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暗夜入宮
偌大而寂靜的宮殿中已然是長河國皇帝的白羽躺在龍床之上額頭冷汗直冒，口中不斷低語呼喚著一個名字，突然猛地坐起身渾身被冷汗濕透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前方：“小飛！”
“皇上您沒事兒吧？”伺候的太監急忙跑了進來有些慌張的問道。
“沒。”白羽接過那太監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自己額頭的冷汗。
“皇上，皇上，雍王殿下回來了！”又是一個太監急匆匆地的打外麵衝了進來。
“什麽！”白羽當即匆忙下了床邊讓人伺候穿衣道：“快讓他進宮來見我。”
“是……”那太監看了眼白羽有些蒼白的臉頰轉身便去辦了。
“皇上給您。”又是一個太監走了進來，偷偷打自己的袖中抽出一封書信遞給白羽。
白羽接過看了幾眼便是眉頭緊皺道：“我讓你準備的事兒，辦的如何了？”
“皇上請放心，一切都已經辦妥了。”那太監急忙低聲回答道。
“好，下去吧。”白羽點了點頭便讓那太監退下。
前腳剛剛入京後腳便被宮中的人找到，白雁亭隻得讓孟小飛自己想辦法進王府，跟著來的太監便進了宮：“皇兄。”
白羽已然是一身龍袍加身快速走到了白雁亭的麵前一把握住了白雁亭的雙臂問道：“你回來了，小飛可安葬好了？”
“恩，一切都已經辦妥了。”白雁亭眼底微動，有些傷感的點了點頭。
“小飛走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麽？”白羽瞧著白雁亭的模樣，心中一陣抽疼。
“臣弟當時並不在場。”白雁亭搖了搖頭表現的很是悲傷。
“哦。那他.……”白羽還想問些什麽。
“皇兄請放心，小飛的睡相很安靜。”白雁亭卻苦笑著說道。
“如此便好，你這些日子來辛苦了。”白羽聽完這話腳下有些晃蕩的同樣苦笑道。
“為了小飛什麽都值得。”白雁亭搖了搖頭僵著臉，瞧著這房中正堂所掛著的一副市井小民賣包子的圖，那畫上賣包子的人像便是小飛：“皇兄，這幅畫是？”
白羽放開了白雁亭的手朝著那畫走去，眼中帶著一絲恍惚說道：“以前我和小飛在京城中的包子鋪呆過一些日子。”
“是麽？”白雁亭點了點頭，這倒是沒聽孟小飛提起過。回去一定要好好問問。
“隻是，這麵容不一樣罷了。”白羽有些癡然的看著那畫像中栩栩如生的人道。
“恩？”白雁亭一愣這不就是孟小飛的臉麽？怎麽會不一樣？
“當時小飛帶著人皮麵具。”白羽回過頭苦笑著搖了搖頭朝著一旁走去。
“這樣啊。”白雁亭點了點頭。
白羽嗅了嗅白雁亭渾身的汗臭味兒，較以往的模樣也要壯實黑了許多。一定盡力了很多自己所不知道的事兒吧：“想必皇弟路途奔波也累了，不如今日就在皇宮中歇息一日吧。”
“這樣不成體統吧。”白雁亭顯得有些躊躇，孟小飛還在府中自己未成安頓。而且成年的皇子按理是不能居住在內宮的。
“有何不成體統的，朕還要讓你見個人。”白羽看著白雁亭道。
“何人？”白羽一愣，莫不是自家父皇真的在白羽的麵前現身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白羽顯得有些沉默背過身道。
