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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重要節點,膝丸

  “肚子又疼了嗎?”


  膝丸擔憂的撫上十九肩頭,金色豎瞳有些窘迫的左右轉了轉便一手遮在嘴邊湊近十九耳畔。


  “用我去萬物給你買那個嗎?”


  青年臉上帶著淺淡的紅暈,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差不多日子了吧?難受的話我送你回房間?”


  那個是哪個?

  差不多日子??


  鋼鐵直女十九細細咀嚼著對方的問句,直到對方將內番服外套披上她的肩頭才愣愣的睜大眼睛。


  “這段日子別受涼了,注意保暖。”


  …………不會吧。


  可千萬別是她想的那樣…


  正默默祈禱的十九趕緊將外套還給了對方,那雙眼低垂著都不敢看對麵那刃。


  究竟是怎樣親密的關係對方才會知道這些情報啊。


  “沒事的,膝丸…前輩。”


  怎麽也咽不下那句前輩,十九默默移動到先前膝丸為她準備的坐墊處。


  動作流暢的分了一個坐墊給趴在門口尚未進門的緣結神,十九規規矩矩的正座。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和膝丸…前輩談談。”


  越想要咽下那句前輩卻越咽不下去。十九下意識的想要通過保留那句前輩來麻痹自己與對方並不熟。


  膝丸見十九那副正座姿態,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他背著手合上移門,撇了撇一旁從未見過的斯芬克斯貓。


  這貓?


  吞下疑問,他將十九還給他的外套擱置在一旁也慢慢落了座,當然同十九一樣,也是以正座姿態。


  阿魯基之前找過一期一振了麽…身上還殘留有那振本靈的濃厚靈素。


  他有些討厭那水色靈素久久不願離去的眷戀姿態。


  不過會是什麽事同他說要用這種拘謹的方式開場。


  薄荷綠腦袋的太刀那雙金色豎瞳中疑惑不過一瞬,再下一秒他立刻反應過來,置於腿上的雙手握拳,唇幾乎都快抿成波浪線。


  是結納式的事情吧…畢竟他真拖得有些久了,阿魯基生氣了嗎?

  儀式的準備比他預想的著實複雜多了,一時半會真完成不了。


  “就是…嗯…我覺得吧,有的時候看事情真的隻能單看表向的。”


  十九托著下巴謹慎開口。


  還是單刀直入吧,那些彎彎繞繞的語言技巧換成母語也就算了,這還得翻譯一次可真難倒她了。


  “你見過藍色的禦守麽?和你手上的白色禦守是一樣作用的,它們都是禦守。”


  十九看見對麵刃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差,連帶著周身氛圍也陡然轉變。


  於是抖抖索索的慌忙接上以前網上看來的萬能金句。


  “那個我之前如果有做得不對的,我可以補償你的。”


  誒…一旦說出口後怎麽感覺這句話怪怪的,怎麽有種老紙就是玩了你怎麽樣,補償一下就好了嘛的渣男言論感。


  十九咬了咬下唇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我現在和你說我不是故意的你能理解嗎?就是那個,那個禦守…”


  啊啊啊啊死就死吧。


  十九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的吐出那句關鍵台詞。


  “我沒有帶著特殊的意思給你禦守。”


  接下來要被罵了吧…再嚴重點可能會被打…


  畢竟玩完就扔實在渣到人神共憤,換做是她碰見這種事情不揍男方一頓也是不能消氣的。


  要是被打一頓對方就能消氣,她絕對不會反抗的。


  唔…隻希望別打特別明顯外露的地方,不然同別人解釋起來她要怎麽說?

  因為太渣而被猛揍?


  然而超乎她的預想,對麵那振太刀低低笑了起來,那雙眼帶上了初見時仿佛蟒蛇一般森冷詭異的暗芒。


  金色豎瞳危險的眯起,那振太刀將向來愛惜的純白禦守重重摔在了榻榻米上。


  嗓音裏帶著怒極的顫音。


  “那天我聽到了…所以你是要和一期一振回高天原麽?因為要和他回高天原所以身上帶著他的靈素特意來找我撇清關係嗎?!”


