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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 訂婚

  “你們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隻是懂得執行任務,若是我死了,那麽災禍將降臨在這個地方,所有人都會因你們而死!”阿洛夫操起他粗嗓音說道,他身上被插入了三把匕首,分別是兩把放在手心上,還有一把將一隻耳朵給割下來了一半。


  “你們也無法從我的口中得知這個世界的真相,隻有我們的神明才能夠主宰我,在沒有神明的話語,我是不會透露一點信息的!”阿洛夫好像沒有感受到一點痛苦,譚誌蹬人若有所思的相互看了幾眼,除了月季,就連沃格也覺得不對勁,他們走到一個角落裏麵,阿洛夫並未離開他們的視野。


  “房間外麵是和商場底下一樣的裝置,阿洛夫口中的神明是否也是那個人所說的神明?”沃格說道,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大概率是的,那麽若真是那個神明,他想要做些什麽?阿黛公主的真麵目又是什麽?他們也改變了直接殺掉阿洛夫製造混亂的想法,這時候起,五個目標人物現在好像已經無足輕重了,重要的追奔溯源,了解清楚到底這裏是什麽地方,會發生什麽,阿洛夫和阿黛公主兩人的身份是什麽。


  “你還有吐真劑嗎?”周禮問道,他居然有點懷念那個慘無人道的東西,若是不考慮後果的話,吐真劑是有絕佳的作用的。


  “沒有了,不是誰都可以隨身攜帶這種東西的,當時能夠攜帶單純是因為我們的目標是黃色,要從他的嘴裏敲出很多很多對我們有用的情報,而現在的任務是沒有這種需求的,吐真劑自然也是沒有。”沃格搖了搖頭,剩餘的人隻好可惜的搖了搖頭,隻有月季被蒙在鼓裏。


  果然我來這裏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是吧?貪圖那些錢財卷入這個爭端之中,還將吐真劑這玩意都整出來了,天知道他們會不會對我這個完全不懂的外人使用以達到他們想要守口如瓶的手段,別不相信,若是一個人的腦子壞了,就算是天大的心理學家精神醫師也無法修複腦海中的內容,除非這世界上有那種直接侵入人腦海中的所有者,那麽,死人才是保守住秘密的最好手段吧!!

  月季覺得自己現在的作用十分的重要,因為他們還想要達到一種潛入無聲息的目的,在此期間,我需要和他們搞好一些關係!這樣想法的她真正的打算融入到裏麵去,但是這裏的人正在加急審訊著阿洛夫,沃格更是將在戰爭中審訊犯人的手段都使用出來了,阿洛夫嘴裏的說辭誰也聽不懂,倒是很像一種禱告的詞語。


  阿洛夫最後在這種淩辱之中選擇了昏迷,沃格有一百種不重樣的方式使他重新振作起來,但是他沒有,因為對於這種虔誠的信教徒來說,任何的審訊方式都是他向自己神明表忠心的最好方式,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就像是帶著腳銬去爬雪山朝聖的僧侶一樣,利用自身身體上的痛苦以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那就是對神明的虔誠,對自身的懺悔,若是讓他們與自己的神明更近一步的接觸,那就想方設法的逼迫其與神明叛離。


  “以上方式隻能用於死忠的教徒,這種人的腦子裏麵大概是難以傾聽別人的聲音的。”月季煞有其事地說道,在門口處挨著地眾人聽她說話,清雅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那你有什麽具體的方法令其可能告訴我們關於他的神明的信息嗎?”


  “額,要不我讓我們的存在感降低然後躲起來假裝是他的神明問他話吧。”月季說道。


  “如何假裝,他的神明是誰?我們模仿的對象是誰,神明和阿洛夫說過話嗎?我們可是沒有在這間屋子,不,整個地方都沒有找到關於宗教意味的東西,信息掌握的太少去冒險是最不明智的舉措。”沃格提問幾個問題後搖了搖頭,這不實際。


  月季撇起嘴來,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眾人就坐在這裏,悶熱上了心頭就開始表現出浮躁,周禮直接戰起來說:“我們去找安仁吧,看他那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這裏可以將阿洛夫綁起來,以後再來處理也不遲。”


  “對,將門鎖上。”清雅也十分讚同。眾人便將阿洛夫整個身體都綁起來,和一根羅馬柱一起,任何的可以被利用的物品被全部清空,就連阿洛夫身上的衣物也沒有了,隻留下一條四角褲正穿在他的身上,反正現在還有地暖,地上挺暖和的,觀察窗戶並沒有什麽痕跡,便在房間裏找到鑰匙打開房間門離開了,順帶還鎖上。


  但等到眾人出去的是一個驚天的消息,阿黛公主正牽著安仁的手表示這就是她的未婚夫,考察已經完成了,入得了她的眼睛的,就隻有安仁一人,譚誌首先想要過去,但是被剛來到的查理德推了一下,說道:“不能過去搗亂啊,這是他的計劃……”


  查理德將他和安仁所做的一切都和盤托出,此番才堪堪打消了眾人的疑慮,但還隻是堪堪打消了,他們依舊還要當麵問清楚安仁。


  而安仁也看到了在這一邊的眾人,便從阿黛公主的手中接過話筒,說的並不是阿黛公主說的感謝大家的到來吃好喝好玩好那些廢話,而是說:“今晚我將和阿黛公主在四樓她的起居室裏麵共同商量以後我們的結婚儀式。”


  而下麵的人居然同時拍起了手掌,沃格看在其中,明白這裏的“快樂”已經越加積攢,便和台上的安仁打了一個手勢,而安仁也明白,再這樣下去,恐怕這裏又是一個地底狂歡的複刻版,便和阿黛公主說了一些悄悄話,阿黛公主便用一種十分官方的話講眾人遣散,仆人們井然有序的上前講這些人一一放在分配給他們的房間。


  劉凱抬起手表來看,此刻已經是淩晨的兩點了,之前渾然不知的時候還精神飽滿,但是現在知道了時間之後卻發現自己的困意便上升了,不知不覺打了一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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