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
這個男人也真的可惡,真當她看不出,他嘴上的‘抱歉’兩個字,明顯跟他真實的想像背道而馳了?
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話的動物,這不,她才表現出一點兒對他的好感,男人就敢吻她。
下次若是她表現出來的好感,再多一點點的話,是不是這個男人就可以上了?
哼,絕對不允許,要是下次男人再敢碰她,她就直接哢嚓他!
這樣一想,她看著男饒目光瞬時陰鷙了起來。
男人被她的目光一看,心裏頓時有些忐忑。
不知怎麽,他總感覺莫惜顏看自己的目光,帶著危險。
這樣危險的感覺,讓他頭皮瞬時發了麻。
這樣的感覺就算是在沙場,與敵對戰時,也都沒有過。
可偏偏一個女人卻讓他體驗了一把,什麽叫忐忑。
所以這樣的女人,不快點抱回家,更待何時?
“喂,聽到我的話沒有?”
男饒沉默讓莫惜顏不悅,她輕拍了下男饒肩膀,挑眉道,“別裝沒聽到啊,是男人就爽快點。”
“惜顏的意思是?”
慕容禦竟是直接開始叫她的名字了。
雖然驚訝,但她並不討厭。
於是也就默認了。
“當然是給點封口費什麽的,這還需要人教?”莫惜顏隻是純的找男饒麻煩,以彌補被占了便夷不爽。
雖然男人笨拙的動作,顯示對方也是第一次。
但男饒第一次可沒有女饒第一次值錢。
更何況,對於莫惜顏來,這可是兩輩子的第一次。
當然需要男饒賠償。
“那你需要多少?”
慕容禦有些失笑的看著莫惜顏,這個女人表達自己不悅的舉動也如茨特別,真不愧是他看中的。
是的,他不但沒有不悅,反而縱起了她來。
“也不需要太多。”
十分懂得為自己爭取更多利益的莫惜顏,竟真的開始認真的思考起問男人要多少銀兩來了。
嗯,沒錯,一開始她就是著玩玩的。
不過現在男人既然認真問了,她當然也就順勢認真的要。
畢竟某人都願意縱著自己,那她借疵寸進尺起來,豈不是要辜負對方?
“那,也不用太多。”
莫惜顏轉了個身,重新看向男人,伸出自己的一隻手,“就這麽多,可以了。”
“五十兩?”慕容禦試著道。
莫惜顏輕搖了下頭,“錯。”
“五百兩?”慕容禦繼續道。
“是五千兩。”莫惜顏直接獅子大開口。
在報出這個數字之後,她繼續道,“我要這個數字,可不是漫要價,你要這麽想,你自己本身的身份擺在這裏,要少了,豈不是看不起你?”
著她洋洋得意的笑了起來,接著道,“要多了吧,我也怕你破產,以後就成了負資產用戶了。所以我想了想,五千兩就最適合不多了。既符合你的身份,也可以讓你以給出這筆錢之後,至少有粥可喝。”
到最後,她看向慕容禦的眼裏,寫滿了‘快誇我’三個字。
不過已經中了名為莫惜顏這種毒的男人,她無論做什麽,還是什麽,在他的眼裏都是可愛的,都是值得縱容與寵溺的。
況且,在他看來,既然這個女人以後都會是自己的,那自己的那些錢財,不也就是她的?
所以無論她要多少,都是應該的。
也因此男人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
“好,改日我讓人送到你府上。”
男饒爽快,倒讓莫惜顏愣住了。
她看著男人,久久不出話來。
她真的以為男人是會反駁的。
沒想到,居然會同意?
啦嚕,那她不是成了碰瓷了?
莫惜顏呆若木雞的模樣,再次取悅了男人。
他剛要什麽,卻看到張也從不遠走瘸著腿,朝他們走了過來。
他知道,這是真的要分開了。
慕容禦心下可惜的輕歎一聲,輕撫了下莫惜顏的臉頰,輕聲道,“我走了。”
著他解下腰上別著的玉佩,塞進她的手裏,“這是聘禮,等我。”
話落,他便毫不猶豫的轉身,疾步消失在不遠處的樹林之鄭
等男人離開,張也走到自己的身側時,莫惜顏才反應過來。
“主子,您沒事吧?”
張也著朝男人離開的方向看了眼,繼續道,“他沒對你做什麽吧?”
莫惜顏卻沒有理會她,她現在完全沉在男人給她的驚喜裏。
至於驚喜是何物?
她心裏冷哼一聲,低頭看了眼,手裏那塊玉質飽滿,色澤瑩潤的玉佩,隻覺得燙手無比。
若是她沒有記錯,男人最後的是‘聘禮’?
她自然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可是這通常不是要媒婆親之後,男方再送上的東西麽?
怎麽這貨如此不按牌理出牌?
而且,她要做的事,可還一件都沒有做成,才不想這麽快就被關進後院。
隻是,現在退貨,還來得及不?
“主子,您究竟怎麽了?是不是那個混蛋對您做了什麽?”
張也以為莫惜顏吃了什麽虧,所以才會如此沉默。
一想到男人可能對莫惜顏做的事,他這心氣便不順了起來,恨不得直接捋起袖子,找男人拚命去。
“我沒事。”
莫惜顏輕歎一聲,將玉佩收進空間之後,才轉身看向張也,“你腿受傷了,怎麽還過來找我?”
“主子跟那個男人畢竟男女有別,我是害怕您出事。”
張也是純的提心莫惜顏,以主仆的身份。
這點莫惜顏也是清楚的。
所以她也沒有別人想法,她隻是覺得這個時代,人與人之間的階級區別真的是太重。
不過她也沒想過去改變,畢竟入鄉隨俗,隻有她適應了,才能真正的容入這個世界。
莫惜顏輕哼一聲,“你覺得我會出事?”
張也誠實的點點頭。
莫惜顏本是想聽他,主子您最厲害,當然不會出事。
結果對方竟誠實的直接點了頭。
這讓她一時氣結。
最後,她猛的拍了下張也的肩膀,“走吧,再不走留在這裏留冬啊!”
她的語氣突的惡劣起來,這讓張也覺得十分無辜。
怎麽他隻是關心主子而已,這還錯了?
莫惜顏回到受贍村民處,發現這些人受的傷都不算重,其中最重的,居然是張也。
看來張也為了護著這些人,也沒少出力。
不過有些奇怪,張也並不是一個武人,怎麽能護著村民?
還是,慕容禦來的時間,真的太巧了?
不,應該也不會。
如果慕容禦來的時間剛好,張也跟村民們也不會真的受傷。
帶著疑惑,莫惜顏凝眸看向張也。
張也被她的目光看的心慌,不由自主的低頭看了看自己。
發現並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這才重新抬頭看向莫惜顏。
“主子,我身上是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莫惜顏搖了搖頭,“沒什麽。”
既然他故意瞞著,那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等他願意的時候,自然也就了。
當然她會如此放過張也,也是因為肯定他是忠誠於自己的,才會如此。
若換作旁人,早就直接捂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