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1章 白鶴尾羽之死
妲己像是看出了對方臉上的不解,隻見他嘴角微挑,輕笑道:“既然他都死了,那你也就陪他去吧。”
“我……”白鶴尾羽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死於這種荒謬的理由,他的心中更加的痛恨自己,為什麽不直接讓李木生離開?反倒是一定要找對方麻煩,如果有下輩子,他一定不這麽囂張跋扈了……
不知道有沒有下輩子?妲己小嘴微張,同樣一口咬在了他的心尖處後,心髒連帶著屍體都仿佛拋垃圾一般扔了出去。
她的俏臉上明顯的出現了一絲愉悅,感受著血液在口腔中蔓延,出現流淌過食管,最後到胃裏,再然後匯聚到丹田,這種滋味多麽美妙啊。
但就在他準備繼續動手的時候,李木生的聲音再一次淡淡的傳來:“夠了就收手,別做的太過分。”
妲己撇嘴,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麵前這個好運的家夥,那人早已經全身抖如篩糠一般,恨不得把自己的臉都埋進土裏。
隻見她一個閃身之下,便離開了海岸線,重新出現在李木生身邊,一見到李木生,她臉上的森然之色立馬變成了嫵媚,她嬌滴滴的道:“主人。”
李木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看到他嘴角還沾著血跡後,眼中不由的閃過一抹嫌棄,妲己十分敏銳的注意到了李木生的目光,伸出兩根玉指,輕輕的擦過嘴邊血跡,血跡便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他這才重新看向車內二女。
千羽子和麻生風萱此刻也跟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李木生眉頭一挑,看著千羽子金皇失措的樣子,不由得笑道:“你不是說你見過式神嗎?”
千羽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李木生一眼,又看了看妲己,這才道:“我隻不過是見到了,一張式神的畫像而已,至於真正的式神,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聽完後,千羽子不由得撇了撇嘴,這丫頭也真敢吹,之前還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說,見過式神。
妲己顯然對於兩個女人更敢興趣,她的美眸饒有興趣的看了看千羽子,又看了看正在開車的麻生風萱。
千羽子感受到妲己的視線後身子都是不由得一僵,不過反應最大的還是麻生風萱,她的身子僵硬得幾乎連方向盤都不會轉了,看著兩人緊張的樣子,妲己不由得輕笑一聲:“好了,小妹妹,不用這麽緊張,姐姐沒興趣吃你了。”
千羽子麻生風萱立馬如釋重負的點點頭,但是兩人也沒敢把一個妖怪說的話太當真,該緊繃的嬌軀卻仍舊緊繃著。
而且見到這樣妲己有些無趣的撇撇嘴,看了李木生一眼:“主人,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木生點點頭,反正這會用不到對方,得到李木生的應允後,妲己這才重新化作一團粉色霧氣,穿入玉石之中,妲己離開後,車內的氣氛才猛然從緊繃變為了放鬆,千餘字和麻生風萱這也長舒了一口氣,剛剛妲己在車裏,盡管笑麵連連,可是他們仍舊察覺到一股風遇到天敵一般的危險。
說實話如果妲己不是李木生召喚出來的話,他們定然是有多遠就走多遠,讓他此生不回倭國也是可以的,千羽子的時候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一臉憧憬的看著李木生,麻生風萱的目也投到了對方身上,李木生自然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麽。
從懷中掏出那本《上古巫典》,翻到關於式神製作的內頁,撕下來交到了千羽子手中,關於式神的後續製作,他並不想參與,國內還有一堆事兒等著他呢。
千羽子看到李木生的舉動後,自然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黯然,但是隨後,便又恢複了喜色,
俏臉誠懇至極的看著李木生,語氣畢恭畢敬:“主人,謝謝。”
“直接送我去機場吧。”看著車子進了市區,李木生突然道。
“可是主人,您幫我這麽大忙,我還沒好好感謝一下。”千羽子卻突然急了,俏臉著急得通紅,扭頭看著李木生的。
李木生搖搖頭目光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盯上了千羽子已經頗具規模的胸脯上,高深莫測的道:“該給的報酬你已經給了。”
麻生風萱一直聽著兩人的談話,此刻李木生的話,再配上他的眼神後,便是不由得一紅,心中也啐了一口:“流氓。”
千羽子自然也反應過來,隻不過小臉仍舊通紅,不過看到李木生心意已定後,她最後也隻能點點頭:“好,我現在立馬讓人訂機票。”
李木生嗯了一聲,最後目光投向窗外,不再說話,他在思考著自己接下來應該幹嘛,回去的時候肯定第一件事是要聯係林曉婉,看看對方所說的,不讓我和自己有沒有關係,有關係的話,順手幫一下也可以。
但最重要的目的還是要回西疆,韓夢冰的事拖得越久,他的心裏越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千羽子的動作很快,麻生風萱這車剛剛停到機場門口,麻生家的人便已經候在那裏,同時手上拿著回華夏的機票。
李木生三人下車後,千羽子扭過頭,一臉的歉意:“主人,這次就不能跟你回去。”
說到這裏,她看了看,為自己被十分之中放在手中的兩張書頁,仿佛那兩張書頁的價值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一般。李木生點點頭,又看了看車水馬龍的街道,這才道:“別忘記了你說過的話。”
千羽子先是一愣,隨後明白過來李木生說的是什麽?她點點頭:“白鶴家,這次他們的少爺死了,一定不會放過主人呢,但是主人你不用擔心,這邊一切事有我攔著。”
李木生也沒再說些什麽,想了想,從兜裏拿出五張符咒,祝由咒的光芒閃爍其上,他這才伸出手,隨意道:“製作式神的時候,如果遇到什麽不妥的話,就貼上這個,應該有用。”
千羽子看著李穆生,對方的臉上雖然沒有絲毫表情,但他仍舊能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關切之意,如果不是此刻人多的話,他怕是能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