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黑人耍橫
脖頸後麵紋著一個花蝴蝶的女孩也不是好鳥,雖然是個華夏人,但卻向著三個黑男。她把一疊紅斑大鈔扔到瀟瀟麵前,說道:“臭俵子,不就是想要錢嗎,拿錢滾蛋。”
花蝴蝶紋身女孩的黑人垉友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自己粗壯的大腿,又指了指自己的襠部,對瀟瀟說道:“要不你坐我這裏,我們一起吃飯,吃完保準讓你懷孕。哈哈哈……”
這兩個非洲黑男說的都是普通話,而且都還挺標準。
瀟瀟臉都要氣綠了,接過黑人小青年的水杯就潑了出去。
瀟瀟是橫著潑的,力道把握得很好,四個人身上都被潑到了。
“混蛋,不要臉!”潑完水後,瀟瀟對四個人臭罵道。
坐在黑人小青年旁邊的黑人墨鏡猛男一下子站了起來,揚起一巴掌就對著瀟瀟抽了過去。黑人墨鏡猛男起碼兩米的個頭,渾身都是肌肉,相形之下隻有一米六五身高的瀟瀟師姐就像小雞一樣。
王濤師兄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啊,嚇得拔腿就跑,要多慫蛋有多慫蛋。可他跑沒一步腳下被人絆了一下,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狗吃屎的姿勢,近視眼鏡都摔碎了。花蝴蝶紋身女孩的黑男垉友也站了起來,一腳踩在王濤師兄的屁股上,罵道:“馬勒戈壁的,往哪跑去。”
“啊啊……”王濤師兄痛得嗷嗷直叫。
事情是這麽一個回事,王濤師兄和瀟瀟師姐去洗手間,陸飛去拿免費零食,他們的位子暫時沒人,但是茶水和餐具都已經擺上了,說明是有人就餐的。黑男們來吃飯,發現這個位子沒人,上來就坐了,縱使服務員說位子已經有人了,可他們還是不願意離開,甚至還抽起煙來,素質簡直就是被狗吃了。服務員覺得這些黑男們不好惹,所以當瀟瀟和王濤上完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希望他們換張桌子,反正還沒上菜。王濤師兄不敢招惹這些黑男,願意換桌子,可是瀟瀟師姐小脾氣來了,不願意妥協,然後就和黑男們吵了起來。
瀟瀟被被黑人老外們欺負,飯館裏那麽多吃飯的同胞竟沒一個上來幫忙的,一個個冷眼旁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此情此景,不禁讓人有些心寒。
眼看著兩米高的黑人墨鏡猛男一巴掌要抽到臉上了,瀟瀟沒有躲閃,其實她想躲閃也躲閃不了。此刻黑人墨鏡猛男在她眼裏就像泰山一般龐大,真的讓她躲無可躲,這種感覺隱隱有些熟悉。
一個閃念間,瀟瀟想到了一個月前在小城S市的一次腳手架坍塌事故,當時腳手架坍塌的時候她就在下麵,本以為自己要被砸死了,千鈞一發間一個英俊的少年把她給救了。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師弟陸飛同學。
很巧合的,太巧合了,當瀟瀟現在又一次遇到危險的時候,陸飛再次出現。
當黑人墨鏡猛男的鐵掌離瀟瀟師姐的俏臉隻有五公分的時候,一雙長滿老繭的大手憑空出現,抓住了黑人墨鏡猛男粗壯的手腕。
黑人墨鏡猛男定睛一看,我擦,是一個矮個子華夏小青年。小青年眉清目秀的,怎麽看怎麽像個弱不禁風的小鮮肉。說出來可能沒人信,這個黑人墨鏡猛男有龍陽的癖好,最好小鮮肉了。但是,眼前這個小鮮肉在挑戰他,他絕不會手軟。
“法克!”黑人墨鏡猛男罵了陸飛一句,手臂使勁發力。可是不論他怎麽發力,渾身肌肉再暴漲,始終掙脫不了陸飛比他小了很多的手。
麵對一個有他兩倍大隻的猛男,陸飛毫無壓力。這時他另一隻手裏還拿著棉花糖呢,一大一小兩個。
臉上露出一個迷人的笑,陸飛把棉花糖遞給瀟瀟師姐,說道:“師姐,吃棉花糖,專門給你做的。”
瀟瀟都要嚇傻了,但是一看到陸飛出現,安全感一下子就有了,那是一種哪怕天塌下來也有人給你頂著的那種安全感。這種感覺瀟瀟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反正就是油然而生的。
“哦。”瀟瀟很聽話地接下了陸飛的棉花糖,兩手各拿一個,“怎麽這個這麽大隻?”
