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報複
半個小時後,楊超雲來了,她不得不來,任務已經完成,臨門隻差一腳,楊超雲為了我手中的錄像,為了將穆冉冉拉下馬,哪怕她此時在拍戲也會請假趕過來。
楊超雲一進來就問我錄像的事情,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客氣,我讓她先坐下,然後再說錄像的事情。
楊超雲有些疑惑,但是還是不得不坐下,畢竟東西在我手裏,由不得她拒絕的。
“這個先不急,你要喝什麽?咖啡還是茶?我這裏隻有紅茶。”
楊超雲仰著下巴,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對我說你這裏能有什麽好東西,普通的水就可以了。我讓孫偉端了一杯水過來,孫偉把水杯放下,趁機使了個眼色給我。
我了然,看著楊超雲喝了一口水,眸光越發的冷然,她的經紀人大概沒有告訴她不要隨便喝別人給他的東西。
我問她你上次拍的那些照片呢?楊超雲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我說你想要那些照片,沒有問題,你把上次你偷錄的錄音給我,我就把照片給你,至於這錄像,你盡管放心,我一定會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絕對不會讓你吃半點虧,30萬是吧,這就給你。
說著,楊超雲從包裏拿出支票,刷刷的寫了一串數字,推給我,我拿起一看,赫然就是30萬,我對著楊超雲說那我現在就把東西給你,你放心,我這人是有職業操守的,這種東西絕不會留檔。
楊超雲顯然是不相信,可現在也由不得她,畢竟東西在我手裏,由我說了算。
“哼,諒你也翻不出什麽花浪來。”
我把錄像和錄音發給了楊超雲的電子郵件,楊超雲也把照片給了我,所有的事情交接完畢之後,楊超雲站起來準備離開,我眼睜睜的看著楊超雲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又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最終暈倒在地上。
楊超雲大概沒有想到之前我讓孫偉端過來的水裏麵加了迷藥
說實話,我很不屑用迷藥這類東西去對付女人,一來是迷藥這東西不好弄,二來是我覺得那這玩意對付女人忒不人道,所以我從來都沒有用過這玩意,楊超雲運氣好,讓我用了這下三濫的玩意。
孫偉見時間差不多,走了進來,直接抱起楊超雲往工作室的一個隔間走去,楊超雲這女人太惡心,對著她我實在是打不起興致,倒不如便宜了孫偉,讓那小子樂嗬一下。
幾日後,網絡上瘋狂的流傳著一個視頻和一個錄音,視頻裏的主角是穆冉冉,錄音的主角是楊超雲,於是在網絡的渲染之下,所有人都是穆冉冉是個抖m,而楊超雲則是個蛇蠍心腸的惡毒女人,楊超雲算是毀了,穆冉冉的演繹事業雖然受到了打擊,可也有東山再起的時候,楊超雲也有來鬧事過,但是我把她和孫偉的視頻給他看之後,她最終白著臉,頹然的回去了。
楊超雲在威脅我的那一天起,就應該預料到今天的結局,我並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但絕對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一天,工作室裏又迎來了一位客人,那人穿著黑西裝,黑皮鞋,帶著一副墨鏡,頭發一絲不苟的往後梳,我乍一看到這人時,第一反應就是李蓮得罪的男人找上門來了,這個想法隻在我的腦海停頓一秒,就被我甩在了腦後。
我掛著職業笑容問他有什麽可以幫得上忙的,那人一言不發的給我了一份信,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打開信一看,這才明白前麵這人的身份。
原來這人不過是一個跑腿的,寫這封信的人才是真正的委托人。
這次的委托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委托我去勾*引一個叫做林蓉蓉的女人,時限是一個月,寥寥幾句話,便把大致意思說明白了,隻不過裏麵這人的身份看上去大有問題在啊。
我問那個黑衣男人,林蓉蓉是誰?又是做什麽?那黑衣男子仍舊是一言不發的從公文包裏抽出一個檔案袋,我嘴角一抽,既然都準備好了就一次性的拿出來,幹嘛這樣遮遮掩掩的。
我心裏吐槽,麵上卻是一件淡定的打開檔案袋,看起裏麵的內容來,林蓉蓉,出生於1982年3月,初中輟學,曾在一家酒吧做陪酒妹……我一邊看著一邊咋舌,這份資料幾乎是涵蓋了林蓉蓉到二十歲的所有信息,是的,到二十歲為止,二十歲之後的事情就變得語焉不詳,幾句話寥寥帶過。
“先生,這份資料少了不少東西啊?林蓉蓉這人三十歲之後的信息少的可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現在應該已經38歲了吧?不知道這18年的時間是哪裏去了,該不會是被狗吃了吧?”
說著,我笑了幾聲,黑衣男一動不動的坐著,活像個泥人似的,要不是他上下起伏的胸膛,我都以為這人已經死了。
從我進來沒有說過一句話的黑衣人再一次的一言不發的拿出一個銀色的四方箱子,“嗒”的一聲打開,擺在我麵前是紅彤彤的毛爺爺,整整一箱子的錢!
我竭力的將自己的視線從那箱子錢裏移開,對著那人說我是喜歡錢,可是我也惜命,這種一看就是危險係數最高的單子,我可不接。
我話剛說完,黑衣人從腰間抽出一把槍,上了膛,重重的往桌上一擺,我的眼角狠命一抽,這是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這回不用這黑衣人說話,我也知道他的意思,那麽拿錢,要麽拿命!我是個極為審時度勢的人,更何況,現在的情形我根本沒有選擇,答案自然是拿錢的。
我把手往箱子上一按,對著那人說你放心,一個月後,過來拿錄像!
黑衣男子頷首,將搶別在了腰間,沉默著走了。
等那人走出去,我頹然的舒了一口氣,擦了一把額前的冷汗,皺眉,我大概是惹上了一個大麻煩,不,應該說是一個大麻煩找上門來,那人鐵定是混黑道的,都是一些視人命為兒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