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回歸女王
一進入沼澤，雖然有孟小飛帶路，但因為霧氣太重，所以總會有人迷失在隊伍之後。
便瞧見了那些在黑暗中閃著亮光的雙眼不斷的快速攢動。以及那些經驗較淺的士兵的慘叫聲：“啊！”
一路走下來人越來越少，或是被沼澤活埋或是被那不明的生物一口咬住朝著樹林深處拖去。
終於烏鴉的人耐不住了，一把抓住了孟小飛的衣領道：“什麽東西？”
“說到底是什麽東西。”顯然害怕的不止是烏鴉的人，就連著剩下不多的士兵也開始慌張了起來。
“你們真以為在折磨過我之後，還想讓我帶你們去找師傅麽？”孟小飛冷笑一聲眼中帶著狠辣之色看著幾人微微動了動自己蒼白的雙唇嘲笑道：“我孟小飛向來是吃軟不吃硬。既然你們想要害死我，都得給我陪葬！”
“你！”那大哥瞧著孟小飛不似開玩笑的模樣，當即伸手就朝著孟小飛腹部便是一刀。
“啊！”突然烏鴉的人也發出了一聲怪吼來，接著便是一隻飆血的殘臂出現在了幾人麵前。
“怪物麽？”大哥一把將眼神開始渙散的孟小飛扔在了地上，當即讓自己的人圍在了一起警戒道。
風中出來一聲爽朗的笑容道：“山姥而已，何必驚恐。”
“師傅。”躺在地上微微抽搐的孟小飛，放大的瞳孔看著前方帶血的手臂艱難喊道。
“小飛。”一個聲音落在了孟小飛的身邊，一身黑衣麵無表情的男人將孟小飛抱在了懷中，眼底閃過一絲的心疼，最終還是化為了平靜如初。
“我總算是活著見著你了。”孟小飛的嘴中不斷的吐出鮮血。帶著一絲慶幸和訣別。
“小飛莫怕，就算是你斷了氣，師傅也有辦法就你。”那黑衣人正是孟河，孟河懷抱孟小飛抬眼危險的看啦看苦於和那行動如風的山鬼糾纏的烏鴉幾人。
“變成僵屍麽？”孟小飛眼底的光芒慢慢退去聲音也便的模糊不清起來。
“待師傅解決了這些人，便帶你去個好地方。”孟河眼底露出冰冷，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匕首道。
孟小飛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便是直愣愣的看著前方：“好地方？莫不是天宮?”便不在動彈了。
大哥聽完這話冷聲說道：“刺客隻會下地獄。”隻可惜孟小飛已經沒了脈搏聽不見他所說的了。
“你是烏鴉的人。”孟河將孟小飛抱在懷中咬牙問道。
“你便是孟河。”那大哥似乎很是興奮，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問道。
“啊，我是。”孟河冷眼回到。
“那我便要殺了你。”大哥當即拔出了自己的長劍便衝了過去。
“哦，莫不是你們的新主子長河國善王讓你殺的吧。”孟河輕輕一閃身便躲過了那大哥的攻擊，手下巧力一用身體便又是退後了好幾步。
“拿命來。”那大哥見狀回頭便是接著一劍刺了過去。
“我的命豈是你說拿就能拿的！”孟河冷笑一聲，回首將匕首繞著那大哥的胳膊就是一圈。再次退開，大哥的胳膊便直接打骨頭上斷了下去，切麵幹淨無比。
“大哥！”那旁烏鴉的人想要去幫忙，卻見著孟河冷笑著瞬間便來到了那大哥的身側低聲道：“你若是還不服氣，那我便削了你另外一隻手臂。”
“大哥！”那二哥見狀同樣也是提起武器就莽撞的衝了過去：“我和你拚了。”
“爾等小輩休得無禮。”隻見著一白色身影將二哥撞到在地，轉身就朝著孟河衝去臉色一副無賴的笑容道：“娘子我來了，你沒受傷吧。”
孟河冷麵一腳就將老白踹了出去：“讓你去接我徒弟，結果小飛變成這樣。等會兒打完回家跪搓衣板去！”
