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肯定需要解放,消印藥液倒是沒有辦法供應那麽多人,以後你們掙到錢了,可以出資辦廠,雇傭一批兔耳族人製藥,也就是製藥公司,你們以後可以嚐試往這方麵發展。”艾倫把天氣娃娃收進大衣的口袋裏。
“製藥我們懂,但公司是什麽,艾倫大人請原諒我們的愚昧,我們實在學的少。”羅德斯說著這話都感到羞愧。
王室棄子即使是被拋棄的,也受過私人老師的私下教導,最起碼的普通知識還是有的。
可是來到明日城後,他發現除了初等數學他懂一些,獅心國通用語略懂,其他學科他聽都沒聽說過,也沒有學過。
明日城裏充滿著他不理解的東西,例如鋼筋混凝土建築,結實而不融化的地麵,還有今天認識的電線,不明的東西越來越多。
他的直覺認為,如果再不學習新知識,將跟不上明日城的成長速度。
“公司你可以理解成一種組織,大部分公司都是以賺錢為目的……”艾倫隨意解釋幾句,順便邀請兩位獸人去他家作客。
兩獸人聽了連忙點頭,被艾倫城主邀請可是非常榮幸的事情,今天不聽課也值了。
溫莎走到半路準備回自己家,艾倫順便把她也邀請了,“你也來聽一聽,這事關遺跡。”
羅德斯二人手上有稀少的遺跡物品,經詢問還得知曾經出海探索遺跡,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情報,甚至比審問凡勃倫老將軍還重要。
凡勃倫老將軍沒有去過遺跡,一切都是從別人口中聽說。
要說起對上古遺跡的認識,還有誰比兩個親身經曆者更深刻,肯定沒有。
回到別墅房,六位女仆端出豐盛的飯菜,某椒小炒雞腿肉,魚香茄子,排骨燜瓜等,中華菜係令人眼花繚亂,全身心很快被味蕾征服。
吧唧吧唧,棕碎發的羅德斯將一塊雞腿肉放入口中,某個不知名的異地辣椒味和肉味混合在一起,舌頭又麻又辣,鮮味和勁道都在舌腔內爆炸。
白發貓耳獸人海因茨含了一口排骨肉,肉入口即化,骨頭還留在嘴裏含著,正要吐骨頭,被艾倫製止。
“排骨的骨頭也很有營養的,吸幾口試試。”艾倫說著,他本人也親自作試範,把排骨放進嘴裏吸一口,發出滋溜滋溜的聲音。
海因茨有模有樣地學習,滋溜吸一口氣骨髓,無敵的美味像重錘一樣擊打他的舌頭,他整個人好像要飄起來了。
溫莎也沒試過這種中華美食,吸了一口骨髓,極品的味道如洪水一樣衝洗整塊舌腔,喉嚨忍不住發出“啊”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隻有艾倫扭頭看她,另外兩男的都沉迷美食世界裏不可自拔,啊的叫聲比她更綿長,分貝更高。
溫莎的臉蛋唰的一下紅了,好羞恥,居然發出那種聲音,下次吃艾倫家的東西一定要小心了。
身後的貓耳女仆捏住女仆裙角,忍住笑意。
她們當時吃艾倫做的這些飯菜時,反應跟溫莎差不多,現在女仆們看副城主出糗,都在興災樂禍。
當然,這席飯菜全是女仆們做的,艾倫隻負責用滿級教導能力教一次,女仆們已能熟練上手,飯菜的入味度也一次比一次做得更好。
現在溫莎吃的這一席美食,起碼有艾倫六七成的廚藝水平。
用餐過後,四人都坐在後花園的桌椅前,身邊草嫩花豔,微風習習。
他們很想用鹹魚的姿勢背靠椅子休息一下,但是艾倫城主在這,羅德斯二人為保持禮貌,隻好挺直腰板。
溫莎也很想鹹魚躺,但是身為一名副城主,她不能丟掉威嚴,裝成淑女的模樣,靜靜地喝茶,聽艾倫說話。
艾倫隨意地靠在椅子上,看一眼天空,今天無雲,所有的星星在頭上閃爍。
“聽說你們出過海,我這有酒,你們有故事,說來聽聽。”艾倫拍拍手掌,女仆會意,轉身去地窖裏拿酒。
羅德斯兩人本想推脫,但拗不過艾倫的好意,喝一口朗姆白酒後,酒意上頭,故事也徐徐展開。
“那一天,我和海因茨被迫塞上一艘冒險家的帆船。
冒險家聽一個老漁民說死亡之海上有霧,有可能霧島出世了,很多冒險家開船前往死亡之海,我們運氣差,不得不跟隨船長出海冒險。”
“有多少船呢?”艾倫提問。
“有很多人去,各種各樣的勢力都有,包括海盜也去了,大概有五六十艘吧。有一些是大型帆船,能容下九十個水手那種,但是船越大,反而最先被海怪盯上。”
羅德斯頓了頓,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很顯然那頭海怪給他留下了很不好的回憶。
“那頭海怪的身體非常大,浮出的水麵的時候,他的頭有半個船體那麽大,伸出的巨大觸手比桅杆還粗,全身烏黑油亮的,每根觸手都有白色的圓眼,既惡心又邪惡。”
羅德斯回憶起海怪觸手的圓眼,感到頭發發麻。
說到這裏,他的嗓子幹了,咕嚕咕嚕喝一口白酒,酒氣再次上頭,膽量又回來了,繼續訴說那天的見聞。
“一開始隻有一頭大海怪,船隊越深入,海怪越多,有二十船被海怪爬上船隻。”
“有很多冒險家害怕了,調船回港,但我後來打聽過,那些人沒有活著回港。”
“再說那片霧吧,老實說我第一次看見那麽大的霧,整片海域全是白色的,可見度也很低,我們船進去後,隻能看見大概十米遠的地方,其他地方什麽也看不到。”
“還有一點,船進入霧裏麵非常安靜,安靜到隻有破浪聲。”
艾倫不留痕跡地點頭,深刻地體會到船隻進入迷霧區域的緊張感與神秘感。
在他一旁的海因茨這時也開口了,“一段漫長的時間過後,我們看見了一座朦朧的海島,它的周圍沒有白霧,霧氣好像無法靠近島嶼。”
“然後我們靠岸了,有驚無險,沒有海怪襲擊我們,好像海怪不在迷霧區域出沒。”
這時溫莎好奇道:“其他船隊呢?”
“我們在岸邊等了半天小時,十支船隊陸續到岸,不過大家經曆的時間不太一樣,有的船隊說他們航行了三天時間才抵達霧島,也有的艦隊經曆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抵達霧島,在這期間他們一直在霧裏生活,沒有方向,一切都是未知,船員們差點神經崩潰了。”
“時間不一樣?”溫莎也驚了,沒想到上古遺跡那麽那麽難進。
“是的,每一隻船隊經曆的時間都不一樣,大部分都經曆了三天到一個月的時間,幸運的船隊經曆了幾個小時,例如我和羅德斯乘坐的的船隻就很幸運,大概遊了九個計時沙漏的時間。”
“那那些經曆一個月的船,食物庫存有變化嗎?”
“他們的食物真實的消耗了。”海因茨說到這個,真的是一陣後怕,並且對霧島有了濃濃的敬畏心態。
正因為這個敬畏的心態,讓他們倆在後麵生存裏非常慫,慫讓他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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