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正式入侵

  隊長會因為入侵者被迫中止,解散之後,方浪直接來到了二號側室。


  在側室內,看到了不少副隊長。


  碎蜂赫然就在其中,因為是曾經的隊長,餘威依舊存在,其餘人也不敢造次。


  “喲,小碎蜂。”方浪的出現,讓在場的人嚇了一跳。


  “這麽快結束了?”碎蜂看了眼方浪,奇怪地問。


  “你也聽到了吧,有入侵者,會議被迫中止了。現在必須要做的一件事,先把殛囚朽木露琪亞轉移到懺罪宮。”方浪一麵說著,又看向神彩不佳的雛森桃,“小桃子,你的臉色不太好,生病了嗎?”


  被方浪點名道姓,雛森桃總算抬起頭來,但此時已經不同以往,對方與曾經不同,此時可是隊長,隻好強顏歡笑的露出一個苦笑。


  “方浪隊長,您……有沒有看到我家的藍染隊長?”她苦惱地說:“最近,藍染隊長的樣子很奇怪。”


  “是嗎,安心吧,藍染隊長一切安好。”方浪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這笑容落在雛森桃的眼中,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方浪隊長……”


  突然想起什麽似得,方浪從拿出一枚小小的掛飾,走到雛森桃麵前,將它係在對方的發辮之上,“這個戴好,小桃子,算是一點小禮物,絕對不要摘掉哦。”


  “啊?是。”雛森桃怔了怔,連忙點頭。


  這還是方浪第一次送她東西,心裏有點小開心,立馬將之前的不愉快給忘了。


  不過她開心,碎蜂很不愉快,瞪著方浪的背影,最終輕哼一聲,不去理會。


  這是,阿散井戀次走到方浪麵前,先是鞠躬,隨後才問道:“方浪隊長,請問這次的入侵是怎麽回事?之前您去白道門阻止旅禍的進入,又是怎麽回事?”


  聽他這麽問,方浪露出了抱歉的神情,“真不好意思,戀次,那個男人還活著,這次的入侵,應該就是他了。”


  “什麽?!”阿散井戀次瞳孔一縮,內心陡然升騰起一陣殺意。


  方浪沒有理會這些,戴著碎蜂離開二號隔室,朝著監理塔而去。


  目前,朽木露琪亞依舊關在那裏,至於假的崩玉,早在三天前就已經放入對方的魂魄內。


  一路上,方浪看著碎蜂支支吾吾,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失笑的搖頭道:“吃壞肚子了?”


  “哼!”


  “什麽嘛,不久是送了一條掛飾而已,畢竟對方可是帶我進入了瀞靈庭,不能看著見死不救。”方浪語氣深邃,幽幽地歎了口氣,“你這是吃醋嗎?”


  後麵一句,碎蜂自動忽略了,倒是很在意方浪說的“見死不救”,這難道是在暗示雛森桃要死嗎?

  為什麽?被殺死?誰?

  雖說心中諸多疑惑,但麵上,碎蜂明智的沒有詢問。


  這麽多次了,每次都是她問,方浪打著哈哈不肯說,以她對方浪的了解,恐怕不是不肯說,而是不能說。


  一路無話,兩人來到監理塔,在牢房內看到了朽木露琪亞。


  方浪站在門外,看著消瘦不少的露琪亞說道:“行刑時間被提早了,由原先的一個月,改成了從現在開始的七天後,所以我要帶你到懺罪宮。”


  “是,方浪隊長。”朽木露琪亞看不出喜怒,麵色十分平靜。


  處於一種,自知將死,看透一切的狀態,既沒有恐懼,也沒有不安,對未來也失去了希望,一心等死。


  方浪摸了摸鼻子,有心想安慰幾句,但想了想還是算了,直接招呼屬下將她從牢裏帶出。


  而扣押朽木露琪亞前往懺罪宮的路上,漆黑的夜幕中,突然亮起了一道閃耀無比的光芒。


  “那是?”碎蜂抬頭看著上方,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現在才來?”方浪挑了挑眉,內心暗道:“看樣子之前的警報是假的。”


  這一幕,靜靈庭內各處都能看到,一顆閃耀的光球撞擊在了遮魂膜上,但卻沒有碎裂,而是穿透了遮魂膜後才消散。


  緊接著,這光球分化四道流光,投向了瀞靈庭四處。


  朽木露琪亞也在看著這一切,有點震驚,在她身處牢房的一段時間內,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以疑惑的視線看著方浪,期望他能給予一點解釋。


  “是旅禍。”方浪略作沉吟,才道:“其中一個橘色頭發,十五歲,拿著等身大小的斬魄刀,穿著死霸裝。”


  被如此提醒,就算是白癡,也能想到,朽木露琪亞第一時間想到了黑崎一護。


  “所以安心吧,你會沒事的。”方浪摸了摸露琪亞的腦袋,輕笑著說。


  最終將朽木露琪亞安然無恙的送入了懺罪宮,方浪與碎蜂便離開了。


  “為什麽要這麽說?”碎蜂抿了抿嘴,忍不住問,“區區幾個旅禍,想要救出她,簡直是天方夜譚。”


  “你不信?”方浪挑了挑眉,玩味的笑了,“我們打個賭如何?”


  “打賭?”碎蜂一怔,頓時響起了第一次見麵時,自己因為小看方浪,而被迫改名方梢淩,這事兒,沒事還被他拿來取消自己。


  一咬牙,碎蜂惡狠狠地道:“好啊,打賭就打賭,我贏了,以後就給我忘記方梢淩這個名字!”


  “方梢淩這名字不是蠻好聽的的嗎?”方浪翻了翻白眼,“那我贏了呢?”


  “你贏了……你……你說嘛?”碎蜂猶豫了一下,隻好將決定權交給對方。


  “我贏了,很簡單,平常你要穿那身和服。”方浪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致的說道。


  “哈?”


  “就這麽說定了,至於規矩,管它呢。”方浪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他倒是想說嫁給我吧,但轉而一想,萬一碎蜂不玩了呢,那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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