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 該撩就撩
別說弄個桌了,服務員現在的想法是,去開個房都可以,這小費都夠把自己給娶了。
還有啥可說的?先撿錢吧,周圍的服務員,眼睛都要冒火了似的。
這服務員跪在地上撿錢,手拿不下就往衣服裏塞,跟著用垂死掙紮似的熱情,把林楚請到了八號桌。
林楚落坐後,抬眼看了看對麵的豪華包廂,此時此刻寒天霜跟南門子燁就在這包廂裏吃飯。
先不急著搞他們,填飽肚子在說。
好吃好喝的點了滿滿一桌子,本來還想弄份狗肉的,可林楚感覺狗肉好像吃膩了似的,倒是這裏的魚做的不錯,酸甜可口,吃的很爽。
就在這時,包廂門從裏麵拽開,喝的有點醉醺醺的南門子燁在助理的攙扶下,邊走邊說道:“寒總,您稍等,我先去下洗手間,
待會回來,咱們在接著說!”
端坐在正位,滿頭白發的寒天霜,微微的點了點頭,笑道:“大師您請!”
林楚見這南門子燁的長相跟德性,就好像葵花寶典練到變態了似的,倒是扶著他的那娘們,長的還不錯。
白菜倒是不錯,可惜讓特麽騾子給哢咕了。
此時此刻,南門子燁的生辰八字也都出現在了林楚的腦海裏。
簡單的一推演,還有點意思。
別看這南門子燁狗比不是,但是他的父親南門祝也是個風水師。
南門祝,那哪個門慶啊?慶祝?這名起的,聽著好像個王八似的。
在看寒天霜那老嘰吧登,都特麽是老頭,看看人家度暮群,那老頭上躥下跳,拉屎的時候,都得放倆二踢腳,聽個響。
而這位寒天霜,滿眼的陰沉,真不愧是開錢莊的,這老嘚兒坐在那兒,就好像周扒皮似的。
但是寒天霜這時也看到了林楚,眉頭就是一皺,心中疑惑道:“這小夥子的目光很是銳利,好像能夠看穿世間萬物似的,
從骨子裏都透著一股子冷寒!”
可林楚卻忽然舉起酒杯,對著寒天霜嘿嘿一笑,大聲道:“來,老嘰吧登,跟老子喝一個!”
包廂裏的人都驚怒的站了起來,心說這誰啊?敢叫老板是老嘰吧登,就算他真的是老嘰吧登,也不能罵出口啊。
寒天霜卻立刻示意手下,別輕舉妄動,而是舉起了杯子,與林楚隔空碰杯。
這時,南門子燁吐的差不多也回來了,包廂門一關,這廝就開始搖搖欲墜的忽悠起來了。
“寒總,風水這塊交給我就可以了,帝都的很多大老板都相信我,所以,我南門子燁的名氣可不是吹出來的,
那可是我憑實力賺回來的,有了我的風水輔助,寒總的生意絕對會越做越大,越做越順!”
寒天霜微笑的點了點頭,稱讚道:“有南門大師的話,我就不擔心了,但是老朽還有點疑惑,今日你在我的辦公室以及家裏都仔細的看了一番,
老朽想要知道,您看出什麽風水問題了?”
林楚在門外聽的真真的,這寒天霜原來也不是很信任這個南門子燁啊。
而南門子燁能看出屁就不錯了。
就聽這嘚兒比故作神秘的說道:“寒總,問題是看出一些,老實說,都是風水不好弄的,但這些問題,經過我的調整後,很快就會迎刃而解,
所以,到時候問題也不是問題了!”
說的都是廢話,寒天霜明顯是不滿意這個回答,但是礙於自己的身份,也不便追問。
倒是坐在寒天霜身邊的一個麵色深沉的中年人,很是不爽的說道:“南門師父,看風水都應該把看出的問題,告訴本家,
否則這叫看的什麽風水,這次我們可是花了大價錢請你來的,有什麽問題你都說不出,是不是耍我們?”
在座的每個人都看向南門子燁,場麵頓時就有點緊張。
南門子燁知道說話的這位,是寒天霜的大兒子寒天雪,脾氣比較火爆,敢說敢幹。
本來今天吃飯就不想請他來,可寒天霜卻非要帶著他。
這讓自己怎麽說?
想到這裏,南門子燁淡然的一笑,強壓著場麵說道:“寒大公子,您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帝都這麽多的風水師,你們請了我,就得相信我的實力,
而且如果你們不是覺得我可以的話,也不會請我給你們看風水,在說了,我南門子燁看了這麽多風水,都是如此,因為這是有原因的!”
寒天雪不屑的問道:“啥原因啊?”
還未等南門子燁說話,坐他身邊的女人,實在是不想聽下去了,立刻起身歉意的說道:“各位,先失陪一會!”
說罷,女人推門離開,南門子燁氣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本想讓她給自己托著點呢,卻滾外麵去了,真特麽是喂不飽的狗。
而女人就坐在了七號桌,滿臉無奈的抽起了煙。
林楚放下酒杯,轉身眯眼的輕浮道:“喂,小娘們,你的煙熏到我了,看你也不像沒錢的人,咋抽這麽便宜的煙,我聞著都有股豬圈味!”
女人冷冷的掃了林楚一眼,但還是把煙給掐死,跟著低頭看起了電話。
還挺特麽高冷的呢。
林楚隨手喊來服務員,低聲的問道:“你們這最貴的女士香煙是啥?”
服務員急忙回答道:“先生,是海外那邊弄過來的情人的眼淚,售價一萬五千塊一盒!”
“給我拿十條,送給我後邊的這個小娘們!”林楚的闊氣,讓服務員都心癢癢。
一百五十萬的香煙,說送就送了,這得是多有錢?
很快,服務員就把包裝精美的情人的眼淚,放在了女人的麵前。
女人很驚訝的抬頭,用很是性感的煙嗓說道:“我沒有點這個!”
服務員微笑的指了指林楚,說道:“是那位先生送給你的,這是本店最名貴的香煙,情人的眼淚,售價十五萬一條!”
“啊?”女人又驚訝的看向正在優雅喝酒的林楚,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人,這是想撩自己嗎?
那這投資也太高了吧?
她把煙又拿到林楚的桌上,戒備而又略帶感激的說道:“先生,我們素不相識,感謝您的抬愛,但是這禮物我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