“娘子饒命啊！”老白這才注意到孟河懷中大張著眼睛已經斷了氣息的孟小飛，當即便是跪了下去。
“我帶小飛先回去了。”孟河抬眼看了看四周的樹葉轉身就走：“風向變了這裏的毒氣太重，不能多呆。”
孟河一走，老白回頭看著烏鴉的人便說道：“你們走吧。去告訴我那傻兒子，要是想動孟河，得問問他老子答應不答應！”
“有個叫小柳的來找過你？找我時候差點兒在沼澤喪命。你說我是讓他留下還是.……”孟河懷抱孟小飛朝著前麵的平原走去，一路上和孟小飛說著話，卻不見孟小飛回答一低頭便瞧見了孟小飛的死狀低聲自答道：“還是讓他離開吧。”
孟河停下了腳步將孟小飛原本錯位的手骨一一接上，再瞧著孟小飛大張切空洞的眼睛道：“你累了，該休息了。”伸手便將孟小飛的雙眼合在了一起。
“小飛.……”小柳渾身是傷的站在平原之上，遠遠的便瞧見了孟河的身影，以及懷裏的孟小飛。有些慶幸的向前走去喊道。
“小飛讓你走。”孟河沒有去看小柳而是冷聲說道。
“讓我看看他。”小柳並沒瞧見孟小飛已死，以為不過是受了重傷而已，當即上前道。
“沒必要再看了，已經沒有呼吸了。”孟河抱著孟小飛躲開了小柳的手。
“就算沒有呼吸也能活啊。”小柳一聽先是一笑隨後說道。
“啊，可惜我是沒有辦法讓他再活過來了。”孟河聽完這話當即眯眼不耐的轉身就走。
小柳當即就愣在了原地，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孟小飛垂在半空無力晃動的手臂。
“孟小飛！”白雁亭被張龍夾帶著落地便朝著孟小飛衝去，一見著孟小飛的模樣當即蹲下身便緊緊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一雙眼睛空洞的看著前方眼裏不受控製的再次湧了出來。
孟河瞧著白雁亭的模樣問道：“你想救他麽？”
“我要救他。”白雁亭立馬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當即點頭道。
“那就帶著他的屍首去聖界吧。”孟河瞧了一眼遠處後道。
“我帶他去。”白雁亭一把將孟小飛抱在了懷中就跌跌撞撞的向前衝去。
“你可願意一同去送死？”孟河瞧著一動不動的小柳問道。
“若是不能救小飛，我活著有何用？”小柳當即回神點了點頭。
“可你也害了小飛不少次，這才也是因為你的通風報信，小飛才會有這麽多的苦難的。”孟河冷笑一聲顯然不想讓小柳跟著去。
“我！”小柳朝後退了兩步指甲深深的刺透了自己的手掌，鮮血不足的向外滲出。
“白雁亭需要有人幫他帶小飛去聖界，你幫他吧。”老白打一旁出現看了眼小柳，又瞧了瞧根本不會武功的白雁亭道。
“這麽快就處理完了？”孟河看了眼毫無殺氣的老白，眼底閃過一絲氣憤冷聲道。
“還好路上接到皇帝的飛鴿傳書，知道這烏鴉的人是白羽派來的。要不然又得橫添幾條人命。”老白知道孟河已經發現自己沒有殺了那幾人為徒弟報仇，當即幹笑著說道。
“你們還愣著幹嗎？想要等孟小飛的肉體腐爛了再出發麽？”為了讓孟河的注意力轉移，當即對自己的兒子吼道：“快給我背上他去聖界！”
“要怎麽才能救他。”小柳還算是冷靜的問道。
“穿過竹林便是聖界的邊緣地帶，你吹響這個東西，便知道該怎麽做。”孟河沒有理睬一旁不安的老白，而是將一個石哨放在了白雁亭的手中叮囑道。
“好。”白雁亭點了點頭，背著孟小飛就要走。
“現在就走。”小柳卻打白雁亭的背上接過了孟小飛：“我背著你才能跟的上。”
“若是小飛醒來，你想道歉再親自當著他的麵和他說去。”白雁亭瞧著小柳一眼後低聲說道。
