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晝晨旅人> 四十八 談話

四十八 談話

  “那麽看來你除了我這個仇人之外還有不少的仇人。”


  “一些曆史遺留的東西……鎖起來沒有意義,所以你呢,在這裏殺了我?據我所知你是卸甲歸田的代表之一啊,沒有必要的吧,還是說你現在已經投入了組織的門下?還是說官家讓你來的?想在我口中套出什麽情報可以直接來我的住所說出來的,不必這樣遮遮掩掩,那邊的亞洲人恐怕也不是什麽為了錢而綁架的人,那是你的人吧,說起來亞洲人,這件事情,和安仁有關?“萬科沒有任何的實質性證據說明,一切都是自己的推理,想要試探沃格真正帶他來這裏的意圖。


  “你是黃色。“沃格並沒有說出什麽驚天動地的東西,僅僅是四個字,周圍發出了死一般的沉默,萬科沒有再說話,他懂得沃格這種眼神,那是認定了自己是黃色的眼神,隻是很難理解的是,他是如何得知自己就是黃色的。


  默不作聲之下,周禮靠在門上,他聽不懂兩人所說的話,但是他能夠利用手機錄下他們所說的話,並且用手長時間按住通訊器的另一頭,對麵的劉凱和清雅也能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因為沃格也帶著通訊器,清雅的能力也做不到同音傳譯,周禮在這裏聽著腦闊疼,自己隻是幾個小時之前學會了那幾句俄語就直接出發了。


  而遠在警局的清雅和劉凱一臉緊皺看著通過攝像頭傳過來的圖像,萬科和沃格對視著,兩人現在什麽話都沒有說了,嚴重懷疑等一會兩人就會動起手來,這是他們最擔心的,因為在得到萬科是黃色的消息之後最重要的是從他的口中套出消息出來,本來派了全國有名的談判專家去,但被告知萬科絕對不會聽信官家的人,並且白色已經和官家可是交涉一些事務,現在官家派人去抓黃色,那就是有點橋還沒有建好就想著怎麽拆了。


  那麽現在,不能是官家背景的,但又有著和官家有著親密之間的聯係的人,還和組織有著一定的仇恨,這種人不是沒有在莫斯科,而是他們都不夠有資格,相反的,那五個外地人好像又同時滿足了這幾個條件,最終隻是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便選了出來,但譚誌便要和安仁一起去被約談了,畢竟,他身上還背負著一些使命,他在國家中的職務可是長久有效的,遠遠沒有到退休的時候。


  “為什麽我要和你在一起見人啊,就不能分開嗎?”譚誌看著身邊正在穿著西裝的安仁,聽著他哼出來的茉莉花,那是一個熟悉的不能夠再熟悉的旋律可是在譚誌看來,安仁這個人口中哼出來總有一點意味在裏麵。


  “難不成你還在我背後調查我?隻是去見一個人而已,不需要太緊張,你的作用應該僅僅是做搭橋的作用,畢竟你也不能做代表不是。”安仁回報以適當的吐槽。


  “不是這個原因,你是不知道你在國家心中的地位,哎,要知道,你在我國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若你真的和那個人大聲在我耳朵旁邊密謀那怎麽辦?我是告訴我的上司呢,還是裝作聾子呢?他讓我和你一起過去無非就是想要借我之口來視探我國的底線,但我絕不能代表我國的底線,可是,一個可以外派的體製內的人,總歸是要有一點態度的吧,這一點態度該如何把握?就看我能不能將你們兩個大聲密謀的話說出去了。”


  “便說唄,兜個圈圈說了一大堆,難道你是想要水字數而已?”安仁回頭看了看正從煙盒中拿出煙來抽的譚誌,譚誌的嘴角隻是抽了抽,便不再理會安仁的話,他曾經一度要求打電話給國內,可是對於這一點,俄羅斯的官家出乎意料的有些堅定曖昧,不想要他打一個長途電話,以安全的名義收繳了兩人的手機,不用說,手機肯定會被搜查一番的,幸好譚誌也有做一點保護的措施,某些文件若是被按照不正確的方式看了,或者複製到一個超級計算機也好的地方,都會自動銷毀,但願他們不能從垃圾堆裏麵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吧。


  “請兩位跟我過來。“一個穿著得體的一米八五大漢走路姿勢十分的仗義隊,倒顯得正在抽煙的譚誌有些不修邊幅,安仁一口吃掉了放在桌子上有些變得涼的蛋撻,這是他要求的,想要嚐試一下異國他鄉的蛋撻有沒有被改變一些配方之類的。也是因為這個決定,他們甚至於研究了十五分鍾安仁的心理動機。


  空曠的走廊,比安仁當時去見維利的時候走的走廊至少寬闊了三倍,地麵的毛毯是羊毛材質的,染色十分均勻,豔麗而不俗魅,這走廊上的掛畫也是十分有曆史來頭的,而相對於安仁逛展區的心情,譚誌更是顯得莊重一些,全程繃著沒有給誰一個好臉色,心中卻是想著自己該不該開口說話,開口說什麽話,什麽動作會被引起一種猜測,什麽時候的沉默會被以為是一種默認,他要想的東西可太多了,他現在腦子一個頂兩個大,比寫報告還是糟心很多。


  應該是走了很久,這可比陪著女朋友逛街還要累,最終在一個白色的門口前站直了,門口打開,這是一個圓形的會議廳,而在會議廳上隻有一個人在欣賞著一副巨大的畫。


  畫是油畫,掛在那裏應該有許就的年頭了,他回頭過來,對著兩人笑了笑,而譚誌一看到他,嗓子眼直衝天靈蓋,而後麵的人將翻譯耳機放在他的耳朵上也不知覺,隻看到安仁拒絕了耳機,畢竟聽得懂說得出,看著譚誌站不住腳的樣子,沒有好氣的將其拉了過來,坐在了他的對麵。


  “聽說,你能夠對抗組織?“他說。


  “組織的全貌都不得而知,如何對抗?“


  “那你在莫斯科做的那些事情,又有什麽說辭,我洗耳恭聽。“他說。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