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談判之間
堂堂一個丞相，居然被這樣的女人給迷住了眼睛，實在是荒謬，想必當初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而玉成峰的心裏麵好像十分記掛被帶走的姑娘，準備扔下屋子裏的眾人離開。
“我看你是瘋魔了！若是你想要把人留在家中，現在就必須去看，人要放在我的院子裏麵調教一段時日，萬一是誰想要把你的位置取而代之，把這樣的女人專門送到你的麵前，成峰，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玉老夫人甚至都不在乎這個地方還有小輩的緣故，把話直接給挑明了。
但是玉成峰現在肯定是聽不進任何的話了。
“若是你答應，那她還可以留在家中，但要是你不同意的，即便動用再多的手段，我也會讓這個人徹底消失。”玉成峰如今能在丞相的位置上坐這麽長的時間，自然和玉老夫人的雷厲風行有關係。
玉成峰知道自己母親的性子，說到底，也隻有放在壽安堂這一個辦法了。
“娘……我……”玉相瑤也從來沒瞧見爹這個樣子。
玉老夫人卻不說話，隻等著玉成峰的回答。
“書房裏麵還有不少公文，相爺，大周皇子還在此，切莫因小失大。”玉老夫人便起身。
臨走的時候卻看了玉相瑤一眼。
“瑤兒，祖母的肩膀有些不舒坦，你來幫我按。”玉相瑤恭敬的跟在祖母的身後。
玉韓氏卻在此時拉住了湘靈，想問問今日出去究竟有什麽事情。
隻是瞧著玉成峰的神色不好，玉韓氏也不敢多問。
“娘，女兒先回去了。”玉湘靈神色有些懨懨，轉身便帶著丫頭走了。
反倒是讓玉韓氏更加的擔心。
而玉相瑤跟著老夫人到了壽安堂，心情倒是十分緊張。
之前躺在那床榻上的女子，她根本不認識……
玉老夫人坐在軟塌上，爐子裏麵燒的是大夫開的安神香，這些日子也隻有通商這些東西才能安枕了。
玉相瑤自然仔細的給玉老夫人捏著肩背，讓她好好的舒坦了一回。
而這個時候常媽媽便帶著人來了。
“老夫人，醒了。”玉老夫人歎了口氣。
“既然醒了，那咱們就過去瞧瞧吧。”扶著玉相瑤的手，便往廂房去了。
看來是父親救了這落水的女子，所以才嗆水昏迷過去了。
兩人到屋子裏麵的時候，坐在床榻上的姑娘十分警惕的看著麵前的人。
“你……你們是什麽人？”她走投無路被賭場的人給盯上了，知道要是被抓走的話，自己的清白就沒有了，所以以死明誌，沒想到她還能活著。
玉老夫人坐在椅子上：“你是哪家的姑娘，良民還是奴籍？”
原先是良民，但是被那家裏麵的男人差點給禍害了，現在能買賣，自然是成了奴籍。
瞧著這女子的神色，老夫人的心裏麵便有數了。
“誰讓你來的？”玉相瑤明白，老夫人對於這個人的存在心裏麵肯定還有不少的疑慮，所以才會問得這麽直接。
女子的表情有些無措。
玉相瑤站在旁邊並不說話，若是有用得上她的地方，自然會吩咐她說話。
“今日我玉家把你救下，功德一件，隻是你現在是奴籍，隻怕出去了沒什麽好下場。”老夫人說的也在理，若是賭場的人什麽時候瞧見了，再把人抓回去也是應該的。
那女子慌張的跪在了地上。
“我實在是不想回那虎狼窩了，裏麵的人吃人都不吐骨頭，我好不容易逃出來，還以為有什麽好日子過，卻不想還是差點被抓回去了，既然活了一遭，那便不能像之前糟蹋了。”這意思是想要老夫人幫忙了。
玉老夫人笑著說：“這事情簡單，我玉家的仆人都是良民，瑣碎功夫自然是交給奴籍做的，要想讓我幫你改成良民可以商量，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還沒說做什麽就提要求，女子不願意，但是想著這玉家應該是家底豐厚的人家，要是自己真得罪的話，還不知道以後在京城怎麽混。
所以這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比較好。
“你叫什麽？”老夫人打算洗洗盤問，如今看來，玉劉氏的確沒什麽用處。
女子笑著說：“我叫褚清白，原是江南人士。”
這名字聽上去倒是風雅，隻是這人做的事情不可描述。
“要是把這件事情給做了，玉家和你從前劃清界限，不許出現在玉家的任何一個地方，包括和玉家有關係的地方，要是你答應，這良民的確馬上能做。”
這對於褚清白來說算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她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玉老夫人自然知道答應的這麽痛快，是不知道玉成峰現在對她的態度。
但要是這麽做被發現的話，後果那就會更加的嚴重。
玉成峰本來就把這個人看的緊。
“祖母，祖母若是不嫌棄的話，孫女倒是有個法子可以試試，不知道祖母意下如何。”
玉老夫人沒想到瑤兒居然一直在想對策。
這要是和這女人單獨待在一起了？
左右現在也沒什麽法子，還不如悄悄這丫頭有什麽法子。
“如今春光甚好，隻怕院子裏麵的花都開了。”
玉老夫人便扶著常媽媽的手離開了。
褚清白看著玉相瑤，兩人頗有一點煮酒論英雄的意味。
但是玉相瑤卻十分明白這人是怎麽看自己的。
這人似乎有點貪心不足。
之前是個漁女，如今變成這樣……
“知道你為什麽會被玉家撿到嗎？”似乎談話的內容要逐漸說向重點了。
褚清白自然不明白。
“因為你很像之前我父親鍾愛的人，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麽。”玉相瑤明白其實麵前的女人很聰明，救人時候的場景自然是混亂的，但要是在爹看見這人的臉之後再跳下那河，意味就大有不同了。
褚清白的眼神中果然是多了一抹驚喜。
玉相瑤心中的確有數。
“但是你和那人有不一樣的地方。”在相府扮演什麽樣的角色，玉相瑤也希望這個女人的心裏麵有一定的分寸。
老夫人在前廳的時候便簡單交代了，雖然情況複雜，但那個時候也算是門當戶對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