王府中白雁亭的房間裏，一團黢黑孟小飛蹲在白雁亭的貴妃椅上東摸摸西碰碰的問道：“小哥哥怎麽還沒回來？不會是路上又遇見刺客了吧？”
“別擔心，說不準是在路上遇見了什麽好吃的想給你帶，所以便遲了。”小柳在一旁理了理那床上的幹淨的被子便坐了上去。
“哦，真的麽？”孟小飛一聽這話雙眼立馬就亮了，一路上白雁亭隻要多失蹤一會兒便會有各種美食奉上。想想孟小飛的饞蟲又跑了出來，起身便要打算出門。
“別出去，要是被人發現。你的計劃就不好辦了。”卻被小柳攔住孟小飛莽撞的動作低聲道。
“說的也是。”孟小飛眼神顯得有些暗淡的點了點頭，規規矩矩的又回到了屋中。一雙眼睛四周打量著問道：“小柳你瞧我們要是把這裏的東西都偷出去賣了能值多少錢？”
“不用賣。”突然有人推門而入，孟小飛拉著小柳就跳上了房梁。一看來人點燈認清了相貌，孟小飛一個翻身跳了下來低聲喊道：“管家大伯。”
“這些東西是王爺的便是你的。”管家摸了摸手下的琉璃盞滿臉慈祥的說道。
“管家大伯好久不見，您身體還硬朗麽？”孟小飛笑著上前，身後小柳也跳了下來。
“就虧你小子還惦記著我的身子骨，一切安好。而且心情也舒暢多了。”管家很高興的拍了拍明顯飛胳膊懂啊。
“恩？”孟小飛當即點了點頭，也是一副舊友重逢的喜悅。
“這王府裏的閑雜人等終於被清理幹淨了，老奴的心也靜了不少。”管家一屁股就坐在了白雁亭的貴妃椅上很是放鬆的說道。
“閑雜人等？”孟小飛眨巴了一下眼睛。
管家看了眼小柳便讓兩人坐下一麵說道：“就是當初讓你砍木頭的.……”
“你說的是那個圓咕隆咚的胖子！”孟小飛立馬變反應了過來，就是那個仗勢欺人的家夥啊。
“蔣翔造反，他們也跟著想在府裏造反，讓老奴一通抓了送去官府。前些日子通通都扔到了寒窯裏去。”管家打自己的鼻子噗嗤出氣來，冷笑著說道。
“嗷，會不會太慘了些。”孟小飛聽完這話，雖說自己也不喜歡那人，不過那人對自己並未做什麽過分的事兒。
“怎麽會，多虧是把他們抓了，讓他們將這些年私吞王府的錢都吐了出來。這才有銀子去安撫王爺的那些後院。”管家聽了這話很是欣慰，孟小飛這孩子心寬不記仇，不過這抓了他們倒是省去了一大筆銀子。
“那……”孟小飛微微皺眉，原來這一年的時間白雁亭便讓人幹了這些事兒啊。自己還擔憂一旦回了長河國便會又惹出諸多的事情來。
“你放心，那些個後院也不是什麽難纏的人，聽見王爺動了真心便都收了銀子收了心，規規矩矩的重新做人去了。”管家瞧著孟小飛擔憂的模樣，想著王爺紙上說的話解釋道。
“真的如此好打發？”小柳在一旁看了眼管家一臉的慈祥模樣，卻覺著這人城府極深絕對不是普通人。
管家看了眼小柳麵色不改的接著說道：“也有難纏的，便是那些個真心喜歡王爺的。不過.……”
“不過什麽？”孟小飛當即便是擔憂了起來，不會又添人命吧！
“王爺見他們是真心喜歡自己，所以便讓我一一替他們說媒許親。也算是搭上了好幾對，也安心去了。”管家微笑著搖了搖頭，似乎一切都已經辦妥了般交代道。
“就沒有人不安心的？”孟小飛聽完這話心中一愣，想著師傅和牡丹經曆的那些事兒，於是低聲問道。
管家眼球微微一動，這孩子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刨根揭底了起來？看來這次遠門確實成長了不少：“倒是有一個，說是既然王爺的心不在他身上了，他覺著這凡塵沒了念想..”
