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九章 是個書生
此時的林楚,就有點不痛快。
這倆孽畜是給臉不要臉,覺得自己特好說話是吧?
火奴畢竟是神獸,立刻感覺到了林楚身上散發出的殺氣,毛都炸了起來。
“林楚,咱別整沒用的啊,都挺熟的,你不帶我們就不帶我們,咱有話好說!”
現在說這些,的確是沒用。
林楚怒喝一聲道:“我說你爹個嘚兒啊,你給老子死去!”
話音落下,林楚怒瞪雙目,照著火奴那好像水桶一樣的腦袋,就是一道佛印。
之前的佛印是黑色,這次打出去,居然是金紅色,滾滾的佛氣。
火奴雖然靈活的躲在了一邊,可佛印炸在冰麵上,把這數萬年凝結的冰層都給炸出一道裂痕。
連婆耶提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這佛印比之前幹妖尊的可猛烈多了,林楚居然這麽快就把實力又提升了一大截?
這也有點太變態了吧?
林楚隻是先驚後淡然,這肯定是舍利子跟佛盤的強大佛氣融合到自己的身體裏了。
好像之前的八荒錘的妖氣一樣。
現在自己身體裏是妖,佛,陽,三氣一體。
尤其是在使用佛印的時候,這本來就是佛界的技能,現在就好像見到娘們的流氓,見到老太太就失控的老頭,絕對霸氣。
而那火奴早就嚇得是肝膽俱裂,頭也不回的就跳出冰地。
它倒是速度快,但是媚水柔可就沒有那麽快了。
本來見到林楚的實力後,就已經是魂飛魄散,現在連腿都邁不動了。
隻能是緊握雙手,顫抖道:“林楚,不去就不去吧,我也先回去了!”
林楚冷哼一聲道:“老子就是給你們點臉了,不來點厲害的,你們也不知道老子有多流氓,這次老子饒你一命,再讓我看見你,
老子能把你揍成口眼歪斜的潑婦,狐狸尾巴都給你切了,滾!”
媚水柔撿回條命,二話不說,連滾帶爬的跑出冰地,眨眼消失不見。
婆耶提湊過來,疑惑的問道:“這可不像你性格啊,我這地麵都讓你給幹裂紋了,你居然還能讓她活著離開,超乎想象啦!”
林楚一邊看著地麵的裂紋,一邊淡然的說道:“你當和尚都當愚了,我現在每殺一個會點能耐的,就等於是給天界製造一個機會,
留著他們,等天界的人來了,多少也能幫著打倆下,就算沒啥特麽太大大的貢獻,至少也可以拽拽天界人的後腿,
現在的五界,弱的好像你的嘚兒似的,扶都扶不起來,算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跟我說說,咱們怎麽去見祝圖?”
婆耶提不屑的說道:“我弱不弱,你好像看見了似的,跟我來吧!”
說罷,婆耶提帶著林楚來到了冰地的另一個邊緣地區山脈下,原來這裏居然有個隱藏的大門。
大門打開,就是通往祝圖所在之地的通道。
林楚嗬嗬一笑。
如果不是婆耶提帶自己來,誰能知道這裏居然還有個通道。
而且通道的裏麵還彌漫著濃濃的妖氣。
這時,婆耶提就說道:“你自己下去吧,我在這裏給你看著點,我特麽也不願意見祝圖那傻逼,好幾次我都想弄死他!”
不去就不去唄,林楚也不勉強他,一個人邁步走進通道。
順著樓梯一路向下,大概來到五百米深的地方,眼前就出現個足球場大的大廳。
在大廳的中間,有個佛咒結界。
林楚仔細看去,此佛咒為佛家十八字真言咒,主要就是用來困魔禁妖的,每個字都都有五米高,閃著金光,緩慢的旋轉著。
而結界之中,卻有個長發飄飄的白衣書生,正挺直而坐在一堆古卷之前,全神貫注的看著古籍。
這個書生長的很是秀美,濃眉大眼,紅唇尖下巴,怎麽看怎麽有型。
林楚就皺了皺眉,本以為那祝圖是個齜牙咧嘴,滿臉護心毛,腳丫子裏的灰跟毛,都能把冥王給埋了的怪物。
然而卻是個如此飄然的公子,難怪會與媚鈴骨相愛,那媚鈴骨眼光也不錯,估計世上能跟自己容貌媲美的,也隻有這祝圖了。
此時,祝圖也放下手中的典籍,慢慢的看向林楚,眼底還帶著極其高雅的冷傲,冷然的問道:“你是人類?但你的身上怎麽還會有妖氣,佛氣,跟陽氣?”
林楚邁步來到真言咒前,也是冷傲的看著他,傲氣的說道:“你都好幾萬年沒有說話了,現在是不是特別有說廢話的衝動?
老子來這裏,不是給你展示我身上那些瀟灑氣息的,你先看看我手裏的是啥?”
說罷,林楚拿出了八荒錘。
八荒錘感覺到主人的氣息,變得極其的狂暴,顫抖不止。
林楚都得死死的握著,才沒讓它飛出去。
而祝圖看見自己的武器,心裏就是一陣劇烈的波動,手心都感覺到癢癢。
腦海裏更是激動的嗡嗡直響。
八荒錘回到自己的身邊,自己就可以離開這冰窟,遨遊天下,與媚鈴骨雙宿雙飛。
但他還是把激動與興奮壓在臉皮的下麵,冷然的問道:“人類,你想如何?”
林楚淡然的一笑,說道:“很簡單,我要天書,把天書給我,八荒錘就給你!”
祝圖微微的皺了皺眉角,冷聲道:“隻有這麽簡單?當年我把這八荒錘扔在了火島之上,叫我的坐騎火奴看著,等到機緣之人出現,我就可以離開這萬載冰窟,
你能拿到八荒錘,定然是付出了極其大的代價,卻隻要一本天書?”
林楚很是不耐的說道:“說的你好像有點啥似的,看看你的周圍,連個特麽像樣點的凳子都沒有,連褲叉子你都特麽好幾萬載沒換一條了,
還跟老子在這裏裝逼呢?能不能要點臉?老子現在說要你的馬子媚鈴骨,你給不給?”
聽到這個名字,祝圖立刻激動的站了起來,幾步來到真言咒前,然而真言咒卻快速的旋轉而起,每字真言都降下一道紫雷,劈在祝圖的身上。
劈的祝圖是極其痛苦的後退了數步,但還是顧不得疼痛,急迫的問道:“鈴骨現在如何了,她還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