詭異的氣氛在叢林中蔓延，四周不斷有奇怪的聲音快速晃動而過。帶著潮濕和腐敗的味道充斥在泥濘的地麵。
一路向前朝著太陽的方向不斷前進。不過隻是幾裏路的距離卻讓兩人走了大半天。慢慢瞧見不遠處便是一片遼闊的草原，卻始終無法到達。
白雁亭已經開始懷疑這裏是不是布滿了機關術，卻一不小心腳下微微一滑便滾入了一個深坑。聽著身後的小柳著急的喊聲：“小心。”卻已經遲了。
坑中有積水並不是很深，四壁卻無比光滑長滿苔蘚無法向上攀爬。
“快帶小飛走。”白雁亭瞧著不大的坑洞當即抬頭瞧了眼小柳道。
“要是小飛知道我把你扔在這裏，他不會再原諒我的。”小柳回頭便是打樹木之上扯下一根留著醬紅色液體的樹藤朝著坑中扔去。
白雁亭沒想到作為情敵的小居然會搭救自己，當即一把抓住藤蔓就想上攀爬。
好不容易上了深坑，手肘已經被磨破，渾身汙濁不堪。白雁亭顯得有些脫離的坐在地上。
小柳卻催促道，不知為何小柳總覺著自己懷中的孟小飛似乎越來越輕，那骨頭不是發出啪啪的脆響好似隨時會斷裂一般：“起來，我們一起走。”
白雁亭卻瞧見了孟小飛原本平常不過的眼皮，竟快速的幹癟了下去。雖不明白其中當白雁亭心中當即便是警惕了起來，再次抬頭瞧著天邊的太陽。白雁亭絕定背到而行。朝著來的方向快速跑去。
卻沒成想到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兩人便來到了那片有著半人高草地的平原之上。一地翠綠無比的草葉迎風吹動散發出清新的味道。
“應該就是在這裏了。”小柳看了眼四周，再入草地不知會遇見什麽，於是便在那草地前一塊巨石下停了下來對白雁亭說道：“快吹吧。”
白雁亭瞧著那巨石上用紅色液體書寫的圖騰文字並不認識，不過那上麵確實標有吹著口哨的人的形象當即，拿出了自己懷中的石哨放在口子用力吹響。“啾~~~~~~~~~”
聲音出奇的洪亮回蕩在整個草原之上，可四周一片靜寂毫無動靜。
“沒有響動。”小柳不由皺眉，將孟小飛放在了那巨石上麵朝著草地走去。還是不見有任何人出現的模樣，小柳當即回頭對白雁亭道：“再吹。”
“咻~~~~~”白雁亭深吸了一口氣，更加用力的吹了起來，頓時狂風大作綠草被吹的偏斜。也就是這麽一個瞬間，小柳瞧著前方出現了一大片石碑。當即向前走了兩步，腳下突然一硬便聽見“咯吱。”一聲，再次低頭就見著一具骷髏隨地拜訪在地麵，剛剛自己踩斷的便是那具骨骸的大腿骨。
“這是什麽。”再瞧著那骨頭旁樹立著一塊不大的石碑，碑上正是雕刻著幾個文字。小柳見過那文字自然也認識，這是長河國過世的人的墓碑，前麵那一大片的石碑恐怕也都是這樣的東西。
小柳當即心中一愣，慢悠悠的回頭瞧著還在用力吹著石哨的白雁亭，語氣淒涼的說道：“不用吹了。”
“為什麽不用吹了？”白雁亭一愣停下了動作問道。
“這裏是墳場，小飛不可能在墳場裏醒來的。”小柳深吸了口氣，似乎下了重大的決定一般朝著孟小飛走去。
白雁亭一聽眼底一絲動搖，隨後用力握緊了手中的石哨道：“胡說八道，小飛能活過來。”
小柳快速走向白雁亭一把抓住了白雁亭的衣領，想要讓白雁亭從妄想中清醒過來：“孟河是讓我們把小飛放在這裏，小飛不可能再活過來了。”人一旦死了便是死了，上次說不定隻是孟小飛一時僥幸才會活過來。這才自己是確實看著他已經不成人形，據算是活過來也不可能再次恢複到從前的模樣了。這一具殘破的身體已經死了……
“小飛還活著，一定會有人來救他。”白雁亭一把揮開了小柳的手，自己確信幾人孟小飛能活過來一次自然能活過來第二次。
