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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蛇咬驟死

  隻是一個沒注意,白雁亭便被蛇咬了。孟小飛第一時間便衝到了白雁亭麵前,拿著白雁亭被咬的手掌就吼道:“讓你小心毒蛇,你怎麽還把手放蛇嘴裏啊!你是嫌活的太長了麽?”


  白雁亭對於孟小飛擔憂的眼神心中一暖,眼中帶笑故作委屈的低聲說道:“你如此對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腦子被蛇咬壞了吧!怎麽胡說八道啊。再說了,你要是死了你那十幾個後院寵妾怎麽辦啊?”孟小飛又急又氣,連著遊走的蛇也沒來的急去看。


  “你若是介意,我這次回去了就讓他們都散了。”白雁亭一聽果然孟小飛還因這事兒生氣,當即收到。


  孟小飛聽完白雁亭不負責任的話,立刻便是黑了臉道:“既然要散,當初你就不該讓他們住進去!”


  “小飛!”白雁亭覺著窩囊透了,自己好歹是一個王爺,在孟小飛麵前卻這樣做不對那樣做不對。這孟小飛到底想要自己如何?


  “好了,看來不和你說明白,你是不會鬆口了。我告訴你,我不會是你那後院裏脫下褲子就能在外和你野和的寵妾,也不是那種你就算是揮推了後院就能和你一副心安理得幸福生活在一起的賤人。”孟小飛一把放開了白雁亭的手深吸了一口氣,便是一通的說了出來:“我孟小飛是男人知道擔當,既然當初你把那些人帶回家,就該對他們的下半輩子負責。而不是因為喜新厭舊讓那些人再受一次無家可歸受人白眼的生活!”


  “我……”白雁亭被孟小飛這一席話鎮的無話可說,難道這就是自作孽麽?

  “既然你號稱萬花叢中風流客,就該做好你那風流客的模樣。別讓無辜的人傷心。”孟小飛瞧著白雁亭也是一雙眼睛全是淚道:“小柳,我們走。”


  “小飛你這話對雍王說的有些重了。”小柳順著孟小飛走了一會兒後低聲提醒道。自己雖然不喜白雁亭與自己掙強孟小飛,不過這白雁亭作為雍王卻還是沒有到荒唐透頂的地步的。


  “他自己造的孽,自己該受那份果。”孟小飛早被不安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若是真的喜歡你,而你……其實對他還是有感覺的吧。”小柳覺著自己是在找虐,但是若是今日不說出這話來,恐怕孟小飛這輩子都會有白雁亭這個結。而自己與孟小飛未來的生活也會受到影響。


  孟小飛也覺著委屈無比蹲下身子低聲說道:“他喜歡喜歡我是一回事兒,我願不願意去做那個賤人是一回事兒。我雖然是山裏長大的孩子,但我心中通透的很。這人一旦流氓起來可是禽獸不如的,白雁亭便是那樣的人。”


  “人是會改變的。”小柳歎了口氣,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孟小飛的背上。


  “恩,所以我希望你會改變總是對我說謊的毛病。”孟小飛卻突然抬起頭紅著眼睛如同乞求一般的說道。


  “小飛.……”小柳一愣,心中一陣不安。


  “不是麽?長河國的探子譚柳。”孟小飛見著小柳許久不說話,當即便是冷笑一聲站起了身來。


  小柳知道紙包不住火,可自己確實不願孟小飛知道自己過去的那些事兒隻得問道:“你知道了什麽?”看來自己在不自覺當中還是傷害了孟小飛啊。


  孟小飛急忙搖了搖頭:“我什麽都不知道,我等你來我說,可你一直不肯說。”


  “我怕傷害到你。”小柳深吸了口氣,並不打算告知孟小飛自己的過去。


  “我是刺客你是探子,職業相同,你能傷害到我什麽?”孟小飛瞧著小柳不願多提的模樣,雙眼通紅的說道:“你和白羽通風報信,暗中調查我,我說過什麽了麽?你說你沒家沒親人,可是別人卻個告訴我你有一老母親在家等你的時候。”


