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消失的頭
“對啊,你看就在那屋子的窗戶上麵那麽多的血,不死才怪。”孟小飛伸出了自己的手指著那窗戶上黑色的點點道。
“我們過去看看。”白雁亭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和孟小飛走到了武當少俠們住的院子中,那前麵的便是其中一個房間。
“別啊,要是我們現在過去,今天一個白天的躲藏不是廢了麽?”孟小飛當即拉了拉白雁亭的手道。
“那些人知道我們的存在,”白雁亭這才打冷風中嗅到了血腥的味道。同時瞧見兩旁的屋中也是竄出了幾人朝那屋子跑去。
“可另外一批人不知道啊。”孟小飛一把將白雁亭拉倒了一旁的小竹叢當中,指著打外麵也是提刀跑了過來的大漢們道。
“兩位施主是在這裏看還是和貧僧出去瞧?”隻是沒成想到那主持居然也在竹叢當中瞧著兩人。
“我們在這裏看就成了,話說大和尚你怎麽也躲在這裏啊?”孟小飛一愣,瞧著這主持一身袈裟顯然未曾回過炕的模樣道。
“貧僧不是躲在這裏,是瞧著倆位躲在這裏所有才來打招呼的。”主持微笑著搖了搖頭。
“那你不用管我們,我們在這兒看著就是了。”孟小飛隻覺著主持這話很是奇怪,畢竟自己兩人是後來進來的才對啊。
“那貧僧去處理了。”主持聽完這話,便是動了動自己的腳步走了出去道。
“慢走啊。”白雁亭站在那人身後微微皺眉不語。
“師傅!”小和尚慌慌張張的也是跑進了院子中。
“小和尚你就別去了。”白雁亭當即一把伸出手將小和尚拉進了自己躲藏的位子低聲道。
“為什麽?”那化齋滿臉的疑惑瞧著孟小飛在一旁不足的點著頭。
“你還小,裏麵的東西看不得。”孟小飛一副大人模樣底氣十足道。
“孟小飛說的是,小和尚我們就在這裏看就好了。”白雁亭難得認同孟小飛的話,點了點頭道。
“可是師傅進去了啊。”化齋卻一副慌慌張張的模樣。
“你師傅是大人了。”白雁亭若有所思般說道。
突然打那屋子拋出了一個身影。
“怎麽那個家夥衝出來了?”孟小飛不解的看著那人的背影道。
“那個是韓樂,主持很不喜歡他。”化齋瞧著那人癟嘴一副不喜道。
“他跑到那些大漢那邊去了。”孟小飛聽著腳步聲道。同時對白雁亭問道:“我們要不要湊近些去看?”
“那我們去房頂上看吧。”白雁亭瞧了眼四周後提議道。
“師傅說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們不能偷聽的。”化齋當即就不幹了,搖頭一副正經模樣。
“不是偷聽是偷看。一起?”孟小飛抬頭瞧著四周的地勢很是認真道。
“偷聽和偷看不是都不行麽?”化齋很是為難,握緊了自己的雙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迂腐,我們這叫做暗地觀察。你真不好奇?”孟小飛聽完這話當即道。
“可是你剛剛都說我還小,不能看的。”化齋低著頭再次搖了搖。
“不看算了,公子我們去。”孟小飛一把拉住了白雁亭的手,噌噌兩步接著院子的牆壁便跳上了瓦背。瞧瞧走到了那散發鐵鏽味兒的屋子頂將那頂上的瓦片移開一些。
便瞧著地上一角一大灘的血,那些武當人生倒是擋住了不少地方,卻也瞧著地上的人是人首分離的。
“好家夥這一灘的血夠嚇人的。”孟小飛深吸了一口氣道。
“頭怎麽會飛那麽遠?”白雁亭一雙眼睛打量著屋中一切,總覺著一絲不解的違和感微微皺眉道。
“誒,怎麽低聲還躺著一個大漢那邊的人?”那武當的人微微移開了一些,孟小飛才瞧見地上另外一個角落居然也是斜躺著另外一個身上毫無血跡的人。
“不知道,不過看來這事兒沒那麽簡單了。”白雁亭瞧著那人死前似乎正中過,大張著嘴卻見著裏麵全是血泡,臉色發烏眼球外凸。用自己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脖子僵直著身子。
“你看出什麽了麽?”孟小飛瞧著白雁亭看的入定當即用手戳了戳他的身子道。
“暫時沒有,不過那躺著的大漢像是中毒死的。”白雁亭雖說覺著這死相太過奇怪,奈何不能細看隻能大概的打量了一番。
“瓦上有人!”突然屋中傳來一陣吼聲。白雁亭隻覺著身體一下沉便和孟小飛一同掉了下去。“嘩啦。”
跌倒在屋中的孟小飛站直了身子,揉著被白雁亭誤傷的額頭抱怨道:“我去,有人就有人,用不著拆房子吧!”
