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去收拾他
正想著的時候,小敏見他過來,連忙就打個招呼:“木生哥,你快來看看吧,月華嬸子的腳崴了,冰姐恰好也不在,我這兒的話隻能給她先上點紅花油,可是月華嬸子疼的厲害,你有辦法給她看一看嗎?”
“腳崴了,這事兒我在行,我來吧。”李木生這會兒帶著點酒氣,說話也比平常要霸氣了許多。
直接來到那個婆娘的身前,一矮身子蹲了下去,抓住那隻崴了的腳,手指頭在上麵輕輕按了幾下:“是這兒疼嗎?”
王月華“噝噝”地吸了幾口涼氣:“對,就是這兒。”
“這是咋弄的?”李木生看著那腫的樣子,不禁皺了下眉頭。
“沒有,我就是……走路的時候一不小心崴到了。”王月華眼神躲躲閃閃地說道。
“走路的時候不小心?真的?”李木生的語氣裏麵帶著幾分的不相信。
“是啊是啊,你……你就幫我看看吧。”王月華忙催促的說道,“我家裏麵還有事情呢。”
“行吧。”李木生也不再囉嗦,握著對方的腳踝左右扭了扭,突然猛的一掰。
隻聽哢嚓一聲,那婆娘也跟著驚叫一下,但是腳腕兒上的感覺卻比之前要好多了。
“好了。”李木生站起身子,又囑咐道,“現在雖然是好了,可是到今天晚上之前,最好是不要多走動,更不能去幹活了,躺在家裏麵休息一下吧,否則的話再加重,可就不好治了。”
“可是……”
王月華還想說什麽,那邊兒小敏已經提醒說道:“月華嬸子就是自己走過來的,既然不能走路,那她怎麽回去啊?”
李木生想了想:“那算了,還是我騎三輪車把你送過去吧!”
診所裏麵也有一輛三輪車,這小子立刻就推了出來,讓婆娘坐到上麵。
“還是別了吧,這樣多麻煩你。”王月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有啥麻煩不麻煩的,既然咱是治病的,肯定不能讓你這樣傷著回去啊,送送也是應該的。”李木生大氣的擺擺手,不由分說就把她扶上去,蹬上三輪走了。
可是走到半路的時候,這小子突然連人帶車騎到了一片荒草裏麵,可把王月華嚇了一跳:“你個小子這是要幹啥?如果讓別人看到了……”
“看到了能幹啥?我不過是給嬸子治治病而已,”李木生嘿嘿的笑了兩聲,“現在可以跟我說說了吧,你那腳是咋弄的?我看絕對不像是你自己摔的,你自己摔不馬那樣。”
“我……”王月華一下子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是不是趙鋼梁又打你了?”李木生看她的樣子,心裏已經明白幾分。
聽到這話之後,王月華的眼圈立馬就紅了起來,接著眼淚珠子噗嗒噗嗒往下掉,也沒有說話,隻是把衣襟子往上掀了掀。
這回可不是想要跟男人搞什麽西洋事兒,裏麵也沒有露出什麽白嫩的肌膚,反倒是一塊一塊,有青有紫的淤傷。
“靠!”
李木生一眼就看得出來,王月華身上這些印子,全都是有人生生擰出來的,有的地方甚至都要擰破皮了:“這個王八犢子真不是東西,怎麽就下得去手呢?”
聽著男人心疼的聲音,又把手覆在了她在傷口上麵,不斷地摩挲著,王月華終於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上回你跟他說不能打人、不能賭錢,他是好了些,可是這兩天……就好像被憋壞了一樣,心裏有不順的,就往我身上亂擰……”
王月華邊哭邊把事情簡單說了說,包括腳上的傷,也是被趙鋼梁推搡才摔成了那樣兒。
“走,我給你去收拾他!”
李木生這會兒本來就帶著點酒意,看到跟自己搞過的女人,被人欺負成這樣,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她的老公,直接就要帶她去找事兒。
“別別……”王月華一看他那個樣子,急忙伸手拽住,“我知道你木生你心疼我,可是咱這畢竟不是……要是讓他知道了,那才更糟了呢!”
李木生聽她這樣說,也有些反應過來,隻好歎了口氣:“那好吧,我再想別的辦法,你放心月華嬸子,我肯定幫你搞定這些事情,絕對不讓他天天在家裏欺負你。”
王月華點點頭,很是感激的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心裏就知足了。”
在她的眼裏,李木生不過是一個碰巧在不合適的時間,搞了一回合適的事兒的男人,能說出這種話來,已經是她的福氣了。
不像家裏那個,搞了她一輩子,卻隻會打、隻會罵,別的什麽也沒有從他身上得到過。
李木生一路把王月華送回了家裏,進門就看到了趙鋼梁,正坐在那裏氣呼呼的喝著茶水。
見李木生攙著婆娘進來的時候,這家夥才急忙跳起來:“喲,木生你咋來了?”
“沒啥,我是看月華嬸子腳崴了,不適合走路,所以就把她送回來了,這兩天就讓她在床上歇著,不能胡亂走動,否則會加重。”李木生不冷不熱的交待著。
“行行行,這點兒事兒還勞你跑一趟,本來該我去接的嘛。”趙鋼梁急忙說著,也伸手攙過了婆娘的胳膊。
“別動。”
李木生喝了一嗓子,同時擋住他的手,又站遠了一點,上上下下把趙鋼梁重新打量一遍,眉頭皺的好像打了死結。
可是做完了一切之後,這小子突然又擺了擺手:“好了,沒事兒。”
趙鋼梁卻不願意了,急忙湊上去問:“別介木生,你到底看出來啥了?是不是……我的財運要回來了?”
李木生嗤笑一聲:“你覺得是嗎?”
“我覺得……額……”趙鋼梁的臉皮抖了抖,自然也看出來,對方剛剛那個臉色不是什麽好事兒,“那到底是出了啥事兒?你也給我交個底呀,好的壞的咱都聽。”
“那行,我問問你,之前我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都還記得嗎?”李木生盯著他的眼珠子問道。
“記得記得,每一條我都記得,而且絕對沒有再犯了。”趙鋼粱舉起一隻手,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李木生揚了揚眉毛,表情頗有些不屑:“鋼梁叔,我可跟你說,這事兒它不是做給別人看的,你得明白是啥意思,不是隻有掄巴掌或者拿點東西打,那才叫算打,你要是想著糊弄事兒,最後糊弄的都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