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又做預知夢
咬了一口之後我目露驚訝,這生煎包真是想象不到的好吃!恨不得叫人把舌頭也吞下去。
我顧不得其他,幹脆把一整個都塞到了嘴裏嚼。
不知不覺中我都忘了我要問什麽,一盒生煎包被我和萌萌三五下就幹完了。
所有生煎全部都下了肚,我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聲。
“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
雖然孫超已經是邪魅了,但這麽長時間不出現,也得有個去處吧?
孫超笑而不答,而是反問我道。
“這生煎包好吃不?”
我遲疑了一下,心中有疑惑一閃而過,但我已經下意識開口回答了。
“好吃,你在哪兒買的?”
孫超說了一個地址,是一個我從來都沒有聽過的地方。
萌萌還一個勁兒地瞧那碗裏,小聲說。
“我還想吃!”
我也覺得好吃,不過萌萌今天吃的實在太多了,我嚴肅道。
“不行,想吃的話明天去買。”
萌萌不樂意地撇了撇小嘴,我回味地吧唧了下嘴,這個生煎包內餡兒香軟,肉汁被皮兒充分的吸收了,一口咬下去簡直是享受。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哪裏很奇怪。
我緩緩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食堂周圍,已經沒有人了。
剛才還那麽多人呢,什麽時候走的?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孫超又敲著桌子問我。
“這麽好吃的生煎包,你猜猜是什麽肉餡兒的?”
我猶豫了一下,外麵的天色好像一下暗下來了,我覺得自己有點不太清醒,好像魂魄和肉體分開了一樣。
“是豬肉?”
我不太確定地說,孫超聽了搖了搖頭。
“羊肉?牛肉?雞肉?”
我一連說了好幾種肉類都沒猜準,我也真沒吃出來是什麽肉,肉質太鮮美了,也許是什麽珍稀動物的肉吧。
“到底是什麽肉,你直接告訴我吧。”
我猜的有些煩了,直接說道。
這時孫超卻不說話了,用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著我看。
我被這眼神看的有些起雞皮疙瘩,催促道。
“怎麽了,你快說啊。”
孫超露出了一個笑容來,嘴角要上不上,看著很不舒服。
“那我告訴你吧。”
他慢慢地說,我這時有些不耐煩了,正想叫他有事直說,別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所謂的小事上。
正當我頭一抬,我發現坐在我對麵的萌萌不見了。
怎麽回事,萌萌呢!
我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椅子和地板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不是吧,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偷小孩兒?
孫超一直盯著我看,把空了的盒子慢慢合上了。
他也不管我有沒有在聽,平靜地說道。
“這些生煎包是人肉做的。”
人肉?我眉頭狠狠抖了一下,這時才感覺到不對勁起來。
突然眼前的一切開始扭曲了,我感覺自己頭重腳輕,後退兩步直接坐在了地上。
再然後我大叫了一聲,整個人好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你怎麽了?”
萌萌詫異地看著我,伸出小手想要來拽我。
我瞪大眼睛,表情變得茫然起來。
不少人都看著我在竊竊私語,我在食堂的地板上坐著,臉色慘白表情猙獰。
我趕緊站了起來,把椅子拖回來重新坐下。
“剛剛發生了什麽?”
萌萌看著我,擔憂地問道。
“你沒事吧?你現在臉色很差誒!剛剛你突然坐著不動了,不管我怎麽叫你你都不答應。”
“然後你突然站起來大叫了一聲,再然後就坐到地上去了。”
她眉頭一皺,小臉鼓著。
“嚇死人了,還有人以為你犯病了呢,全都跑的遠遠的。”
我苦笑了一下,用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就當我是犯病了吧。”
萌萌嘀咕了一聲,說了什麽我也沒太聽清。
“那你到底是怎麽了?”
我長長舒了一口氣,神情疲倦。
“剛剛有沒有人來過?你有沒有吃生煎包?”
萌萌比我更茫然,抱著麵碗啊了一聲。
“沒有啊,一直就我們兩個在這裏,什麽是生煎包?”
對著萌萌疑惑的眼神,我感覺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好像所有話全都掐在嗓子眼兒裏了。
太突然了,剛剛那隻是一場幻境,還是……
突然間我想起來林婆婆和我說的話,我心裏猛地一顫,好像極速下墜。
對了,預知夢!
一瞬間我的臉色又變得慘白起來,是預知夢!
這段時間我都忘了這件事,果然它又出現了。
這次預知的是人肉生煎包,人肉?
我的心猛地一緊,感覺又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萌萌突然啪的一下拍在我的臉上,緊張兮兮地問。
“你到底怎麽啦!不要嚇唬我。”
我搖了搖頭,話在嘴邊欲言又止了半天還是沒說出來。
萌萌鼓著腮幫子瞪我,最後泄了氣,把麵碗往桌子上一放。
“不說就不說,我吃飽了,走吧。”
我點點頭,拉著萌萌的小手向食堂外麵走去。
冬天的陽光不暖和,但好歹去除了一部分寒意。
沒想到出來吃個飯都能碰上這檔子事,我長長吐出來一口氣,沒精打采地帶著萌萌去了保安室。
小高回去休息了,黃叔正在掃地,見我來了順口問道。
“小薑你來了啊,那個盒子你回去之後打開沒?”
我搖了搖頭,坐下歎了口氣。
“沒有,我怕有問題,還是別打開了。”
黃叔動作一頓,對我點點頭。
“你能這麽想就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點點頭,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
現在我心裏糾結的厲害,要不要把這件事和蘇白玉還有林婆婆說一下?
仔細一想還是有必要說的,等這件事徹底結束之後吧。
我又爬起來伸了個懶腰,心情還是好不起來。
黃叔又給萌萌拿了一盒蛋卷,我無語看了吃的正歡的萌萌一眼,心想小孩子就是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黃叔突然想到了什麽,抬頭問我。
“對了,那個姓高的領導來找過你,我記得你倆關係不怎麽樣,就說你不在。”
我這才提起來點精神,奇怪道。
“姓高的領導?難不成是高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