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得罪我的,都要死
“先離開,回頭我幫你找。”
慕容禦刻意放輕了話的聲音,看著莫惜顏認真的道。
“我打算回莊子看看。”
莫惜顏眉頭微皺,“或許他會回去。”
“那我們現在就走。”
莫惜顏的話,慕容禦自然不會反對。
於是兩人便這樣愉快的決定了下來。
然兩人談妥一轉身,就看到陸俊等人一臉糾結的看著他們的王爺。
“接下來的收尾工作就交給你們,關於財物人數罪行都一一以報告的形式呈給本王,不可疏漏。”
慕容禦輕咳一聲,重端起架子,目光冷沉,語氣嚴肅的道,“希望你們不要辜負本王對你們的期望。”
他的很是輕鬆。
但接手任務的陸俊等人,卻是愁眉苦臉。
他們的心裏此時統一都刷著一句話,那便是王爺追媳婦,吾等幹重活,嗯,生活就是這樣的美好……個屁,他們真的是欲哭無淚了好嗎?
這些活計起來就是一句話的事,可做起來,不花個十前個月的,是絕對完不成的。
更何況他們人數也就這麽點,這時間更要往後拖去。
想到這裏,他們齊齊用眼神控訴著慕容禦,希望他可以良心發現,收回點成命。
可惜他們的唯一希望,全部的視線與精力都集中在了莫惜顏的身上,連一點兒餘光都沒留給他們。
慕容禦沒發現,莫惜顏卻看到了。
她想了想,便突的跟慕容禦道,“要不我先下山,回頭我在莊子裏等你。”
她的話一出,慕容禦臉上的喜悅瞬時消失。
他沉眸冷言道,“你不希望我一道回去?”
男人明顯生氣了。
莫惜顏略無力的扶了扶額,“不是。”
著她指了指陸俊等人,“你不覺得應該把事兒做齊全?”
慕容禦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眸底的冷光更甚。
“他們就夠了。”
著語氣一沉,“你們是嗎?”
他的話裏帶著明顯的威脅,聽不出來的是傻子。
於是陸俊等人紛紛點起頭來,“是是是,王爺的什麽都是對的。”
慕容禦滿意的點點頭,側頭看向莫惜顏,冷冽的眸底透出一絲得意來。
這讓莫惜顏覺得他特別的可愛。
她不由的輕笑一聲。
“好啦,既然他們都這樣,那你就跟我一道走吧。”
著她略無奈的輕搖了下頭,抬步就朝山寨大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慕容禦狠瞪了眼陸俊等人,也大步跟了上去。
等他們走後,陸俊身側的將聲的問,“那就是咱王妃了吧?”
“準沒跑,咱們幾個就等著喝喜酒吧。”
陸俊重重的點點頭,“不過眼下可不是樂的時候,還是先把王爺留下的任務做了吧。”
一想到那些繁重的事物,眾人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然王爺已經下了命令,不做……除非是不要自己的命了。
“陸校尉的是,咱幾個啊,還是先把手頭的事給完了,再吧。”
一群人嗚呼哀哉的回到前院,把心裏的火氣朝著遠山寨眾人發了過去。
此舉間接導致了山寨眾人對於戰神所統領的部隊,有了最驚恐的印象。
而這些人裏活下來的少部分,更是把慕容禦的部隊傳的神乎其神。
這也讓以後的大夏一提起慕容禦,戰神等關鍵字,無一不豎著大拇指可勁的誇了起來。
讓慕容禦的名號一時風頭無二,直逼皇權。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眼下自然還沒櫻
在陸俊等人揮灑著汗水的時候,莫惜顏回到了林家堡。
他們各騎著一匹馬,策馬而行,倒不失瀟灑。
無奈何,剛進林家堡,就被一群村民給圍堵起來。
帶頭的赫然就是林招弟。
“莫姐,你把我們張管事弄哪兒去了?”
她開口成衝,語氣極差,看著莫惜顏的眼神,也染著陰鷙。
“他?”
莫惜顏眼帶輕蔑,輕笑一聲道,“應該還在遠山寨裏快活著吧。”
當然‘快活’兩個字是要帶點水份的。
畢竟她離開的時候,他還被綁著。
又被她用木氣折騰過。
要是沒有及時就醫,那張管事的四肢估計就會有所損傷,成為殘疾人士了。
“你血口噴人,張管事這麽好的一個人,怎麽可能跟土匪勾結!”
林招弟本來就看莫惜顏不順眼。
此時她的又是她平時最喜歡的長輩。
當然是怎麽難聽怎麽招呼她了。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莫惜顏,聲音不斷拔高,“你個賤人,才接手莊子沒幾,就幹出搶人相公,勾搭土匪不,還把一盆子髒水潑給張管事。”
著,她朝著莫惜顏呸了一聲,繼續道,“要是你在這裏呆久了,我們林家堡是不是就要被你給毀了?”
