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大樓
“他們吵架的內容沃格並沒有多詳細,但是他們的孩子卻見證到了這一切,那個時候,沃格不願意說太多,但是根據警察對我們所說的話,是母親將自己的孩子當作擋箭牌,威脅著,歇斯底裏的說著一些話,她好像厭煩了沃格一直對她的說教,又煩躁著這個世界,甚至於,她的孩字都是那樣的可憎,最後,她將不會遊泳的孩子扔向了泳池,沃格沒有管那個女人,跳河去救孩子,但將孩子就回來後就已經發現妻子已經不見了。
最後他打通了我的電話,將孩子放在了我工作的地方,而他就在外麵他認為妻子會去的地方,同一時間還報了警,但是誰也沒有想道的是,妻子在一家百貨商場買了一把水果刀放在了身上,她好像吸了毒,她回到家裏發現三人都不在,於是挨個電話打給親戚,一次打給我,但我有些謹慎,並沒有告訴孩子在我這裏,並天真的想要勸說她,沒有想到的是,她一句話問我孩子在哪?我愣住了,我愣住了。“喀秋莎捂著臉龐哭泣道,又慢慢將自己的情緒調節好。
“於是有了懷疑的對象的她跑到了我居住的房子,然後將門粗暴的打開,周邊的鄰居並沒有阻止,他們都是以為我在外麵沾花惹草惹出來的一個瘋女人,最後,他打開了門,並沒有發現孩子和我,便立即趕往我的公司,而這個時候我也十分不安,便打了電話給沃格。”
“最後他們在我所在的公司相遇了,先是那女人過來了,最後才是沃格,他看到了,那女人的刀上有著血液,他害怕又憤怒,因為他聽到了孩字的哭喊聲,他跑了過來,看到我趴在逐漸沒了生息的孩子上麵。”說話間,喀秋莎將自己身上的那個傷口展現給眾人看。
那是一個接近十厘米長的傷口,是被一把水果刀劃傷的,在背後,她撩開了後背的衣服,文胸後麵扣子往上有一厘米左右,是在左邊,能明顯看到,除了一條十厘米長的劃痕之外,還有一道傷口,不淺的,痕跡不大,那是將刀子插了進去。
“我阻止不了那個女人,最終,那個女人被沃格掐死了,是的,掐死了。”說完這一句話,喀秋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她重複著動作,這是想要抹去自己臉上的眼淚,也是因為如此,她被公司開除了,被身邊的人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她的風評一直被謠言所汙蔑,最後居住的地方也被房東給收回,她也不想要回到家中和老父親老母親住在一起,在農村裏麵,她所得學識基本上沒有多大的用處。
也是經過了一係列的事情之後,最後在沃格判刑的時候,沃格將這個家告訴了她,並表示若是不介意的話現幫他守住這裏,等他出獄了,事情都會慢慢好起來的,對的,喀秋莎說:“我找到了一個不嫌棄我的新工作,幸運的是,我依舊做我以前做過的工作,薪酬比之前還多了百分之十,我也沒有離開這裏,好像,一切都是那麽的正確。”說到這裏,她笑了起來,這是她為數不多的幸運了,但沒有想道,就在沃格出獄的幾年間,他卻無緣無故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喀秋莎知道要堅強,就像是一部電影裏的台詞: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清雅帶著眾人離開了,畢竟是一個過來悼念的客人,兩人交換了微信賬號和推特ins賬號,又說多了一些安慰的話,她們好像一對親密的閨蜜。
大門關上的那一瞬間,也許孤寂會再一次湧上她的心頭,但是對於她來說,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四人無言走下樓去,在淩冽的寒冬之中,清雅將那些話一字一句按照自己的記憶慢慢還原,最後說道:“我個人傾向於沃格沒有死。”
剩餘的三人人看人,他們都讀出了一種眼神,這件事已經不用多交流了,隻是輕輕的一笑便知曉答案,先是有劉凱咳嗽了幾聲,然後說道:“那棟大樓的位置我已經找到了,並且得知了,這是一個互聯網公司的大樓,一些俄羅斯的軟件就是由他們運營的,按照這個時間來算,他們應該基本上都下班了,但總有一些人會留下來加班的,你們看這個地圖,我們可以從這裏進去,這裏的監控範圍並不大,到時候我負責起霧……”
一字一句將事項在一個小小的角落上敲定了,周禮一直在周圍謹慎看著有沒有其餘的人在監視他們,畢竟是剛從喀秋莎的房子出來,要是陰謀論一點,就連喀秋莎的性命都有危險。
但他們已經不用想太多,四人坐上出租車便離開了這裏,隨後在一個角落下車,大概是五公裏的距離,譚誌這一次的出國帶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東西,而正有一個東西那就是監聽器,他將其放入了喀秋莎的家中,此刻正聽到電視上的聲響,應該是睡不著,還聽到慢慢的走路上,大概又過了十三分鍾,確認了沒有人之後,他們便再一次坐上了公交車離開了這裏,而這個公交車,還有兩站就到了那棟大樓的樓下。
接下來的時間裏麵雖然依舊可以一直聽著屋子的動向的,但是已經失去了最大的可以回防的距離,也就是說,在他們踏上公交車的那一刻,等於將喀秋莎放在了敵人的眼皮底下,但真的有敵人嗎敵人是誰?殺死沃格的人?但沃格,真的死去了嗎?
一個個問題放在他們的腦海中好像無解,但至少他們懂得一步步往前走,比如現在,已經到了大樓的後門,一切都在按照著計劃的進行而進行,成功用煙霧迷惑住了這裏的監控器後,後門在周禮的精湛撬鎖技術下倒下了,他們哢噠一聲打開了後門,人未進去,反倒是煙霧進去了,大約是劉凱點了點頭,他們像四條泥鰍一樣滑了進去,而一進去之後便緊緊貼近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