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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元芳才剛從警察局回來直接躺在床上兩耳不聞門外事,就算起床後也隻是把自己手臂上的玻璃碴子拔掉,畢竟太影響行動了。 “一菲姐,有酒精嗎?實在不行給我來瓶酒。”元芳磕磕碰碰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右手手臂上的傷口在外人眼中更是慎人。 “元芳你怎麽了?”大清晨一菲剛剛才開始做飯,聽到元芳的話轉頭想給他一菜刀子,結果看到元芳滿身是傷(一菲眼中)頓時心疼的不行走了過去抱住了他。 “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告訴姐!姐姐弄死他!!”一菲抱住元芳的雙臂又勒緊了一點點,讓本來肺裏僅存的空氣又稀薄的一點點。 “放~~~~~~~手~~~~~”臉色鐵青的元芳長長的呼出了這兩個字,這才讓一菲意識到這有點太用力了。(鉻的疼!) “你先在此地不要走動,待我去衛生間拿醫療箱。”一菲急忙對剛緩過氣的元芳簡單解釋了一下,就趕忙衝進了衛生間,一幅自己快要痛失愛子的樣子。 (現在我有兩個選擇,一是繼續留在這等擦完藥給一菲姐k,二是現在跑出去但回來後會遭受慘烈的懲罰) 機智的元芳在深思熟慮中選擇了一(其實在想的時候一菲已經回來了)畢竟長痛不如短痛,出去那感覺就是小孩沒寫作業就出去耍的感覺,太尼瑪焦慮了!還不如老老實實躺在家裏打遊戲,我亞索賊六的好不好? “把手伸出來,我幫你看看。”一菲隻是形式上的問一下,玉手直接就站在3米外的元芳給夾了過來。~( ̄▽ ̄~)~ “一菲姐,說句實話。我怎麽看都感覺你好像是在照顧一個兒子?完全沒有來自一方不同性別的別扭感!”在擦藥的途中,元芳吐槽大家都知道的事實ㄟ(▔,▔)ㄏ實多此一舉。 “哎呀,咱倆誰跟誰啊?我可是一直把你當親兒子對待的!”一菲大手一揮說出了自己從見到他開始就壓根沒把他當成男的對待,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可是,可是,我感覺你這是” “姐,我想問你個問題?” 坐在一菲腳墊上的元芳還想再說些什麽,可突然從陽台過來的展博打斷了他的說話。 “說吧!什麽問題?”親生的畢竟是親生的,元芳這個義子就算長的再好看也比不上。一菲接過話筒子,但自己眼睛卻卻目不轉睛的一直盯著遠元芳那幼小的小手臂上,可謂重色輕弟。 “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有個人讓你生氣的話,你會怎麽辦?”展博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惶恐,眼睛還忍不住的向後麵陽台望去。這讓元芳也有些忍耐不住想嗑個瓜子,但其袖中雨水於昨日早已濕透,零嘴瓜果一晚泡膨。難以入嘴,隻能棄之。惜也!惜也! “原諒他是上帝的事情,而要做的事情是送他去見上帝。當然!我可愛的小元芳除外(??.??)”一菲手中準備扔掉的棉棒直接折成兩半,話語中還特意強調了元芳。似乎?似乎在威脅什麽? (我是一菲姐的小可愛,我是一菲姐的小可愛,她不會送我去見如來的,她更不會送我去見耶穌的。)。 原本還在看熱鬧的元芳,頓時就害怕的縮進一菲那宛如平板電腦的身材裏麵。(關鍵我也沒地方躲呀!銘的好疼) “嗯,好吧!”展博一臉肉疼的重新鑽回陽台,而陽台窗戶拉上窗簾的那一邊似乎有一個人影在一直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