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剛剛抓過的地方
靳詩荷很快就發現,光是在家裏住一個男人,並不能讓她不害怕。
這幾天,她一個人在家裏睡覺,都是整晚開著燈,可停電了之後自然是沒有辦法開燈了。
家裏的蠟燭不夠多,僅有的幾根都被她剛才一起點光了。
當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總覺得一重重的模糊黑影在晃蕩,這種感覺讓她連睡都不敢睡。
如果是亮著燈,這種感覺就會大大減少,可現在怎麽辦呢?
叫李木生到屋裏來嗎?靳詩荷知道,那肯定會有效果,但是真把男人叫來,恐怕……
黑燈瞎火,三更半夜,把一個男人叫來自己的房間,如果說沒有那方麵的暗示,連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她把胡麗清當朋友,或許從前還沒有那麽親近,但這次男人意外去世之後,隻有她一個人過來看望,則讓她們的關係更進了一步。
而李木生是胡麗清的男人,她如果把男人叫過來,再發生了些什麽意外的事情,那回頭兒怎麽去麵對胡麗清呢?
我把你當朋友,你卻想上我的男人?
懷著亂七八糟的念頭,靳詩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終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夢裏麵丈夫跟小三兒在賓館鬼混的場景浮現在她的腦海裏麵,就好像當時她在場一般,眼睜睜盯著他們在床上顛來倒去。
最後男人突然間梗了過去,而女人尖叫著躲到了一邊……
畫麵一轉之後,靳詩荷被丈夫的家人拖住,拳腳巴掌雨點一般打了過來,她想要閃躲,可是怎麽都躲不開。
而且這次打得比在現實中還要更重,這還不算,那些人打完了之後,竟然說要破了她的妖氣,找來好幾個滿臉橫絡腮胡子的男人,要強行把她的衣服扒掉。
靳詩荷不斷地掙紮著,卻感覺手腳都像是被鎖住了一般,連喊叫都叫不出聲音來,急得她心髒都要裂開了。
“救命……”
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力量,終於讓她從嗓子裏麵擠出一道高亢的聲音。
李木生被驚醒了,急急忙忙就朝著隔壁跑去,到床前時還看到靳詩荷驚慌失措地揮舞手臂,急忙一把抓住她手腕,輸入了一絲能量進去:“別怕靳姐,我在這兒呢!”
靳詩荷這會兒的感覺是模糊的,隻覺得有個男人抓住了她,把她從那些凶惡且想要欺侮她的人群裏麵拽了出去,這隻手就如同救命的繩索一般,讓她感覺到了安全,當下就摟著它“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這麽一摟,李木生就“臥槽”了,因為正正把他的手摟在了那一對豐滿之上,隻要手指頭動上一動,便能褻-玩這一對不知道讓多少男人-流口水的好東西了。
不過他沒有動,現在還不知道靳詩荷醒了沒有,真要是動了,萬一對方已經清醒過來,那特麽就尷尬了,以後再想要修複這個關係都會很有困難。
可是過了兩分鍾之後,女人摟著那隻手沒有了動靜,好像是再次睡著了。
李木生禁不住悄悄地動了動,指尖傳來的感覺……沒特麽什麽感覺。
手本來就被緊緊地壓在那上麵,根本就沒有活動的範圍,又被壓瓷實了,能有啥感覺才怪。
沒趣的李木生想要把手縮回去睡覺,可誰想拽了兩下都沒有拽出來,反惹得婆娘一陣驚慌,“別走別走”地叫著。
“臥槽,不會讓我在這兒站一-夜吧?”李木生鬱悶了。
再看看靳詩荷此刻的樣子,雖然噩夢裏麵搞得頭發散亂,可是被李木生輸入能量之後,臉上現出一抹優雅嫻靜的笑意,配著那一身遮不住窈窕身段的白色睡袍,真是讓人忍不住要想入非非。
“我可不是故意要占靳姐的便宜,但我這麽站著實在是太累了!”李木生像是跟女人解釋著,然後抬腿在她身邊的床沿躺下。
恰好這時靳詩荷往裏翻了個身,騰出更大的地方來,李木生順勢就跟著轉過身去。
就好似是情侶睡覺時,兩個人朝著同一個方向,靳詩荷的翹-臀正撅在李木生的萌動處,引得那地方跳了幾下之後,義無反顧地迎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那裏有些異樣,靳詩荷的屁-股扭了兩下,最後似乎適應下來,便沒再理會了。
據說這是一個最容易讓男女產生反應的姿勢了,好在李木生今天晚上已經搞過了兩回,雖然工具還是那麽傲氣十足,可心理上並沒有那麽強烈的需求,便乖乖地將這個姿勢保持了下去。
這一-夜再沒有別的事情發生,而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靳詩荷的臉上,她有些慵懶扭了下-身子。
昨天晚上睡得好像挺舒服,好久都沒有這麽好質量的睡眠了,盡管開始的時候還做了個噩夢,可是此時的狀態卻又覺得很好。
靳詩荷伸了個懶腰,左右晃了一下脖子,好像連日來的疲憊都緩解了不少,心情也舒暢了很多。
前幾天在這個時間,她都是在床上躺著難受,早早起來坐在沙發上麵發呆,可是今天卻想要多在床上賴一會兒。
天越來越冷,這會兒床上的被窩兒裏暖暖的,正是一個最舒適的溫度,讓她忍不住往裏拱了拱。
可是當她拱到了那個最舒服的位置時,卻突然感覺到一個異樣的東西在抵著她,硬硬的,似乎還帶著灼-熱的溫度。
靳詩荷閉著眼睛皺了皺眉頭,本能伸手過去抓住。
這一抓之下,真的把那東西給抓在手裏了,卻頓時嚇了一跳,猛然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見自己正貪婪地拱在李木生的懷裏,一條腿甚至還騎跨在對方的身上。
靳詩荷隻覺得腦子裏麵“嗡”地一聲,臉上迅速地充起血來。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他怎麽會在自己的床上?是他自己闖進來的,還是自己邀請他進來的?他們有沒有發生什麽……
一連串的問號幾乎是同時冒出在靳詩荷的腦子裏麵,當她第一時間查看自己的衣服時,卻微微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的睡袍並不厚實,可是除了有些皺之外,並沒有絲毫被撕扯過的痕跡,更關鍵的是,她裏麵內-衣還穿得好好的,看來昨天晚上兩個人並沒有做過什麽。
盡管如此,靳詩荷還是迅速起身,跳到了床下。
臨出房門時,又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剛剛抓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