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離奇舉動
楚南霆和莫安溪一前一後出現在廳中。
莫安溪是走在前麵的那一個,身上還披著楚南霆脫下來的大氅,楚南霆在後麵則是顯得衣著單薄。
之前那一些傳謠言的人一瞬間不敢說話了,沒想到楚南霆偏愛莫安曦這一件事情是真的,甚至於是願意讓自己凍著,也不願意讓莫安溪著涼。
“還好之前這話沒有說的太過,要不然現在可就是得罪了貴人。”
“你這話說的還不算過啊,要不是太子殿下之前沒有聽到,隻怕你現在這頭都長不在你這脖子上。”
“兩個人回來都回來了,還在這裏多什麽嘴呢,趕緊把自己原來說的那些話全都忘了,不要再去提才是聰明人該做的事。”
那群人現在算是明白了,莫安溪雖然不是正兒八經的太子妃,但是這身份比起高蓮蓮來不知道優越了多少。
明眼人都知道現在這種狀況應該巴結著誰。
莫安溪也不知道在自己這一趟出去的時候,那些人心裏麵到底是發生了怎樣的轉變,看向自己的目光在於瞬間居然是變得熾熱了起來。
楚南霆在旁邊則是對他們那群人的見風使舵早有預料,嘴角的弧度依舊還是像之前那般帶著些嘲弄。
他這次追出去雖然是出於真心,但其中也有想著讓莫安溪取代高蓮蓮的身份的那一層意思在。
總不能讓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是瞎了眼,錯把高蓮蓮這個魚目當成了珍珠。
一場宮宴持續到半夜才結束。
中途零零散散的走了幾個人,但大多數人還是撐到宮宴結束的最後一刻。
高蓮蓮在宮宴剛開始的時候臉色還算得上是好看,但是在之後臉色便難看得不行。
楚南霆和莫安溪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來,根本沒有想過要給自己這個太子妃保留一點點的顏麵。
“小姐,老爺那邊的人來了封信,說是要您和姑爺兩個人一起拆開看看。”
香菱就在這時候神神秘秘地跑進來,手裏麵還抓著一張信封。
莫安溪也沒有顧及著旁人,就在原地打開。
不過是看了兩三眼裏麵寫的那些東西,她的臉色就顯得是有些難看了。
“什麽時候派人送來的?”
“就在剛剛一個軍營裏麵的人送來的,說是一定要把這東西交給您和姑爺。”
香菱知道這裏麵寫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麽尋常的,如果隻是隨隨便便的一件事情,那大可不必這樣子大費周章的寫一封信來,而是隨意的讓幾個人把她們叫過去就好了。
“這封信的事情你暫且不要告訴任何人。”
莫安溪抬頭環顧四周,周圍的那一些人都已經急急忙忙的要走了,應該是沒有顧及到自己這一邊的事情。
“我現在就去找阿南。”
莫安溪找到楚南霆,把自己手中的那一封信遞給他。
楚南霆在看完那一封信之後,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神色已經不能夠再維持之前的坦然。
“現在就去一趟軍營。”
“現在就去?”
莫安溪原來是想著第二天早上在前往的,但楚南霆這樣子說,倒是讓她想早點去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這件事情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拖下去了,就怕到時候如果是晚了,還會再發生其他的事情。”
楚南霆說道。
軍營。
莫明軒絲毫沒想到他們兩個人居然會來的那麽快,一時之間反倒是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那一群壯漢看到自己麵前忽然出現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側妃,一時之間也忘了該如何反應。
“你們幾個都回去休息,這事情就當做自己什麽都沒有看到。”
莫明軒看了一眼那幾個窩在自己屋子裏麵的壯漢,開口說話的語氣特別嚴肅。
那些壯漢也知道這件事情發生的不太尋常,一個個都跟腳底抹油了似的走了。
“父親能不能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再說一遍,剛看著那信上的那些東西,實在是看不出些什麽來。”
“我從邊疆帶回來了一個人,就是戍太守。”
莫明軒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臉上的神色很難得的有了幾分凝重。
“戍太守平日裏麵在邊關作亂,一直都在擾亂邊關的秩序安寧,皇帝之前叫我出征邊關也是因為這個,但是這次的事情發展有些出乎控製了。”
“這話怎麽說?”
“戍太守之前被我關在天牢裏麵,但是前不久守在天牢裏麵的那些人來和我說他似乎是有些發瘋了,不管是從哪一個方麵來看,做出來的事情都很離奇。”
莫明軒把自己知道的那些都說了出來。
戍太守本來是在朝廷之上當官的,但是隨著自己的祖業越來越發展壯大,皇帝唯恐他有功高震主心思,所以就把人調到了邊疆。
但是沒有想到他在邊疆不好好做事情,反倒是起了這樣子的心思,一時之間把整個邊關地區都攪得雞犬不寧。
“怎麽一個離奇法?”
“他這個人就好像瘋了一樣的,也不知道是裝傻還是真的傻了,反正守衛問的那些話都不知道回答,嘴裏麵都在念叨一些讓人聽不懂的東西,甚至於有的時候還會學狗叫。”
莫明軒一直以為把人安心帶回京城自己的任務就算結束,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的任務依舊還很艱巨。
之前和皇帝報告這件事情的時候,皇帝並沒有放在心上,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現在不過就一會的時間,戍太守這種發瘋的症狀是越來越明顯。
“父親這是準備怎麽辦?”
“這件事情不管怎麽說,肯定是要告訴皇上的,主要還是看皇上那邊要怎麽定奪,如果皇上覺得這件事情還有轉機的話,那我自然會按照皇上說的辦,但如果皇上覺得這人也沒什麽用處了,那可能就要就地問斬。”
莫明軒也摸不清帝王的心思。
戍太守雖然在朝廷之中已經沒有什麽用,但是他手下還有幾個眼線和藏得深的大臣,那些人會不會對皇帝不利,就是不得而知。
“這件事情目前也就隻能那麽辦。”
楚南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