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演技太差
第二天一早,木友乾睡得正香,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過來!
隨後連忙翻身坐起,坐在那裏懵了一下,有些納悶怎麽會有人敲自己的房門。
隨後聽到高雪晴招呼他的聲音,這才想到昨天晚上並不是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裏。除了高雪晴之外,還有兩個孩子也都住在這裏呢!
匆匆起床後,木友乾這才聽到隔壁傳來了一陣陣的小孩子哭聲。他連忙穿好衣服開門出去,就見高雪晴已經去了隔壁房間,正哄著冬冬。
原來是冬冬做了惡夢,早上直接哭醒了過來。問他怎麽回事兒,他就說老賴叔叔和老疤叔叔要砍他的胳膊。
小孩子大概是被那些人給嚇怕了,這次驀然逃脫了那群惡人,卻仍舊心中十分不安,因此才會夢到這些,倒也不奇怪。
木友乾看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哄孩子,聽著這哭聲就不禁一陣心煩意亂!
而且你要跟他講道理也沒用……那根本隻是一個夢,但問題不在於那夢是不是真實的,而是孩子心裏沒有安全感,所以才會感到害怕、才會哭!所以就隻能慢慢哄了!
他見自己也插不上手,於是便和高雪晴說了一下,自己便匆匆洗漱一番,然後準備下樓出門去買早餐。
不過當他剛剛拉開卷簾門的一刹那,便看到門外的台階上,四個身上髒兮兮的男人,正坐在那裏。
這四個男人全都是穿著破爛的工裝,手裏還拿著鐵鍬、扳手、鎬頭之類的工具,好像是從哪個建築工地剛走出來的人似的。
這四個人的臉上都塗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完全看不清楚他們本來的樣子!不過從這些人的身形之中,他卻立刻認出其中一人,赫然就是在他抱走冬冬時,最先跳出來攔住他的那個家夥。
這麽快就找上門來了!這些家夥還真的是一點兒虧也不肯吃啊!
打扮成建築工人的樣子,然後在臉上抹上灰土……這是要把臉遮住,以免無意中被監控拍到了留下證據!
而這些家夥也真夠猖狂的了,雖然這時候天色隻是剛剛亮,街上也沒有什麽人,但怎麽說也是大白天!這四個家夥就敢這麽直接殺上門來,他們的眼中還有王法嗎?
呃……不過一想到這些家夥幹的那些事情,木友乾也就不感覺到奇怪了!
連拐賣小孩,逼孩子去乞討、甚至殘害小孩子的身體來賺錢的家夥,又怎麽會在乎什麽王法呢?想來……在他們的眼中,隻有金錢至上,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吧!
那幾個家夥大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已經被識破了,看到木友乾開了門,四個人立刻紛紛站起身來。
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稍大的家夥操著一口不知道哪裏的方言,一臉憨笑地說道:“喲……小哥,我們在你門口歇歇腳,不打緊吧?那個……小哥你好心人,能不能給我們幾個老鄉喝口熱水呀!這昨天晚上加班幹了一宿活,都快要累癱了,現在又渴又餓,小哥行行好吧!”
“哦……想要討口熱水喝啊!”
木友乾裝出一副毫無戒心的樣子,從門口走了出來,但是……在他出門之後,就立刻按下了手裏的遙控鑰匙,讓卷簾門又開始緩緩地垂落了下來。
與此同時,他冷冷地回了一句:“對不起,我店裏也沒有熱水,讓幾位老鄉失望了!”
那幾個家夥沒想到木友乾居然不按常理出牌,說話的那人立刻就表現出一副氣惱的樣子,說:“你這個小哥怎麽這麽不通人情呢!俺們就是討口水喝,你怎麽也不肯!說……是不是你這店裏藏著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另外一個額頭上有一道疤痕的男人也跟著說道:“對……肯定藏了見不得人的東西,否則怎麽連口水也不肯給我們喝!別讓他放下卷簾門,我們進去看看……”
說著,這家夥就直接伸手抓住了正緩緩下降的卷簾門,然後就想要矮身鑽進店裏去!
“啪——”
木友乾立刻一把抓住了那家夥的手腕,輕輕一扭,就讓他吃痛下不得不立刻鬆手。
“嗬嗬……老疤是嗎?你們昨晚應該就已經找到地方了吧?怎麽一直拖到天亮才準備動手啊?這讓我真的有些好奇!哦……還有就是,你們的演技實在是太差了,不如有機會去當群演進修一下吧!當然……你們既然自己送上門來,恐怕以後也沒有機會再去進修了!”
木友乾之前問過冬冬一些事情,冬冬提到最多的兩個人,一個是老疤叔一個是老賴叔。
木友乾就問他為什麽這麽叫,冬冬說不出老賴叔為什麽叫老賴叔,但卻知道老疤叔是因為額頭上有一道傷疤,所以別人都喊他老疤,而他們這些孩子就要叫他老疤叔。
此刻看到這家夥額頭上的疤痕,木友乾就知道,這貨肯定就是冬冬嘴裏的那個老疤叔沒跑了!
“喀吧——”
那個老疤的手腕在木友乾的巨大力量下,發出一聲不堪負荷的斷裂聲,頓時疼得這家夥發出一聲慘殘的哀號聲來。
“原來你知道我們是誰!”
另外三人見狀都是一驚,紛紛退開了一步。
為首那人雙眼一眯,惡狠狠地說道:“小子,你既然這麽想找死!那老子就送你上路吧……兄弟們,廢了這個小子!”
說罷,那家夥掄起手裏的鐵鍬,照著木友乾的腦袋就狠狠拍了下來!
這家夥手裏拿的是那種軍鍬,厚實的木頭柄,鐵鍬前邊十分的鋒利,看起來就跟刀子似的。
如果他要是將這鐵鍬豎起來,對著人的身上一劈……說不準一下就能把人給劈死。但現在他卻是用鍬背來拍人……看樣子他雖然嘴裏喊得凶狠,可實際上也還是不敢真的殺人的!
不過另外一個眼睛好像有些毛病的家夥應完全不管那麽多了!
這家夥手裏拎著的是一把鎬頭,那玩意……光是一個鎬頭就能有十幾斤重,兩個鎬尖好像還特意磨過似的、鋥明瓦亮。這貨是完全不怕事情大,掄起那鎬頭,就將其中一個鎬尖衝著木友乾的胸口直刨了下來去。
這要是真被他一鎬頭給刨中了,那非得直接把木友乾的胸口給刨出個大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