第495章 沒牌照的老司機
“走吧。”
白滄海拉了一下木有乾的胳膊說道。
燕京的天黑的比之前早了,屋子裏沒開燈,木有乾默默站在空蕩蕩的病床前,深深的鞠了三個躬。
若不是段忠被他木有乾打變形,心懷仇恨,段忠也不會給老人的兒子出這種壞主意,所以木有乾覺得自己對老人的死,也是負有間接責任的。
“您幫老人選個尚好的目的,錢從我的工資裏扣吧。”
木有乾對身邊的白滄海說道。
“還是從獎金扣吧,燕京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買目的不比在三線城市買套房便宜多少。”
白滄海從側麵提了獎金的事。
木有乾推出來的中醫方劑救了上千人的命,僅憑這一點,獎金就是以萬為單位的,但事情沒落實之前,白滄海自然不會說出來。
“好,他的後事全仰仗您老了。”
木有乾對錢沒概念,燕京醫院給的那點兒工資,都不夠他塞牙縫兒的,他就沒準備領過。
“放心,我來處理,你安心忙你的,不過……你得早點回來!”
白滄海囑咐一句。
兩人關上病房門出來,顧蘭蘭和閆小妮看著木有乾的樣子,都想上前安慰一句,但都沒動,此時的木有乾看著讓人覺得背脊發涼。
“木有乾!雖說是段忠夥同那個不孝子害了人命,但也是你打了段忠在先,才有這個惡果,你內心裏有沒有很自責啊?”
正當木有乾想一個人靜靜的時候,霍文豪又跳出來戳到了木有乾的痛點。
“有!”
木有乾衝口說完,拳頭便落在了霍文豪的臉上,隻聽一陣骨裂聲傳來,他的臉塌下去了半邊……
“一樓監控怎麽突然失靈了?”
“不知道啊!”
“搞不好是黑客吧?”
“咱們是醫院,又不是什麽財團,還用著這麽高科技的手段了?”
監控室裏,整個一樓的畫麵都變成了空白,等畫麵再度出現的時候,那裏異常的安靜……
木有乾坐進車裏,回想著剛剛霍文豪被他打變形的臉,突然想到一個點,段忠已經重傷不能能下床,他是怎麽知道高中生劉浩然離開病房的?
霍文豪就在一樓急診,他才最有可能看到劉浩然出去。
“這個禍害!”
木有乾想明白有可能是霍文豪“操盤”整件事,嘴裏咒罵一句,真想下車衝回去,掐死那個混蛋。
躺在手術台上的霍文豪也在詛咒著木有乾,有了和他同歸於盡的想法……
關瑞的公寓裏,窮的孑然一身的畫家夏稚菊,手裏拿著一張A4紙正站在窗前畫著素描,房門開了,木有乾在暮色中看著她窈窕的背影。
“我夏稚菊現在什麽都沒有了,就隻剩下一具軀殼,你想要麽?”
夏稚菊沒回頭,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說道。
“要,等我有時間的。”
木有乾的回答簡短有力毫不猶豫。
“好,我等你。”
夏稚菊轉身走到木有乾麵前,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把手上的紙交給了他。
無數淩亂的線條中,勾勒出來的燕京,像是暮光中的怪獸,時刻準備著吞噬下食不飽的人心……
“有空我給你畫一張像。”
木有乾自信說道。
“哦?你不是醫生麽?還會畫畫?”
夏稚菊光潔的額頭抬起,瞄著木有乾問道。
“我會的太多,數不過來。”
木有乾在她的臉上親吻了一下,莊嚴的宣布道。
“好,我等著領教你的功力。”
夏稚菊骨子裏的桀驁不信,被木有乾幾句話激了出來,她毫不避諱的把嘴唇送到了木有乾的唇上。
剛鑒證了一場生死的木有乾,狠狠的啄住了她的唇,開始施展自己的“本領”……
直到夏稚菊感覺到呼吸困難,拚命的撕扯著木有乾的襯衫時,木有乾才緩緩的鬆開了她:“丫頭!別在我麵前逞強,因為我比你強。”
說完他把已經有些眩暈的夏稚菊放到了沙發上,轉身進了廚房。
很快廚房裏傳來了香氣,誘惑著夏稚菊的鼻腔,讓她勉強起身去廚房“探班”。
木有乾正在燉雞,湯色誘人,清亮,整隻雞在鍋裏來回翻滾著,夏稚菊的肚子咕咕的叫了兩聲:“好香啊!”
“畫家也要吃飯呐!”
木有乾在展現廚藝的同時,壓抑的心情得到了釋放,再有美女畫家作陪,剛剛身上的暴戾之氣,已然消散,完全一副居家好男人形象。
夏稚菊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她脫離家庭後,便獨自飄搖江湖,木有乾給了她家的感覺……
兩人喝著雞湯,吃著飯,沒有尬聊,隻有靜默的守候。
“錢你拿著花,房子你安心住,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木有乾從包裏把那三萬塊放在桌上囑咐她道。
“我憑什麽花你的錢?”
夏稚菊瞪著丹鳳眼望著木有乾。
“因為你是我木有乾的女人啊!”
木有乾自然流暢的答道。
“你還真是自不量力。”
夏稚菊撇了撇嘴,夾起雞腿歡快的啃了起來。
“哼!哥是老司機,擅長駕駛各種車輛,你不過是比其他的車看著有高級感而已。”
木有乾吃飽喝足,坐在沙發上,開撩。
“喂!你不要那麽惡心好麽?”
夏稚菊嘴裏含著雞肉含混說道。
“說到惡心,還是你那個前未婚夫更惡心吧。”
木有乾當然不會背這種鍋,直接甩了出去。
“那是……不過你確實像個沒有牌照的老司機……”
夏稚菊挑釁的盯著木有乾說完,吐出了嘴裏的雞骨。
“你這壞丫頭,是不是就欠著我收拾你?”
木有乾毫不客氣的起身,抱著她進了臥室。
這下輪到夏稚菊懵了,她沒想到木有乾要來真的,臉色瞬間就紅了。
“好好睡覺,我過幾天回來再徹底收拾你……”
木有乾覆在她身上,看著她晶亮的眼睛,半是深情,半是調侃的說道。
“那你還是不要回來的好。”
夏稚菊不懼木有乾的目光,故作冰冷的回懟他。
“好啊!那你就是沒圓過房的寡婦嘍……”
“那我就做個風流的寡婦好了!”夏稚菊用手摳著木有乾的肩膀,灑脫的囈語道。
“還沒圓房就想著風流?嘖嘖!你太和本少的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