  他是分靈…他去不了高天原…而她卻想逃去那個他無法到達的地方。


  似乎又想起什麽似的,他伸出手拽過十九的手臂,語氣帶上幾分懇求及討好。


  “是因為我準備的太慢所以你生氣了才同我開玩笑的對嗎…”


  被對方忽然大力拖拽的力道弄得隻能艱難用膝蓋支撐著自己別摔刃身上的十九愣住了。


  高天原?高天原?!


  她因為聽不懂高天原這個地名而答應一期跟他回老家的那次?

  什麽?誒?

  什麽劇情這?

  她該怎麽辦?她麻麻沒有教過她渣了別人後當場對質的方法啊!

  “……”


  不知道該說什麽且怎麽說的十九咬著下唇沉默了。


  眼眶不知不覺的帶上了微微的紅色,看上去委屈極了。


  “從進門起你就不看我…”


  膝丸貼近那柔軟的眸,用視線細細描繪著少女微紅的眼眶。


  啊,眼眶紅了啊…


  青年喉結滾動,金色豎瞳裹上暗色。


  他喜歡她的那雙眼…那雙眼帶上朦朧的濕意與豔麗的微紅才是最漂亮的樣子。


  盡管她哭泣的樣子很美,可他是不願意她傷心的。


  隻是他現在左胸膛感受到的撕扯感又該怎麽辦?

  仿佛被人生生撕開胸膛任由裏麵滾燙血液慢慢流幹。


  無盡的涼意隨著她的話語從那裏蔓延出來…


  他最怕冷了…明明是豔陽的夏季,他卻感覺如墜冰窟。


  刺骨的冷,唯有眼前人是唯一的熱源。


  想要狠狠撕扯她…讓她也嚐嚐這種被撕扯的感覺,想用那溫暖柔軟的身軀來安撫自己幾近凍僵的身體。


  “哈啊…哈…”


  膝丸忽然喘息著垂下了腦袋,拽著十九手猛的收緊,那雙手上肉眼可見的爬上了類似蛇鱗一樣的花紋,帶著詭譎豔麗的美感。


  “膝丸前輩?”


  十九看見對方手上忽然出現的詭異花紋,頓時被嚇的頭皮發麻,隻能輕輕呼喊著那振太刀的名字。


  但手腕上的力道卻忽然換了個反向,天旋地轉後她的視野裏隻剩微微泛黃的天花板了。


  啥?她被反推了一把摔倒了?


  疑惑的翻過身正要爬起來的十九背部卻忽然搭上了一隻手,那隻手冷的可怕,仿佛隔著巫女服都在汲取她的體溫,凍得她抖了抖。


  被那隻手無情的按下,十九的思考又當機了。她好像…被臉朝下扣在榻榻米上了…


  若是雙手再被反剪的話不就和她平時上班用的招數一樣麽。所以膝丸這是惱羞成怒了要把她扭送公安機關嗎,嗚嗚嗚求放過。


  可一具冰冷冷的身體卻忽然覆了上來,原本按在她背部的手緩慢的,仿佛冷血動物移動一般慢慢遊走至她的肩,緩慢的扯開了她的領口。


  誒?

  尚未等十九開口,與那具冰冷軀體相反的灼熱吐息便噴灑在她的頸畔,對方左手蓋住她的左手將她的手死死扣在了榻榻米上。


  “嗚!”


  尖銳的疼痛從肩部傳來,十九幾乎是一瞬反應過來對方在做什麽。


  膝丸咬了她。


  惡狠狠的一口。


  這是幹什麽?她雖然做好準備可能會被打一頓…可真沒想到會被咬啊!


  思緒混亂的十九感覺到對方那隻原本壓著她右肩的手又極緩慢的滑到了她的腰側正以一種頗具暗示意味的方式搓揉。


  ??!!

  感覺嘴裏都要爆出粗口,十九用自由的那隻手反手去勾膝丸的手。


  可那隻手很快就被扣在身後,壓製著自己的太刀鬆開那塊被咬的已經向外流淌溫熱血液的肌膚,緩慢而鄭重的舔舐著猩紅的血液。


  “你…你想想清楚啊,現在悔悟的話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的。”


  十九哆哆嗦嗦的開口,她可沒有做要和人打分手pao的準備,簡直糟透了。


  腦海裏已經開始模擬各種被壓製住還能掙脫開反壓製的寢技,隻不過搏擊課向來隻有充當沙包份兒的學渣腦海裏並沒有多少這類的知識儲備就罷了。


  “嗬…什麽都沒發生?”


