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安諾
“我說,你這個直播真的能夠給我帶動人流量過來嘛?而且你直播出去了,不對,已經有很多人直播什麽的,還有拍視頻呢,還有網飛!算了算了,不需要你給我什麽宣傳這個了,不過這個故事你必須給我講好他了,畢竟是我處心積慮想出來的。”司機鼓囊鼓囊了一大堆,之後還是放棄了,隻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到了教堂的門口。
劉凱聽到這些言論,隻好大歎著可惜,並保證一定會報你的名字的,之後付錢走人了,司機倒也一點也沒有留戀,而這個教堂看起來倒也人流很多,並且這是這個地區的唯一的一個天主教教堂。
走進去之後有人在那參觀著,一些穿著修士服的人正在忙碌打掃著,儼然的,這裏好似成為了一個旅遊景點,而一個主教的身邊也圍住了很多的教徒們,他在講著經書,而教徒們帶著虔誠的眼神看著,傾聽著。
將整個教堂給繞上一圈之後坐下打開了手機,發現群裏麵已經有了很多的聊天記錄,更多的還是安仁發出來的照片:奧羅的照片,奧裏斯的照片,女仆的照片,奧羅家人的照片,往後是一些他們的資料,之後是譚誌所發出來的消息:
“這些照片是三年前拍攝的,現在應該已經大有不同了……”
“應該隻有一些些許的差別,應該問題不大。”
“我們看到了!和照片裏麵相差不大的人,我現在打算過去問一下話。”
譚誌將這條信息發出去之後的十五分鍾以內就沒有說過話了,而在另外一邊的譚誌正和清雅和周禮正演著一場戲。
劉凱打著哈欠,這一路下來倒是著實累壞了自己,而且昨晚上並沒有睡覺,精神看起來有些憔悴,但是由於身體強壯的原因並沒有很大的困意,本想著要出去街邊的咖啡店買一杯咖啡的,結果剛站起來一名修士就站在自己的麵前,說道:你好,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這個修斯高大的,留著披頭士的頭發,但是被帽子蓋住了並沒有彰顯出現。穿著一件大袍子看著劉凱,堵住了唯一的去路。
“啊,我是想進來參觀一下的,而我現在又有點困了,想去外麵買一杯咖啡。”
“請收下這一本小冊子,這是我們主的宣傳書。”說完便將一本隻有五頁厚度的小冊子拿出來給了劉凱拿著,這才將其放了出去。
打開小冊子,那裏基本上都是一些天主教的曆史,更多的是永耀,一些是悲壯的失敗的例子,但也是一種否極泰來的欲揚先抑的手法,看著更加令人犯困了,一路上很容易的將這本描述簡單的冊子看完,倒也沒有丟到身邊的垃圾桶。跟麵前的服務員要了一杯美式之後放入了口袋之中,然後又看起了手機。
“你好,我的英語不太好,請問一下,這個地方怎麽樣去。”譚誌盡量裝出一個苦瓜臉,但是從那一家四口的表情上看出來是十分端正的容顏,隻是有些可憐罷了。
“哦,這個地方,你聽好了是從左轉一直走十分的遠,這個是一個比較高級的單詞,沿途之中你可以問一下他們的工作人員。”安諾很輕鬆的給譚誌指了路。
“哦,十分感謝你這位美麗的女士。”譚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問道:“那麽你們是剛從那邊出來的嗎?”
“並不是,事實上,我們也要去往那個地方去參觀。”安諾捂住嘴巴笑道。
“那剛好了!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去嘛?我的意思是,我還有其餘的夥伴,他們的英語也不太好,想和你們認識一下。”看著四個漂亮的女人,從年輕的到年輕的。她們很欣然就應允了,隨後加入進來的清雅和周禮也很快的融入了他們之中。
“你們是姐妹?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姐妹嘛?”
“當然是啦。”
“怪不得,你們都長得很漂亮。”周禮一邊誇獎道。
一路上這兩撥人都有說有笑著,譚誌一邊都在說著他們在英國的所見所聞,還有在路途過程中的樂趣,安諾一邊很多都是在提問題和指導單詞的運用,很快的,兩撥人徹底融為一撥人。
“事實上,我們也十分喜歡一些靈異事件。你們知不知道就在我們中國的台灣裏麵就有一個叫做小雞的主播在一個廢棄的平樓裏麵遇到了一個吊頸自殺的人!”
“這個我看過直播,真的十分嚇人,我主保佑。”
“說起來,你們有沒有遇到什麽奇怪的靈異事件?”清雅適當的轉移話題,一下子的,對麵的人眼神中閃現出一些光芒出來,然後又隱藏起來,有些悲傷的說道:“我的叔叔,他之前遇到過一個靈異的事情,相信你們也看過油管上麵的各種視頻了,哎。”
三人麵麵相覷,然後猶豫的說道:“你是說,漢諾森精神病院的事件嘛?十分抱歉。“
“不用抱歉,我們隻是有些傷心而已,但是事情已經過去了,相信叔叔那麽好的一個人,是會去往天堂的。“
“活著的人也還要繼續生活啊。“
“……其實沒有了叔叔我的生活不會起太多的變化。“
“哈哈,這就是東方和西方文化的不同之處,我們東方人都比較在意活著的人的感受,而死去的人我們都會視作進入到了一個輪回,輪回,他們以後就會重新作為人而出生,但是沒有了前世的記憶。“
“哇,好浪漫啊。“安諾等人將叔叔拋在一邊,仔細聽起了三人講述關於東方的地府文化一類的事情。
倒也多少有些跑題,但是在譚誌他們的接觸之下,都相互加了好友並且有了一定的信任的基礎,按照計劃,是要通過這一層方麵去探試關於奧羅是否有什麽還未掌握的一些事情……
劉凱看著麵前這個高大的修士正在自己的身邊正滔滔不絕的講著聖經的故事,這是要將自己發展成信徒的節奏啊,而作為一個鑒定的唯物主義者,即便是活在一個所有者的世界裏麵,也始終不會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