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神秘的表哥
黃沐夏抱著兩萬塊錢,激動的都不會說話了。
木有乾和李曉一起進了電梯,去總經理辦公室,把兩戶房子的事兒都敲定了。
等他們從總經理室出來,黃沐夏手裏拎著一隻大皮箱,已經在等他們了。
“老板!以後我就給你幹了!”
黃沐夏說話,帶著西北丫頭的爽利和決絕,自認很爺們兒的李曉,也是甘拜下風,朝著黃沐夏束起了拇指。
人和人就是不一樣,黃沐夏是那種想通了,就立刻執行的人,她用半小時的時間,決定了自己的人生走向,這就是選擇即命運……
回去的路上黃沐夏開的車,她在上學的時候就考了駕照,錢,是她打工賺的,為的是能找個更好的工作,過上更優質的生活。
木有乾坐在副駕駛,看著這個丫頭,心裏莫名的喜歡,他一個老爺們,有些事就是不能做,但黃沐夏都可以,她放得開手腳,算是個將才!
“我直接去皇後酒店,你先回工作室,把東西放下,等我電話,再來接我。”木有乾吩咐道。
“好!”黃沐夏答應完,要了柳沫的電話,就直接把他送到了皇後酒店。
李曉下車後,看著開走的路虎,對木有乾說道“大哥!你可是挖了我們公司的牆角兒,這麽好的人才,我們還沒來得及開發,就讓你挖走了!”
“沒辦法!得民心者得天下,人家願意跟著我幹,我也不能趕人是吧!”木有乾笑著答道。
李曉歪著頭看著木有乾,撅了噘嘴。
“我說你一個姑娘家,幹脆嫁人吧,別跟我們男的搶飯碗!”王剛趁機奚落李曉道。
“小爺我還沒單身夠,你是單身狗,這是多麽明顯的差距,你就沒看出來麽?”李曉叉著腰回懟了王剛。
“我覺得咱們渣男配渣女,還挺合適!”王剛大喇喇的攬住了李曉的纖腰,一副我主內,你主外的舔狗相……
三個人嘻嘻哈哈上樓的鏡頭,被曲文軒和楚小薇看的清清楚楚。
兩人挽起手臂,身後還有一個男人,三個人,跟在他們後頭,幾乎同時,到了皇後酒店的中餐廳。
木有乾心裏高興,看到楚小薇跟看到路人差不多,禮貌的朝她點點頭,畢竟一起滾過床單,木有乾還沒那麽無情。
“沒錢就別裝闊氣,學人家穿名牌,你這身是在露天市場買的吧?剛出新款,仿款就上市了,嘖嘖!”
楚小薇今天穿的是時裝周的一款公主裙,把她的小蠻腰顯露無疑,她看到木有乾穿的好點兒,精神點兒,心裏就來氣。
“對啊!地攤夜市現在挺火的,我就喜歡逛那裏,接地氣!”木有乾沒跟她解釋,他知道柳沫不會給他買假貨穿,所以故意說道。
“木有乾,你上學的時候就窮,現在開公司了,也要注意個人形象啊!”曲文軒摸了摸眼鏡兒,故作深沉的插話道。
木有乾權當他放屁了,根本沒理他。
木有乾的目光落在了他身邊那個男人身上,他在這個男人身上感到了危險,和見到阿利的第一感覺很像,盡管此人麵貌普通,沒什麽特點,但木有乾記住了他。
此人也用陰鬱的眼神看著木有乾,神色嚴肅。
“這是我表哥,省城來的。”曲文軒鄭重的介紹道。
木有乾知道當初秦強來找他,就是曲文軒背後指使的,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這種手筆,也就曲文軒能幹出來。
那麽這位“表哥”,是不是也是曲文軒雇傭來的?
木有乾朝他點點頭,就轉身進了宴會廳。
這時電梯又到了,有幾個人魚貫而入,直接進入了離電梯最近的一個包廂。
木有乾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而那個人,也看到了木有乾,但行色匆匆,兩人沒打招呼。
包間裏已經到了幾位同學,這次人比較少,看樣子曲文軒對這次屬於他的同學聚會,還是動了不少心思的。
木有乾跟山楂片李曉和小六子王剛坐在一邊,曲文軒沒有坐主位,而是讓那位表哥坐在主位上,他和楚小薇坐在他的兩側。
大家就不明白了,說好的同學聚會,莫名其妙來個陌生人,若說是來蹭飯,坐上菜口就好了,這曲文軒的破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酒菜很快端上來了。
表哥喝依雲。
大家更是看不懂了。
木有乾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冷眼看著曲文軒這個手下敗將搞名堂。
“這位是我表哥關瑞,省城特種隊伍的高手。”曲文軒終於爆出了這位的身份。
在普通人圈子,這種身份的人,的確是少見,幾個同學,包括王剛,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家夥,都有點兒好奇。
“表哥可是在全國技能比賽上得的前三,絕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楚小薇像個白癡似的嗶嗶道,根本沒說到點子上,還整了句俗套的話出來應景。
表哥關瑞的眼神裏終於有了態度,那就是對楚小薇的側目。
曲文軒舉杯提酒:“我現在在省城開了家公司,不大,也就兩百多個員工,如果同學們工作有不如意的地方,歡迎來我的公司發展。”
幾個同學像學過表演一樣,紛紛朝著曲文軒敬酒,溢美之詞用了一籮筐。
李曉和木有乾王剛三人立刻明白了,今天這酒無好酒,宴無好宴,裏麵肯定有貓膩兒。
“木有乾,你那公司正規麽?沒有營業執照吧?要是被查了,就給我打電話,我分分鍾幫你搞定!”曲文軒還是老樣子,掛著羊頭買著狗肉,好像是在維護木有乾,目的是把木有乾黑化。
“哎呀!現在這社會,沒有執照上路開車的人多,人家開舊的車,也不嫌棄,真是心大!”木有乾自然不會吃這種啞巴虧,你說我的公司是皮包公司,我就說你開我開過的舊車,感覺好吧?
果然曲文軒臉綠了,然後他看了看表哥,滿眼的委屈。
這表演!
大哥,你中戲畢業的?
楚小薇也假裝拿張餐巾紙擦了擦眼角兒,示意她很委屈。
這節奏。
木有乾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