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女人不能一直為了愛情而活xiNShU.
是翟溫書。
他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把玩著手裏的拐杖,抬起陰狠的眸子,看向了唐昭昭和白平慧,微微一笑道:“唐小姐,唐太太,好久不見。”
“翟溫書!”白平慧伸手指著他,整個人都在發抖,“怎麽會是他?他不是在監獄裏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錢小姐……居然和他在一起了?”
相比之下,唐昭昭顯得冷靜多了。
她伸手扶住白平慧,朝翟溫書和錢容笑笑道:“不好意思,我媽太驚訝了,讓你們見笑了,但我也沒想到,翟二少居然這麽厲害,這麽快就把錢小姐追到手了,看來翟二少蠱惑女人人心的功夫,越來越厲害了呢。”
“唐昭昭,你不用陰陽怪氣的。”翟溫書伸手將錢容摟在懷裏,盯著她那張和蘇以藍一模一樣的臉,滿臉癡迷的說,“你很清楚,我可以蠱惑我身邊所有的女人,唯獨不會蠱惑容容,我對她,是認真的。”
錢容滿意的笑了笑,往翟溫書的懷裏靠了靠,看他的眼神,滿是癡迷。
唐昭昭感覺頭皮發麻,她沒想到,錢容居然這麽快就被翟溫書攻略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錢總朝錢容揮了揮手,錢容便帶著翟溫書過去了。
白平慧咬唇盯著翟溫書的背影,咬牙切齒道:“昭昭,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翟溫書是什麽時候出來的?”
“他出來有一段時間了,開始的時候是柒姐幫他金蟬脫殼,讓他以翟二爺的身份出獄,在明城躲藏了起來,後來,不知道柒姐給了獄警那邊什麽好處,翟溫書居然被減刑了,現在的他,能當光明正大的翟溫書了,否則的話,他也不敢這麽猖狂。”
這段時間,唐昭昭去查過翟溫書的事,她沒想到,柒姐居然這麽幫著他。
白平慧氣得臉都綠了,“還有沒有王法了?翟溫書害死了你爸,害得我們唐家家破人亡,這事,居然就這麽了了?”
“媽,你在明城商圈混了這麽多年了,應該很明白,明城就是權貴的天下,隻要有錢有權,沒什麽事情是辦不了的。”唐昭昭冷笑一聲,盯著翟溫書得意的背影,咬牙切齒道,“所以,咱們唐家的仇,咱們還得自己報!”
“昭昭,你打算怎麽做?”白平慧扭頭看著她問。
她瞥了一眼角落裏一直在給自己灌酒的南霜,朝白平慧笑笑道:“媽,既然來了,就好好享受錢家家宴吧,我去敬杯酒。”
說著,她便端起高腳杯,一步步的,走到了南霜麵前。
南霜抬起迷離的眸子看向她,嗬嗬一笑道:“唐昭昭,你也是來看我笑話的?”
“南霜,你還沒明白嗎?女人對於翟溫書來說,隻是一個墊腳石。”唐昭昭輕輕晃動著手裏的高腳杯,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翟溫書和錢容,笑笑道,“他誰也不愛,他隻愛他自己,不管是我,還是你、柒姐、錢容,都隻是他用來上位的工具。”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我以為……我會是個例外。”南霜咬住下唇,滿臉嘲諷的笑了起來,“我以為,隻要我幫他報了仇,他就會回到我身邊了,我以為,他對我是不一樣的。”
聽到她的話,唐昭昭滿臉嘲諷的笑了起來:“南霜,你真是太天真了,對於翟溫書來說,我們都一樣,如果非有一個不一樣的話,那估計就是錢容吧。”
說著,她的目光落到了錢容的身上,“畢竟錢容長了一張和蘇以藍太像的臉,你也知道的,蘇以藍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摯愛。”
南霜咬唇看了過去,看著翟溫書和錢容恩愛的樣子,她氣得渾身發抖,轉身將手裏的高腳杯,狠狠摔在了地上。
唐昭昭眯眸笑笑,彎腰湊近她一些,壓低嗓音道:“南霜,你甘心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被翟溫書利用嗎?你甘心傾其所有的對他,卻幫他人做嫁衣嗎?”
南霜怔了怔,這才抬眸看向唐昭昭,微微皺眉道:“唐昭昭,你想幹什麽?”
唐昭昭卻朝她伸出了手,微微一笑道:“南霜,和我合作吧,女人不能一直為了愛情而活。”
南霜咬住下唇,盯著翟溫書高大的背影看了許久,最終還是抬眸,輕輕握住唐昭昭的手,笑笑道:“唐小姐,你說得對,女人確實不能一直為了愛情而活,但我,不會平白無故的幫你。”
“說吧,你想要什麽。”
“我要唐氏集團百分之七的股份,不過分吧?”
唐昭昭好看的眼眸眯了眯,思考半晌後,輕輕握住她的手,眯眸道:“好,成交。”
“那唐小姐,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次日晚上,逸都。
唐昭昭點了一瓶威士忌,坐在吧台上,一邊慢吞吞的喝著,一邊等人。
過了一會兒,南霜便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扭著小蠻腰,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
她將暗黃色的文件袋遞給了她,挑眉笑笑道:“這是你要的錢容的資料,我都給你找來了。”
“謝謝。”唐昭昭挑眉笑笑,將文件袋打開,認真的看著。
錢容是錢家的私生女,能查到的資料並不多,上麵寫著,錢容是錢總和錢家的一個保姆生的,但保姆懷上錢容後,便被錢太太趕出錢家了,後來保姆一個人偷偷生下錢容,錢總找過保姆好幾次,但礙於錢太太的威嚴,一直不敢把保姆和錢容接回錢家。
八年前,錢容發生意外變成了植物人,錢總出於愧疚,才一直偷偷照顧著錢容。
這些年錢太太身體越來越不好,手上的勢力也越來越弱,所以錢總才敢在錢容醒後,將錢容光明正大的接回錢家的。
“這錢家的事情也挺複雜的。”南霜摸出一根煙叼在嘴巴裏,猛吸了幾口道,“不過我覺得,錢容應該不是蘇以藍,她們估計就是長得像罷了。”
“是嗎?”唐昭昭眯了眯眸,卻不這樣覺得。
錢容和蘇以藍的經曆雖然大不相同,但她卻感覺,冥冥之中,她們好像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比如她們的母親都是保姆,比如出事都是八年前。
南霜笑了笑,突然湊到唐昭昭麵前,壓低嗓音道:“唐昭昭,我還打聽到了一個鬱尤琛的八卦,你要不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