孟小飛偷偷的咽了口口水：“不會是自殺了吧？”
“去了報國寺剃度為僧。”管家搖了搖頭也不多做停歇而是說道。
“嗷。”孟小飛聽完這話不由大大的舒了口氣還好隻是出家而已，沒出人命啊。
“小飛你就不要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了。安安心心的呆著，待到事成我們便按著你的說法，回琳琅鬼市去。”小柳瞧著孟小飛一驚一乍的模樣，也不清楚管家的話中到底有幾分的真假，不過所幸孟小飛相信了，便能少掉諸多的事情。
“好！”孟小飛一聽能遠離這個讓自己不安的地方自然是答應了下來。
管家在一旁瞧著孟小飛微微張開像是要說什麽，卻因為孟小飛的亂高興而一直未曾開口。小柳瞧著管家道：“管家你還有什麽話要說麽？”
管家微笑說道：“王爺被皇上留在了宮中，說是明日再回。”
“哦。”孟小飛一聽這話先是有些失望隨後點了點頭。又有些擔憂的看著管家：“那個.……”
“恩？”管家瞧著孟小飛的模樣道。
“我在這兒的事兒？”孟小飛有些試探的問道。
“你這孩子，除了老奴與這位小友，便不會有人知道你還活著的事兒。”管家微笑說道，若不是剛剛自己聽見這屋中的談話聲，以及白雁亭在入京以前便給自己送了密信來。恐怕也不會想到孟小飛會再次出現在王府中。
“多謝管家。”孟小飛當即感謝道：“還有啊，管家大伯，那院子裏的密道。”
“這個.……”管家聽完這話顯得有些遲疑和為難。
“封了麽？”孟小飛當即便是擔憂的問道。
“王爺雖讓我封掉，可是我平日裏進攻不易，而且宮中有老奴惦記的人。所以便自作主張瞞著宮裏宮外的人將他藏起來了。”管家輕輕搖了搖頭微微皺眉道。
“沒封就好。”孟小飛聽完當即便是慶幸了起來，還好這王府的密道是交給管家來封，前任皇帝並未親自派人來做，要不然自己的計劃就得困難不少啊。
“你們不會是要用吧。”管家瞧著孟小飛蠢蠢欲動的模樣問道。
“恩？”孟小飛瞧著管家突然在自己身上翻騰了起來。
“那我給你們一個東西。”管家打自己的衣服中拿出了一個小瓷瓶交給了孟小飛道。
“這是什麽？”孟小飛急忙小心翼翼的接過那個瓷瓶晃動了一下問道。
“那山洞中不是有蜂巢麽？這瓶子裏裝的液體抹在身上能讓那些食肉的蜜蜂不敢靠近與你們。”管家微笑著指著那瓶子道。
“居然有這樣神奇的東西。”孟小飛當即揭開了瓶子，隻嗅到一股梅花的香味雙眼一亮問道。
“恰巧我哪位宮中好友知道有這麽一種蜜蜂，與這麽一種藥。”管家笑著說道。
“多謝管家。”孟小飛當即將那瓶子遞給小柳收好道。
“進去的時候小心那些山鬼便是了。”管家瞧著孟小飛異常的聽話，很是安心的點了點頭同時叮囑懂啊：“我也不多說了，這府裏雖然清淨了。可要管的事兒還是許多。”這話一說完，管家便轉身離開了。
“管家慢走。”孟小飛瞧著管家離開的身影道。
“管家的朋友到底是誰啊？怎麽會知道這個東西。”小柳瞧著已經走遠的人影，有些顧慮的問道。
孟小飛笑的裂開了自己的嘴巴道：“不管是誰，總算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今日便入宮麽？”小柳瞧著孟小飛磨拳搽掌的模樣問道。
“我等不急了。”孟小飛當即點了點頭道。
“真是急性子。”小柳不由的歎了口氣跟著孟小飛的腳步就向前走去。
兩人下了密道一路向前便又見著了幾個奇怪的洞口，還好孟小飛耳朵尖聽見了那蜜蜂的聲音，一路按著大致的記憶向前走。小柳緊跟其後問道：“你說過那日有人在那洞口偷襲你們？”
“恩，看不清身形但是功夫很好。”孟小飛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你說，那蔣翔會不會就是從這些密道逃脫的？”小柳瞧著這錯綜複雜的洞口問道。
