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了解情事
吳嘉銘正準備奮力反抗,便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不由鬆懈下來,果不其然,那個胳膊勒著他的脖子用力的搖了幾下,就放開了,接著就聽到向南一邊坐到他對麵一邊一臉鄙視地說:“吳嘉銘,你到底要不要人活啊,怎麽隨隨便便就可以遇到這麽漂亮的警花啊,而且看神態舉止,分明就是被你糟蹋過的,真是沒有天理啊。”
向南的話雖然極度鄙視不堪,但是吳嘉銘還是聽出了他隱含在話語中的羨慕嫉妒恨,不由一臉得意地看著他,讓向南恨不得過來在他臉上打幾拳。
吳嘉銘看著正在落座的彭湃和宋佳,以及坐在她側麵的吳茜,這個女孩比第一次見要大方得體多了,因為是六人坐,向南坐到的吳嘉銘的對麵,如果吳茜在坐過去的話,彭湃和宋佳就得分開,隔桌而坐了,所以吳茜就主動坐到向南側邊的位置,那樣彭湃和宋佳也可以像他們這樣坐,兩個人可以在一起。
到時彭湃一落座就問道:“怎麽會有警察呢?”
吳嘉銘一邊揮手拒絕正在分發菜單的服務員再遞菜單給他,一邊回答彭湃道:“李萍萍居然死了,哈哈。”
彭湃接菜單的手不由一停,詫異地看著他,連正在翻菜單的向南也不由抬起頭來,一臉不可思議,至於宋佳和吳茜則不知道他們談的是誰,抬頭看了一眼吳嘉銘,又開始翻菜單了。
吳嘉銘喝了一口酒,對站在一邊的服務員說道:“再來一份和剛才一樣,還有再來一瓶紅酒。”又對彭湃和向南解釋道:“聽警察講是裸-體死在西湖別苑的別墅中,巧的是我昨晚也在那邊,所以他們就過來錄口供,據說死的很香豔啊,不愧是名滿江城的交際花。”
向南吞了吞口水,將手上的菜單合上,有些惋惜地說道:“李萍萍我可是見過幾次啊,真是個少見的美女啊,死了真可惜,到底怎麽死的,說說。”
吳嘉銘看了一眼也有些好奇的宋佳和吳茜,沒有開口,向南頓時嚷道:“宋佳,你帶吳茜去一邊聊聊天。”連彭湃也用眼神示意宋佳離開一下。
宋佳有些鄙視地看著吳嘉銘,說道:“吳哥,搞得我們好像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女孩似,不由裝純情好不好,你們在外邊吳天吳帝還少啊,搞得好像說幾句話就汙了我們的耳朵似的。”
三人頓時有些訕然,吳茜雖然沒有做聲,但是看她正專注地看菜單就知道她並沒有移位的打算,吳嘉銘難得純情一回,卻被女人鄙視,但是他還是的斟酌一下措辭語句,說道:“李萍萍是被綁在床上的,頭上戴眼罩,口也被塞住了,背上全部是鞭痕和蠟燭滴,應該是性虐,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自願還是被強迫的。”
向南揉了揉有些吃驚的臉頰,說道:“我-日,S-M啊,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口味這麽重啊。”說完一臉戲謔地看著滿臉駭然的兩個女孩。
宋佳一臉心悸地看了彭湃一眼,說道:“你們男人真變-態。”
向南馬上怪叫道:“啊,彭湃,想不到你還好這一口,居然是重口味,什麽時候教我幾招啊,哎呀。”
迎上吳茜一臉薄怒的臉,他忙告饒地將吳茜放在他腰間的手推開,但還是一臉鄙視看著彭湃,宋佳羞憤不過,拿起菜單就砸了過去。
幾人打打鬧鬧地點了吃的,因為餐廳偏西式的,所以都點的是牛排,彭湃將手上的菜單交給服務員,說道:“這麽說王亮那邊可以告一段落了,不會再有人節外生枝了,誒,你不是工作不喝酒嗎,怎麽喝起紅酒來了,你下午不是要回辦公室嗎?”
