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章道理不是用嘴說的
雖說切口其實沒有多深,還是不斷冒出血珠。他隨手在衣服上蹭了一把,跳到飛船的護欄上。
泥水次郎長又一次嵌在地裏,可原本他是想把他嵌進牆裏,嗯,至少穿過幾棟樓的這種。沒有完成預想的破壞有點可惜,不過也很愉悅。和人類打架還是第一次這麽爽快。
見地上的人半天沒有動靜,神威又跳下來,蹲在他麵前。
“已經結束了?不過我也很開心,武士先生~”
神威笑眯眯的說。
接下來也不要去阿伏兔那邊看看,肯定特別無聊。他還想再找找樂子呢。這麽想著,不知不覺得在原地也發呆了會兒,剛剛打算做出行動的時候腳踝被猛地抓住。接著視角快速的變化,因為沒反應過來神威猛然睜大了眼睛。一小子也沒抓牢傘,視線前方還沒有清楚的看清什麽,身體就徹底懸空了。
就像剛剛打飛泥水次郎長一樣,他現在被扔出去了,一下子徹底暴露在陽光底下,呈拋物線狀被扔了出去,他一時間無法做出行動,陽光實在是太煩人了。
力道沒有想象中的大,不過神威很快就看到一個黑點向自己衝過來,那是泥水次郎長的身影。
什麽嘛,還能打呀。看樣子娛樂還沒有那麽快就結束,神威預約的翹起唇角,他很開心,終於可以無所顧忌的打架讓他心情預約(實際上他也沒有有所顧忌過。)不用被阿伏兔嘮叨真好。
血的味道擦過鼻尖,掌心的痛感也顯得微不足道。還想繼續戰鬥,肉體與肉體紮紮實實的打擊感讓他感到愉悅。
阿伏兔特地拉開了一段距離才停下,高杉晉助一直在後頭窮追不舍,更不可能有跟丟什麽的情況。也幸好是如此。
雖然對阿伏兔的行動感到疑惑但高杉晉助也不想管那麽多,他隻想打敗麵前這個對手,他的思維一向是單純簡單的。阿伏兔也想得很簡單,隻要趕緊完事就好了,兩個腦袋裏想得事情都十分簡單,當然表現在行動上的也相當直接。
距離拉近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遠處傳來的巨響不放在耳邊,高杉晉助的眼中隻有敵人。
說實話這個小鬼很有前途,阿伏抵擋著他的攻擊,想到了上一次的戰鬥。如果不是因為突發狀況,這小鬼恐怕就,不會站在這裏了,但如果他那時候被阿伏兔擊潰的話,也不會有現在的樂趣。雖然無意中樹了不少敵人但是阿伏兔總是嘴上說著麻煩,卻還是相當樂在其中。
棋逢對手的快意是什麽都無法比擬的,夜兔一族的奇怪之處可也不止這點。夜兔的血總是在期待著這樣的戰鬥,阿伏兔總覺得麻煩,可每每都沒有要反抗的意思。他厭惡的隻不過是同胞相殘,要真正痛快的打架,他還是樂意的很。
說到底他也是個血統純正的夜兔,說不喜歡打架那才是騙人。
在太陽底下打架不能真正痛快,但沒有選擇的餘地。阿伏兔用傘檔下砍過來的刀,向上打開後緊接著衝著高杉的肚子踹了一腳。他也不戀戰,立刻跳到屋頂上。被踹了一腳但高杉速度也不慢,緊跟著上了房頂。阿伏兔早已在房頂待機,在高杉來的一刻順著方向一路掃射。
高杉剛一上來就為了躲避子彈在上麵滾了好一會兒,爬起來的瞬間矮下身體讓子彈擦著頭頂飛過,衝過去對著阿伏兔就是一砍。側身躲開,阿伏兔衝著高杉的臉來了一記直拳。
但緊接著高杉也回擊,仿佛沒有吧剛剛那一拳的痛楚放在心上。不過阿伏兔倒是對他有點不爽了,他忽然想起自己被削掉的頭發,被削掉的地方太整齊被同夥嘲笑了好一段時間,想到這裏就氣不打一處來,當然了這種事情說出來太丟人他是不會說的。
不過人也是要講道理的就比如說現在確實好像還是他比較強,但是高杉的確也比以前難對付多了。阿伏兔不慌不忙的接下高杉的一擊又一擊,想著現在小鬼團長那邊解決了沒有。並不是說高杉難對付到要讓小鬼團長來幫忙,隻不過是高杉還是個挺有趣的對手,團長說不準會喜歡,這樣也會少個擔子。
雖然也不是說不能打隻是在太陽底下整個人的精神都變得有些萎靡不振,阿伏兔不太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人戰鬥。所以說啊,麻煩的事情推開就好了,他現在有些後悔自己先前跑出來這麽遠的距離,這會兒要回去可比過來麻煩多了,他和高杉正打得難解難分呢。
服部全藏很快又移動到外麵,每一炮的時間已經間隔的越來越遠,當他跑出去的時候發現那個戰艦居然停住了。外麵喧鬧一篇,武士和天人打作一團,他也沒工夫去理會,隻是現在是什麽狀況?已經沒有人能攻進樓裏,也沒有炮火的進攻。
那麽他應該怎麽辦?
要做些什麽才好?
與此同時,方浪一行人還在回來的路上。他沒有先和大樓取得聯係,更不可能提前跟他們說自己要回來了。鬆懈了許久他忽然想給地麵上的那群人一個驚喜|——比如忽然出現在他們麵前把神樂介紹給他們之類的。盡管留守的人一個個都不是會被嚇到的。
不過伊麗莎白可能還有些衝擊力也說不準呢。
在飛船上的日子簡直就像度假一樣每一天都很開心,方浪偶爾會跑去幫阪本辰馬的忙,去瞅瞅倉庫之類的,太重要的事情肯定不會交給他做,他也隻是看看,了解一下快援隊上到底是做什麽的。
相處了這麽多天,他也對快援隊這個地方產生了很濃厚的興趣。選擇了這樣一條路的商隊,或許也是相當偉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