小柳瞧著白雁亭執迷不悟的模樣，孟小飛恐怕不願意要兩人如此執著當即上前就要 奪過白雁亭手中的石哨。
“一定會有人聽見這個聲音來救小飛的。”白雁亭死死的握著石哨滾到一旁放在嘴中便用力吹了起來：“咻~~~~~~~~”
小柳順勢向前栽倒了孟小飛的身體上，便覺著原本還算柔軟的身子，在不知何時已經便的僵硬無比了起來。雙眼赤紅的看向白雁亭道：“小飛的身子已經硬了，救不活了。他死了。”
白雁亭將石哨握在手中同樣是大睜著眼睛吼道：“你給我聽著。小飛不會死，我還沒有報答小飛的救命之恩，他絕對不能死。像他那麽貪財自私的人，怎麽可能在沒有收到我錢之前死去。”卻越說越覺著沒有底氣。
小柳起身想要住抓住白雁亭將其帶走，卻又是一陣突如其來的狂風，直接將兩人吹到在地。
“怎麽回事兒？”小柳似乎在那風中聽見了魔鬼的吼叫聲，當即朝著孟小飛的身體移過去想要抓住以免被風吹走：“怎麽會突然有這麽大的風。”
白雁亭在那風中看見了熟悉的身影，毛茸茸的鬼臉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白雁亭當即朝著孟小飛看去：“小飛！”果然瞧見有東西在朝孟小飛靠近。
白雁亭顧不得其他一個撲身將孟小飛壓在了自己的身下。狂風微停。
小柳也瞧見了那些褐色的身影問道：“那是什麽。”
“是山姥。”白雁亭一把將孟小飛抱在自己的懷中，警戒的看著四周道：“他們想吃掉小飛。”
“絕對不能讓他們傷害到小飛。”小柳一聽當即紅了眼，抽出自己腰間的軟劍便擋在了白雁亭的身前。就在這麽一個瞬間，一個黑色的身影快速朝著白雁亭衝去，小柳順勢便挪了過去，舉起劍便是揮舞而去。
卻沒想到接著又是三隻同樣大小的山姥，朝著白雁亭的四周同時攻擊了過去。
白雁亭隻覺著背上一陣刺疼，便連帶著孟小飛一起滾下了巨石跌倒在地上，眼瞧著那三隻山姥又要發動進攻，小柳一個用力將自己麵前的山姥砍了頭，回身又是對著另外三隻輝劍而去。
那山姥見著自己的同伴被斬首而亡，當即四周逃散開去，躲在草叢中蓄勢待發。
白雁亭一起聲便瞧見孟小飛的身上被巨石鋒利的棱角割開了一條大大的口子，有鮮血流出卻幾乎已經凝固住了：“小飛沒事兒吧？有沒有哪裏受傷。疼麽？這麽深的傷口。我馬上給你包紮。”白雁亭一麵說著話，一麵便撕開自己的衣擺就去包紮。
小柳一把將白雁亭打孟小飛身邊脫開，用力拉住了白雁亭的動作大聲吼道：“別這樣，小飛已經死了，你才是身受重傷的人！你醒醒好麽？小飛他已經死了！不可能會再有第二次奇跡發生，小飛已經不在了。”
“小飛沒死，小飛隻是睡著了，隻需要一顆石頭，就和當時一樣挖開他的心髒放進去，他就能再活過來。然後又來世嚷嚷著讓我給他錢還他的恩。”白雁亭相信孟小飛會再次活過來，所以他不希望因為別的事兒讓孟小飛的傷勢加重。
“我們需要離開這裏，那中東西越來越多。”小柳聽見四周低聲的吼叫愈來愈急促了起來，顯然已經不止是那三隻山姥在兩人身旁的草叢中躲藏著了：“你放下小飛否則你會死在這裏。”
“要是小飛的身體損壞了，他便活不過來了，我絕對不放手。”白雁亭站直了身子看著前方，他相信會有奇跡發生也會有人來救孟小飛。
卻在這時，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情況。
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幾個人影，快速的移動到了兩人的麵前落地而下，他們身穿著異族的服裝，背後那兩隻突兀的打翅膀顯得十分怪異，麵容卻是仙人一般瑰麗。
