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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罪魁禍首

  “莫雨,你說化齋放他們三人走是對還是錯?”一直沉默不語的大和尚卻突然開口道。


  “這就得看化齋怎麽做了。”模樣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後道。


  “什麽怎麽做?我還隻是個孩子,公子你不可以對我打壞心眼的。”化齋隻覺著背後一涼渾身都如置冰窖一般。


  “噗,又不是要奪你的身體還魂。你那麽緊張幹什麽?”鬼魂突然嗤笑出聲道。


  “莫雨公子是鬼,師傅不怕你是因為師傅喜歡你。小僧可不喜歡你。”化齋嘟著自己的嘴一副不高興的模樣道。


  “噗,誰讓你喜歡我?小小和尚,我交給你件事兒做。”鬼魂半趴在大和尚的肩膀上,用手勾了勾。


  化齋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和不甘:“什麽事兒?先什麽有違陰陽輪回的事兒我可不做。”


  “我讓你去把那個王虎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安心替白家賣命。”鬼魂半眯著眼睛老謀深算般說道。


  “為什麽啊?”化齋當即不樂意 了。


  “那姓白也算是和我有緣。當年他雖說是為報恩,送了我一顆定魂石。不過,我想這東西太過寶貝也不能就這麽收了。我看著王虎也算是有本事的人,若是能讓他歸依白家也算是了了我與那白家的緣分。”鬼魂順手就摸上了大和尚的禿腦門道。


  “師傅,我想呆在你身邊。”化齋一副小孩子委屈模樣,一把抓住了大和尚的衣袖道。


  “化齋啊,你也不小了是時候該自己出去闖蕩了。”大和尚被鬼魂狠狠的在背上掐了一把後心虛道。


  “師傅,我爹來要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麽說的。再說了我還沒及冠啦。”化齋一聽完便是委屈的拉住了大和尚的衣袖不足的搖晃道。


  “你是和尚,沒頭發。”在那大和尚背後的一縷幽魂卻是一副十分不屑的模樣道。


  “師傅啊,我還不想死,你就別讓我去了吧。”化齋眼眶中的淚珠不斷的打轉起來。


  “化齋啊,師傅也舍不得你。可是你師娘都說了,怎麽能不從啦?”大和尚覺著自己身後那魂正越來越用力的戳著自己的脊梁骨,當即一副自己也沒辦法的模樣道。


  “可是.……可是……”化齋還是一副不甘不願的模樣。


  “沒什麽可是的。去還是不去?”那縷幽魂終於按捺不足一副子霸王模樣道。


  “能給些盤秤麽?”化齋急忙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紅著雙眼低聲攤手問道。


  “夠了不?”大和尚一聽當即取下了自己身上的荷包將其中大半交了出去。


  “再給些私房錢好麽?”化齋用手掂量了一下,還是一副不高不興的模樣道。


  “你這個小禿驢,好的不學偏偏學了這個毛病。”那縷幽魂聽後炸毛道。


  “你不給我不去。”化齋一癟嘴就要將銀子抵還給大和尚。


  “給你,給你,都給你。滿意了吧。”那幽魂見狀,當即連著荷包一起遞給了化齋,同時又要拽那裝著銀條的包裹去砸化齋。


  “我不要銀條,我要銀票。銀條有官府的標記,用不出的。”化齋卻是一副認真的模樣,沒了剛才那副委屈。


  “你!”那幽魂氣的直散寒氣。


  “師傅,零花錢我能先預支一年的麽?”化齋又是攤手道。


  “小孩子出門不容易,好好把錢藏好。給都收著吧。”大和尚急忙安撫住了背後的幽魂,又是打自己的鞋底掏出一些銀票來遞給化齋叮囑道。


  “多謝師傅,小僧這就去追那三個人。”化齋拿了錢,不敢去看那幽魂的臉色轉身快速就跑。


  “你都把錢給了他,你吃什麽啊?”那幽魂見著大和尚身上再沒一文,就剩下那些個用不出去的銀條道。


  “這不是還有銀條麽?”大和尚笑著撿起地上包裹道。


  “你一花出去就有官府的人來抓你。”那幽魂不由擔憂道。


  “我把他熔了,再拿去錢莊換銀票不就成了麽?”大和尚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笑著撿起包裹就朝前走去。