  “我不是故意的.……”小柳猛地張大了眼睛,看來孟小飛全部都知道了。自己一直以為瞞得滴水不漏原來隻是一廂情願。


  孟小飛一咬牙道:“那好,我告訴你,就在你和我來朱國的路上。也就是半個月前。你的哪位老母親已經病逝了。沒有任何組織的人去刺殺她,她隻是思念失蹤已久的而已過度悲傷病死的而已。”


  “怎麽……會這樣?”突然聽見母親死訊的小柳呆在當初,感覺自己眼前一片黢黑。


  “我不是傻子,我願意被你們騙,隻是因為你都曾經對我好過。不論是不是真心的。至少你們在我最孤獨的時候出現了。”孟小飛深吸了口氣道:“前麵直走兩百米便是荒宅。我在哪裏等你們兩個。”


  “我可以改.……”白雁亭突然衝到了孟小飛的麵洽道。


  “怎麽改?”孟小飛看著白雁亭道。


  “我會讓我院子裏的人都能夠衣食無憂的過完這一生。”白雁亭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下定了決心道。


  孟小飛冷笑了一聲:“那些人愛你麽?”


  “愛吧。”白雁亭想著自己與那些人歡愛時的場景,顯得有些不確定道。


  “你愛他們麽?”孟小飛再次問道。


  “我喜歡過他們。”白雁亭不願欺騙孟小飛道。


  孟小飛聽完這話真個人便是空空蕩蕩般道:“你如何讓一個愛你的人,在無法得到你的愛情況下快快樂樂衣食無憂的過完一輩子麽?”


  “我不能。可是我會盡力讓他們找到真正的愛。”白雁亭搖了搖頭,自己不能,因為自己連自己的幸福都沒能握到手中。


  “然後?”孟小飛抽出了自己的手問道。


  “等你。”白雁亭很是確定的說道。


  “等我?”孟小飛突然覺著腦子裏一片空白,眼前的世界開始的扭曲起來,口中如此咒語般底囔道。耳朵裏似乎有人在呼喚這自己一般。


  “對,等你回心轉意肯和我在一起。”白雁亭很是認真的看著孟小飛,語氣異常堅定。


  “恐怕不能了。”孟小飛突然覺著自己的身體好些沉重了起來。


  “恩?”白雁亭眼中閃過驚慌,便見著孟小飛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嘭!”


  “孟小飛。”白雁亭當即一把扶住了向下倒去的孟小飛,大吼這看著孟小飛突然閉上了眼睛,耳邊的呼吸聲頓時也停止了:“小柳快過來。”


  小柳聽見了白雁亭的喊聲,當即朝著兩人跑去。便見著孟小飛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小飛,怎麽會這樣,發生什麽事兒了麽?”


  “不知道,剛剛還在說話,突然就倒下了。”白雁亭顯得慌張無比,雙手不自覺的顫抖著渾身冰涼。


  小柳當即握上了孟小飛的手腕,卻是麵如死色一動不動的不斷的重複著把脈的動作。


  “怎麽了?”白雁亭瞧著小柳許久不肯說話。


  小柳眼中空洞無比,雙唇微微顫抖的說道:“脈搏沒了.……”


  “怎麽可能?是不是把錯脈了?”白雁亭自覺這腦子轟的一聲便砸開了,那總感覺就連著剛剛孟小飛要和自己決裂也沒有那麽痛苦。手指尖似乎感覺著孟小飛的身子慢慢變冷一般。耳邊的一切都便的恍惚了起來。白雁亭用自己的手顫抖的放在了孟小飛的鼻間道:“沒有呼吸.……”


  小柳呆愣在當場直直的看著孟小飛的臉一動不動。


  “小飛.……你還沒答應等我,怎麽可以……怎麽可以。”白雁亭一把抱緊了孟小飛的身體便是哭了出來。


  一個渾厚的男音出現在兩人麵前道:“什麽怎麽可以不可以的?”