“你們為何抱著他。”那帶頭而來的男人瞧著白雁亭道。
“你們是聖界的人？”小柳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遲疑的問道。
“你們為何抱著他。”帶頭的男人瞧著白雁亭匆忙跑到孟小飛身邊將人抱在懷中警惕的看著自己的模樣問道。
“求你們救救他。”小柳心想著孟小飛有可能會被這群陌生人救活，當即期望的說道。
“放開他，讓他成為山姥的食物。”那帶頭的男人卻皺眉一揮手，便是一大群山姥打四周的草叢中奔跑了出來。
“你們在開玩笑麽？他還沒死，而且你們不是來救他的麽？”白雁亭一聽這話雙眼立馬便是憤怒的看向那人低吼道。
帶頭的男人揮動著自己的翅膀朝著天空飛去，語氣傲慢無比：“區區人類，為何要救。放下他作為山姥的食物吧。”
“不！我不放！既然你們不是來救小飛的！那給我離遠點兒，別靠近我們！滾！”白雁亭撿起身邊的石頭便是朝著那人用力扔去，掙紮見身旁的石哨掉落在了地上。
“這東西，你從哪兒來的？”那男人在半空輕易的便躲開了石頭，一眼便瞧見了石哨問道。
“小飛別怕，馬上就會有人來救你。你等著……”白雁亭當即一把將石哨撿了起來放在口中便又是用力吹了起來；“咻~~~~~”
隻覺著鼻間一陣清香，便有一個白色翅膀美豔無比的女人突然出現在了眾人麵前，如同月光般皎潔的目光注視著腳下的一切：“是誰在召喚我？”
“王……”那男人當即跪在了草地上。
被稱為王的女人看見了白雁亭懷中的孟小飛，當即快速停在了地麵，背後的翅膀也消失不見朝著孟小飛慢慢走近，眼中充滿了淚光問道：“那個孩子，你從哪兒找到的那個孩子！”
“小飛是我的，誰也別想奪走！”白雁亭覺著這些人來曆不明且長得太過奇怪，美的他不正常的。
那王似乎有魔力一般，讓白雁亭無法移動自己的身子。隻得看著那王用手觸摸到了孟小飛的練劍：“怎麽會這麽冰涼？讓我看看他好麽？”
“誰也別想傷害他。”小柳原本在一旁打算動刀，剛剛要朝著前行卻被一陣颶風刮倒在地。
“我能救他，讓我看看好麽？”王如同乞求一般問道。
“王，他不過是個汙穢不堪的普通人類而已。”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當即便皺起了自己的眉頭來。
王卻接著乞求白雁亭道：“讓我看看他，就一眼，一眼就好。”很是小心翼翼如同注視瑰寶一般注視著孟小飛的臉頰。
小柳倒在地上看著那王的目光，心中一動道：“雍王殿下，讓他看看吧。說不定他能救小飛。”
白雁亭看了眼自己懷中的孟小飛，又是看了眼小柳隨後輕輕一點頭。那王當即將孟小飛接過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也不顧那一身的汙濁沾汙了自己的雪白的薄衫，伸出手撫摸著孟小飛的頭道：“果然是你。你終於回來了。”
跪在地上的男子猛地站起了身來道：“王勿要用手去觸碰人類那種劣等的動物。”
“他是我的孩子，我為何不能用我的手去觸碰他！”王突然變的非常激動，回過頭便是冷聲嗬斥道：“我不但要觸碰他，他還應該回到他的家，他的王國！”
男人一聽這話，當即跪倒在了地上渾身問問打顫的進諫道：“請三思啊！王！”
“我已經失去過他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了。”王撫摸著孟小飛的頭，語氣柔和的低語道：“我們走，我帶你們去一個能讓他蘇醒過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