“你們是誰?”那打門口進來的大漢瞧見了孟小飛兩人當即嗬斥道。
“這下一定會被殺人滅口了。”孟小飛哆嗦一下躲到了白雁亭身後嘀嘀咕咕的說道。
那隨後氣衝衝帶著大漢那邊的人走進來的便是韓樂。
“我問你們,我師弟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殺了我師弟?”黃林峰見著白雁亭便是氣憤的吼道。
“不是我們殺的!”孟小飛急忙揮手擺頭一副冤枉模樣。
“大哥,阿強也倒在裏麵了。”旁邊黃毛指著那當即自掐的大漢屍體便是青了臉。
“阿強怎麽會在裏麵?”那瘦高模樣的男子瞧著阿強臉色發青似乎很是痛苦,湊近一探鼻息確實已沒了氣。“大哥阿強死掉了。”
“倒是是誰做的!”那大哥環視了屋中眾人一眼便是大聲吼了出來。
“不是我們兩。”孟小飛膽小如鼠的當即回到。
那黃林峰赤紅著眼睛瞧著一旁搭話的孟小飛便是說道:“有些不滿衝著我來,為何要對我師弟下手!”
“真不是我們!”孟小飛立馬就苦下了臉來。
“孟小飛,好了,不要說話。”白雁亭瞧著孟小飛越描越黑的模樣,將孟小飛推到了自己身後低聲說道。
“怎麽你有膽子殺人沒膽子承認麽?”那黃林峰瞧著白雁亭護短的模樣便是咄咄逼人道。
“第一人不是我們兩個殺的,第二這兩個人我們壓根就不認識,也提不上有什麽動機。第三你若是想抓到凶手,恐怕不該是在這裏吵吵嚷嚷才對吧。”白雁亭隻是看了看四周,眉頭微微皺起。自己被這群人包裹的嚴嚴實實倒是沒法看到地上躺著的兩具屍體的全貌。那和尚站在一旁一言不發隻顧著自己念經。
“施主確實不是殺此人的凶手。”那主持被白雁亭看的有些心虛,當即站出身來。
“你這和尚莫要偏袒他們!”何冰向前一步走到了白雁亭的正前方。
“我想各位瞧著這兩人的身形也該想到,他們沒那麽大的力氣將一個人的腦袋砍下吧。”和尚幹咳了一聲指著地上那少俠沒了頭的模樣說道。
“這.……”一旁瞧著認真一言不發的韓樂也走到了自家兄弟身邊查看了起來。
“再說了,那取人頭的凶器可是握在哪位的手上啦。”和尚有指著那大漢身邊擺放著沾滿血液的大刀道。
“我不是凶手,你們若是不信我可以將凶手抓到交給你們。”白雁亭瞧著這群人還有疑慮,當即深吸了一口氣隨後道。
“你會抓凶手?”那韓樂深吸了口氣,終是瞧不出這地上的人到底是怎麽死掉了。
“在下尊師吳旭子,自小便教在線斷案推敲之術。”白雁亭抱拳倒是一副老江湖的模樣道。
“吳旭子不是機關師麽?怎麽會斷案?”這邊的人一聽這話,立馬開始了交頭接耳來。那些個韓樂的師弟聲音尤其大。
“吳旭子是朝廷的人,是以精與斷案入仕的。”大漢那邊卻似乎有個知道這人的人。
“你倒是知道清楚。”白雁亭瞧了眼那大漢中一直未曾發言,卻是一副老實巴交模樣的男人道。
“我說小子,既然你說你會斷案。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兄弟是中什麽毒死的?”黃毛瞧了眼自家大哥後,轉身便是對白雁亭說道。
“這.……能讓我先看看屍體麽?”白雁亭向前微微跨了一步,卻被人用刀擋住了去路。