  而另外一邊,白雁亭背著孟小飛就朝著人多的大街走去。抬頭便見著一家名為四海五湖的酒樓就走了進去。


  依舊是那副大爺模樣,揮了揮自己的衣袖,將孟小飛放在長板凳上便是吼道:“老板,把你們這兒的好酒好菜都給我拿上來。”


  “這.……”那小二瞧著兩人一副狼狽打扮心有芥蒂。


  “怎麽,本公子有的是錢!”白雁亭一見那小二當即打自己身上掏出一塊銀條就砸在了桌上。


  “對!我們有的是銀子!”孟小飛也是附和道,倒是十足的演繹了狐假虎威的模樣。


  “上菜。”那掌櫃的一見銀條當即就對小二道。


  “這.……”小二瞧著那銀條,皺起了眉頭來:“你們等著啊,我這就給他們準備菜肴。”


  掌櫃和小二一同進了後廚,便對那小二低聲耳語道:“去,告訴官府有人私用官銀。”


  “是。”小二聽完,當即腳下抹油便朝著官府跑去。


  桌邊終於隻剩下了孟小飛和白雁亭兩人,孟小飛不由的深深的呼出了口氣很是爽快的說道:“終於又自由了。”


  “以後你就老老實實的跟在本王爺,吃香的喝辣的。”白雁亭給兩人倒了杯水,漱了漱口後道。


  “有空還給我找個媳婦對吧?”孟小飛一聽這眼眉樂的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媳婦你就別想了,倒是相公可以替你找一個。”白雁亭確實冷下了臉道。


  “我是爺們兒,純爺們!”孟小飛聽完這話當即炸毛拍桌道。


  “小二,替我找個大夫來。”白雁亭沒去搭理孟小飛反而是對著一旁探頭探腦的活計說道。


  “這.……”那小二瞧了眼一旁的掌櫃。


  “這根銀條你收著,等會兒藥錢飯前都在裏麵,剩下的便都是給你的了。”白雁亭對著那小二招了招手,將自己手中的銀條放在了桌上很是大爺的說道。


  “客官.……”小二顯得更加的為難了起來。


  “按他說得去做。”倒是一旁看著的掌櫃對著那小二招了招手道。


  “是。”這下店裏的小二便都走出了店門。掌櫃的眼睛更是一刻都未曾離開白雁亭。


  “你給了他這麽多,你不是說要靠這個回京麽?夠用麽?”孟小飛瞧著那小二拿走的銀條,有些小氣的嘟囔道。


  “回京這些銀條必然不夠我們兩人在路上揮霍的。”白雁亭卻是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你還給他那麽多!”孟小飛還是覺著給多了。


  “你等會兒便可以見著一個冤大頭來替我給回去的路費了。”白雁亭嘴角微微上翹,手指輕輕摩挲著陶土水杯道。


  “真的?”孟小飛有些不解。


  “相信我。”白雁亭笑著低下頭又是自己灌了杯水進去。


  不過是半個時辰的時間,桌上的飯菜被孟小飛舔了個幹淨。便瞧著一大堆的士兵手舉長矛衝進了店內。原本第一個出門的小二指著白雁亭便是到:“就是他。”


  “來人把他們圍住。”那帶頭的黑臉大眼如同張飛模樣的武士當即一聲大喝道。


  “你們想幹什麽?”孟小飛當即舉起了手中的筷子指向那人道。


  “別動。”白雁亭一把拉下了孟小飛的手,瞧著那黑臉武士道:“我要見你們吳將軍。”


  “吳將軍啟示爾等悍匪可以見得!”那黑臉的家夥一身的莽夫氣概倒是能鎮住四周的士兵。


  “見不見得著不是你說了算,讓他來見我。若是不來,有他好果子吃!”卻沒想著白雁亭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瞧著那黑臉的家夥倒是一分的好感也沒道。


  “這.……”這黑臉的大漢剛要發怒,身邊便有個同樣是一身甲衣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攔住了黑臉:“你們到底是何人?”