  膝丸的聲音裏甚至出現了類似嘶嘶的氣音。


  他扣緊了十九背後的那隻手,金色豎瞳中黑色的瞳仁慢慢變得尖細。


  “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喝你的血麽?”


  膝丸吮了一口被他的尖牙刺破的嬌嫩肌膚,引得十九抖得更厲害了。


  “因為…額你受傷了?”


  被麵朝下壓製住的感覺不好受,十九的嗓音悶悶的。


  她的血可以療傷,三日月前輩喝過…所以難道是膝丸受傷了?

  前麵那個蟒蛇鱗片一樣的花紋是咒嗎?誒?可房間裏隻有她和他還有緣結神啊…


  緣結神!!!

  緣結神還在!

  像是有心電感應一般,那隻小貓咪踱著優雅的步伐出現在十九的視線裏。帶著滿滿的惡人笑容,小貓咪舔著爪子悄悄對她做著口型。


  加油哦。


  加油?加什麽油??是讓她自己解決現在的情況嗎?

  “阿魯基可能不知道吧,有一種遠遠超過時政主從契約效力的契約方式。那也是原本人類同靈物之間最傳統的契約方式。”


  薄荷色腦袋的太刀帶著詭異笑容,唇邊尖牙一個用力便咬破了自己的唇。


  他強製翻過身下少女的身體,一手以絕對掌控的力量掐住少女的腮,迫使對方不能合上那微微發顫的唇瓣。


  啊好軟好溫暖…他為什麽不更早一點這樣做呢…


  像她做的一樣,他也不要顧及她的心意就可以了…可要是他能做得到這點的話,她早就該是他的了。


  那振太刀將唇邊的血液盡數喂進少女嘴裏,那尖牙又在少女舌尖懲罰一般重重一咬,惹得對方喉間湧出破碎的痛呼。


  連帶舌尖的血液也被那振太刀饜足的嘬走。


  十九喘著氣使勁終於推開了那薄荷綠的腦袋。


  膝丸的臉上也正延伸出蛇鱗般的暗紫色詭異紋樣。那雙眼像極了蟒蛇緊盯心儀獵物時的樣子。


  從頭到腳,仿佛丈量著該怎樣將她吞吃入腹。


  “血契還不夠…”


  笑著露出唇邊尖牙,那陣太刀的手緩緩劃至她的脖頸,手指在那脆弱的頸間動脈上細細摸索。


  “要怎麽做你才不會扔下我?”


  膝丸忽然抬手遮住雙眼笑了起來,嘴角勾起諷刺的角度,嗓音中似帶著隱隱的哭腔。


  “你總是這樣,給了我希望不久後又將我打入深淵。若是從來就沒有在意過又為什麽當初要看向我啊?!!”


  他鬆手,雙眼放空,平靜過後那張臉忽然帶上扭曲的愛意。


  “…魂契。我要你同我以魂為注簽訂契約。”


  十九張了張嘴,沒有發聲。


  膝丸的樣子太過異常,若隻是因為禦守的誤會的話也不至於此才對。


  所以…在她失去的記憶裏,一定還有什麽別的她不知道的事情才導致眼前青年現在這幅模樣。


  她確確實實傷害到他了…可她不知道該怎麽辦。


  血契?魂契?


  全是聽都沒聽過的名詞。


  (拒絕至be05)

  “好。”


  十九直直注視著膝丸的眼睛,深呼吸了一下。


  她要承擔責任的,畢竟算是她渣了膝丸,雖然對緣由一頭霧水,但作為正直的人民公仆,她還是會好好負起責任的。


  “…選地方吧。我會盡量不弄痛你的。”


  青年開口,他臉上那些蛇鱗紋樣正緩慢淡去,那雙金色豎瞳也趨於正常,被拉到如同針尖一樣細長的瞳仁慢慢放大,衝淡了十九原本感受到的如同捕食者一般冰冷的氣息。


  “選地方?會出現什麽嗎?”


  十九愣了愣,難道身體上會出現什麽徽章一樣的東西證明契約的存在嗎?


  …可那不就是紋身?不行!那不行!