  “你是什麽人?”小柳當即警惕了起來,拿起孟小飛身邊常帶的匕首便是一副準備攻擊的模樣。


  “父皇。”白雁亭抬頭卻是呆呆的看著那人道。


  “看來情況不佳啊。”老白蹲下身用手摸了摸孟小飛的脖子道。


  “小飛他……”白雁亭隻覺著整個人都如同隨孟小飛去了一般渾身麻木無比。


  “隻是暫時睡著了而已。”老白打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個小樹節做的瓶子來,拿出一顆石頭一樣的東西:“我家娘子給了我這個。”


  “石頭?”小柳瞧著那石頭便想起了其神奇的功效。


  “說放在他的胸口的位子,能讓他暫時恢複活力。”老白將孟小飛胸口的一副拉開,那出刀在孟小飛的心髒的位子劃開一道小口隨後便將石頭放了進去。


  石頭一進入心髒上方的位子,便被鮮血腐蝕一般快速消失不見。而那些劃開的皮肉也慢慢的愈合了起來。


  孟小飛猛地張開了眼睛看著麵前的幾人。


  “小飛。”白雁亭一把抓住了孟小飛的手道。


  “我們剛才說到哪兒了?”孟小飛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然後接著一臉嚴肅的看著白雁亭道。


  “你沒事兒了麽?”白雁亭將孟小飛一把抱在懷中問道。


  孟小飛當即將白雁亭推開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道:“我有事兒,事兒大了去了。你給我起開,別以為你是王爺就可以毫無原則的摟摟抱抱。”


  站在一旁的小柳卻是不足的留著眼淚一動不動,孟小飛瞧著小柳哭了立馬就慌了站起身來就要替小柳擦眼淚:“小柳你幹嘛流淚?難道我剛剛的話真的太重了麽?”


  小柳同樣一把將孟小飛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低聲說道:“我不知道我母親已經去世了,不過,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你這話什麽意識,好像我死過了一樣?”孟小飛隻覺著莫名其妙,不過卻被小柳的話嚇的夠嗆道:“剛才,我隻是覺著頭暈,估計是天氣太熱了的原因昏倒了而已,沒必要這樣吧。”


  這一抬頭便看見了老白和他的手下站在一旁,有些尷尬的拍了拍小柳的背到:“臭老頭,我還以為你自己先跑了,原來還在這裏啊。”


  “還好我在這裏,要不然你就得橫著被埋在地下了。”那老白瞧著孟小飛活了過來也非常高興道。


  孟小飛不知道自己剛剛停止了心跳,所以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麽:“胡說八道什麽,我可是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在這裏。”


  “廢話少說,趕快和我回去見你師傅。”老白瞧著孟小飛一副想自己跑的模樣。


  “不是說不急麽?”孟小飛想著信上的內容道。


  “看你現在的模樣,耽擱不得了。”老白歎了口氣道。


  “可是我還沒有解決好他們兩個人的事兒,要是這麽回去就見師傅,豈不是被師傅笑話麽?”孟小飛看了看身邊的兩人,慢慢剛才還都在生對方的氣,如今卻是這麽一副奇怪的表情。


  “能有什麽事兒比你的命重要,這兩個人我替你做決定了。一個都不要,他們愛去哪兒呆著去哪兒呆著。”老白聽了這話,惡狠狠的看了自己兒子一眼拉著孟小飛就朝老宅走去。


  “這可是你親兒子啊。”孟小飛回頭瞧著被甩在後麵白雁亭道。


  “再親的兒子,也沒我娘子重要。要是被娘子知道因為我沒帶你回去,你死在半路了。我這輩子就算是完了。”老白急匆匆地的朝前拖。


  孟小飛一聽這話,當即提出了很符合刺客職業的建議來:“那你直接殺人滅口不就成了?再說我不是還沒死麽?”


