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假淨瓶
我愣了一下,但我還是相信孫潔,於是毫不猶豫地拿了出來。
“你看,就是這個。”
黑色的玉佩幾乎和我白色那條一模一樣,隻不過有一種特別的感覺說不上來,讓人覺得很神奇。
孫潔從我手中拿過低頭仔細看了看,沒有說話。
我覺得奇怪,沒忍住問了她一句。
“你能看出來這是什麽東西嗎?”
她抬起頭來,把玉佩還給了我搖搖頭。
“不知道,我懂的太少了,但這個東西一定不一般,你千萬要收好。”
我哦了一聲,重新把玉佩放回了口袋裏。
正好孫潔在,她略懂這些風水之術,錢鈞天給我的玉佩要在什麽陰陽氣相交的地方放置一會兒,我這幾天忙的也沒研究那個羅盤,於是讓她幫我找找。
“喏,你需不需要我的羅盤?”
我問她,正準備往外拿。
孫潔卻笑著搖了搖頭。
“不行,我用不了,那個羅盤現在隻有你能用。”
這麽神奇的嗎?我頓時驚了,拿著那個羅盤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來哪兒有問題。
孫潔站了起來,拿出了一張淡黃色的符紙。
看著符紙我就想到了蘇白玉,她給過我一張黑色的符紙,雖然說那可能不什麽好東西,但是真的救過我的命。
要是沒有那三分鍾,我早涼了。
想到關於蘇白玉的事情我隻能沉重地歎氣,孫潔很快就用那張符紙幫我找到了位置。
那張符紙晃晃悠悠地飄,最後在一個角落裏停下了。
“就是這裏,你把玉佩放上去吧。”
我點點頭,趕緊把玉佩連著盒子一塊兒放在了那裏。
這塊玉佩作用就是幫我抵擋詛咒,可奇怪的是隻能抵抗倉庫的詛咒,奇怪。
但想這個又沒什麽意義,我坐在床上歎了聲氣,看了眼窗戶外麵。
孫潔就靜靜地陪著我,一邊和我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家常話。
“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走啦。”
眼看時間不早了,孫潔站起來對我擺了擺手。
我還有點舍不得她,於是眼巴巴看著。
“你還來嗎?”
孫潔一愣,臉蛋紅了紅。
“我……應該還會來吧。”
說完她就走了,我隻能惆悵地盯著那扇門。
蘇白玉一直以來都是那個邪魅嗎?怪不得沒有在倉庫以外的地方見過她。
怎麽會這樣?
我沉沉地噓了口氣,這幾天我躺在床上苦逼地養傷,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小高孫潔還有黃叔偶爾來看看我,周建基給我打個電話假兮兮地關心我一下。
終於到了第五天我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除了還有點隱隱作痛之外沒別的毛病,跑起步來會腿軟,得避免劇烈運動。
還得再養兩天,要是遇到邪魅還不能跑的話那不就涼了嗎。
我惦記著錢鈞天和我說的方法,一能出門我就趕緊去找錢鈞天了。
這次我小心翼翼,走到三樓伸長脖子使勁兒往樓上看,生怕再遇到什麽不該遇到的。
結果錢鈞天開了門,語氣頗為無奈。
“上來吧,沒事兒!”
我鬆了口氣,趕緊進了他家。
往沙發上一坐,錢鈞天打量了我半晌。
“咋樣,腳好了?”
我哼哼兩聲。
“算好了吧,能走不能跑,還得休息幾天。”
這幾天能好?小老頭也不動腦子想想。
“你說的辦法是什麽辦法?”
我迫不及待地問他,這可不是小事兒,我今天來就是為了這個的。
錢鈞天擺擺手,嗬嗬一笑。
“你急什麽?放心吧,我又不是不告訴你。”
我尷尬一笑,不知道該說啥,隻能在心裏罵他糟老頭子。
閑聊了一會兒,他問了不少那天晚上的細節,我半真半假地回答了他。
他總算是把東西拿出來了,我看了一眼,沒認出來是個什麽東西。
不是我說,那玩意兒實在長得太奇怪了,非要說的話,好像一個做毀了的泥塑瓶子。
“這是什麽東西?”
我忍不住問他,這玩意兒實在超出我的認知範圍了。
錢鈞天神秘一笑,讓我拿著它。
“這東西其實是個失敗品,但是你用它剛剛好。”
失敗品?我用還剛剛好?這什麽意思?
我瞪著他,好家夥,話裏有話損我唄!
“你別想太多,你見過廟裏菩薩像手裏的淨瓶吧?”
我點點頭,又把目光放在那個醜不拉幾的瓶子上。
“你想告訴我,這就是那個淨瓶嗎?”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懷疑他在逗我玩。
這我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哪有菩薩用這麽醜的瓶子?
果然聽了我的提問,錢鈞天也尷尬地笑了一下,估計也覺得自己說的不太可信。
“你還別不信,這真的是,不過我都和你說了,是個失敗品。”
在我將信將疑的目光中,他慢慢地說。
“這些做菩薩像的材料中都會添加一些有佛性的東西,比如佛教七寶,這些淨瓶也會帶有。”
“但是這個淨瓶做失敗了,但它裏麵也有佛教七寶,帶了佛性。”
聽到這裏,我拿起這個淨瓶仔細看了會兒,但不管怎麽看還是沒看出什麽花樣來。
“這是做失敗了嗎,這是新手做來試手的吧!”
我小聲說。
錢鈞天尷尬地咳嗽一聲。
“你少瞎說!這個淨瓶做失敗了,是因為捏這個淨瓶的手藝人心術不正才會如此。”
確定沒在逗我?我瞪大了眼,還是不太相信。
錢鈞天冷哼一聲。
“你愛信不信,反正拿著這玩意兒裝上水,當然不是真的清淨水,但帶了佛性也有震懾邪魅的作用,你懂了嗎?”
我遲疑了一下,拿著瓶子晃了晃。
“我懂了,就是用來嚇唬那些邪魅的。”
那要這麽說的話可是個寶貝,我開心多了,趕緊把瓶子收好。
錢鈞天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一臉鄭重。
“你千萬要收好這個瓶子,用完之後給我還回來!”
我一愣,不滿地抱怨。
“不是送給我的?”
他毫不客氣白我一眼,冷笑一聲。
“這麽珍貴的寶貝我能送你?得虧是個失敗品,要是真的,我們根本沒資格碰!”
我哼了一聲,把瓶子收好就走了,管他是什麽,能保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