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超級炸雷
張梅不淡定了,這種閃電極其罕見,是超級炸雷的征兆,就是見多識廣的陳文也是一驚,這種炸雷的聲音恐怕不會小。
果然,這些念頭在腦海之中隻是一閃而逝,一道憑空出現的炸雷仿佛在他們耳邊響起,茅草屋都開始搖搖晃晃,也就是這一瞬間,心中的恐懼戰勝了最後的矜持,張梅尖叫著一把抱住陳文,久久沒有鬆手。炸雷之後,外邊終於是稀裏嘩啦的下起了大雨,天空也不是那麽黑暗。
陳文感覺就尷尬了,嫂子可是才洗了澡,內·衣都沒有穿的,這麽抱著,胸前的兩顆葡萄感受的一清二楚,小小文直接站直身子,頂在張梅的小肚子上。
“呀!”
張梅從撐起這個家開始就從來沒有臉紅過,可是,這個時候她的臉是真的紅了。自己嫁到這個家,就是為了衝喜而來,還沒有享受到魚水之歡,小文的哥哥就撒手人寰。現在被他用武器頂著,整張臉通紅一遍,雙手直接推在陳文胸前說:“小文,我沒事了。”
“嗯嗯,我也沒事了。”陳文也覺很是不妥,自己竟然仔嫂子麵前有這樣的反應,簡直是不應該。張梅何嚐不是尷尬到了極點,這個看著長大的小屁孩現在已經是一個男子了,尤其是男人的特征,著實不小啊。腦海中還浮現出小肚子上的那種灼熱的感覺讓她的臉上又是一紅,趕緊後退幾步說:“小文,我要休息了。”、
“嗯嗯,我也要睡覺了。”
張梅點點頭,看著陳文離去,她深深的吸口氣,自己是不是應該找一個人嫁了?小叔子已經是成年男子,再這麽下去,總是少不了外界的風言風語。她心中想著心事,就沒有留心腳下濕滑的地方。
“哎呀!”
“嫂子,你怎麽了?”
陳文剛走出大門,就聽到嫂子一聲尖叫,回頭就看到張梅正往地上摔去,根本來不及多想,他一個健步就衝到張梅身後,一把拽住張梅的衣服的下擺。隻是陳文忘記自己現在的力氣究竟有多大,這麽一用力就聽到“刺啦”一聲,張梅雪白的後背直接展露在他眼前。
張梅心中苦笑不已,這小文的力氣是不是太大了一點,瞬間就是尷尬的捂住胸前,因為大白·兔要不受控製的跳出來,這幾個動作隻是發生在一瞬間,幸好陳文修煉了《本草綱目》上的煉體篇心法,發現不對勁,直接放開衣服,去拉張梅的褲子,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不可能去抱住張梅,至少,她是自己的嫂嫂。
又是“刺啦”一聲,褲子比衣服的質量還要差,立即就剩下裏邊粉紅色的小內內。
陳文愣了,張梅的身體還在往前倒去,他一個閃身,隻能閉著眼睛鑽到張梅身前,張開雙手,任由張梅整個人倒在自己身上,從張梅尖叫到現在她趴在陳文身上也就是幾秒鍾的時間,而現在的姿勢要多曖昧就多曖昧,人在摔倒的時候,本能的把雙手張開,用來支撐自己的身子,張梅也不能例外,她現在的大白·兔就這麽直直的摁在陳文胸前,小肚子也和陳文靜靜貼在一起。
“嫂子,我……”陳文看著近在咫尺的張梅,剛說了幾個字就忍不住輕輕吻上去。
“嗯嚀……”張梅也沒想到陳文竟然吻了自己,而自己更是有了反應,這才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那知道這一身呻·吟就像是催·情的春藥一樣,陳文渾身燥·熱,右手直接去抓大白·兔,腦袋再次印在張梅的紅唇之上,左手則是緊緊的抱著張梅的小腰,讓兩人更加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小文,不行!”
張梅經過一開始的意亂情迷,聽到外邊嘩啦啦的雨聲,終於是明白自己在做什麽,立即推開陳文,自己站起來,隨手拿上床上的床單遮住自己的身子說:“小文,這一次就算了,我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嫂子,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快回去睡覺。”
張梅等到陳文離開,關上房門,這才背靠在房門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天知道她在拒絕陳文的時候是下了多大的毅力,想到兩人之間旖旎的風情,渾身忍不住再次顫抖了一下,這才幽怨的歎口氣,來到陳文的哥哥的遺像前邊說:“阿強,小文已經長大成人,我想我也可以嫁人了,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我現在嫁人,你不會怪我吧?”
陳文在隔壁聽到張梅的話,腦殼“轟”的一聲炸開,腦海中隻有一個想法:嫂子要嫁人了?對方是誰?我應該怎麽辦?他倒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在這樣的想法,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直到天亮的時候,張梅叫醒他,說:“小文,你的臉色怎麽有些不對勁?”
