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火和女人
聽聞火焰是神下給人類的第一個旨意,但若火焰無法被掌握和利用的話將會釀成巨大的錯誤,而在熊熊大火之中的清雅選擇了停止思考,她的心神變得無比難堪,像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正在隨手用著火焰甩在隨便一棵樹上或是地麵,無論是那裏,隻要是在其中,總是能夠點燃一團的地方是在數不勝數。
“這是你的過錯!”月季凶狠的說道,她手裏拿著一個由樹人製作而成的一個盾牌,她正想要接近清雅,想要從某一點進入然後將其製服,至少需要將她手上的盤龍鐲給拿下來。
“我隻想要製止你們卑劣的行為!你們已經對我的生存進行了威脅!”樹人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那你也不應該用這種奇奇怪怪的花粉給她聞,這種奇怪的,沒有任何檢驗過的東西若是她不再發瘋而是腦子殘疾怎麽辦?你最好熟悉你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那樣我還可以幫助你將其製服,然後你就可以操控植物體內的水分將這些火焰給全部熄滅。”
“你們人類也不能夠完全了解你自己的身體,請等我一陣子,我需要時間。”樹人說道,但被月季給粗暴的打斷:“你沒有時間了,我現在就要行進。”月季說著,她找到了一個空擋,那裏被樹人用一種奇怪的藤曼熄滅掉一個火焰的缺口,藤蔓中流著一些綠色的汁液,隻要一點破掉,整一條除了根部都完全破裂,像是一隻氣球,但比希求有趣。
已經對清雅使用了所有者能力,也就是說清雅現在根本就察覺不出來月季的存在,正當她想要直接將盾牌擋在前麵往前衝刺的時候一堆火焰直接打在盾牌上。衝擊力將較為搜若的月季打翻在地,她看向清雅,清雅也看向她,那一刻,月季心悸一下,是自己的所有者能力失靈了,還是說這是所有者能力的一個弊端,不能夠使瘋狂的人理智的察覺不到她的存在。
那樣便很糟糕啊,說到底的所有者能力的理解便是使自己的所有者能力降到人類察覺不到的地步,但月季本身使存在的,那麽,人就絕對能夠摸到她,一旦摸到她,腦子便會修正這一點“存在感”的錯誤,而其中需要的是人類的理智使其思考到一定程度才能察覺。同樣的,存在感這種東西,隻能夠對尚存理智的人有用,那些喪失理智,隻剩下眼睛所看到的本能的行動,也許是耳朵聽到甚至是第六感。
總而言之,沒有了理智的束縛,存在感這種概念已經不存在於清雅的腦海之中。那麽,“我也沒有必要這樣了。”月季說道。
“我本來想的是要接近你然後將你捆綁起來,然後將你的所有者物品卸下來,原諒我和樹人達成了一個協議,但燒了這裏對於你我都沒有任何的好處,若是我接下來的行動冒犯了你,請讓我對你抱歉,當然,當你理智恢複的時候,我會再一次道歉,那麽,樹人,你還沒有找到解藥嗎?!!”
“快了,快了,我正在讓花粉和那些我知道草藥產生反應,隻要……”樹人還沒有說完就被月季給打斷了:“你不需要給我說細節,而你既然說差不多了,那我再這邊也差不多了。”
說著,月季的眼神看著清雅有些冰冷,清雅同樣也看了過來,她的眼睛是紅色的,衣物有些地方也被紅色的火星子給打上一個印號,兩人對視的功夫,也許是最原始的直覺,清雅感受到了月季看向她的眼神就像是獵人看到了獵物的眼神。
這讓她有些難受,這是被狩獵的感受,瘋子將盤龍鐲給拿起來的時候月季已經將背包瘋在地麵上,本是害怕地麵的木頭會引起火災導致整個背包都會被燒掉,而現在,無所謂了。
從背包的後麵抽出來一條拉鏈拉開,裏麵嗎隱藏著一把沙漠之鷹,裏麵嗎彈夾時刻準備著,往裏麵蹲下來檢查了一邊之後一團火焰被丟了過來。月季帶著背包翻滾了一下堪堪躲過,而後往背包又翻出一把匕首,又打開檢查其鋒利度之後站起身來。
月季和清雅現在的距離已經很近,盤龍鐲上的火焰燃燒的正旺,兩人眼神對視著,火焰向著月季衝過來,但在前麵月季退後了五步躲過這死亡的一擊,彎腰旋轉的功夫將手槍指向清雅,她不願意傷到清雅的要害,所以在身體穩下來的時候錯過了最好的時機,最後隻能夠在這火圈裏麵不斷繞圈徘徊。
藤蔓正在不斷地生長的,無數綠色地汁液被爆破灑在想要向外侵蝕地火焰,但最終還是堪堪不夠,若不能夠將清雅製服,樹人自知自己根本沒有這個能力,無論是什麽植物麵對火焰那是天生地恐懼,哪怕是最堅硬,外殼最不懼火燒得樹皮都無法抵禦這宛若信仰的威力。
“已經調試好了!”樹人說道,樹葉正在莎莎的傳播著它的聲音,月季鬆下一口氣,側過頭來看向清雅,盤龍鐲已經充能完畢,火焰即將到來,沙漠之鷹在一百米之外待命,一秒之後,火焰即將脫口而出,槍聲同等的響起,但是子彈已經從槍膛裏麵出來射中清雅的小臂。
血肉模糊,骨骼碎裂,火焰被這一擊給打破,差著兩厘米的距離就能夠燒到月季睜開的眼睛,掠過頭發而去,頭發散發出奇怪的蛋白質被燒焦的奇怪味道。
月季沉默的將小刀給拿起來割下來她被燒焦的頭發,丟在地下的時候已經走到清雅的麵前,對著樹人說道:“有藥嗎。”
“……有的,請等我一下。”海東青將一朵五色的五朵花瓣的花丟在月季的手上,月季想要撬開清雅的嘴巴但是做了無用功,最後將花往嘴巴裏麵嚼動直到它完全爛成一團。
將清雅的頭給抬起來俯下身子將頭顱送上頭顱,嘴唇碰上。
其中一隻小鳥用一通竹子作為水壺將水送過來,月季以同樣的方式將水送往清雅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