“嘿嘿,第一次做,糖放多了,所以一個做得比較大。哦,對了,別吃錯了,大的是你的,小的是我的。”
“大的我吃不完,我吃小的。”
“額。,好吧,隨便你。”
看不起人,赤果果的看不起人,黑人墨鏡猛男就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陸飛同學,你是來打架的呢?還是來談笑風生泡妹子的呢?
黑人墨鏡猛男抽不開被陸飛握住的手腕,另一隻手握成鐵拳對陸飛的腦袋砸了過去,全身的力道都在拳頭上了,氣急敗壞罵道,“Son of 碧池!法……”
啪一聲響,陸飛剛才拿著棉花糖的手握成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出,速度端的是快如閃電,正好砸在黑人墨鏡猛男的嘴巴上。他這一拳力道雖然很保守,但還是砸掉七八顆牙齒,黑人墨鏡猛男滿嘴是血啊!接著陸飛另一隻手猛地一擰,哢一聲響,黑人墨鏡猛男的手臂從肩胛處脫臼了。
這時,花蝴蝶紋身女孩的黑人男友對陸飛攻了過來,飛起一腳對著陸飛的後背猛踹而去,張牙舞爪,不帶半點感情的。
陸飛迅疾側過身,眼中閃過一抹淩厲的殺氣,身體不動,但是右臂猛地揮出,長滿老繭的大手像鐵鉗一樣精準的抓住了黑男的腳腕,然後往桌子上猛地一拉,再往下猛地一頓。黑男龐大的身軀實打實的砸到了桌子上了,發出轟隆一聲巨響。好在桌子足夠結實,隻裂了幾道縫,沒有碎掉。可是黑男卻一時間懵掉了,死狗一樣不能動彈。
啪啪啪,熱烈的掌聲響起,這掌聲當然是給陸飛同學的了。
哢哢哢,相機的閃光燈也亮了,鏡頭的焦點在陸飛身上。
有這等好戲上演,大家哪裏還有心情吃飯啊,紛紛湊過來看熱鬧。看熱鬧少不了議論紛紛: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黑人哇哇叫。往死裏打!”
“黑人是劣等民族,都不得好死。麻蛋的,我們華夏女孩本來就不夠用,還來泡我們華夏妞。”
“可不是咋滴,有的一連泡好幾個呢,你都沒脾氣。你說這些女孩怎麽就這麽賤呢?”
“這女孩我認識,我們師範的,叫王美麗,老家上滬市的。他黑人男朋友是我們學校留學生,好像叫什麽塞爾西,中文名很有意思,叫塞冠西,索馬裏人,據說家族在索馬裏有些背景。”
“塞冠西?這是要賽冠希的節奏嗎?就他這吊樣……”
“人不可貌相!這孫子玩過的我們華夏女孩手指頭加腳趾頭都數不過來,和冠希哥相比絲毫不差。他曾經就說過這麽一句話:哥來華夏的目的就是為了玩華夏女人。你說多惡心!”
“黑人都這個尿性,劣等民族,不承認都不行。戴金鏈子的黑人小青年是我們燕大的留學生,烏幹達駐我們華夏大使的兒子,叫非洲名叫阿穆爾,因為屬豬,喜歡吃腸粉,給自己起了個漢語名字叫朱腸粉。被朱腸粉踐踏的女孩也不少啊。真搞不懂為什麽那麽多華夏女孩喜歡黑人。”
“可能是因為生理的原因吧。非洲黑男在生理上獨步全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