“嫂子,可能是昨晚經曆的事情太多,腦殼靜不下來,沒有能睡著。”
張梅臉色一紅,嬌嗔的瞪他一眼說:“小文,昨天的事情不準再提,如果你再提昨晚的事情,我立即離開這個家。”
“是,嫂子,我不提了。”陳文倒吸了一口冷氣,隻要嫂子不離開這個家就好。他像是犯錯的小學生一樣,低著腦袋趕緊答應下來,隨即問道:“嫂子,你一大早來找我做什麽?”
“小文,這三年你不是在外邊學醫嗎?我想你都已經回來,可不可以跟村上的醫務室辛曉蘭打打下手,一方麵積累一點行醫的經驗,一方麵掙點錢,你始終要成家立業,這樣無所事事也不是辦法,你覺得怎麽樣?張梅一邊說,一邊靜靜的看著對麵的小叔子,她卻不知道,自己辛苦掙來的學費錢全部被騙了,陳文這三年就是在外邊打工掙錢,至於醫學中專,根本沒有辦法去。他也是為了不讓嫂子心痛,這才沒有說出這件事情,現在要他去幫忙,豈不是直接就穿幫?他撓撓腦袋,說:“嫂子,這樣也行?”
張梅說:“我麽直接去找辛曉蘭她肯定不敢答應你,我們先去找村長或者村支書,他們答應下來,你小蘭姐才敢答應。”
“李有根和秦文貴那兩個家夥會答應?”
“哎,能有什麽辦法呢?我喂了幾隻老母雞,然後到集市上去買一點豬頭肉,請村委會的人來吃一頓,都說吃人嘴短,這樣再讓你去醫務室幫忙,應該能成。”
陳文歎口氣,這就是人情世故,自己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世界,就隻能想辦法適應這個世界的規矩,因此,對於嫂子的提議,他是舉雙手讚成,說:“嫂子,這些年在外邊學習,利用空餘時間我也存了一些錢,這一次請客就我來。”
“小文,你長大了,這一次嫂子就答應你。”
到了晚上六點鍾,陳文看著張梅疑惑的問道:“嫂子,李有根他們怎麽還沒有來?你不是說他們答應了嗎?”
“是答應了啊,我也在奇怪,怎麽還沒有到。”
陳文看了一桌子的大魚大肉,這可是自己在外打拚一個月的錢,用著都心痛,這些人居然還沒有到,又等了一段時間,張梅皺了皺眉頭說:“小文,要不你到村委會去看看,村長他們是不是還在開會。”
“好吧,我去看看。”陳文不出去還好,還沒有到村委會,經過張大力家院子旁邊的時候就看到壩子上幾個熟悉的麵孔,地上整齊的擺放著啤酒箱,看著散落一地的啤酒瓶就知道這些人喝酒恐怕已經是一個小時的事情了。最讓陳文臉色鐵青的是坐在桌上的人正是村長他們,自己和嫂子辛辛苦苦的做飯,請他們來,明明已經答應,居然在張猛家中吃飯,這不明擺著耍自己嗎?
村支書錢文貴也看到站在壩子邊上的陳文,嘲弄的笑道:“小文啊,你一刀哥這裏還有好酒好肉,過來喝兩杯?”
“是啊,小文,過來喝幾杯,你平時也難得喝上這樣的好酒。今天張老板可是買了五箱純生啤酒,一瓶啤酒都是十二塊,過來喝幾杯。”
陳文的拳頭已經捏的“哢哢”直響,自己難道還能像昨天晚上那樣肆無忌憚的揍他們一頓,這畢竟是華夏,不是亂世,武力絕對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自己就算是揍他們一頓,自己還能跑掉不成?他聽著李有根和錢文貴的話,整個人都要被氣炸。
錢文貴見他依然不動,說:“小文,這裏是可是南溪村,你不給我錢文貴麵子,你丫的就不要想在南溪村混下去,不要給臉不要臉,臥槽。”
“老錢,你喝醉了,怎麽跟晚輩說話的。”
“陳文,你今天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張猛可是把話撂在這裏,你自己看著辦。村長和村支書已經發話,這一箱啤酒喝完,就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陳文看著一臉二·逼的吳二娃報上一箱啤酒,什麽銀河戰艦的牌子,一看就知道是雜牌,他說:“張猛,你這是故意的?”
“陳文,不要說的這麽難聽,其實,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麽樣?跟我鬥,你還差的遠,能打又能怎麽樣?這個世界上能打的多了去,還不是窮光蛋一個。”
陳文搖搖頭,看了一眼張猛,這才轉過身看著李有根和錢文貴兩人,問道:“村支書,村長,你們不是答應過我嫂子,今晚到家裏來吃飯的嗎?你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啪”的一聲,錢文貴手掌都拍的通紅一遍,說:“陳文,我答應是我的事情,來不來也是我的事情。我明白的告訴你,你嫂子張梅請客的時候我就知道是怎麽回事,我就是玩你,你能把我怎麽樣?你不好好的看看自己,究竟是什麽人,竟然敢得罪張猛,真是不知死活。”
李有根坐在椅子上,點上一根煙說:“陳文,不拿捏拿捏你,你還真把南溪村當成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