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恩怨了結
唐楠看著方韻,覺得方韻也算是個奇女子。
惹怒了容衍舟,又惹怒了喬言。
現在混成這副樣子,也不是完全的沒理由。
兩個強者一起出手,方韻還有什麽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更不用說,現在連唐楠自己都想直接用手把她給掐死。
唐楠看著她,眼睛眯了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今天是不可能活下去了。如果還有什麽臨終遺言,可以說一下。”
方韻惡狠狠地看著唐楠,“你最好現在就把我弄死!否則如果讓我有機會活下來,我會報仇的!”
“你們所帶給我的傷害,我會十倍百倍的全都還回去!”
唐楠笑了一聲,“這話說的好,如果你能活下來。你覺得,你還有什麽機會活下來嗎?”
“衍舟沒能把你弄死,恐怕是錯過了什麽。我在這裏,就說明了這件事情要終結了。”
“放心,過了今晚,方韻這個人,就徹底的消失了。”
“不要,不要!”方韻剛才說的信誓旦旦,現在被唐楠這麽一嚇,立刻就變了神色。
“不要這麽對我,求你放了我,不要啊!”
“你不是想要錢嗎?方式國際,方式國際送給你好不好!”
“我有繼承權的,而且有很大比例的繼承權!你隻要放了我,我就會立刻給你好不好!”
方韻知道唐難有些手段,如果他真的決定做什麽的話,恐怕自己真的會死在這裏!
尤其是,他對女人也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方韻想要叫喊,卻被唐楠直接捂住嘴!
接著就看見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手槍,直接抵在了低級的喉嚨處!
手槍的消音器將它發出的聲音完美的掩蓋,甚至周圍蹲守的老吳都沒有發現,就直接取了她的性命!
唐楠站起身來,用她的衣服擦了擦手槍上的血跡。
老吳他們在這裏,自然會有人來收拾現場。
唐楠將方韻偽裝成自殺的樣子,就匆匆離開了。
回到家洗了個澡,唐楠這才上了床。
拿出手機給喬言打電話,就聽見她懶洋洋的接了起來。
“喬大小姐,事情處理好了。”
喬言“嗯”了一聲,“方韻呢?在你手裏?”
唐娜笑了笑,“死了。”
唐楠將事情簡單的跟喬言說了一遍,包括他感到的時候喬言的狀況。
“嗛,竟然死了。我本來還打算折磨她一下呢,結果現在竟然就這樣過去了。”
“你處理好了沒?別讓人發現啊!”
“放心,我是那種不靠譜的人嗎?”唐楠答道,“對了,你已經把方式握在手裏了,接下來打算怎麽做?”
“讓喬爾思家族接手方式,還是把方式給容氏?”
喬言將方式分成了兩部分,大部分自己收著,還有一部分擱置在那裏。
容氏買下也可以,或者是她另外有什麽別的安排?
“我好不容易弄來的東西,為什麽要跟容衍舟?”
唐楠對此不可置否,確實,這都是喬言弄來的。
容衍舟帶著夏婉安趕回醫院,已經是天色將明了。
夏爸爸已經被推出了手術室,醫生說結果不錯,不過要看恢複的結果。
夏媽媽臉上有些憔悴,但是看起來精神還好。
看見夏婉安和容衍舟身上有些狼狽,就趕緊過來問他們怎麽了。
夏婉安不敢把昨晚的事情告訴媽媽,就說隻是出去了一下而已。
夏媽媽雖然不相信,但是見女兒不想說,也就沒有多問什麽。
確定夏爸爸的病情沒什麽大礙,她這才鬆了口氣。
見女兒神色疲憊,夏媽媽拉過夏婉安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婉安啊,現在事情已經是這樣了,媽媽也不說什麽。”
“媽媽就問你,還要不要跟容衍舟在一起?”
“這件事情媽媽跟爸爸也管不了的,一切都要看你的意思。”
“如果你覺得可以,那你們就繼續在一起。要是不合適,分開也沒什麽。”
夏婉安咬了咬嘴唇,“媽,我……”
“媽雖然不知道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做什麽去了,但是看得出來,你們兩個現在似乎又和好了。”
“媽媽不為難你,隻是想知道你的決定而已。”
夏婉安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媽,這件事情過段時間再談好嗎?”
“我們兩個的關係是有緩和,但是……我還沒想好要跟他怎麽繼續下去。”
她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看向夏媽媽,“媽,昨天晚上%方韻死了。”
“什麽?”夏媽媽嚇了一跳。
雖然方韻不是什麽好人,但是突然死了,她一樣會覺得不可思議。
隨即又反應過來,惡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死了才好!這樣惡毒的女人,早就該死了!真是沒想到,竟然這麽快就遭到了報應!”
夏婉安苦笑,“媽,這件事情就這麽揭過去吧。既然方韻死了,咱們跟她之間的恩怨……也就此了結了。”
夏媽媽知道女兒心腸軟,也就不多說什麽了。
“爸的手術很成功,那麽就等看他的恢複了。”
“如果恢複的好,咱們就在國內治。如果國內不行,咱們就到國外。”
“容衍舟答應我了,不管怎麽樣,都要把爸爸治好的。”
夏媽媽點點頭,對容衍舟的這一點還是很滿意的。
隻是看著女兒滿臉的疲憊,忍不住的心疼。
“婉安啊,你昨天晚上是一夜沒睡嗎?累不累?要是累的話就快去休息吧,媽媽沒事的。”
夏婉安點點頭,她確實累的不行了。
“那我去休息,爸爸這邊就拜托你了。”
容衍舟似乎有不少事情要忙,早就到一旁去打電話。
夏婉安到了自己的房間,躺下以後,很快就睡了過去。
隻是睡的不是很安穩,忍不住的會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在夢裏變得更加的緊迫起來。
這種感覺不太好,夏婉安沒睡一會兒就醒了過來,滿身大汗。
她捂著胸口坐起來,深呼吸,努力的平複心跳。
然而一想到夢裏的場麵,她還是覺得心驚。
當時累了,或許感官沒有那麽清晰。
現在再回憶起來,她的心裏還是忍不住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