  “本王乃是雍王。”白雁亭本想摸著自己的扇子揮舞一下,卻奈何沒帶隻得僵著手道。


  “笑話你若是雍王,我們豈不是皇帝了!”那黑臉的大漢卻是一副嘲笑的神情道。


  “我不和你這種目光短淺的鼠輩談,讓李德貴來見我。”白雁亭不由的挑眉不悅道。


  “你既說你是雍王可有證據!你手中可是拿著的前幾日子被悍匪搶奪的銀條,我們不能信你。”那中年男人瞧著白雁亭來來回回打量了一番後道。


  “終於來了個講理的。”白雁亭眯眼多瞧了眼那中年男人後,打自己的衣裳下掏出了一碧綠虎身玉佩來遞給那中年男人道:“給。”


  “這是?”那中年男人一見那碧玉便不是尋常百姓可以擁有的,當即對自己身旁的一新兵蛋子道:“快拿去給李將軍看。”


  “沒問題吧?”孟小飛瞧著那些人依舊是團團將自己兩人圍住,渾身散發著殺氣的模樣低聲耳語道。


  白雁亭卻一副心有成竹的模樣道:“那李德貴原本和我在京中也是老相識了。我這次見他不光為了回京還為了.……”


  “為了什麽”孟小飛聽。


  “還記得韓樂說的那個邊城守將麽?憑我對此人的了解。絕不可能是他。但是卻還是要求證的”白雁亭瞧了瞧自己包中剩下的幾根銀條道。


  “狡猾。”孟小飛瞧著白雁亭憋了半天冒出了這麽個詞兒來。


  “若是不學會狡猾,怎麽可能在這個市局下活下來啦?”白雁亭笑著摸了摸孟小飛的頭頂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道。


  “嗷。”孟小飛思來想去也不明白這人和人怎麽差這麽多,自己怎麽就沒想到過這些啦?

  “這位公子看著白白淨淨的,不像是久經沙場的人啊?”白雁亭注視著那中年男人道。


  “.……”那中年男人並未搭理白雁亭隻是別過臉去。


  “他不理你。”孟小飛瞧著白雁亭搭訕不成功,心中偷著樂道。


  “我說你這悍匪唧唧歪歪做什麽?”那黑臉的大漢還以為孟小飛嘰嘰咕咕在打著什麽壞主意一般。便聽見外麵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接著便是一鐵甲男人一步跨進了客棧朝著白雁亭便是衝去:“雍王殿下!”


  “李兄!”白雁亭當即扶住了想要行禮的男人,一副久未逢麵的模樣動情喊道。


  “殿下你怎麽會在這兒?”那鐵甲之人便是邊城守將李德貴。


  “李兄你怎麽瘦成這幅模樣了?”白雁亭卻瞧著這李德貴雙眼凹陷的模樣道。


  “這不是才來任職半年,水土依舊不服麽?”李德貴聽完這話有些不適道。


  “你可得好生保護自己的身體啊,伯母很是牽掛與你。”白雁亭聽後當即拍了拍李德貴的肩膀道。


  李德貴一聽又是一陣感激想要行禮道:“多謝殿下照顧家母。”


  “我們是兄弟,您這話怎麽說的如此客氣。”白雁亭死死拉住李德貴一副過命交情般的語調道。


  那李德貴瞧著白雁亭汙濁的外衣道:“殿下您不是被人擄走了麽?擄走您的人就是這個家夥麽?”