吳嘉銘也不由一驚,發現自己無意識中破了差不多堅守五年的戒,心中頓時翻江倒海,知道自己的心態在那門心法的影響下不自不覺發生了改變,整個人變得更加隨心所欲了,身上自我設定的一下束縛和約束都被剝離,而官場加諸在他身上的枷鎖和藩籬也無形中輕了很多。
這時向南也說道:“誒,還別說,這個賤-人好像還真有點不一樣呢,氣質好像多了一點什麽,好像沒有以前那種裝逼的感覺,人灑脫了些。”
宋佳和吳茜也不由自主地盯著吳嘉銘看,饒是一他的臉皮,搞得他也有些扛不住,彭湃又多看了吳嘉銘一眼,說道:“還真被向南說中,說吧,發生了什麽我們不知道的事啊。”
吳嘉銘顯然不能將殺人的事跟他們講,而對於蘇文廣傳授的氣功,他也下意識不想對人講,便笑道:“你們要是也被人不斷用連環計算計,過些時候,人自然也變化,氣質也會變得凝練了。”
彭湃和向南自然不會被他忽悠,但是他不說,他們也不好繼續問,宋佳打量了一下餐廳的環境,說道:“吳哥,這地方可真不錯,能玩的應有盡有,而且連SPA 都可以做,彭湃,你以前為什麽不帶我過來啊。”
吳嘉銘馬上回道:“喜歡可以經常來啊,全部免單,也可以帶朋友過來消遣,吳茜也是一樣。”
兩個女孩忙送上甜笑,謝意不斷,不一會兒,各自的食物送了過來,大家都對吳嘉銘的超大牛排驚奇不已,一起有說有笑地吃了頓中餐。
中午吃完飯,吳嘉銘將他們留在俱樂部,自己先走了,他需要回辦公室去看一下有沒有什麽事,雖然顧明電話中一切安好,但是他不得不露的麵。
吳嘉銘靠在床上的靠背上,抬起右手抽了口煙,舒服地歎了口氣,用左手摸了摸正想下身活動的陳婷的頭,以示嘉獎,女人回了一個嫵媚的笑臉,又埋首活動起來。
看著這具曲線優美性-感誘人的身體,想到今天自己的決斷,吳嘉銘心裏不由生出一絲惆悵和失落,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都不知道日了多少回,要說他現在依然隻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那絕對是騙人的,陳婷跟了他差不多兩年,認識他的時候才剛生完小孩,年齡才28歲,他又不是薄情寡義之人,即使心中已經有了決斷,但是到頭來依然不知道從何開口。
他下午回到辦公室,發現還真的沒有什麽特別的事,唯一的事居然是劉瑾居然通過市委辦公室的初步審核,會遞交到市委組織部和組織部選的名額一起道常委會上決定,不過經過昨天二叔的一番點撥,他對劉倫的心思是一清二楚,不外乎就是對他釋放善意,另外引起秦浩猜疑,惡心王城,依然是昨天那個局的延續,不過他也使不上什麽力,所以就隻能冷眼看事態的發展。
看到劉瑾有些得意忘形,他不免又敲打了幾句,畢竟成與不成還有一道關口,雖然對於市委辦公室的職位任免組織部一般不會駁辦公室的意,但是這種特性時刻哪裏能夠按常理來說呢,何況他們本來還有特殊用意在裏頭。
熬到快三點的時候,接到盧月如的電話,她居然在蘇文廣那邊吃的飯,真是稀奇,然後又陪著老頭聊天,幫他剪了個頭發,說老頭很和藹傷心等等,吳嘉銘對蘇文廣一向生人勿近但是這次卻變得異常溫和感到好奇,最後盧月如說想接老頭到俱樂部去,但是被拒絕了,叫自己盡快想辦法將老頭接上岸,說得他不由頭大,他還真不知道怎麽安置蘇文廣。
好不容易消停下來就接到陳婷的電話,陳婷是他的情-婦之一,現在在龍口區稅務局工作,是他兩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這位風姿綽約的少婦,那時他剛剛和邱亦柔開始了不倫的奸情,正是對少婦癡迷的時期,陳婷的美貌不遜邱亦柔,雖然氣質方麵卻稍遜一籌,不過床上的風情卻一樣讓人留戀不已,更何況後來又發生了點特殊情況,讓他更是欲罷不能,所以和她的奸情一直保持到現在。
有段時間沒有見她,今天接到她主動的電話,雖然有些意外,但是想到今天上午的決斷,便毅然赴約想趁自己心意還堅決的時候做個了斷,來到他位於龍口的一個小區的專門為和陳婷約會而設的住所中,而陳婷早已在房中恭候多時。
吳嘉銘的手在陳婷渾圓柔軟的屁股上摸索著,突然說道:“楊思思呢,打電話叫她過來。”
正在他下身活動的陳婷聽到他的話,不由抬起頭,眼睛水汪汪的,一條晶瑩的唾液頓時從她口中流到他的下身,樣子風-騷入骨,吳嘉銘瞬時被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媚態,搞得有些火大,正想又提槍上馬,突然想起自己的目的,便又按捺住心中的燥-熱。
陳婷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嗔道:“有我還不夠啊,你那些變-態想法真不知道該說什麽,你讓我的麵皮往哪裏放呢?思思現在基本上不到我家來。”
雖然這樣說,但是她還是扭著娉婷的步子赤身裸-體下床去打電話,吳嘉銘被她說的有些訕然,楊思思是陳婷的小姑,最開始戀奸情熱的時候是在陳婷的家中不想有次被過來竄門正在讀大學的小姑楊思思捉奸在床,吳嘉銘一不做二不休地當著正驚魂失魄的陳婷麵強-奸被嚇得目瞪口呆的楊思思,楊思思青春少艾,初嚐情事,便食髓知味,後麵就半推半就加入了他們,於是三人便保持著這種不堪的孽情,而吳嘉銘對三人這種禁忌的孽情很是動心,所以才和她們保持這種關係直到現在。
看著陳婷麵色不好的掛了電話,吳嘉銘不由有些疑惑,陳婷慢慢爬上床,躺在吳嘉銘的懷中,說道:“她等下就過來,她在逛街呢。”
吳嘉銘按滅手中的煙,翻身壓住陳婷萍瓏浮凸的身體,問道:“怎麽啦?”