  不過說到底,魂契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和現在所謂的主從契約一樣嗎?


  “我的刀紋。”


  膝丸言簡意賅的回答,他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將血液在十九唇上隨意一抹。


  “等會你可能會因為受不住大叫,所以我先給你下了禁言咒…既然你不選,那麽我幫你選。”


  他又伸手將正驚恐張開嘴巴試圖發聲的十九翻過去,一手卡住了她的後頸,一手將那已經鬆動的領口扯得更開露出裏麵圓潤的肩頭。


  冰冷的手指輕輕拂過那無暇的如玉肌膚,帶的那片肌膚慢慢泛起恐懼的雞皮疙瘩。


  他感覺到身下的人正奮力反抗,於是更用力的按住那小小的身軀,膝丸放出周身暗紫色的靈素。


  “別怕…”


  青年嗓音有些嘶啞,原本臉上淡去的蛇鱗紋樣又有加深的趨勢。


  “從此以後,我們一蓮托生,任何人都不能將我們分開了。”


  呐阿魯基,人類的壽命實在太過短暫。


  他好怕忽然有一天他閉上眼再睜開時那個會對他溫軟笑著的少女已經不見了…


  不要離開他…


  他願意將生命分享給她。


  雖是獨自一刃走過漫漫曆史長河,可再接下來的路,他不想一個人走了。


  偶爾去遠征時他會帶花回來,偶爾去現世出陣時他會帶些新奇物件回來。


  在這個本丸的生活快樂且自在,這個本丸有她,有阿尼甲,有別的刀劍…


  大家一起吵吵鬧鬧的生活是隻有獲得人身後才開始的體驗。


  無論是左胸膛劇烈跳動時的興奮顫栗,還是現在這冰冷且痛苦的撕扯感,也全是獲得人身後才體會到的情感。


  成就他現在的所有第一次,都是在遇見她之後。


  所以,哪怕不選擇他…


  也不要選擇別人好不好…


  啊啊好冷啊…冷到他的視線裏暖色都在慢慢褪色,原本彩色的世界仿佛都在趨於黑白。


  唯有眼前少女是唯一的色彩,唯一的熱源。


  魂契,契約雙方將共享生命,一蓮托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契約方法如同名字一般,不分主從,契約雙方之間交換一半靈魂即可。


  這是最高等的契約,也是人類與靈物之間最古老的契約了。


  哪怕是在世界的盡頭,他都能通過這個契約找到她。


  縱使是沒有資格前往高天原的分靈,在定下魂契後也是可以跟著她一起去的。


  若是她的話,他願意分出一半靈魂交付於她。


  他要徹底將她留在身邊。


  源氏重寶壓低身子,已轉變為暗紫色的靈素猛烈翻滾連帶著兩人四周無故出現了小型的颶風。


  十九用另外一隻自由的手用力拍了拍身下的榻榻米,眼神求救般的看向緣結神。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作為公職人員,她絕對不可以有紋身!!

  要是他先前就說明的話,她說什麽也不會答應了!

  斯芬克斯貓眯著眼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一般,但不消片刻她便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地麵。


  算了…再這樣下去真的同那振分靈定下魂契的話,神久夜可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啊。


  十九忽然聽到類似尖銳的鏡子破碎聲響,與此同時眼前的移門被猛的拉開。


  那熟悉的甜蜜嗓音如同天降福音緩解了她緊張的情緒並撫平了沒由來的恐懼。


  那振仿佛名貴波斯貓一般優雅慵懶的太刀雙手抱胸倚著門框。


  “哎呀,看來我回來的很不是時候啊。”


  那振太刀一手伸出食指點唇,微笑著露出兩顆標誌性的小尖牙。


  “呀,要不是我出現的話,強要丸是打算對阿魯基做什麽的呢?”


  與那甜蜜蜜的嗓音相反,髭切金色豎瞳裏是滿滿的警告。


  他極緩慢的將本體刀連帶刀鞘一起指向膝丸。


  “嫉妒可不好啊,嫉妒可是會讓刃變成惡鬼的啊。


  ……所以,你是嫉妒誰才變成了那副樣子?”


