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伊利與周禮
“某種漏洞,正如我的能力之中,房間裏麵必須要有一個洞口才能鏈接到另外一個空間,所以我做了很多的管子在裏麵提供給小黑進進出出,這是她的權限,管子已經記住了小黑的味道,但如果你們進去的話也可以,但會遭到很多的襲擊。“伊利對著和她盤腿坐著的周禮說道。
這個男人正用一種睥睨的姿態看著自己,所有者物品已經被他所收繳,換言之,伊利現在已經沒有了所有者能力。
“喂,你還給我一會我讓他們出來,這段時間如果我對你動手的話你大可以又將我的所有者物品給拿走。”伊利說著,看向的周禮依舊沒有什麽動作。
“你似乎很在乎他們,但是你現在的狀態又是十分的信任他們——我的所有者物品,或者說所有者能力是依托於我的想象力或者是說腦子的,所以你拿走了所有者物品我也依舊能夠感受到他們在其中的表現。”
伊利見周禮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歎息一聲就自己坐在一邊休息去了,身體上的疼痛也不允許她做太大的動作或者說太多的話。
“你剛才對我說,你能感受到他們的狀態,這句話我可以認為你現在已經是黔驢技窮了,隻要等待他們就會出來,而你將會在他們出來的那一個瞬間死在我的弓箭之下。“周禮閉起來的眼睛睜開,他的額頭上不乏很多的汗水,大概也不是由這個奇怪的洞穴中悶熱造成的,在洞穴的上方或者是在什麽地方都有一點一點的異動,將所有的精力放在那一邊,而至於伊利,判斷之中並沒有多大的威脅。
直到現在,周禮才有機會和她對話,繼續進行心理上的博弈。
“嗬嗬,你倒是想的很漂亮,我可以說出一些關於他們的情報,保證準確,但我需要一個前提。“
“什麽前提?“
“我需要水,你將你背包裏麵的水給我喝。“伊利說著,喉嚨裏麵像火一樣燒著,她不敢喝組織給他喝的那些水,哪怕隻有一點,奧先生對她做的那些手段怕阿波羅會故技重施。
“不行,你們有水,我可以給你們的水給你喝。“周禮說道,觀察著伊利的一舉一動。
“該死,那我寧願不喝。”伊利說道。
“看來你們的關係實在是不太好,或者說你們之間是什麽關係,必要密切的難不成是主人與奴隸之間的關係嗎?這倒是挺可悲的,或許你放他們出來的話我還可以放過你一條生路。“
“……你說話的方式沒有人說你嗎,一點都不尊重人。“
“阿波羅是吧,他的名字是神明的名字,倒是一點不自大都不存在。他現在在哪裏,有打算過來救你嗎?我可是聽到了,上麵一點的聲音,似乎是吃東西,那是雞翅,漢堡或者薯條?那我猜的沒錯,你們就是他們的奴隸。”
“跟你們一樣吧。”伊利反擊道:“你們也是奴隸,組織的奴隸,隻不過你們給我一個印象,那就是反抗的奴隸,而反抗的奴隸被主人綁架到這個地方來進行折磨,他在上麵吃著雞翅喝漢堡加薯條呢,你呢,除了背包上那些速食食品和純水之外,你還有什麽?”
“我的精神是高尚的,不是你。而我們來到這個地方存粹是我們的選擇,為了推翻,為了我們的尊嚴,為了自由,更為了反抗這一個精神,這是源自於我們中國人骨子裏麵的驕傲,是你們這群白種人所絕對不能理解的……”
“真實好笑……“
兩人倒是越吵越凶,直到伊利發現自己的喉嚨現在已經發發不出聲音的時候才驚恐看著周禮,自己氣憤過了頭,倒是忘了自己口渴到需要要求敵對一方施舍的時候。
這時候一瓶水扔了過來,還剩下二十毫升,擰開瓶蓋咕嚕喝下口中慢慢滋潤著喉嚨,聽著周禮的話完全無法反駁:“好好喝著吧,我不希望你死去,就如同你說的,我們都是奴隸,在羅馬鬥獸場的奴隸。但我隻要有機會,我會將長矛對準了高高在上的他們,對準他們的喉嚨,用他們教會我的戰鬥技巧,殺死他們。
又聽到那種腳步聲音,周禮閉上了眼睛,將大部分的精神放在上麵,跟隨著腳步聲,在天花板上,在腦海中畫了一張地圖。
“嗬,奴隸……”周禮青筋暴起,內心有些絕望,麵對他是自己絕對不可以估量實力的時候,到了那時,自己應該是要逃跑或是以自己的死亡來警戒他們逃亡。
他們不會逃亡的,以自己的生命起誓,自己從他們的心髒中聽的出來,也從言語中讀的出來,那五個人,或者說是六個人,月季倒也明白並且跟隨著我們的腳步,她也會死亡嗎?
周禮抬頭往上看去,似乎看到了星辰,又看向了伊利,伊利被這個眼神看著有些不爽,便轉過頭有去,眼睛看著地麵,嘴上說道:“譚誌和清雅逃脫了我為他們設計的第二層困境了,但是劉凱的困境是絕無可能被破除的,這是我最大的底牌,因為他不是你們,他除了這幾個月之外,都是一個十分普通的普通人而已。
而最是普通的人生過的總是最煎熬的,煎熬到他根本記不住每一個生命的瞬間。
對了。“伊利又看著周禮說道:“月季現在被困在第二層之中,而安仁直接死在了第一層……不對,沒有死,隻是變成了植物人。但這和死已經沒有什麽區別了,你將項鏈還給我,我將他放出來?”伊利說完,明顯的周禮還是有一點躁動的心情的,隨著水瓶又丟過來,他心情才平複下來。
“要是想要獲得更加有用的,或者是更多的情報大可給我水喝,當然,食物也是可以的。你的話語倒是給了我一點繼續說下去的動力,但是我不願意和你繼續吵下去了,因為你說得對。而且,我也不想要吵架給鬥獸場上的人一點樂子。”伊利笑著說道,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