  “他是我兒子。”老白一停,又是快速拖人向前走。


  “這會兒你倒是記著他是你兒子了。”孟小飛接著低聲嘀咕了起來。白雁亭和小柳急忙跟了上去,眼睛直愣愣的瞧著先前還是死人的孟小飛。


  孟小飛被兩人的眼神看的背後發麻道:“你們兩個怎麽這種眼神看著我,我臉上又什麽髒東西麽?”


  “沒。”小柳搖了搖頭勸孟小飛自己走道:“聽他的話我們去見你師傅吧。”


  “可是家裏新買的小豬……”孟小飛向前走了兩步卻又停了下來。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兒。”小柳微微握緊了拳頭低聲說道。


  “你的鋪子暫時就由我來接管了。”老白站出身來,瞧著孟小飛說道。


  “憑什麽!”孟小飛一聽這話立刻便警覺了起來。


  “不要那麽激動了,我的意識是說反正你的家也需要人照顧。我手下真好有人受傷了不合適逃走。不如就讓他們暫時住在你家替你看那些小豬啊,小雞啊什麽的。”老白明白孟小飛是將自己的話聽錯了,孟小飛以為自己會沒收他的店鋪。


  “你手下的人可靠麽?”孟小飛心想著那不大的家要交給別人確實有些不舍道。


  “當然。”老白很是信任自己的手下:“再說了你這次必須早去早回,別賴在你師傅身邊。治好了病就自己回來吧。”


  “好吧。”孟小飛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一同離開。


  “你帶阿大去哪裏暗地裏看著。.”老白見孟小飛答應當即轉身對身後兩個男人說道。


  “是,主子。”那男人點了點頭便扶著自己的同伴向著來路走去。


  “父皇.……”白雁亭瞧著老白低聲喊道。


  “在外麵要叫我阿爹。”老白隻是瞧了白雁亭一眼便說道。


  “可是,父皇……”白雁亭想讓老白解釋為何詐死的原因,卻被老白止住了:“小飛平時都叫我阿爹來著。”


  白雁亭回頭瞧了眼孟小飛,隻見孟小飛耳朵微微動了動便朝幾人招手道:“臭老頭你在嘰嘰咕咕的說些什麽,還不快些第一坡暗流要來了。”


  “哦,好。”老白當即帶人打荒宅中走去,一麵低聲在白雁亭耳邊交代道:“對了兒子啊,作為老爹我提醒你下,等會兒無論發生什麽事兒,千萬別亂叫。要不然有損男子漢形象啊。”


  孟小飛輕車熟路的繞過各種破敗的家具朝著遠中走去瞧見一口枯井,當即帶頭跳了下去:“我們走。”


  小柳緊跟其後,白雁亭在抬頭看那井口便見著一枝枯枝垂在半空的模樣道:“沒想到這荒宅中竟然有這樣的密道。”


  “很不錯吧。”孟小飛雙眼張大單憑著耳朵,帶著幾人一路穿過幾個岔口朝著下方快速走去。


  走了快半個時辰的功夫,便已然不是人工鑿刻出的通道,而是自然形成的岩洞,異常潮濕,鍾乳石不斷的滴落這水珠。麵前更是一片黢黑。孟小飛與老白一行人並沒有做點燈的打算。反而是聽著孟小飛的步伐慢慢的更隨著。


  忽的白雁亭眼前一亮看著前方有些泛著光亮的地方道:“這是什麽?”


