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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掌權

  連排房間裏麵倒是到處是高雅的裝飾品,無論是眼前這個皮質沙發還是右手邊這座歐式吊燈,就連是壁紙都有一定的講究,左看看西看看,長毛怪顯然也是沒有見過裏麵的裝扮,有些好奇的摸來摸去,貂皮大衣想要阻止,卻奈何不了安熱的一個眼神。


  無奈之下,隻能是穿過他們向裏麵一扇門敲了敲,然後輕輕的將耳朵貼在裏麵,聽到微微的一聲進來後彎腰更加低了,腦袋比扶手還要低,打開後自己進去想要關上門,卻被安仁一個腳卡在門縫上,說道:“怎麽,想死咯不成。”


  貂皮大衣沒有說話,隻是哇地一聲大哭,跪倒在一個坐著的嗔怒麵前。


  這個嗔怒麵色倒也是紅潤,顯然塗了不少粉底,很大一部分皮膚露出來,看起來像是情趣的衣服,但實則是在彰顯它的身份,一個能擁有一具看起來如此完美的軀體的嗔怒,地位肯定是不會低的。


  它帶有微笑,想要說話,結果被安仁一句你笑你馬呢氣到,臉色由裝出來的溫潤變成真正的憤怒,這個不識抬舉的嗔怒,雖然頂著這一副看起來不錯的皮囊對著自己說出這種話。


  安仁看到它的樣子就已經知道了它根本就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一切,否則剛剛的表情就不會是這樣了,況且觀察過周圍並沒有埋伏的守衛,隻能說他們太過於自大了,真以為自己是這個地方的絕對實力的人,而他,安仁,覺得有責任,有義務幫一個已經深陷泥潭的嗔怒重新認識這個殘酷的世界。


  也就是不到三秒的時間,大部分的精華已經被安仁吸收的差不多了,看著它從一開始的憤怒到不屑,再到自信,最後看到自己完全不是敵手的恐懼,哎,真正的殺手的生活就是這麽樸實無華,且枯燥。


  嗔怒大叫著來人,唯一的手下貂皮大衣已經奄奄一息地在牆角上瑟瑟發抖抖,有過無數地瞬間他想要逃走,哪怕是放棄掉這張皮囊,但最終還是怕安仁發現,內心隻能安慰自己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已經決定是二五仔了那就繼續做下去求生欲從未想今天這般的強烈,哪怕是自己被執行死刑的時候。


  “就這?”安仁再一次問道。


  貂皮大衣使勁搖頭,說明還有更高層的人,安仁無奈,說了一句:“我隻要見你所知道的最高層的嗔怒,不然的話,你就和它一個下場吧。“說著,一具屍體沒有了生息,剛才那個嗔怒已經成為了康斯坦丁的又一份養料了。


  貂皮大衣使勁點頭,表明自己絕對不會再耍滑頭了,若不是他沒有對這個身體的感官控製,尿褲子都算是輕的,而長毛怪則是呆呆地站在那裏,隻要安仁叫一聲就會答應,且會一直追隨著他。


  三人走出來的時候,一堆大大小小的動物都圍住安仁,不厭其煩地開始介紹自己到底有什麽好的,希望做安仁的小弟,而安仁倒也沒有想到會來這一出,便隨手點了一個離自己比較近的一隻老鼠,說道:“可以,到他那裏登記,排成一個行列等我回來,現在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你們就不要打擾我了。“


  說完,跟著貂皮大衣離開了這裏,而聽到這個消息的貂皮大衣別提有多開心,隻要安仁有這個需求,那麽他就能夠一直當他的狗腿子,這個遊樂園沒有比自己更熟悉,自己鐵定是最佳人選!

  想到這一層,他倒也沒有了哭喪的表情,喜笑顏開的帶著兩人走到另外一個,鋪設石磚的一層樓房裏麵去,安仁也懂得它的心思,倒也不會拆穿,一個一個殺多麻煩,君不見殺螞蟻都是一窩一窩來的嘛。


  這個的獨棟的樓房設計的很是精巧,大白天下有一種農家小二層的感覺,而且還是新式的那種,這裏還有兩個站哨的狗,見到三人來就開始亂叫,一個黑人走出來,穿著西裝,越過一個小台階走向三人,最後皺著眉頭想要越過三人,並且沒有再看他們一眼,殊不知它卻被安仁拍了一下肩膀,自己的大半精華瞬間蒸發,瞪大了不可思議的小眼睛,隻聽到安仁一聲:“跟緊我,否則死在外麵吧。“


  他有些不敢置信,隨後為了小命跟上,二樓的窗戶和陽台上分別站了一個黃種人和白種人,他們此刻的高腳杯上麵的酒都傾斜倒在地麵了,眼前這人是誰?他想要幹什麽?

  帶著疑問,都回到樓房裏麵,兩隻狗看到這個情況也知道不對味了,都夾著尾巴跑回自己的小屋子裏麵去。


  來者不善,兩人現並未表現出任何的不妥,但是身邊的人都拿出自製的土炮出來,看來是有二五仔告密了,安仁此刻並不知道,但知道了也無所謂,他要絕對的控製權,除了見到的真正的大佬,其餘身邊的護衛之類的人物也隻是腳底下一隻螞蟻而已,輕輕一碾就碎了。


  走近門後,迎麵而來的人倒是一點也不含糊,用一支土炮對著安仁,隻是那一瞬間的風光而已,下一秒,它再次命赴黃泉。


  “你懂這裏怎麽走?”安仁轉頭向貂皮大衣問。


  “當然,我也是來過這裏的,而且那裏的財富最多我也偷聽到的差不多了,之喲啊你一上台,我就能用這些財富幫你穩固人心。”貂皮大衣很有野望,但就安仁而言,就他連一個名字都不配有而言,隻不過是一個用盡了價值就可以放棄的棋子而已。


  “我們與閣下無冤無仇,為何閣下要如此對待,你不給我們一個說話,那麽我們就隻能以武相待了!”一個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安仁掏了掏耳朵,對貂皮大衣說:“這地方音響怎麽這麽多。”


  “都是嚇人的,這種手段用的可多了,就我見證的而言就已經用了五次有多。”盡顯狗腿子之態讓白種人氣不過,但他還是害怕安仁那種殺嗔怒於無形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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