那大哥用手將刀撥拉了下去,讓白雁亭朝著屍體靠近。
“我也去。”孟小飛當即也跟在白雁亭身後道。
“慢著,總不能說你是能查案的,便沒了嫌疑。若是半路逃了怎麽辦?”何冰瞧著白雁亭向前走了兩步朝著大漢哪裏,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後道。
“你們放心,在下就算是再怎麽樣。也斷不會辱了家師的名聲。”白雁亭沒有回頭隻是輕聲說道。沒了以往那副浪蕩子模樣,倒也讓一旁看著的孟小飛覺著很喜歡。
“好,暫且讓你說說,若是說的對。我們再做考慮。”韓樂止住了何冰接著要說話的模樣,瞧著地上那死相可怖的大漢說道。
“請讓我過去。”白雁亭瞧著那韓樂擋在自己的麵前,微微挑起了嘴角後道。
孟小飛蹲在那屍體旁邊,瞧著白雁亭用手扒拉著那人的臉頰脖子手背,微微皺眉卻異常認真的模樣擔憂了起來:“怎麽樣,你能成麽?”
“別小看本公子,至少比你強。”白雁亭一雙眼睛專注的瞧著地上的屍體。不多久便是開口說了這麽一句話來:“這人可以說是是中了曼陀羅的毒死掉的,也可以說不是。”
“你這話什麽意識?”那黃毛一聽立馬就靠了過來急忙問道。
“因為他是被自己吐出來的鮮血活活嗆死的。”白雁亭撬開了那人的嘴瞧著又用布條塞了些進去脫出來後道。
“怎麽可能平白無故的口吐鮮血,再說了和有曼陀羅的藥。我早派人丟掉了。”瘦高男人一聽這話立馬慌了陣腳瞧著自家大哥便是說道。
“那你們去找找,丟掉的地方還有麽。”大哥陰沉著臉看著自己身邊的幾人道。
“小和尚你是不是還藏有那種藥?”瘦高男人轉身立刻便瞧見了在門口門欄後不斷晃動的聲音便是走了過去,將化齋抓了過來。
“沒了,沒了,所有的藥都被你們拿去了。寺中早就沒了藥了。”化齋被大漢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雙腳癱軟,又是瞧見了地上的屍體立馬一雙眼便紅了起來。
主持瞧著自己的小和尚被人欺負,當即上前將人拉回了自己身邊,看著那瘦高男人便是一句阿彌陀佛。
“你想做什麽?”黃毛瞧著白雁亭解開了那大漢的衣服當即問道。
“要是知道原因,我得看看他的身子。”白雁亭手下熟練異常的拔掉了那男人的上衣,用手慢慢的按壓了起來。
“大哥。”黃毛見著自家兄弟的衣服被脫,當即轉身詢問自家大哥。
“讓他去做。”那大哥倒是瞧著屍體身上的一些發烏青的塊瘢皺起了眉頭來。
“怎麽會這樣?”那邊的幾個練家子的武當弟子也瞧見了塊痕跡,臉色中也是充滿了迷惑道。
“現在不是很明顯,估摸著若是到了明天這個麵積會更大。”白雁亭又是用手輕輕的碰了碰那明顯熬下去斷掉的肋骨處,看來是肋骨戳穿了內髒才造成了大出血。
“是不是你們的人打的!”那瘦高男人瞧著那痕跡也猜出了不少,當即朝著那邊的韓樂便是低聲吼道。
“看情形不可能。”白雁亭卻又是仔細在那屍體身上摸索了起來。
“我師弟的腦袋可都沒了啊!”黃林峰當即擋在了韓樂的麵前叉腰怒道。
“你師弟的腦袋不是在地上麽?”孟小飛一聽這話當即插嘴了起來。同時指著房屋角落的方向,連著血跡也沒有。孟小飛瞠目道:“腦袋啦?”
