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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匕首

  她走的還是挺快的,但是樓梯比較窄小,並沒有將後麵的人摔後多遠,而她也不會不能將後麵的人甩落,畢竟自己已經是十分膽怯,現在有一種想要掐死自己的感覺,為什麽要走在前頭,人家不是已經答應你要往上走了嗎?往後看了看,有三個同伴在用手機的手電筒為自己照明前方的路,圍繞這窄小但是長的離譜的一段樓梯,每一次轉彎都是一個挑戰,這比大晚上風雨交加電閃雷鳴坐在一個廢棄的小屋子裏打開一卷恐怖遊戲錄像帶還要刺激。


  索性安仁直接將柳青青抱起身來,很明顯感受到柳青青的身體劇烈顫抖一下便僵硬在那,隨後五秒安仁將其放在自己後麵,閨蜜摸著自己的雙手說著話都沒有感受到,感知回來後第一時間就是落淚感激。


  由安仁帶頭的隊伍明顯速度上快了不止一節,譚誌走在最後麵,時不時往後看一眼,跟上了大部隊的步伐,並沒有在意後麵漆黑的樓道,一手摸著牆壁,能夠感受到一部分是十分幹燥的,一部分卻是十分濕潤的,隨隨便便用力都能扣下來一塊,聞了聞,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味道,隻是黃土那味道而已。


  甩了甩頭腦,盯緊了手表,發現時間過去了十分鍾了,他們還是在爬樓梯,隻有腳步聲,衣服摩擦的聲音,聽到一種石頭往下掉的響動,終於走了是上去,煤油燈在譚誌的手上,他將火調到最大,照亮了這個大廳,大廳有五根柱子撐起來,五根柱子是是一條條的大理石柱,湊上前去能看到這是用機械雕刻的一些圖案,四個角的柱子是四個神獸,中間是一個人坐在那像是在悟道,轉了一圈,沒有找到一個出口,四人有些急躁,而安仁則帶有十分不友好的麵孔看向中間柱子上這個人。


  “有什麽問題嗎?”譚誌注意到了安仁的表情變化。


  “柱子上印的是始皇帝的畫像。”安仁依舊在轉圈,最引人矚目的是始皇像的大肚子,占據了半壁江山,被袍子遮住了也能窺探其一二,然後是他的手,看起來是意氣風發,嘴上像是說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眼睛細長,中間卻很大,國字臉,一把佩劍就明晃晃的用另一塊石頭雕刻出來,**裸的在炫耀自己用武力征服的世界。而四邊的神獸像卻和中間這個並不大邊,很明顯是後人為了凸顯他的霸氣所立的,譚誌在四壁上走了一圈,發現了另外一扇門,吆喝著眾人前去。


  眾人來到門前,一起用力打開這門,一陣陣粉塵隨著呼吸進入了人的肺部,但僅是引起一陣咳嗽後並無下文。


  麵前的場景讓譚誌大驚失色,麵前的架子是由一種他所不知的木頭做出來的,整一個房間都散發出了一種神奇的香氣,他趕緊捂住了嘴巴,並來不及提醒已經進入的四人,看著安仁已經離得遠遠的安仁,再看了看並沒有其餘事情發生的四人,鬆了一口氣。


  進入後最明顯的地方放了一把劍,一把巨劍,肌肉男將其提起來,手臂上出現了青筋,力量感爆棚,鞘隨著劍尖指地而脫落,差一點將肌肉男放倒,而劍出鞘的那一瞬間,明晃晃的劍身反射了沒有燈的亮光,像是一麵鏡子,又比鏡子多了一層肅殺之氣,肌肉男不信邪的用手指頭往劍刃上輕輕摸了一下,手指頭毫無意外破皮了,但沒有流很多的血,隻是滲出來一點血珠子。


  “既然你拿不起那就拿過其餘的吧,這不適合你。”譚誌說話了,他來到一個架子上,輕輕嗅了一下木頭做的架子,是那種香氣,視線轉移到麵前的武器身上,那是一把很小的匕首,鞘和把手是珍珠魚皮做成的,將其拿著,一種感覺上了頭。


  感覺隨著手心往腦袋進攻,帶著一股凜冽的殺意,一種奇怪的畫麵,那是一個人在練劍,練飛劍!飛劍在他的手指的運作下遊魚得水,然後是下一個畫麵,那人拿著這把劍創江湖,得罪了一個勢力,將其活埋在一個山洞裏麵。


  他想要用劍砍出一條生路出來,卻砍不斷堵住山洞的鐵石,一下又一下,他的生命意義就在於砍斷這座鐵石山!

  最後劍斷了,人也死在裏麵,不知過了多少個春秋,聲巨響,是炸藥包將這塊鐵石炸出了一個洞口,沒有多久一個身穿布甲的士兵拿著一個火把從小洞口入,並帶走了他的骸骨和已經缺口多處的劍,並將他就地埋葬,視野從此開始便跟隨著劍。


  劍被帶到了一個鐵匠鋪,鐵匠鋪想要融化這把劍,但是用盡了自己所能達到的溫度卻都不能將其燒紅,彎折更難說了,迫不得已,鐵匠帶來了一個人,他拿出自己的劍,總共用了五刀,將劍分成了五段,鐵匠將其放入爐中,再拿出來,那就是能夠鍛造的一塊好鐵料。


  廢了不少的功夫,將五塊鐵料做成五把匕首,隨後鐵匠將其獻給王室,獲得了大量的賞金,從此,劍變成了匕首,匕首被放在一個地方擺了百年,然後被一人偷取,最終放在了這個地方,沉默了千年的時光,譚誌睜開眼,五把匕首淩空在他的麵前。


  哪有什麽珍珠魚皮,隻是裝飾了無數銀飾金石的炫麗匕首,隨著譚誌的意動便移動,然後是劍鞘分離,安仁看在眼裏,四人明白了什麽,便想要去觸碰其餘的刀劍,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禁失落,但都隨手拿上了好幾把,人類的貪婪展露無遺。


  一個閨蜜想要問譚誌是怎麽做到的,譚誌卻用眼神盯著安仁。


  “收下吧。”安仁說道:“這就是命運,緯度是你,當年,尋找……那個的時候,基本上是人手一個,但活下來的都失去了,永遠,因為那個人。”


  譚誌想到了外麵大廳上中間大理石柱子上雕刻的人,不禁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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