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梁寶柱,說好的三千萬,彭大少爺不會想賴賬吧,”
梁寶柱臉色陰鬱,招呼兩個手下過來:“去把商場裏的現金都提過來!”
商場經理臉色露出難看的表情,有點兒膽怯但是又不能不說。其實商場裏每天的現金流動也隻有幾百萬而已,一下子拿出3000萬,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又怕此刻打了少爺的臉,會影響自己的前途。
“那個,少爺3000萬的現金,我們一下子真的拿不出來。”
在場的人也都知道這個事實,但是此刻看著梁寶柱被打臉還是很爽的感覺。不可一世的梁家少爺竟然被一個小混混打臉。
而此刻還有不少人都在等待梁寶柱的絕地反擊,梁家人在南興的商業圈中,精明二字的信息概念股還是深入人心的。
唐少傑的唐庸曾經隻是家族的一個庶子,一路從一個小小店鋪經理走到這個地位,成為萬人矚目的南興天堂的家主之一,見風使舵,左右逢源,不留一點劣跡的本事可是十分了得。
梁寶柱回頭對經理說:“你就這點辦事能力嗎?這個商場不夠3000萬,把周圍的商場所有的現金都拿過來,我限你十分鍾之內,把事情辦好。”
南興城市的居民都會記得這一天,梁家被打臉的一天,整個南興市的梁家商場一時之間全部停止營業,因為梁家少爺輸了一個賭,所以把所有的現金都拿走了。
坊間傳言森隻有傳言說:梁家要倒閉了。這是梁家從來沒有這麽跌份兒的事情。
當四五輛寶馬車在在南興運輸現鈔的時候,梁家的美食節已經成為了一個笑話。很多人已經期待著梁家家主出來管教自己的兒子了。
而老一輩人都知道,唐庸那個人絕對不會再這樣的場合出現,他寧願自己的兒子丟臉,扔自己的兒子再想辦法掙回來,也不會再撇進去一個自己。
梁家家主商城的頂層,聽著手下人匯報這件事情,臉色幾乎快滴出水來了,但是手中卻是風輕雲淡的樣子,衣服差距在辦公桌子前,擺放整潔,唐庸正在一邊一遍篩茶,一邊煮水。
等手下人退出去的時候,唐庸才把手中的茶水停下打電話給自己的心腹:“李明啊,我是唐庸,世傑辦事怎麽還這麽毛毛躁躁?不就是3000萬現金嗎?怎麽可以把商場停了?去讓世傑停止商場的事情。錢的事情我給他辦好。”
“家主,好的,好的,我這就去辦。”李明心驚肉戰地聽著家主這樣肉麻地稱呼,他已經跟著唐庸二十對年了,早已經知道唐庸找這個人,要出狠手的時候才會這樣說話。
梁家家主嘴角微微一動,很舒適地躺在自己十幾萬定做的椅子之上,撥通了一個電話。
“李行長嗎?我是唐庸,我現在需要3000萬一元硬幣現金,你去幫我取出來。”
唐庸用的幾乎是命令的口氣,唐庸成功就來自他對人心的掌控的能力,他知道有的人為了錢願意當孫子,有的人他願意不要一分錢也要當爺。
李行長的聲音唯唯諾諾:“梁家家主呀,真是讓我誠惶誠恐,您老的要求我一定滿足。不過……家主呀,這三千萬的硬幣都在庫房呢,我也沒有這個權利。隻怕……”
唐庸嘴角冷笑道,他太清楚這種人的小把戲了,所以懶得費口舌了:“李行長,我們的交情你還要這樣說嗎?想要多少傭金你說吧。”
李行長在電話那頭,已經笑出了聲,他已經料到梁家家主會打電話給他,早已經讓手下人準備好了現金,但是沒想到梁家家主的心這麽狠,不過三千萬的硬幣他或許一時間拿不出來,但是他不相信有人會去數。
李行長一本正經地說:“梁家家主您這是什麽話,咱倆們的關係,我就跟您幹兒子似的,這些權利是總行行長才有的,總行長那個人你也知道的,不懂事,有些貪心,怎麽著也要500萬才能胃口飽它吧。”
唐庸笑道:“好的,李行長,等下我讓人給你打過去,還是瑞士銀行的賬號,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唐庸的為人你知道的。一年後的總行長競選,我會幫你的。”
李行長又恭維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梁家家主雖然不在乎這500萬,但是這個麵子算是丟盡了,一個人默默點上一支雪茄,似乎在思索什麽。
一個身姿妖嬈的女子推開門走了進來,梁家家主望著身邊的女子,說道:“剛剛看到了那個小子了,你覺得怎麽樣?我派出去那麽多人,隻是這一個小子壞我那麽多事?”
