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計劃二
用力的奔跑著,看到了黃色的出租車正在不斷提速,兩者的距離越來越接近,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需要再等一會。
確定了車行駛的方向,鑽入了一條小路上,大越花了三十秒跑出了人類極限水準,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上停下,果然,出租車被警察盤問了,剛才的動作引起了警察的巨大反應,趁著這段時間,掏出割下這一塊區域的地圖。
現在出租車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路要通過一條隧道,因為是郊區的緣故,兩人將裏麵的燈光路線全都破壞,短時間內不會有人來修理,就不知道現在的局勢會不會特事特辦,但就連最近的五金店來這裏也要半個小時,還要上小高速。
還有一條路是要破壞的,且一定要破壞的話,車禍時最經濟的做法,且不必用到上帝般的能力。
警犬已經在嗅出租車,自己要趕快了。
馬不停蹄的,將安仁製作的阻礙物拿出手,在路的中央分布了好幾個,沒有過多久,一兩輛車的輪胎軋到,一聲悶響,車胎被破壞,後麵的車開始追尾,最後兩輛離得較遠沒有撞到,但被阻的兩輛將所有布置的阻礙物全壓了,車的底盤開始漏油,兩個司機聽到後麵車主說的這一消息後,沒有管車的情況,踉踉蹌蹌往後跑。
周禮從口袋中掏出燧石和鋼珠,先是將燧石丟入車漏油的底盤,趁司機打電話其餘人正搗鼓手機要拍照的時候,鋼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摩擦燧石,帶出了一點火花,滿地的油開始燃燒,但還沒有到達爆炸的時候。
做完這一切,重新回去,出租車還在搜查當中,看到劉凱正激動的說著什麽,警察一邊安慰一邊從手機裏調出三人的資料核對並搜身,確認無誤之後就將三人放行,但即將放行的時候,卻在對講機上收到了一則交通事故的信息,看了三人幾眼,向他們說了些什麽,三人點點頭,向著有隧道的道路開去,而周禮早已不在等待,他來到隧道準備好了**。
他打算對出租車再來一次,到時候直接將劉凱帶走就好。
計劃一切順利,出租車的燈光照進隧道,一陣風帶過,幾聲悶響,車子拋錨,砰砰兩聲,車子側翻了。
馬上跑過去將劉凱拉出來,用偷了酒店一對父母的背小孩的背帶背住劉凱,正要跑,卻被一隻手抓住,那是紅梅的手。
隻見她額頭上全是血,歇斯底裏的喊叫著,直到周禮拿著玩具手槍對著劉凱的頭,卻不料劉凱沒有很暈,雙手拿住槍,想要奪過來,但哪能是周禮的對手,一個過肩摔將其製服,幾個手肘下去還不暈,反而兩夫妻越來越起勁,一邊喊叫一邊撕扯著周禮的皮肉。
沒有辦法,將兩人都用繩子綁住,隻留一對腳用來行走,將一個**用車裏的膠帶綁在喉嚨,說了和安仁一樣的話,兩人才老實。
“現在不要吵,誰吵一聲我就將誰殺了,無非就是一個人質和兩個人質的區別,現在跟我來!”
隻留下昏厥過去的司機在車裏用詭異的姿勢昏迷,周禮拿著兩人的手法像牽著家畜,特別在兩人嘴上纏了很多的膠帶。
由隧道上山的路不好走,還有兩個不能用手的人,理論上來說控製住了劉凱就不再需要紅梅了,但瞧見他們為彼此拚命的心態,單單隻要他上酒店,很難使他聽話,而且用紅梅威脅他還是有作用的。
周禮再一次發揮出他超強的體力和耐力,雙手大臂夾著兩人開始在樹林裏麵穿梭,氣喘噓噓之下,還繞遠了好多路,他發現警察開始搜山了,全麵的那種,狗子在這裏亂串,隻好一邊回避一邊上酒店。
十五分鍾,算了算距離,酒店離他不遠了,可迅猛的警犬好像已經嗅到了他的體味,無奈,寄托於隻有他們才能上酒店的依據,將小腿上綁住的自製信號彈向空中發射,讓安仁知道了他的位置,沒有選擇繞路,認準了酒店的方向開始爬山。
獵犬已經鎖定,警察看到那不自己人的信號彈,統統開始圍過來,天上的直升機也噔噔噔的飛過來。
他已經看到了酒店的輪廓了,還有一段距離,身邊兩隻警犬狂吠的向其跑來,兩聲槍聲響,兩隻警犬喪命,安仁丟下槍,接過被仍過來的紅梅,玩命的往上麵跑去,直升機已經到了他們的麵前,正在往下壓,希望能借此讓兩人停下腳步。
可兩人沒有停下,反而選擇了一些高大數木的地方跑,直升機上麵的射擊位遲遲沒有開槍,警察要顧及的東西永遠比不要命的歹徒多。
終於,兩人進入了酒店的領地,直升機被時間暫停般停滯在空中,螺旋槳也不再動作,他們的身後走出墨菲斯托,他用右手將其所有的東西一揮,一切都恢複了祥和狀態,就如同讓周禮回到當初那個地方,一切被重置了。
而後墨菲斯托也沒有說多餘的話,隻留下一句:“都一樣,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什麽意思?”
墨菲斯托不再回答,而是再一次拿起他的鐵桶,走向了一個地方,兩人對視一眼,扛著兩人跟上去,發現墨菲斯托來到一個黑的見底的池子。
黑的見底,兩人的腦海中出現這四字,眼睛一看,汁水黑是黑,但它透光很強,明明很黑,卻將池子底下看的一覽無餘。
還能看到幾條小魚在遊動,這是一件反直覺的事情。
隻見墨菲斯托將鐵通放入其中,撈出一桶來,那水變成了純黑,像墨水,沒有了清澈的感覺,完全就是一桶黑色的汁水。
抬頭往上看,幾顆參天大樹守護著這裏,一個黑色的果子掉在池子裏麵,化為其中的一員。
背上的兩人一直在抗議,隻不過現在更加賣力,扭動著身體,抗議他們不該接受這種待遇,也沒有十秒好說的,將其嘴巴的膠布扯開,任由嘶吼謾罵,五人向著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