“我剛剛都看見了,在那個角落裏的。”孟小飛沒瞧見那腦袋,當即朝著那角落便是跑了過去,又是抬頭又是低頭的仔細看著卻不見有任何的東西存在。孟小飛急了莫不是見鬼了?:“腦袋怎麽可能不見了。”
那邊的一個武當少俠也是一臉的驚色緊跟著孟小飛上前也是一副查看了起來,嘴裏嘀嘀咕咕:“怎麽可能!我明明看見了的,在這兒的。”
“看來那個腦袋上一定有什麽凶手留下來的證據。”韓樂聽完這話便是沉思了起來。
“說是不是你們兩個把我師弟的腦袋拿走了?”那何冰卻突然走到了孟小飛身邊指著孟小飛便是說道。
“大哥,我們剛剛被你們堵在門前。哪有時間去拿腦袋啊!再說了,你們不都.……”孟小飛被這麽一冤枉便是急了氣鼓鼓的也是叉腰,同時雙眼一轉轉身看向主持道:“難道,這院子裏還有別人?老和尚你說到底還有什麽人?”
“這院子除了貧僧與化齋便隻有這兩位和你們了。”主持當即又是默念了句阿彌陀佛後說道。
“你可有隱瞞。”白雁亭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站起身來看著主持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那主持接著道。
“啊……”大漢身邊稍矮的一人卻喊了一聲,聲音低啞幾步被幾人交談的聲音掩蓋了起來。
“你有什麽話要說麽?”那大哥卻立刻注意到了自家的這位說不出大聲話的兄弟道。
“我……你們地上的血跡怎麽泛著黑色?”那稍微矮些的大漢指著靠近窗戶的一個角落,聲音嘶啞的說道:“剛剛不是這樣的啊!”
“這血到底是誰的?”這突兀的十幾滴血液倒是讓在場的幾人覺著奇怪了起來。
“這不是明擺著麽?他們那邊的人是內傷死的。自然這些血都是我師弟.……不對啊,師弟的血怎麽可能在那個方向。”隻是那黃林峰意思間沒有反應過來倒是直接說道。
“看來凶手也有可能受傷了。”白雁亭朝著那血滴走了過去,雖然已經是朱紅色,但是挨著地麵的還沒有凝結。
白雁亭瞧著那血滴隻到了窗口便沒有了,顯然那打窗口出去的人故意掩蓋了痕跡。
白雁亭回過身邊瞧著角落處的無頭屍體,又是走了過去。這下倒是沒人阻攔。蹲下身去第一個檢查的便是那有些奇怪的斷麵。斷麵的肉皮有些向內卷曲,血液凝固了大半而且在那骨頭中似乎還有什麽發光的小點。再瞧著那麵朝下的躺姿態應該是被人打後麵偷襲的。而且這人身上配有寶劍卻沒有出竅的痕跡,那人的手隨意的放在身側。“你們師弟是被人一刀砍下了頭顱,並沒有掙紮的痕跡。而這邊的大漢則是有打鬥過的痕跡後再被人毒死的。”
“你們兩邊的人不都是不認識麽?怎麽會籌到一間屋子來?”孟小飛看了眼兩邊的人後問道。
“何冰每間屋子裏不都該是住著兩個人麽?怎麽會隻有他一人入住?”韓樂當即轉身問何冰道。
“師弟你忘了麽?我們一共十一個人。”何冰在韓樂耳邊低聲說道。
“可是阿炳那邊不是有兩個人照顧麽?”韓樂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是問道。