  “他是我的家奴,這次多虧了他。本王才能逃離魔抓。”白雁亭急忙解釋了起來,這李德貴為人忠厚卻是長著一副死心眼。這也是為何剛剛對這座邊城守將下手後,第一個便派他來的原因。


  李德貴也來不及多問,瞧著酒店外越圍越多的人道:“殿下辛苦了,來人快護送殿下和這位小兄弟回我營地。”


  “是。”那些個當兵的當即讓開了一條通道。


  “沒想到不過半年未見,將軍黑了不少。”白雁亭和李德貴相扶著走出了酒店。孟小飛被其中一個士兵扶著也是一瘸一拐的朝前走去。


  那李德貴眼底很是感動,老實交代了起來:“這邊關日曬風吹自然黑黃了不少,不過卻不乏鍛煉。身上的書生氣總算是退卻了不少。”


  “這樣便好。”白雁亭聽完這話點了點頭。


  “殿下,不知道您可知道否。皇帝陛下下了令若是能找到您便許下爵位啊。”李德貴像是想到什麽一般問道。


  “那李兄不是……”白雁亭一聽這話,便是若有所指的詢問道。


  “在下可沒那想法,在下願替亡父把守邊關一輩子。已贖失手鄂城的罪。”那李德貴倒是一副傲氣的模樣:“就算是封爵也得是在戰場上奪來的!”


  “這已是過去十年的事兒了,李兄不用如此芥蒂。再說那鄂城已然是收回了。”白雁亭聽了這話很是滿意,但也勸解道。


  “殿下,為兄心意已決,你不用再勸我了。”那李德貴說這話倒是底氣十足。兩人行走不過十裏便到了那巨石搭建的軍營中門。


  “不知道李兄的軍醫可能借小弟一用?”白雁亭回頭便瞧著孟小飛依然是被人拖著走的模樣,擔心心疼無比道。


  “殿下請吩咐。”那李德貴當即抱拳。


  “我的家奴在救我的時候身中奇毒,且腳摔斷了。”白雁亭瞧了眼孟小飛忍疼的模樣道。


  “這倒是簡單,我軍中軍醫對那接骨之術甚為精通。”李德貴聽完這話,又是低聲與白雁亭耳語道:“恩,就是您剛剛見著的那個白臉之人。”


  “他就是軍醫?”白雁亭帶著一絲驚奇道。


  “是。”那李德貴似乎很是認同那人有心提點道:“別看他那副小白臉模樣,醫術可是真真的厲害。就憑著他那曬不黑的臉蛋就是一奇。”


  “李兄莫不是看上人家了?”白雁亭聽完這話,便是低笑了一聲道。


  “殿下勿要說笑,為兄雖無婚配但家中卻隻有為兄一根獨苗。”李德貴眼底浮出一絲遺憾道。


  “你哥找到了。”白雁亭瞧著李德貴道。


  “真的麽?”李德貴一聽這話先是質疑,隨後大喜問道。


  “他現在化名黃躍很安全。”白雁亭急忙點了點頭。


  “他可見過母親了?母親可知道?”李德貴著急問道。


  “這事兒不能著急,誰說是找到了。可是他暫時不願回來見伯母。”白雁亭搖了搖頭,與那李德貴低聲交談道。


  “這是為何?”李德貴顯然不知其中過往。


  “他身有疾病,不想讓伯母擔憂。”白雁亭接著說道:“而且當年害他之人位高權重,待到那人無勢.……”


  “生病了?什麽病?”李德貴聽的是又憂又喜。


  “倒也不是什麽棘手的毛病,隻是筋骨出了問題。不能用武罷了。”白雁亭接著說道。


  “隻要人活著便是最好的。若是殿下再見到為兄,便替我交封信該他。”李德貴聽完很是擔憂但也慶幸道。


  “信?”白雁亭瞧著李德貴。


  “你等著,我馬上就去寫。”李德貴急忙朝著自己的房間就是跑去,拋下白雁亭一人站著。白雁亭見著那李德貴離開回頭就看孟小飛去。


  “為什麽這樣看著我?”孟小飛被看的心虛無比,朝後躲了躲。


  白雁亭微微抿嘴一副儒雅人士的感覺。


  孟小飛驚的一身冷汗道:“別扭。”


