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不已
在楊大夫的鼓勵與的支持之下。
莫惜顏試著給莫鄭氏把脈,而後根據自己在醫書所知的藥方,給她開了方子。
“楊大夫,你現在得空了,可以去給我兒看病了沒有?”
方家阿婆見楊大夫閑著,馬上再次開口。
“急什麽,都了暫時死不了了。”
莫惜顏再次瞪了她一眼,“青青,白,盯著她,隻要再多一個字,就咬她。”
“喵。”
“嗷。”
一貓一狼齊聲應喝一聲。
而後虎視耽耽的盯著方家阿婆。
許是它們盯著她的眼神真的太過嚇人。
方家阿婆被嚇的,縮了縮身體,果然不敢再開口。
她家靜了下來,倒讓莫惜顏的耳根子清靜了不少。
也讓她順利的開完了方子。
開完之後,她把方子給自己的師傅過目。
楊大夫看過之後,連聲好。
“這方子開的不錯,孕婦在流產之後,確實需要這補血養真湯。”
莫惜顏驚喜的看著楊大夫,“師傅,你是我開對了?”
就算是她,在此時也難免興奮起來。
她雙眼緊緊的盯著楊大夫,想要確定他之前的,是否是真實有效的。
楊大夫也是難得看到她如此不確定的樣子。
不由的輕淺一笑,“是,這張方子是對的。”
著他提筆又在上頭添加了幾筆,“不過,如果加上這幾味藥,那就更好了。”
“哪幾味?”
莫惜顏快步走到楊大夫的身側,低頭看了過去。
發現楊大夫加的那幾味藥,都是關於下血,以及化淤血的。
莫惜顏有些不理解。
她疑惑的詢問,“師傅,如果下血太多,會不會讓她失血過多?”
“你仔細想想,若是不把身體裏的血排幹淨,病人是不是依然處在危險之中?”
楊大夫極有耐心的跟莫惜顏解釋了起來。
他不但把藥理了一下,還把加的這幾味藥所起的作用都細細的解釋了一下。
接著,他還跟莫惜顏,在病人吃這些藥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觀察,一但下血量少了,就要換藥。
接下來就要著重給病人補血補氣了。
在楊大夫的解釋之下,莫惜顏終於反應了過來。
“楊大夫,現在總應該給我兒醫治了吧?”
方家阿婆見他們已經開好了方子,隻是在聊的時候。
再次直起身,大著膽子急急開口,“我兒真的不能再等了,再這樣下去,她就真的要死了。”
不過沒等莫惜顏跟楊大夫開口。
青青跟白便已經齊齊低叫一聲,一個彈跳撲向方家阿婆。
“啊!”
方家阿婆見到它們衝自己撲了過去,害怕的尖叫起來。
“不要過來,滾開,不要咬我。”
她的雙手拚命的揮動著,企圖揮開著青青跟白。
但是這兩隻,本就是的體形,靈活的很。
方家阿婆到底是老了,揮的也沒有章法。
最後一個沒揮穩,直接摔倒在地上,正好把她的牙給磕斷,搞得滿嘴都是汙血。
顯得特別的狼狽。
然而青青跟白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動作,依舊繼續張嘴去咬方家阿婆。
此時她才慌亂了起來。
眼看著青青跟白就要咬到自己。
她終於徹底的慌亂起來。
“別過來,啊!”
她驚恐的尖叫起來,下意識的抬手捂住自己的臉,想要保護自己。
“白,青青住手。”
就在此時,莫惜顏叫住了青青跟白。
“喵。”
“嗷。”
它們兩個應了一聲。
快速往後退了一步,落在地上之後,雖然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卻依舊盯著方家阿婆,沒有後湍意思。
方家阿婆也聽到了莫惜顏的聲音,她下意識的抬起頭,慢慢的睜開眼。
“啊!”
可是她一睜眼,看到青青跟白還在她的跟前,並沒有離開。
瞬時再次尖叫一聲,往後縮了回去。
“唉,走吧。”
楊大夫輕歎一聲,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下擺,理好了針,背起自己的藥箱。
“雖然不太喜歡莫家子,但他到底也是病患,見而不治,總是不好。”
“太好了,謝謝楊大夫,快去救救我兒。”
方家阿婆一聽,瞬時激動起來,她瘋顛的朝著楊大夫不停的磕著頭。
短短數分鍾之內,她的眼睛居然已經紅了起來。
看上去確實是真心感激著楊大夫的。
不過自己的師傅也確實是個稱職的大夫。
莫惜顏自歎不如。
因為她壓根就沒想過去治好莫秋。
畢竟那家夥三番四次的撩著自己,還想占自己的便宜。
若是在未世,別是治他了,不弄死他,都是她吃錯藥了。
她輕歎一聲,看到楊大夫已經走到門口,也不再耽誤,快步跟了過去。
青青跟白跟在她的身後,一起離開了房間。
隻瞬時,房間裏就隻餘下依舊在不停磕頭的方家阿婆。
她的臉上依舊帶著激動而感激的神色。
她是真的沒救了。
為什麽之前,她沒發現她是個瘋子呢?
莫惜顏看著這樣的她,輕歎一聲,抬步離開了房間。
楊大夫已經蹲在依舊沒醒的莫秋的身側。
他第一步做的就是拿起他的右手,仔細的檢查了下。
接著又給他把了個脈。
“不過是脫臼,搞得要死要活的。”
他抓起莫秋的手,一個用力,就幫他接好了骨。
然後就把他扔在那裏,自己站起身來。
“惜顏,跟我回去抓藥,然後給莫秋媳婦送來。”
莫惜顏點點頭,“是的,師傅。”
她跟著楊大夫回了他家。
路上,楊大夫這才問及青青跟白的事。
“你的這兩隻寵物可真是厲害,你可知我是怎麽會來莫秋家的嗎?”
莫惜顏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她若是知道,八成會嚇壞了自己師傅。
於是她輕咳了一聲,馬上道,“不是您自己正好路過的嗎?”
楊大夫笑了,“這怎麽可能,老夫隻是個大夫,哪有什麽未卜先知之能?”
莫惜顏陪著笑,“那你是怎麽過來的?你之前提到青青跟白,是有什麽關係嗎?”
“就是這兩個家夥,你是不知道,它們衝進我家之後,這是貓就咬著我的藥箱,往我腳邊拖。”
著他把自己的視線再次移到白的身上,“這狼崽則是咬住我的褲腳不停的往外拖。”
楊大夫看她的目光銳利無比,似能看透她的內心,讓莫惜顏心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