眾村民本來沉默以對。
但是林招弟一,林家堡要被毀了。
瞬時重視起來。
特別是這裏的裏正,他忙急急的跑到林招弟的跟前,急急在問,“你的可是真的?”
這莊子也是他給牽的線,讓前東家賣給了莫惜顏的。
他的本意是,可以帶動起林家堡眾饒生計。
卻不想惹出這樣麽多的事端來。
其他的事他統統可以不管。
但有一點,他卻必須要過問。
那就是林招弟所言之勾結匪類。
若果莫惜顏當真勾結匪類,那麽他決計不能饒她!
“當然,裏正大叔,你也算是看著我長大的,我什麽時候過假話?”
林招弟在村子裏的惡名,源於她的凶悍以及潑辣。
至於誠信問題,確實沒有問題。
裏正想了想,決定不管對錯,他都要把莫惜顏趕出去。
畢竟無風不起浪。
他總要防患於未然。
想到這裏,他看著莫惜顏的眼神徹底發生了變化。
“東家,你可以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嗎?”
莫惜顏就這樣站在那裏,身姿傲然。
僅僅隻是用眼神輕輕掃了眼在場的眾人,便讓人莫名的心虛起來。
她的視線漫不經心的落在林招弟的身上。
“你了半,也就定了我兩宗罪,其一是搶人相公,其二是與土匪勾結。”
莫惜顏陰鷙的目光讓林招弟頭皮發麻。
聲音也不由的降下許多。
林招弟點點頭,“對。”
她看著莫惜顏進了遠山寨,而她在大醜又成了她家的長工,所以對於指控莫惜顏的兩項罪,她是極有底氣的。
莫惜顏哼笑一聲,耷拉著眼睛眺了她一眼,“那麽我問你,我搶人誰的男人?”
“你還有臉問?”
林招弟蹬蹬數步跑到慕容禦的身側,拉著他的手,怒喝道,“這是我家的大醜,堡裏的人都知道他就是我相公,可是現在卻跟在你的後頭。”
到這裏,她轉向村民,繼續道,“他已經兩不著家了,大夥兒都給我評評理,這不是搶我相公,又是什麽?”
村民們一聽,似乎還真是那麽回事。
畢竟之前大醜出現的時候。
林招弟就了,她家大醜長得雖然難看。
但她不嫌棄,隻要顧好家裏頭,幫她做點事,她就招他為婿。
雖然他們都覺得這丫頭瘋瘋顛顛的,也不是個好的。
她的話,也不見得是真的。
可這個男人從那之後,也確實就在她家呆著,幫著她做活了。
這麽算起來,還真就是算是她的男人了。
真的看不出來啊,這莫姐長得標誌,氣質尊貴,竟也能做出勾搭人相公的事兒?
最關鍵的是,這個男人長得還不好看。
醜對他來,已經算是個好的形容詞了。
村民們指著莫惜顏,評頭論足了起來。
的話裏頭,沒有一句是好的。
這讓林招弟得意起來。
卻讓慕容禦瞬時臉黑。
他冷冽的聲音突的響起。“夠了?”
三個字,重如千斤。
壓的林招弟胸口一滯。
拉著慕容禦的手,也跟著一鬆。
她鬆開手的同時,慕容禦已經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到莫惜顏的身側停下。
他隻站在那裏,周身蕩出的氣勢便已足可滅頂,讓人連大聲喘氣都不敢。
所以就算他樣貌依舊沒有恢複,還是那個半毀的模樣。
卻依舊讓人覺得他與莫惜顏兩人。
郎才女貌,十分的般配。
賭是一對壁人。
這兩人和諧的就像是畫。
落在林招弟的眼裏,那是刺眼非常。
一股無名火從她的心肝脾肺腎裏升騰而起。
怒使膽肥,讓她再顧不得其他。
她指著慕容禦跟莫惜顏,大聲喊道,“你們這對狗男女,無媒苟合,按我林家堡的規矩,就該拉下去浸豬籠!”
著她就蹦躂到裏正的身側,急急道,“裏正,你句話,是不是我的那個理!”
理,確實沒錯。
裏正不得不承認。
他看著莫惜顏跟慕容禦,心裏卻已發了毛。
他可不是這些無知的村民。
到底還是有些眼力見的。
直覺告訴他,這兩人並不簡單,不可輕易得罪。
所以他猶豫了。
見他不吭氣。
林招弟又跑到一幹村民跟前,指著莫惜顏跟慕容禦大聲道,“大夥兒你們呢?難道就放任這對狗男女壞了我林家堡的清譽?”
“這當然不能。”
“把他們抓起來。”
“對,浸豬籠!”
在林招弟的煽動之下,村民們也紛紛嚷嚷起來,一時間,形勢對莫惜顏與慕容禦似乎十分的不利。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林招弟,此時卻躲至人群的後頭,目光陰鷙的盯著慕容禦跟莫惜顏。
她輕啟唇瓣,無聲的詛咒著,“莫惜顏,大醜,你們都給我去死!所有得罪我的人,都應該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