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丁羽的暗算
丁羽沉重的搖頭說道:“這你就不懂女人了,像徐靜婷那樣的女人就喜歡你這種霸道的男生,尤其是她剛開始還以為你是個小人物,雖然可能也高看過你但絕對想不到你能從他父親手裏搶生意,這點我也想不到。”
“楊霖兄弟的事跡可是傳開了,大家都懷疑你是京城來的。”
陳文大笑道:“你這是在套我的話?”
“不說無妨。”丁羽也站起身來,大聲說道:“我帶你去古代的釀酒坊,帶你領略一番古代美酒的滋味。”
陳文對酒還有點興趣,走在青石街道上,這裏還有不少長期居住的個人,聽丁羽說再南城有房的人,都是在這裏消費過億的,不少古代富豪裝束的大老板摟著三四個古代裝束的女子,在南城裏過著三妻四妾的生活。
也難怪會吸引到那麽多的有錢人來,男人大多都是貪婪的動物,尤其是在物質麵前,隻會奢求更多。
到了一家陳記釀酒坊,老板是一個留著辮子的老頭,陳文在這裏麵還真有種活在古裝電視劇裏的感覺,老頭將一盆白色的液體倒入釀酒的爐子裏,陳文忍不住問:“這個東西是什麽?”
“古代的釀酒爐啊。”
“我是說剛剛倒進去的。”
“獸乳和果汁,古代的美酒都是這麽釀造的,味道非常的醇厚。”
陳文還以為是人體力那淫穢的東西,鬆了一口氣。
丁羽開門見山的問:“陳老頭,有沒有釀好的乳果酒?”
陳老嚴謹的指著火爐的出酒管旁的一個黑壇子,說:“今晚賣的就剩下一壇了。”
“很好!”丁羽將酒壇摟在懷中,指著一旁的風月樓說:“走,我們去樓上賞月喝酒去!”
風月樓一共有十層,在最頂樓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天空中的月亮,一輪明月掛在頭頂,在月下舉杯飲酒,陳文頭一次感到生活如此的善心悅目,這時樓下傳來一聲聲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穿著紅霓裳摟著古箏,帶著單薄的麵紗在房間裏翩翩起舞。
她們的舞姿猶如靈活的蝴蝶,不斷的揮舞著雙手彈奏著古箏。
“真美!”此情此景,陳文唯有舉杯感歎。
丁羽見陳文歌姬被吸引住了目光,嘴角彎起一個弧度,暗暗偷笑了起來。
陳文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等她醒來已經倒在了溫柔鄉裏,四五個異次元的美女躺在他的床上,陳文搖晃了一下腦袋,隻感覺頭疼欲裂,想也不用想是丁羽安排的。
自己昨晚喝的爛醉如泥,肯定沒辦法對這些姑娘下手。
“官人···”
她們伸出青蔥般的小手緊緊拉住要起床離開的陳文,陳文板著臉離開了一路直奔出口。
陳文想不明白為什麽丁羽會這麽熱情的款待自己一個晚上,第二天卻消失我的無影無蹤,連一個要求都沒向陳文提過,也沒有要找陳文談判的意思。
徐靜婷的手機忽然收到了一個短信,是丁羽發過來的。
上麵是陳文裸睡在幾個異次元美女之間,臉色是輕鬆愉悅的心情。
徐靜婷臉色低沉到了幾點,恨不得馬上衝到陳文跟前嘲諷他是個饑不擇食的動物。
但自己跟他是什麽關係,憑什麽去說他?
陳文第二天繼續熟悉北市繁華地區的娛樂場所,這次他繞開了南城,隻奔紫荊賭場,這個北市最大的賭場,聚集著各國的賭徒,裏麵的服務生全都是精通各國語言的高材生,而且分男女兩個廳。
男生廳裏的男服務生個個一米八以上,長相英俊。
女生廳的女服務生則一個個長的眉清目秀清純可人,都摟著非常傲人的事業線。
這些賭場的人服務生用國際說法就叫做荷官。
陳文選了一個座位,兌換籌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廳是豪華廳,最少需要兌換一億元的籌碼才能參與賭局。
陳文刷了自己的卡後,拿著籌碼走到一個老外身邊,跟著他玩百家樂。
不到片刻老外的錢就輸光了,陳文的錢也輸去了一半,荷官翻儀器上的倍率,赫然提高了整整一倍,立馬又把周圍賭徒吸引了過來,能玩百家樂的人都是非常相信自己押注的。
陳文這次靜觀其變沒有押注,因為他知道訓練過的荷官能把數字控製在三個以內。
陳文的耐心等待,新參與進來的賭徒有輸有贏到最後還是全盤輸了出去,十賭九輸不是沒有道理的,但百家樂相對來說還算比較公平。
贏了大批的籌碼之後,機器上的倍率又一次增加了。
女荷官打算觀點她的台,她今天的營業額已經超標,也因為已經沒有賭徒來碰運氣了。
陳文拿著僅剩的三千萬籌碼押注,剛好達到了最低開啟數額,女荷官略微吃驚的問:“發牌嗎?”
陳文點了點頭。
陳文將牌拿在手中,通過神農決去窺視荷官的內心,知道了她的手牌。
“下注多少?”荷官發了一張牌之後接著問道。
陳文叫來服務生刷卡再換取一億籌碼,嘴角微微一笑說:“押注一億三千萬。”
“買單還雙?”女荷官故作鎮定的問。
陳文毫不猶豫的回答:“雙,開牌!”
雙方的牌打開,陳文的點數加在一起最接近九,所以陳文獲勝了。
荷官退給陳文一億多元的籌碼,問:“繼續賭嗎?”
陳文點頭將贏來的錢也投注了。
“單還是雙!”
陳文依舊選擇買單,利用神農決的力量,陳文悄悄給改變了荷官的牌,荷官每次發牌看一眼自己的牌臉色都會經不住一變,短短十分鍾,陳文就贏了二十億。
這時候管理來了,陳文看他枯幹的雙手和精煉的手法就知道這個人是個老千。
他的手指非常快速的跳出兩張最小的牌發給陳文,永遠拿自己最大的牌。
剛剛來幾分鍾,就把賭場輸掉的錢贏回去一半,無論陳文怎麽動手腳他能找到最小的牌發給陳文,陳文不想顯露的過多怕引起注意,站起身來拿著剩餘的賭注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