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解決
布局是很普通的一個玄關加上大廳,大廳通過一個很長的走廊連接玄關,玄關外麵是樓梯,這不是唯一的通道,還有三個房間,房間裏麵各有一個暗道,但這並不是他們所知道的東西,這種事情,周禮已經和安仁上樓的時候說了,並且認識這三個暗道的上下方式,說罷,離開了安仁和扶蘇。
扶蘇好像很滿意自己對於抓捕那個他的行為,安仁手裏拿著一個槍頭,槍頭並沒有開刃,隻是輕輕一捏就它就像是風吹沙子一般飄散,並沒有在手裏留下一點的痕跡,深吸一口氣,沉重的走上樓梯,而現在倒是沒有一點壓力,還有扶蘇在身邊不斷飄來飄去來作為自己的眼線,現在的他很安全,但不保證他上去之後就安全了,刺青的能力如果是繼承他師傅的,隻要是一定程度上的接近,五感就會被封掉,呼吸放緩,手上的明長刀刃正反射著明亮的月光。
匕首通過一個小門縫,其餘四把正為第五把保駕護航,他們憑借自己的硬度和鋒利程度切開了玄關的一個小口子,正正好好通過一把刀刃,刀把則是被四把匕首切開,隻留下一體刀刃懸浮在離地板一厘米不到的距離向前進。
感受著匕首的去向,看著自己本子上畫的平麵圖,粗糙至極,甚至至於比例都沒有寫上去,隻憑借感覺,趴下身體借助裏麵的光源看向匕首的去向,穩穩當當停在了樓道的一個拐角處,歐雁和刺青的身體並沒有看到,但他不敢輕舉妄動,正了正自己的衣冠,走上去敲了敲門。
藏在裏麵的歐雁在樓道上,字麵意義上的樓道上,譚誌並沒有看到他的影子,刺青正貼住牆壁,自己的三十度角那裏正有者一麵鏡子,濕紙巾已經鋪設在臉上,留下一個雙眼可以看清楚的小孔看向鏡子。
鏡子正對於樓道玄關和門口,隻要他一打開,隻要一眼看到他的麵容,這一點距離足夠他發揮自己的能力,輕輕呼吸著,直到敲門上響起,歐雁就在樓道上,他雙手正拿著一把長槍正對著那把失去刀柄的匕首,以防止它突然的襲擊,且太近了。
“門沒有關,進來吧。”刺青說道。
聲音很悶,這是譚誌聽到這聲音的第一感受,雖然說的很大聲,音量還是被削弱了一點,且這種聲音很像是不能用喉嚨發聲的腹語,是什麽導致在裏麵的人不用正常的喉嚨發聲呢?就算是不了解所有者的人都覺得很奇怪,他手放在把手上,滴答一聲,房間裏麵的兩人開始緊張,但都一動不動,隻等著外麵的人進來。
刺青雙手上拿著符咒,深黑色的眼睛瞪得很大,看起來也很嚇人,呼吸起起伏伏喉嚨伸縮程度很大,手筋出現了,一點點的上了頭,有點暈暈的感覺,他打了一個噴嚏,濕紙巾掉了下來,空中!空中有胡椒粉的味道!他來不及撿起來自己的紙巾,頭上就有一罐胡椒粉掉了下來,砸中了他的腦袋,往後滾了一圈,隻留下一罐胡椒粉,一個人型都見不到。
周禮從一個小罐子一樣的通道往上爬,往上能看到一個月光,但是看起來有點不習慣,偏過頭去看就能看到這原來還是利用了鏡子反光的原理製作而成的東西,但是在裏麵並沒有感受到不舒適的感覺,爬到上麵,他抓住了一個小卡口,感知在這裏發揮了重要作用,這個房間一個人都沒有,他很輕鬆打開了這裏,並沒有發出聲音,門外的刺青打了一聲噴嚏,而周禮已經將彈弓裝上瞄準了他的肋骨。
放。
扶蘇很用力的從上而下從天花板上麵實體化撞到了正用心瞄準刀子的歐雁,一擊將其打倒在地板上,而感受到的刀子則是將一個指定的區域裏麵亂飛舞,好險扶蘇又虛化了,歐雁還想著用長槍擋住靈活性極強的刀子,但到了最後隻能保護住自己的脖子。
吱啞一聲,門把鎖被開啟,但被歐雁躲避刀子的身體重新撞了回去。
而已經上了樓的安仁聽到,看到響動,並沒有多想,隻是想著擺好了姿勢,這把明長刀是精品中的極品,捅進門的時候還是很輕鬆的,從一開始塗抹在門上的油漆的清脆,然後是木門上澀澀的阻塞感,最後是人的**,很有韌性,又軟,稍微不注意一點刀刃就會偏往一個地方,但隻是一瞬間而已,一秒鍾的時間都不知道有沒有,刀已經完全捅了進去,歐雁不可置信看著通過門捅進自己身體上的刀,若不是姿勢問題,很容易自己的心髒就在這裏支離破碎了。
譚誌將手放在安仁握刀的手,安仁才冷靜了一下,將手放開,然後譚誌打開門,看到了鮮血直流的場麵,歐雁握著刀刃,檢查了一遍,並沒有傷害到要害,隻是似乎自己的匕首對他的傷害還要巨大,他身體上的好幾個孔洞都是匕首捅出來的,還有那深可見骨的傷勢,他好像已經活不久了,但秉承著人道主義和一個人民警察的自覺,還是報了警,撥打了急救電話,安仁也並不在乎。
他看著已經倒地的刺青,他正捂住自己的肋骨,身邊是一個噴濺出來的一些骨頭和皮肉內髒,看到周禮正從一個房間裏麵抱出貼滿了符咒的清雅,她身上的符咒已經被撕開的一幹二淨了。
安仁很是熟悉,首先是從刺青身上找出一個羅盤,羅盤裏麵有著一個內襯,內襯裝著一小包粉末,粉末倒在清雅的鼻子,嘴巴,耳朵眼睛上麵,本來是沒有一點醒過來意思的清雅此時咳嗽了一聲,眼睛緩緩睜開,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她被刺青偷襲上,最後看了一眼慘的一批的刺青,清醒了過來,首先是摸了摸手上,手鐲不見了,她很是緊張,聽到譚誌說了一聲,手鐲重新回手上才有一點的安全感。
安仁拿出急救箱,他現在的腦子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