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一章 讓你三回合
林楚嗬嗬一笑,不屑的看了神草一眼,淡然的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抽點撒尿的時間,在這裏跟你玩兩下,
但是咱先說好,如果輸了的話可不帶扔兜襠布的!”
神草心裏是特別的奇怪,林楚怎麽好像就是對他們這些霓國人的兜襠布,擁有這麽大的意見嗎?
好像他們這些人隻會扔兜襠布,除了這個,什麽都不會一樣。
兩人隨即來到了院中,林楚倒背雙手,傲然凝視著神草,淡然的說道:“這樣吧,我不動手,我讓你隨便攻擊三招,隻要你能夠碰到我的衣角,就算你贏!”
神草也覺得林楚這是特別的看不起自己,好歹自己也是神師聯盟協會的會長,也是一個有著幾十年修為的老禿驢。
而且自己傳承的可是正宗的神師技能,在霓國也算是有點名氣的存在。
不論自己怎麽攻擊,總不可能連對方的衣角都碰不到,這說出去可就有點可笑。
既然林楚如此的傲氣,那麽自己也讓他看看,真正的能耐。
想到這裏,神草立刻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就在這時,周圍忽然刮起一陣旋風,而在旋風之中,隱隱戳戳的滾動著不計其數的花瓣。
林楚微微一笑,場麵弄的倒是挺熱鬧,而且弄的也挺好看,可是有沒有具體的威力?那可就不知道了。
旋風忽然刮向林楚,震得周圍的地麵以及磁場,都在微微的顫抖。
看到這裏的時候,林楚也是微微的皺了皺眉。
不得不說,神草的這個攻擊,還是有點兒威力的。
也就是自己,換做別人的話,光是被這個場麵,就能唬得一愣一愣的。
就在那道旋風,要打在林楚身上的時候,林楚卻忽然消失在了原地,緊接著就出現在了神草的身後,照著神草的後腦勺,掄起胳膊就打了一巴掌。
神草被這個大耳刮子打的,腦袋都嗡嗡的響,臉上本來平靜而又得意的表情,完全被一種齜牙咧嘴給代替。
本來不想在林楚的麵前,展示自己的脆弱,可後腦勺的疼痛,讓他還是不得不伸手使勁的揉了揉。
而他眼裏的震驚,比後腦勺被打還要來的濃烈。
林楚的速度簡直是太快了,甚至都沒有看清他是如何躲避的,更不知道他是怎麽來到自己身後。
最無法接受的是自己居然不知道他來到自己的身後,平白無故的被打了個耳刮子。
此時此刻,林楚依然是倒背雙手,很是淡然的看著他。
“現在已經是一招了,你還有兩招的機會,如果你還是碰不到我的話,那麽從現在開始,老子說什麽就是什麽,你也別再磨嘰老子!”
神草很是凝重的看著林楚,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出絕招了。
普通的攻擊根本就不可能碰到林楚。
而在富山酒店裏的人,全都圍在周圍,看這場熱鬧。
可不是什麽時候都能看到林楚跟人單挑的,都想借這個機會,看看林楚的實力。
人越是多,林楚就越是興奮,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讓他們都看看自己的實力,省的老是對自己不服氣,總想跟自己裝逼。
就在這時,神草再次發起了攻擊。
雙手合十的他,再次的念起了他的那個哇啦哇啦的經咒。
這家夥的僧袍都鼓了起來,好像在褲當裏插了個鼓風機似的。
緊跟著,神草忽然一拍巴掌,僧袍裏凝聚的氣體忽然炸開,卷動著衝向林楚。
可林楚依然是眼睛都不眨。
雕蟲小技而已,還想用氣體攻擊的方式,來碰到自己,這個想法是沒門的。
於是林楚又忽然消失在了原地,好像會瞬移似的,再次的來到了神草的身後。
還未等神草反應過來,林楚的大耳刮子,又掄在了神草的後腦勺上。
這給神草掄的,大鼻涕都噴出來了。
身體前傾好幾步,差點撞在婆耶提的嘚兒上,嚇得婆耶提急忙捂住自己的褲當。
等神草站穩腳步,轉身的時候,眼眶裏都侵滿了淚水。
都給神草打的傷心了。
就連周圍的這些觀眾們,都覺得林楚下手有點重。
哢哢的打後腦勺,就算神草是個禿驢,後腦勺也不能這麽打啊。
那啪啪的聲音,聽上去是特別的清脆,讓很多人都捂住了自己的後腦勺,看著都疼。
林楚還是一臉得意的看著神草,不屑的說道:“你也就別跟我用什麽絕招了,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如果這招過去,你還是不能夠碰到我的衣角,
那我這大耳刮子,肯定能打的,你後半生都帶著陰影活著!”
神草現在心裏根本就沒有底,兩招過去,真的是連林楚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好歹是碰到林楚一根毛,也算自己有點能耐。
但自己如果就如此認輸的話,還不得讓別人看笑話。
和尚又能如何?也得要麵子啊。
想到這裏,神草再次爆發了,自己最最厲害的殺招。
這家夥忽然從袖口裏掏出了一遝符紙。
林楚眯了眯眼睛看了過去,符紙都是黑色的,這是典型的霓國道術當中使用的傳統符紙。
霓國的這些個神師們,曾經在東方國,可是學去了不少的東西。
他們怕東方國認為他們是在偷學別人的技術,所以回來之後還把他們學到的東西經過了一係列的改變。
就比如說這些符紙,別看他們是黑色的,但是萬變不離其宗,跟東方國的符紙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別。
就在這時,神草用力的拋出這些符紙,同時嘴裏還是念念有詞。
符紙落地的瞬間,變成了一些火獸,鋪天蓋地的衝向林楚。
眾人都被這一招給忽悠的,瞪大了眼睛。
因為有很多人根本就沒有見過這種攻擊方式,甚至他們的印象還一直處在那些直來直去的攻擊上。
當這些火獸在地麵奔騰的瞬間,震得地麵都在微微的顫抖,的確是特別的唬人。
然而林楚看到這裏,卻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跟自己來玩符紙,簡直就是自討苦吃,自取其辱。
他隨即拿出一道金符,瀟灑的插在自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