“是我,我和他一間屋子的。”何冰聽完這話當即點了點頭道。那一旁其中一個少俠也點了點頭,算是讚成了何冰的話。
“那你剛才衝哪兒出來的?”黃林峰卻皺眉瞧著何冰,顯然不信任他的模樣說道。
“我夜裏尿急所以就出門找地方方便了,瞧著那有棵樹上開滿了花,所以便在哪裏呆了一會兒。聽見叫聲我就趕回來了。”何冰當即說道。
“那你們的人又是為什麽到這裏來的?”白雁亭瞧著那邊的人交談模樣,轉身問道大漢那邊。
“我們並沒聽他說他要上廁所。”黃毛和自己這邊的人交流了一下便說道。因為他們都是在主店休息,聚在一起也不存在這邊少俠們分地方住的情況。自己的人行動什麽的自然是看的見的。
“那他是怎麽來的?”白雁亭指著地上的男人屍體道。
“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不見了他的蹤影。你們知道他為什麽出門麽?”黃毛困惑的搖了搖頭隨後道。那一旁幾乎講不出話的男人卻開了口道:“好像是聽見了什麽聲響,所以他就出來了。”
“那你為何不和我們說?”這邊的黃毛立馬變毛躁了起來。
“那是蟈蟈的聲響,他又愛這種小玩意。所以.……”那幾乎說不出話的男人叫阿強,有些無奈的看著眾人道。自己小時候生了場大病所以聲音沙啞而且異常小聲,除了自家大哥,這些兄弟便每一個能聽到自己說話的。
“大冬天的哪有什麽蟈蟈的叫聲?”瘦高男人有些嘲笑的說道。
“咎由自取!”大哥聽完這話,臉色有些古怪的說道。
“大哥!”倒是一旁的黃毛覺著自家大哥這話有些不妥。
“公子你怎麽不說話了?”孟小飛瞧著白雁亭還在那兒撥弄著屍體道。
“這兩個人死的有些奇怪。”白雁亭又是走到了那男人身上瞧著男人懷裏揣著的一個沾血手絹皺起了眉頭來。
“啊?”孟小飛不解,這兩人都死透了又不會活回來,有什麽好奇怪的。
“待我仔細想想。”白雁亭卻擺了擺自己的頭,背著手一副沉思模樣便要向外走。
“你要去哪兒?”何冰瞧著白雁亭的動作當即上前擋住了白雁亭的去路道。
“各位,今日天色已晚。有些東西看不清楚。所以在下打算明早再來探查。”白雁亭這才回首看了眼屋中幾位隨後說道。
“這凶手沒抓到,我們怎麽可能回去!”那邊的黃毛立馬便是急了。
“若是幾位擔憂,不如讓自己的人聚集在一起。就住在這屋子兩邊空房中。待到明早在仔細查探。”那主持瞧著白雁亭似乎抓住了什麽一般急忙走到了白雁亭身邊替他解圍道。
“若是那人又要動手?”這邊的黃林峰卻擔憂了起來。
“幾人都是會武帶著利器之人,我們四人都沒說怕,你怕些什麽?”主持一聽到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樣說道。
“你這禿驢!”那旁的黃林峰被這麽一個白眼當即氣的直跺腳。
“再說了,這黑咕隆咚的誰看清楚啊,還不如把門窗一鎖。明天再找。”主持隨後又是說道。
“我師弟的頭?”那邊的韓樂瞧著地上的人頭又是問道。
“被人偷了唄,反正我是瞧見了的,滾在了那個角落。”孟小飛站在一旁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