“不知道，師傅沒講，說不住是自己帶兵殺出去的。”孟小飛搖了搖頭遠遠的便聽見有風的聲音，當即快步向前道：“前麵就是白羽母親從前住過的院子。”
“小飛你等我一下。”小柳卻突然停下了腳步蹲下身，自己手上的火把照亮了洞壁。
“你發現什麽了麽？”孟小飛瞧著小柳的模樣當即湊近也是看著那光線所照的地方。
“你瞧這個。”小柳伸手去摸了摸那雕刻的痕跡道。
“有什麽奇怪的麽？”孟小飛也是湊近一看。
“像不像是在鬼市的時候我們瞧見的那轎子上的圖騰？”小柳用手摸著那上麵的花紋道。
“我沒瞧見那轎子，不過你說是就是吧。”孟小飛搖了搖頭，自己當時因為在屋中所以並未看見那座所謂的轎子。
“這應該是個標記。”小柳仔細的打量著那刻痕道。
“啊，肯定啊，要不然沒事兒在一大塊石頭上畫畫玩兒啊。”孟小飛當即點了點頭，這種刻痕自己見過不少，多是怕迷路所以做上的。
“看著這鑿痕應該才刻上去沒多久。”小柳接著說道。
“你的意識是若果這真是蔣翔的人幹的，那麽他們可能也知道這條暗道，也會像我們一樣偷襲麽？”孟小飛心中一涼當即說道。
“一切現在下結論還太早，而且這密道縱橫交錯，恐怕就算是我們走出來也不一定能按著原路回去。等到找到白雁亭之後再做打算吧。”小柳點了點頭站起身看著出口的方向道。
“好！”孟小飛想自己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得答應了下來。
除了暗道便瞧見這院子的燈居然亮著，孟小飛上前戳開窗戶便見著了白雁亭的身影，當即推門而入走了進去。白雁亭見著來人很是驚訝急忙讓人走了進來，又是觀察了一下外麵確實沒有守衛後才低聲問道：“你們怎麽來了？”
孟小飛不解這不是冷宮麽？怎麽白雁亭會住進來：“你怎麽住在這裏？”
白雁亭讓孟小飛坐下滅了燈，摸著黑說道：“皇兄把這裏重新打掃了安置了一到，讓我們先在這裏麵住一晚。”以免幾人的身影照到窗戶之上被人發現。
“那他住在哪兒？”孟小飛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你現在就要去抓他麽？”白雁亭一愣瞧著孟小飛有些太過心急了。
“不抓他，嚇嚇他。”孟小飛搖了搖頭一副惡作劇的模樣道：“放心不會有事兒的。”
“那好，我帶你去。不過你一定小心行事。”白雁亭看了看孟小飛隨機站起了身道。
“恩！”孟小飛很是開心的偷偷跟著了白雁亭的身後。
“王爺您要去哪兒？”一出院子便有侍衛走了過來恭敬問道。
“我想去我母後的院子看看.”白雁亭看了眼那侍衛，眼角偷偷瞟到已經將自己隱藏在黑暗中的小柳兩人道。
“可是王爺，這後宮.……”侍衛顯得有些為難。
白雁亭微微皺眉懂啊：“後宮也沒幾個女人，我皇兄如今也未曾安置人進去。你們但可放心不會有什麽大礙的。”
“這.……”侍衛聽完了之後隻得答應了下來：“那小的們還是陪伴在王爺身邊吧。”
“好。”白雁亭嘴角帶笑的點了點頭。
“王爺請。”侍衛讓白雁亭先行在前。走了一會兒侍衛不由再次走到了白雁亭的麵前為難道：“王爺這邊是皇上住的.……”
白雁亭微微停頓了一下，故意讓自己的聲音稍微大了一些後道：“我知道，我隻是瞧著這麽晚了，皇兄還未歇息亮著燈看看罷了。”
“王爺，皇上的寢宮一直是亮著燈的。”侍衛聽完這話眼中帶著一絲疑惑。
“是麽？以前父皇便未亮著燈啊。”白雁亭一愣幹笑著說了一聲。
“王爺說的是，先皇走的前幾年確實沒了點燈的習慣。”另外一個老些的侍衛當即上前道。
白雁亭說完這話便是直接朝著前任皇後的住處走了過去。
