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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何塞*安東尼奧

  奔跑而來的火人已經完全看不清他的臉了,隻剩下一個人的輪廓,四周沒有人的情況下,安仁使用了康斯坦丁,縱然,康斯坦丁燃燒不需要氧氣,但不代表就不能夠消耗氧氣了,依舊是清脆的彈跳聲音,康斯坦丁被擺在麵前,有點憐憫的看了火人一眼,砂輪滑動,哢嚓一聲,本該是一點點的火星卻造就了一場籠罩了直徑五米的巨大火球。


  安仁隻是在裏麵往外麵跑,沒有一絲火苗能夠燒著他,而火燒著的速度十分快,同時熄滅的速度也不枉擴散,僅僅是三秒鍾的時間,基本上是將內部的氧氣完全消耗幹淨,如同用清潔劑清理剛剛沾染上去的油煙汙漬,沒有火焰加持的人出現了,這時候才有觀察這人的細節。


  他有些走的步履闌珊,捏住了自己的喉嚨,像是要呼喊著什麽,胸口和腹部的起伏十分大,臉上有黑色的物質,在他雙手的使勁抓刮之下露出了他是白人的真相,衣服是一件專門定製的西裝,西裝腰間的腰帶上麵纏著條火紅色的腰帶,在縫線中流出黃紅色的西裝中顯得格外有情調,但也僅僅如此了。


  安仁用手量了他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肌肉在他吸收不到氧氣的時候鼓起來,看樣子能夠將西裝撐破。但現在氧氣正在不斷運輸而來,他逐漸地,貪婪地吸收著氧氣對身體地滋潤,而隔壁地馬也已經沒有了那種要死不活地樣子,它的後退已經好了很多,而且身上不再有冒著火焰的馬凱,隻有一副十分普通的馬鞍而已,它吹著鼻息,跑著往那人的方向去,又拱了拱,發現並沒有收到什麽傷害後,便用怒視的方式跑向安仁,卻被那人給叫住。


  而也因為那一聲回來,安仁將剛才收好的匕首稍稍放下,這是?按理來說,他們之間不應該是這種“點到為止”的關係,更應該是那種你死我活的不共戴天的關係,除非……


  那人重新上了馬,眼睛看著安仁,倒是直接撥打了一個電話,但很不幸的,電話被匕首給一刀撮壞了,有過經驗的他們選擇了回避,想要逃跑,但由於安仁一句話給停了下來。


  “你們是不是俄軍?”安仁一句猜測,他們用諤然的眼神看著他,整件事已經被推理的七七八八的,安仁便大聲說道:“這個陣法。”他拿起了那六個方塊,每一個方塊都對應著一個數字。


  “是你們布置的吧,你們是官方的人,以為我是在破壞紅場的和平,而為什麽隻有你來阻止我,想必你也許是這個陣法製造者,又或者是製造者派來看護的人,你將我引到進裏世界,又想讓我失去戰鬥能力,當然了,死人也算是失去戰鬥能力。”


  那人坐在馬上,依舊是一句話也沒有多說,隻是用眼睛看著這個亞洲人,看其麵容輪廓和特征,應該是中國人,牙齒上不像是日本,也沒有韓國那種自帶的妝容和氣質。


  “而至於為什麽要設立這個陣法,想必是因為維利這個聯合國和平大使吧,以他的名義,讓這個陣法的設立就成為了可能,也不會有難以想象的難度來製造一個龐大的,可以轉移的陣法,這在我的一生中難以遇到這種可以說是溫柔的陣法,隻是將人隨意的傳送,沒有那種殺招,有時候,活人比死人有用。”安仁最後一句話明顯觸動了那人一下。


  也許學過逼供的人,這句話並不陌生,顯然,他也做過這種看起來違背了人性的“作業”。


  “你是誰?”這是用俄語說的,但口音卻不像是地地道道的俄羅斯人。他駕著馬繞著安仁行走,手腕上沒有血流,安仁托起下巴,居然在變身的時候受倒的傷害不會轉移到變身後的嗎?神奇的所有者。


  “我的名字叫做安仁,我和聯合國和平大使有話要說,我是來保護他的,這個陣法說實話,是針對他的,有人想要殺死他,想想看,能將所有人傳送的陣法,要是維利走上了紅場這個範圍,你猜他會傳送到哪裏?在自己演講的時候被殺,嗬嗬。“安仁點到為止,看到了他睜大的眼睛,顯然十分之煩躁,但到底還是冷靜下來。


  說道:“你將你的所有武器都丟過來,我將帶領你去見維利。“明顯,這是哄小孩的話術,安仁自然不能夠上當,他怪笑了一聲:”哈哈哈,你以為是誰想要將維利殺死,不是我,是組織!我千裏迢迢從中國來到這裏旅遊卻被卷進來,連帶我的同伴也被那群人劫持了,要我殺死我自己的教父!我已經賭上一切了!我的希望隻剩下維利,官方內部有組織的人,冒險過來我已經不顧我自己的生命了!“安仁說道,聲情並茂,怒吼著,也有淚水從眼角下麵流過,哭泣聲被刻意壓下去,將自己的憤怒刻意說出來,惶恐著讓對方以為自己已經是無路可退,這一波演技,能夠秒殺一眾好萊塢巨星。


  對方麵對這樣的演技,看起來毫不動容,隻是冷冰冰的說道:“將你的通訊工具給我。“


  又是十五秒的對視,安仁萎了下來,從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手機,期間長按電源鍵三秒,良平,卻再也不是安仁所設置的。


  將手機丟過去,那人接著,看著鎖屏,問道:“密碼。”


  “0923”


  那人打開手機,首先檢查了一下通訊錄,全是一些人名,他們都被加密,他也不去看,隻是確認了這張卡在俄羅斯後,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是我……“他將和安仁之間的故事用西班牙語描述了一遍,安仁沉默著,眼睛對著眼睛,一隻手從來就沒有在口袋中抽出來,裏麵的手上拿著錄音筆,正將這種自己並沒有學習過的語言一字一句錄下來。


  大概是交談了十五分鍾,那人將手機丟給了安仁,並說道:“我的名字是何塞*安東尼奧,跟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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