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恭喜夫人!
而且金秀哲記得很清楚,母後曾經拿出這幾句話告誡他們兄妹幾人,無論以後誰繼承皇位,都要牢記這幾句詩,體察生民之苦,牢記百姓辛苦耕作之不易。
想要做一個好皇帝,就必須勤政愛民,得到老百姓的擁戴,如此才能成就千秋霸業。
“這首詩叫《觀刈麥》!是他寫的!”因為太過激動,金若妍那張粉嫩的俏臉漲得通紅,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微微顫抖。
“他?他是誰?”金秀哲也不禁有些好奇了,能夠寫出這首詩的一定滿腹才華,若是能夠招攬到北玄國的話,定然能夠成就助母後盡快成就霸業。
“就是皇帝陛下啊!龍唐國的皇帝陛下!這裏有完整的《觀刈麥》的詩句呢!而且他還寫了《水調歌頭》呢!”
說著,金若妍就將手裏的紙張遞給了二哥,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嘴角還掛著幸福開心的微笑。
金秀哲接過妹妹遞來的紙張仔細查看,頓時肅然起敬。他自己也被譽為北玄國的大才子,但他自問寫不出來如此佳作,這龍唐皇帝的這兩首詩都可以說的上是難得的佳作。
“唉!恐怕以後沒人敢作詠月之詩了!”
隻是讓金秀哲奇怪的是,這龍唐國的昏君怎麽可能有如此驚人才華?難道傳言有誤?
母後經常以《觀刈麥》的這幾句詩來告誡他們體察民間疾苦,若此詩真的是那昏君所作,那他一定是一個對百姓生計之艱難有深刻體會的君王!
想到這裏,金秀哲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也開始出現了豆大的汗珠,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龍唐國必定會成為北玄國崛起的強大障礙!
“二哥!你……你怎麽了?”察覺到二哥臉色不對,金若妍小聲問道。
“沒……沒什麽!”金秀哲擺了擺手,打著哈哈說道:“我是因為看這兩篇佳作而汗顏自己不如人家啊!”
說著,金秀哲低下了腦袋,他已經打定主意,必須將這件事情盡快的告訴給母後,看來這傳言還真是不實啊!
鳳陽,仁濟堂。
須發皆白的易郎中診脈完畢,旋即笑嗬嗬的看著對麵的一個年輕婦人,說道:“哎呀!恭喜夫人了!你有喜了!”
這年輕婦人雖然穿著的是一身粗布麻衣,但是五官神態都嫵媚妖嬈,白皙水嫩的皮膚很容易讓人認為她是某位富家千金。
剛才診脈的時候,易郎中就偷偷觀察過這年輕婦人,以他幾十年來的行醫經驗來看,這婦人姿態妖嬈,身材豐*腴,在床上定然是風*騷入骨,也不知道哪個男人有如此豔福,娶了這婦人為妻。雖然他早已年過半百,卻也生起了一股與這婦人雲雨一番的想法,就算是因此要了他的老命,他也認了。
“你……你說什麽?”年輕婦人猛地縮回右手,滿臉詫異的看著麵前的易郎中,“你是不是搞錯了?”
聞言,易郎中頓時大怒,兩隻爬滿了魚尾紋的昏黃老眼瞪著年輕婦人,厲聲喝道:“你這是何意?想我易郎中在這鳳陽城內也是赫赫有名的郎中!一生診斷的喜脈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怎麽可能會出錯?你是說我老眼昏花了嗎?”
年輕婦人這麽說,等於是在砸易郎中的招牌,易郎中怎麽可能不生氣?
這年輕婦人對易郎中的大罵視若無睹,隻是暗自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然後匆匆從懷裏摸出了一錠銀子後轉身離開。
“二兩銀子就夠了!唉……”易郎中想要喊那婦人回來,可惜那婦人早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這麽有錢還穿的這麽破爛,搞什麽鬼?”易郎中嘟囔了一句,然後撿起銀子揣進了懷裏。
年輕婦人離開仁濟堂之後就在路邊攔了輛馬車,吩咐車夫出城,自己則鑽進了馬車裏,癱軟在馬車車廂壁上,那雙嫵媚動人的桃花眼中呈現出惶恐,迷茫的神色。
鳳陽城內小巷,一棟普普通通的民宅之內,一個腰背佝僂的老婆婆端著一個托盤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看著盤膝在屋內打坐的二人,溫聲說道:“教主!聖女!練功這麽久了,一定口渴了吧!喝點茶吧!”
說著,老婆婆就將手裏的托盤放在了屋裏的桌子上,托盤內的茶壺裏冒著淡淡的白霧,濃鬱香醇的茶香瞬間彌漫整個房間。
一個紅衣女子睜開眼睛,起身走到了門外,等候老婆婆也跟著走了出來,這才小聲說道:“雲婆婆!瓊花師妹回來了嗎?”
雲婆婆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應該是臨時有事耽誤了吧!”
紅衣女子就是從皇宮中逃出來的蘇貴妃蘇伶,日月聖教的聖女,她和師妹瓊花隨同師父逃到了鳳陽城內療傷,如今師父的傷勢已經痊愈大半,最多再有一個月就可以完全痊愈。
聽到雲婆婆這麽說,蘇伶輕歎了口氣,瓊花師妹也真是的,隻是去街上買點藥而已,怎麽就去了這麽久?該不會又出去瞎逛了吧?難道不怕被師父責罰嗎?
蘇伶囑咐雲婆婆幫忙熬藥,然後就重新回到了房間裏盤膝打坐。自從皇宮那一戰,蘇伶算是見識了溫和的厲害,一向好勝的她自然不願意服輸,除了吃飯睡覺,她絕大部分時間都在潛心修煉。
經過這段時間的潛心修煉,她的傷勢不僅痊愈,而且素女真經神功更是突破到了第九重。可也僅此而已,她想要一口氣突破到第十重,可是無論怎麽努力都無濟於事。
她曾經問過師父,師父說她的機緣未到,強求不來。一旦機緣來了,自然可以突破。
蘇伶歎了口氣,再次屏氣凝神,將內功真元環繞著自身的經脈遊*走,試圖突破第十重。然而就在她剛剛運轉真元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經脈內的真元竟然在悄悄的流失。
這是怎麽了?蘇伶大驚,猛地睜眼,卻發現小院內居然出現了四五個陌生男人,而雲婆婆則站在一旁,臉上布滿了陰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