待到人走的差不多。孟小飛便偷偷冒頭道：“明明是趁夜想見我師傅在不敢點燈的。”
“好了，既然知道前麵就是了，我們就過去吧。”小柳看了眼四周，雖有人巡邏但兩人畢竟是刺客和探子出身絲毫沒有大問題當即帶著孟小飛就朝前衝去。
“好。”孟小飛點了點頭，快速繞開守衛直接到達了白羽所住的大殿上方，揭開瓦瞧了眼裏麵除去正在熟睡的白雁亭並沒有他人，當即一揮手便向下跳去：“你在外麵等著，我進去看看。”
“一切小心。”小柳點了點頭，這皇宮的看守也太過疏鬆了一些了。
“睡著了？”孟小飛屏住呼吸來到了白羽的身邊低聲問道。瞧著躺在床上皺眉閉眼的白羽道：“瘦了不少，幹癟了不少，恩.……頭發好像比以前光滑多了。”伸出手去撫摸白羽的頭發卻被白羽一把抓住了手張開眼睛道：“小……小飛？”
“你醒了？”孟小飛顯得有些慌張幹笑著說道。
“你又入夢來看我了麽？”白羽死死的拉住了孟小飛的手道。
“恩。”孟小飛當即便反應了過來，白羽還以為自己睡著啊！那自己嚇一嚇他的計劃還是能實現的。
白羽伸出自己的手撫摸著孟小飛的臉頰道：“你還是那麽白淨一點兒沒變。”
“白？我都在路上曬了這麽些日子還白？”孟小飛原本得意洋洋的臉立馬就僵硬了，自己在路上曬了這麽久還沒有曬出男子氣概麽！
“什麽路上？”白羽微微一愣問道。
“黃泉路上啊……”孟小飛咽了咽自己的口水涼颼颼的說道。
“小飛，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白羽的瞳孔的猛地一個收縮一把將孟小飛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低聲喃喃道。
“要你真是故意的，我就活寡了你。”孟小飛聽完這話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道。
“小飛？”白羽一愣沒聽明白孟小飛在說些什麽。
“白白，我問你一件事兒，你要老實交代。”孟小飛伸出了自己的手輕輕撫摸著白羽的臉頰帶著誘惑的語氣問道。
“恩？”白羽一愣從未見過孟小飛這樣的表情。
孟小飛心中一動突然不怎麽想嚇唬白羽了：“這可是我最後一次在夢裏見到你了，你可不能騙我，要不然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為何是最後一次？”白羽當即便慌張了起來試試的抓住了孟小飛的手臂問道。
“時間到了，我該走了。”孟小飛歎了口氣似乎很悲傷的模樣道。
“不要離開我！”白羽再次將孟小飛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回答我問題，否則便沒有機會了。”孟小飛在其耳邊低聲說道。
“不要離開.……我。”白羽更加用力的抱在了孟小飛。
“你喜不喜歡我？”孟小飛咽了咽隻的口水，臉頰通紅的問道。
“我愛你，小飛，求你不要離開我。”白羽一愣隨機回到。
“成了！”孟小飛一聽這話嘴角的笑容再也掩飾不住，一把拉開了白羽。
“恩？”白羽一愣便覺著麵前一股青煙隨後便直接暈了過去。
“好好睡啊，過幾天我再來看你。”孟小飛收了迷煙輕輕摸了摸白羽的頭頂誆騙道。
“你問了他什麽？”小柳見著孟小飛出來當即問道。
“好消息。”孟小飛雙眼樂的眯成了一條線。
“恩？”小柳不解。
孟小飛接著信心滿滿的說道：“等到小哥哥選好繼承人，我們就可以綁架他了。”兩人告白了白雁亭便按著老路朝著王府走去。密道中卻遇見了一個陌生人：“你們是何人為何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