  小柳同樣吃驚的看著前方,鼻尖嗅到一絲的水腥味兒:“居然會有暗河。”


  “我們趕時間,快上去。”這時孟小飛卻催促了起來,讓幾人快速跟著自己來到暗河邊找到一艘木船便摸索著走了上去。


  “恩。”老白朝著中心的位子坐去,瞧著小柳和白雁亭慢慢走了上來當即道:“小柳啊你坐前麵去吧,兒子你也是啊。”


  “為何?”白雁亭瞧著孟小飛和老白一同坐在中心,那兩個護衛自發的坐在了最後麵。


  “讓你坐前麵就坐前麵,怎麽那麽多廢話。”老白微微挑眉,眼底遊過一絲的戲謔道。


  突然轟隆聲大作,小柳猛地站起了身子道:“什麽聲音?”


  “風來了。”孟小飛一把將小柳拉回了座位上,眼中程亮的看著前方道。


  緊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水流打另外一個洞口崩騰而來,水流擊打著船身快速向前行進,或有時船身被水流徹底掩蓋,不一會兒便又浮出水麵。


  最終船出現在了一個開闊的湖麵之上。孟小飛瞧著湖麵平靜無比,當即讓兩護衛帶著白雁亭和小柳一同遊上了岸。自己則和老白一同下水快速離開。


  幾人剛到岸邊,便見著湖麵突然又是一個漩渦圍繞這那木船。猛地的木船下沉便消失不見了。


  “恩?”小柳回頭便瞧見這這麽一幕,平靜的湖麵上毫無一物。


  “你們沒事兒吧。”孟小飛很快就爬上了岸,抖著渾身的水珠便走到了小柳身邊問道。


  “嘔……”小柳本想點頭,奈何頭暈目眩,眼瞧著便要暈倒。


  “小柳你別倒啊。”孟小飛當即一把扶住道。


  待到第一次坐船的小柳和白雁亭恢複了過來已是中午時分。


  “這裏是哪裏?”白雁亭糾著自己的濕漉漉的衣服道。


  “哦,我們已經到了朱國的南麵向前直走半個月就是都城。”孟小飛在一旁守著火堆將自己的衣服烤幹:“不過,我們要去找我師傅所以是向前走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到聖界的邊緣。”語氣中帶著一絲懷戀,當年自己每次送師傅回家都是走的這條路。


  頓了頓,孟小飛回頭看著湖麵上飛翔的野鴨道:“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在到達都城後回家。”


  “我會的。”白雁亭深深的看了孟小飛一眼後,轉身便離開。


  “恩。”孟小飛瞧著白雁亭離開的背影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一動不動。


  “兒子你就這麽放棄了?不在爭取一下。”老白瞧著白雁亭的身影當即拉住了自家兒子的手道。


  白雁亭苦笑一聲顯然沒有了希望:“這有什麽好爭取的,小飛都已經說了他不會和我在一起了。隻要看著他能平安無事就可以了。”


  老白依舊試試抓住白雁亭的手不肯放開。


  小柳卻將自己身上的藥房和書放在了一旁的大石頭上晾曬了起來:“我這裏有些藥方是我師傅開出來的。”同時瞧著老白道:“我想讓人看看對小飛有沒有用。”


  “給我看看。”老白瞧著那藥方上的字跡很是眼熟,當即拉著白雁亭就上前。


  “我又沒病吃什麽藥啊。腿已經好了,你看一點兒也不瘸了,能跑能跳還能急轉彎。完全沒問題了。”孟小飛卻絲毫不記得剛才已經死過了一回的事兒,而是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


  老白看了那藥房許久之後問道:“你們遇見那個人了。”


  “什麽那個人?”小柳不明白老白的意識,於是反問道。


  “就是寫出這個藥方的人啊。”老白指著這藥方上的字跡道。


  “他是我師傅。”小柳想了想隨後說道。


  “哦,那個奇怪的老先生啊。”孟小飛也是湊了過來,看著那些自己不認識的文字道。


  “當年我被你師傅一劍刺穿心髒,多虧了這位老先生才會得救的。”老白瞧著藥方如獲至寶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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