  向來喊不對自家弟弟名字的金發青年歪頭,微笑著第一次喊出了正確的名字。


  “ひ~ざ~ま~る(膝丸。)”


  ————


  選擇拒絕的話→→

  (完全暗墮預警,雷暗墮設定的請趕緊逃生。)

  “我拒絕。”


  十九認真回複。


  她都不知道魂契是個什麽東西,怎麽能輕易答應他呢。


  更何況目前更讓她在意的是眼前太刀身上忽然出現的詭異紋樣,以及哪怕她這個菜雞都能明顯感受到的不穩靈素。


  “比起那些,膝丸前輩這是怎麽了?”


  也顧不得目前兩人危險的姿勢,十九伸手撫上對方撐在她頭側的手試圖催動靈力探查對方的情況。


  那隻手冷的可怕,像是冷血動物一般。


  在她輕輕碰上那隻手的一瞬,空氣中頓時彌漫出一股皮肉焦糊味道。


  膝丸猛的揮開十九的手,他的手上赫然出現被灼傷的傷痕。


  他抿著唇用那隻帶著傷痕的手扣住十九的手壓在榻榻米之上。


  仿佛烙鐵印上肌膚一般的滋滋聲響從兩人相連的肌膚處傳來。


  嚇得十九趕緊收回靈力,她愣愣的看著對方被灼傷的已露出鮮紅內裏的手掌,試圖抽了抽那隻手卻隻換來更徹底的壓製力道。


  “好疼…好疼啊…”


  有淚忽然滴在了她的臉頰,那振太刀已徹底同冷血動物同化的冰冷豎瞳正留著淚緊緊盯著她看。


  “好疼啊…阿魯基。”


  濃重的哭腔,嚴重的氣音。


  那個薄荷綠的腦袋忽然埋進她的頸間,可十九卻嚇得都不敢呼吸。


  她的靈力灼傷了對方…


  怎麽回事?審神者不是可以為付喪神療傷的嗎?為什麽換做膝丸就變成傷害了?

  不死心的再次試圖嚐試催動靈力卻聽見青年壓抑的痛呼聲,十九隻得作罷,輕輕開口。


  “你還好嗎?我該怎麽辦?”


  “我好冷…”


  膝丸微弱的氣音從頸側傳來。


  十九趕緊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頸,卻被對方忽然從喉間溢出的曖昧呻,吟嚇得趕緊收回。


  冰冷冷的不像是正常人的體溫…人的體溫竟然可以低到那種程度的嗎?

  難道是低溫症?誒?可刀劍付喪神會得低溫症嗎?


  容不得她多想,那振太刀的身體就像蟒蛇一般纏了上來。


  頸間越來越緊的力道令她難以呼吸。


  “咳咳…鬆手,咳呼吸…”


  呼吸不了…


  瞬間襲來的窒息感令十九都說不成完整的句子。


  眼前一片空白,在朦朧的意識裏大腦徹底罷工,耳邊全是尖銳的耳鳴聲。


  可她卻清晰地聽見反反複複的問句,緩慢地侵蝕因缺氧而為數不多的理智。


  …………


  長久的折磨忽然鬆緩,頸間的力道有目的的鬆了鬆,在瀕死邊緣放棄思考的大腦直直的吐出了答案。


  朦朦朧朧的意識緩慢回籠,卻又仿佛崩到極致的棉線一般猝不及防的忽然斷裂徹底墮入黑暗的深淵。


  …………膝丸be,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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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梗是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你身上有他的靈素。


  那啥,嬸的思考方式我盡力了,大概就是我的天我不記得我渣了你,但我可以給你打一頓消氣,然後我們就做陌生人吧的神奇腦回路…就完全狀況外的趕腳


  膝就是…emm一直隱忍著女方外麵有第三者?都準備訂婚了結果女方因為第三者反悔了的苦逼男方。


  是會爆炸的,這事太狗了。


  (會寫這種事情的我也很迷…)

  關於血契,我沒設定什麽特別的,小可愛們就理解為比普通主從契約更親密一些吧,帶個加密隊內通話,可以感應到對方位置之類的。


  靈契的話互相交換一半靈魂,直接一步綁定,共享所有能力及生命,但是要自己扯開完整的靈魂,風險較大(闊能會GG。


  ————


  我回來啦~


  近期更新可能會不穩,因為要交接的工作比想象的多好多…還要加班還透支的休息天。還有個同事忽然辭職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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