陳婷眼神有些躲閃地說:“思思交男朋友了。”
吳嘉銘神情不由一怔,看著陳婷有些驚懼地看著他,雖然心裏有些不舒服,但還是笑道:“這很正常啊,她畢竟還年輕,來,我們先珍惜一下我們的二人世界。”
當楊思思用自己的鑰匙開門進來,走進這間熟悉的臥室的時候,吳嘉銘和陳婷正處在關鍵時刻,她一臉忐忑地看著床上正在忘我纏-綿的兩個人,盯著吳嘉銘強壯的身體正在猙獰地衝刺,不由夾緊大腿,想了一會兒,便將自己如往常般脫的精光,爬到床上去了。
有了楊思思的加入,他們便像以前那般三具身體糾纏不休,都沒有說話,所有的言語都消弭在讓人發狂的欲-望中,不知疲倦的吳嘉銘這一次是豁出去了,搞的最後連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老-二鬥無力再戰了,而兩個人女都直接爬在床上沒法動了。
吳嘉銘看著下身兩個疲憊不堪的女人依然在堅持每次必不可少的節目,兩張嘴同時在下麵搶他的分-身,這種場麵讓吳嘉銘很是刺激興奮,姑嫂同床,二鳳戲珠,可是這種場景以後可能不多了,有那麽一刹那,他想收回自己的決定。
吳嘉銘籌措了一下語句,還是說道:“我準備要結婚了,所以我們的關係就這樣告一段落吧,雖然曾經是脅迫你們的,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你們都不缺錢,但我也隻能在物質上補償你們一下,聊表我的心意,這套房子呢,就送給婷婷,至於思思,你是要房子還是要錢啊,我可以給三百萬給你。”
吳嘉銘不管正目瞪口呆的兩個女人,還是將自己的想法全部說完,還是陳婷醒悟的快些,忙推了推有些失神的楊思思,楊思思想了一會兒,最後說道:“還是錢吧?”
吳嘉銘滿意地點點頭,這套房子買的時候280萬,現在市值350萬左右,對於楊思思而言,錢會更方便些,不然以後不是很好解釋房子的來源。
吳嘉銘看著兩人都有些情緒低落,便笑著寬慰道:“又不是不可以見麵,如果以後想我了,還是可以給我電話的,當然有什麽事也可以找我幫忙。”
看見陳婷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吳嘉銘便問道:“婷婷,你今天找我應該有事,說吧?”
陳婷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講了出來,說道:“是關於我老公的事,他當科長很多年了,我公公在稅務係統使不上力,所以,你看可不可以幫忙看看?”
吳嘉銘眼中精光一閃而過,想了一下,突然問道:“你怎麽知道裘大河出了問題啊。”陳婷的老公楊德才是龍口地稅局的一個科長,剛發生這樣的事,龍口區的一個科長就想開始找關係求進步,他相信找自己應該是陳婷的自我主張,但是這裏麵依然透著詭異。
陳婷脫口而出:“因為我公公是西湖分局的政委啊。”說完才一臉驚駭地看著吳嘉銘。
吳嘉銘了然地笑了笑,才想起當初查陳婷的資料好像公公是在公安係統內,不由用手掐了掐被他嚇住的陳婷,說道:“好,這件事我會關注的,直接接裘大河有些難度,但是晉升應該沒有問題。”
吳嘉銘簡單地清洗了一番,又分別和床上兩位赤身裸-體神情有些抑鬱的女人溫存了片刻,說了幾句體貼話,開了張支票塞到楊思思手中,最後還是硬著心腸離開了房間,走出這間房子的時候,他忽然感覺自己好像又成熟了一些,在他的不斷索求的人生中,他懂得了舍棄。
楊思思忽然發現身體好像丟失了很重要的東西似得,看見眼淚婆娑的嫂子,她問道:“嫂嫂,你感冒哭,你以前不是說他是魔鬼嗎?”
陳婷任由眼淚在臉上滑落,她的心從來沒有這麽慌過,她發現她居然愛上了吳嘉銘,她用力地將這種情緒埋在內心深處,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麽哭,你不是總罵他是禽-獸嗎?”
楊思思重重地靠在床上,有些失神地說:“我也不知道。”
任由手中的支票飄落到地上,然後飄到她的涼鞋旁邊,最後居然滑到她的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