  “什麽別扭?”白雁亭眼底帶笑的看著孟小飛。


  “咬文嚼字,衣冠禽獸。別扭死了。”孟小飛咽了咽口水道。


  “小飛你不能這麽說,我這隻是適當的作為有學問的人與舊識談論一下心聲而已。”白雁亭聽完這話不知是氣還是笑的說道。


  “你是怎麽認識黃躍的?”孟小飛提著腳跳到了白雁亭的身邊低聲問道。


  “小飛認識黃躍麽?”白雁亭看了眼孟小飛有些吃驚懂啊。


  “不認識,不過我救過他的命。”孟小飛昂起了自己的下巴道。


  “這倒是第一次聽說,要不要我替你和那將軍說道說道,讓他了解自己是欠了你的人情?”白雁亭聽著這話心中又是一番思量,看來這柳青樓的情報還是沒有完全到無所不知的地步。


  當初讓白羽管柳青樓確實是有些倉促了。


  孟小飛急忙擺了擺自己的手低聲自語道:“這倒不用,要是以後有人讓我刺殺他。他因為欠我的恩束手就擒就不好玩兒了。”


  “你還想刺殺我邊關大將?”白雁亭聽完這話眯眼危險問道。


  “我隻是說說而已,再說了越是這種職位。越是容易刺殺不是。”孟小飛又是一副尷尬的笑容。


  “恩?”白雁亭聽了這話不由的沉思了起來。


  “說說而已,說說而已。”孟小飛不足的擺手幹笑著說道。


  “還是我背你去屋子裏吧。瞧你這鴨子腿模樣真難看。”白雁亭瞧了眼孟小飛後,歎了口氣道。


  孟小飛沒好氣的對著白雁亭道:“還不是你壓斷的!你可要負責啊!”


  “那是自然。”白雁亭歎了口氣蹲下身來,讓孟小飛爬上去。


  由著士兵進了屋不久那中年男人便跟著走了進來,檢查孟小飛的斷腿隨便重新包紮道:“處理的手很不錯,是誰幫你綁上的?”


  “白雁亭。”孟小飛順手就指向了一旁在屏風後麵換衣洗臉的白雁亭。


  “還好斷裂的時間不長,沒有長出新的骨頭。我替你綁好。要是想好全估計得一年半年。”那中年男人手法熟練無比。


  “這麽久啊?”孟小飛一聽便是癟嘴。


  “這段時間不能動,好好躺在床上吧。”中年男人包紮完站起身,又是把脈道。


  “可是我就斷了一隻腿,沒有癱掉啊。”孟小飛微微張嘴道。


  “若是你不想做瘸子,就按我說的去做。”中年男人到沒有衣服慈醫的模樣。


  “孟小飛聽見大夫說的沒有?按大夫說的去做。”白雁亭換了衣服便走了出來道。


  “小溺也不能下床麽?”孟小飛張了張嘴道。


  “我抱你去。”白雁亭很是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倒是不用,等會兒我讓木匠給他做個東西。”那中年男人若有所思的看著白雁亭道。


  “不用那麽麻煩,我也算是換他的恩。再說了那些東西用著反倒不方便。”白雁亭卻執意要如此做。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中年男人聽後點了點頭,不再多看兩人。


  “謝謝大夫。”白雁亭瞧著中年男人不再把脈問道:“對了大夫,你能解孟小飛身上的毒麽?”


  “恕在下才學淺薄未能探出這位小兄弟有什麽中毒的跡象。”中年男人搖了搖頭。


  “這樣啊.……”白雁亭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來,若真是一點兒毒也沒有那便是好的。若是有毒查不出來那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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