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韜光養晦
紅燭之下,美人含羞帶怯,眉目低垂。一身紅裳如火,又如盛開的牡丹花。嬌豔的臉上羞澀正濃,眸子裏麵盈盈帶水,紅唇如櫻,待君品嚐。
南鎮王方浪大刀闊斧,橫刀策馬坐在椅子上,看著美人兒發愁。他現在有些後悔自己取消了侍女協助洞房的那個提議,這個時候有第三個人在,對他來說是多麽重要。突然之家,美人兒瑩瑩而起,邁步往他走過來。方浪有些驚訝,癡癡看著她過來,緩緩跪倒在自己跟前。
夫妻之間跪拜倒是也沒有什麽,不過在華箏身上倒是有些稀奇了。方浪想要把她扶起來,可是一雙手像是紮了根一樣,動不了了。卻見華箏緩緩抬起頭,臉上剛才的羞澀不見了,轉而是對自己夫君無限深情和眷戀。
“那呼日,就寢吧!”素素幽幽而來一句話,儼然是一個小媳婦的輕聲細語,再堅硬的心也跟著軟化了。何況她緩緩挺起腰肢,為他寬衣解帶呢?
紅羅春帳,最是醉人心啊……
低下頭,卻不見下身有血跡。他楞了一下,心中詫異道,難不成她已經和郭靖或者和別的男子有過經驗了?可是剛才看她那副緊張痛苦的神色,不像是假裝的啊?轉念一想,他也釋然了。華箏從小騎馬,保不齊是拿回不小心呢。蒙古人對這個也不怎麽重視,鐵木真的老婆大婚之夜還被別的男人搶走了呢。而且據說她換上術赤的日子不對頭,術赤可能不是鐵木真的親生兒子,這筆糊塗怎麽算?
其實不需要拖雷為方浪宣揚,紮木合做的非常合格。方浪大婚之後沒幾天,他就要趕往南鎮了。南鎮是一個統稱,草原上有沒有一個城池,牧民豬草而居,鐵木真吧一塊草地統稱為南鎮,這裏就是方浪的地盤了。
對於這個決定,他心裏還是慶幸的,所以對於拖雷的不甘心,和哲別的惋惜,他都不怎麽放在心裏。
然而方浪前腳剛剛離開乞顏部,後方蒙古傳聞四起。很多遊吟詩人這個時候跳了出來,開始歌唱關於他的歌謠。當然,金國那一份不能說的。唱的主要他智退察哈爾和獨戰納蘭橋的事情,歌謠裏麵濃墨重筆繪聲繪色的描繪了當時的情景。
“草原的雄鷹是他的眼睛,草原的太陽是他的力量,草原的風兒是他的呼吸……”
這首歌讓拖雷非常痛快,這會沒有人相信他的話了。據說紮木合回去之後大病三天,因為目睹了那一站之後心中恐懼。參與過那一站的紮木合的人,從此放下兵器,安心做一個牧民。因為他們拿起武器,就會想起自己的敵人是誰。
一首歌謠不但吧方浪說成了一個恐怖的傳說,而且讓他的名望開始漸漸高於鐵木真了。你不是勇戰十三部嗎?人家一個人就可以打四千個人!你不是血統高貴嗎?人家連紮木合這樣和你一樣的貴族都嚇的三天下不了床。
而精明的鐵木真如何看不透這是紮木合的詭計,所以方浪還沒有到南鎮,鐵木真再次下旨,又給了他一萬戶。
因此方浪在半路上等了幾天,等到這一萬戶和他會和一起前往南鎮。南鎮是一個草原,在南宋眼中是一個荒蕪之地。在漢人眼中,這是一片苦寒之地,蘇武牧羊就是關於這裏的描述。可是對於草原上的人來說,這裏是一片肥美的草原。
在將來這裏還會有一個名字……塞上江南,河西走廊……
方浪到了之後,才發現這裏其實一馬平川,草地豐饒確實豐饒卻無險可守。難怪這裏的牧民不肯聚集起來,一旦聚集起來就是一個活靶子啊。然而,中原王朝的人從來不把草原的地當回事。豬草而居那裏比重地好,種地年年有守城,可是草原上不一樣。所以不管是金西夏還是遼,都看不上這塊地。將來天下未定了,以北方為盾的時候,這塊地才有價值。如今這塊地處於四戰之地,而且不能種糧食,所以沒有人來這裏爭奪草原。
方浪到了之後,各部的人就來見他們的新主子。其實這些人分散得很,部落位置彼此不同,而且他們之間互相征戰的時候比較多。
在鐵木真還沒有同意蒙古之前,這裏一直是這個樣子,後來鐵木真滅了十三部,克烈部的人才察覺道危機。
然而不可懷疑的是,如果蒙古草原上有一個部族最為強大,那一定是克烈部。克烈部占據著最肥美的草原,擁有和三國通商的地理優勢。而且,克烈部原來的首領是一個非常英明的可汗,他的通知之下,克烈部已經超過了其他任何草原部落。
可惜的是,一旦失去了一個合適的領導人,這裏的人開始互相征戰,和以前的吐蕃有些相似。
方浪仔細觀察了一下前來的頭人們,他們的牛羊馬匹無疑都是最好的,而且很多部族都非常富有。他終於認識到鐵木真對他的信任都多強大,隻要自己不胡作非為,這的物產無疑是整個草原最為豐厚的。
如果吧這些人聚集起來,將會是一股讓人恐怖的力量。
然而方浪是一個安分的人馬?他不是!因此,王挺的帳篷裏麵,方浪對每一個克烈部的頭人發出一下詔令。
首先,他取消了進貢的製度,從此王挺不接受任何部族的供奉。這讓很多頭人驚喜有西外,實際上他們以前供奉的的弄西雖然多,可是在他們眼中也算不了多少東西。來之前他們還在想是不是鐵木真占領了克烈部的時候,會索求更多東西呢。沒有想到這個人一來就直接取消了任何供奉,這讓人如何不意外。
其次,方浪嚴令禁止任何部落之間互相征戰,成立內務司。就是專門在自己的部落裏弄一塊地方,供他們吵架。論斷是非之後,王挺會予以判決,給予肇事這懲罰。這一點很多人不以為然,他麽部族之間的矛盾很多延續了上百年,兩三代人就這麽彼此仇恨著。怎麽可能在談判桌上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