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誰是臥底
“雷少爺何出此言?”劉老到,“據老夫所知,紅胡子山寨的人都對紅胡子忠心耿耿,怎麽可能會出現內奸呢?”
“隻是一個猜測,我也不希望它是真的。”雷洋到。
“這倒沒什麽,比起這個,雷少爺,你要回帝都,老夫覺得令尊可能不會答應啊。”劉老歎了口氣。
“我父親日理萬機,這等事,就不要讓他操勞了,我直接去,然後早一點趕回來就好。路上安明會照顧好我的。”雷洋不在意的。
“也罷,雷少爺,這個給你,如果有突發狀況就打開它。”劉老著,從衣服裏掏出一節竹筒,遞給了雷洋。
“哦,謝謝爺爺。”雷洋絲毫沒有客氣,一下子接了過來。
“少爺,我們一來一去可能得好幾呢,沒有馬車,路又不熟,我們不好走啊。”安明突然想起了什麽,到。
“嗯這倒是個問題。”雷洋沉思道。
“雷少爺,這你大可不必擔心,請二位站在我麵前。”劉老雙手合十。
“哦。”安明答應了一聲,和雷洋站在了劉老麵前。
“禪宗心法,怒目金剛。”劉老雙手結印,身後一尊碩大的金剛怒目而立。
“等等,老頭,你要幹什麽?”安明大喊道。
“走著。”劉老笑道。
隻見安明拉著雷洋掉頭就跑,劉老身後的金剛一掌甩出,在山上劃出兩道靚麗的拋物線。
“好像,有些飛高了……”劉老踮了踮腳向大殿外麵看到。
……
不久,落日城外的樹林中穿出兩聲悶響。
“哎呦,少爺,這老頭兒明顯是想公報私仇啊,把咱倆掛樹上,怕是想吊死我們啊。”安明揉了揉腰到。
“安明,別亂用成語,這不是公事,再,我們也沒有私仇。你看看,現在我們在哪?”雷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確認了一下陰陽玉沒事,就向安明問到。
“呃”安明看了看四下,“少爺,這大概在帝都外麵的樹林裏,似乎離帝都還有三四裏就到了。”
“好,休息休息,馬上準備進入帝都。”雷洋一聽,來了精神……
“駕。”幾輛馬車從帝都外遠方駛來。
“鄧大人,再有二十分鍾就可以進入帝都了。”馬車前坐著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一手抓著韁繩,向後麵的車廂裏喊到。
“好,,咱們快一點,希望這次我們不是最後一個來的。”車廂裏傳來一個富有磁性的男子聲音。
“是!”
……
“少爺,地麵在震動,應該是有車隊過來了。我們要不要攔一下,讓他們帶我們一程?”安明把耳朵貼在地麵上向雷洋詢問道。
“我還是個孩子啊,你自己決定不好嗎?”雷洋坐在地上玩著石子抱怨道。
“少爺,你這”安明腦回路有些不足,“行吧,少爺,你在這好好待著,我去去就回。”
安明罷,轉身跑出了森林。雷洋知道不遠處有一條官道,安明應該可以攔到車,就是不一定用什麽方法。雷洋笑了笑,又開始玩弄手中的石子
“鄧大人,前方有人站在路中間。”那個被叫做的青年向車廂內到,“那個人已經拔劍了。”
“哈哈,好久不見劫道的了,讓我猜猜,是不是紅胡子的人。”車廂內再次傳出那個富有磁性的聲音。
“回鄧大人,隻有一個人,應該不是紅胡子的手下。”真誠的到。
“哈哈哈。”幾聲銀鈴般的笑聲自車廂傳出。
“爸爸也有料不到的時候呀。”一陣銀鈴般的聲音從車廂傳了出來。
“哎,閨女,你消停一會,啊。你先去試試那個人的身手,注意,別把人打死了。”
“是。”答應了一聲,抽出腰上別的長劍,一個飛身向前方的人飛去。
前方的人自然是安明,他剛剛伸了個懶腰。從樹林走了出來,正疲憊的很,就看到一個人衝自己飛來,手中長劍泛著寒光。
“來者不善。”安明皺了皺眉頭,也揚起了手中的劍。
“敢劫鄧大人的道,蟊賊,今日我楊就教你做人。”衝安明喊到。
“什麽!”安明並沒有聽清,但是“蟊賊”兩個字還是聽得到的。
安明心想:我雖不是什麽大官,但雷家的侍衛也不能被人隨便羞辱。就算我能忍,雷家的名號可不能被此踐踏!想到此,一股無名火燒上心頭。
“可惡,猖狂至極,吃我一劍再。”安明也跳了過去,一劍豎劈而下。
“可惡,果然是劫道的,看我不收了你。”楊喊到。
“鏘!”兩把劍碰到了一起,又一下子彈開,兩人都後退了幾步。
“哦?子實力不錯,能接下我一劍。”安明到。
“嗬,口氣不,我就是試試而已,下一招我要用全力的,看看你還接不接的下。”
隻見完,劍上一抹寒光閃過,一個猛衝,衝向了安明,喊到:
“流霜劍術,一式,寒冰劍!”
四周的溫度似乎都降了下來,劍上凝出一層白霜,而且越積越厚。
“風起!”安明低喝一聲,他也不知道對手為什麽想快速結束戰鬥,但如果不用全力,他可能打不過麵前這個子。他不知道,隻是害怕打不完馬車就過來了,如果馬車過來了就會被別的侍衛看到自己打個劫道的都如此費事,那他豈不是給鄧大人臉上抹黑?
隨著安明手中劍的抬起,四周出現一道道風牆,右手握的劍上一道道風紋已經凝結。
隻見電光火石之間,兩劍斬在一起,一股寒冷的氣浪讓周圍的草木一震。
“好子,居然這麽強。”安明被反震連退數步,靠風牆支撐,勉強停了下來。
“噗”
則倒飛而出,猛吐了一口鮮血。
“抱歉了,我用了契約魔獸的力量。”安明著,一隻翠綠的老鷹虛影在他上方盤旋,“單純論實力,我們怕是會兩敗俱傷,我還不能倒下,我還有該護的人。”
安明看著前方已經昏死的,跑去了正在緩緩駛來的馬車……
“嗯,來者實力不在之下,輕敵,現在好像昏了。”車廂裏,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子和藹的到。
“啊?爸爸,哥打不過嗎?”一個十一二歲少女到。
“沒事,閨女,來的這個人沒有惡意,而且……”那個男子頓了頓。。
“而且怎麽了?”少女禁不住問到。
“這個人,你可能還認識,應該,是熟人吧。”那個男子單手扶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