“夜鶯死之前的回複的信息,應該不會有錯,這小子是個人才,剛剛竟然注意到我了。”
那女子點上一支煙,肆無忌憚的坐在梁家家主對麵的沙發上,深深的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個煙圈,看著梁家家主。
唐庸突然坐起來,十分緊張地望著那女子,眉頭緊鎖,說道:“他注意到你了?你怎麽能讓他注意到你?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那女子突然冷笑:“老家夥,你是不是傻了?怎麽這麽怕我被人看見?”
“哼,你放心,我隻是讓他看見了一個背影,他爹認識我那會,他才三歲,如果能從一個背影認出來我,那你認倒黴吧!”
那女子守著從自己的皮褲之中抽出來一盒細細的女士香煙,裏麵的香豔竟然是七彩的,女子從中抽了一顆紫色的抽,其他的顏色都扔進來垃圾桶。
“老頭我懷疑你們梁家已經沒有機會在坐在這個位置了,你兒子比你更差,你最好好好表現,不然我們不介意再換一個代言人。”
“我們能幫你趕走那個混蛋,我們也能趕走你,我們最看重的是什麽?你知道。隻要你不能給我們帶來利益,莫說是南興天堂,南興十大集團,即使是南興一百強你都進不了。”
梁家家主臉色十分難看,對著妖嬈的女子說:“我告訴你們,不要以為我梁家這麽容易被你們控製,你現在是兩邊都不被信任,你知道為什麽嗎?你與那人的合照可是我寄給老大的。”
梁家家主說完得意地抽一口雪茄。
“操!”那女子爆一個粗口,把煙彈進去垃圾桶。
“老頭你老了,心也老了,已經不想看清事實了,我看人都是一眼,而那小子的眼睛我看不透。”
梁家家主並沒有生氣,好像對這個女人很尊敬的樣子:“你都看不透他,不會吧,隻是一個20歲出頭的小子,能有什麽能力?你要說是他老爹,你看不懂,我還信這小子,不過是個毛沒紮齊的小混混而已,。”
那妖嬈的女子拿著香煙,端起一杯熱茶,細細的品了一口,問道。
“你還是不信那個老混蛋已經離開了南興,唐勇,不是我說你,如果真的是那個老混蛋在與你做對手,此刻你已經不能坐在這兒了。”
唐庸臉色尷尬牙齒緊咬,對那女子說:
“你最好也老實一點,別被人認出來,特別是那混蛋,他知道了真相會最恨你。和我一起把老大交代的任務完成,咱倆才有活命的機會。而那混蛋,你忘了他吧。我承認他曾打過我的臉,但是我會讓他後悔,也會讓他知道,我能把他從南興趕出去,也能讓他永遠回不來。”
那女子盯著梁家家主問道:“老頭你時間還多嗎?上麵給他壓力,你比我清楚,三個月內,如果你拿不下胡家,恐怕坐在我對麵說話的人就不再是你了。”
梁家家主冷笑,拍拍手走進來一個年輕人,那年輕人畢恭畢敬,好像是一個簡單的服務生。但是他走路的聲音卻出賣了他,腳步特別的穩健,步伐與軍人一般,這人竟然是剛剛停車的保安。
“車子,我停到了最深處的地方,下手最好的角度,不會被人發現,這期間我也陪了人去暗中盯著。”那保安輕聲說道,在牆角裏站著,仿佛與陰影合為一體,那妖嬈的女子也忍不住鼓掌表示讚揚。
“那小子一塊殺了,老頭你要想贏,千萬不能小看那小子。”那妖嬈的女子眉頭皺著說。
梁家家主冷笑一聲:“怎麽,舍得殺老情.人的兒子?”
“長得那麽像,看著心煩,你自己解決吧,我回自己別墅了,你們美食節的東西真難吃!”那女子起身離開。
這時候突然有人進來,與女子撞個麵,但是沒有理那女人,原來梁家人中幾乎沒人有認識這女子,這就是唐庸的手段。
“家主,情況出現意外,這時候我們排到的視頻,視頻裏容家家主,打過電話之後,來了一個人背著背包把在汽車裏安裝了炸彈。”
那妖嬈的女子此刻突然在門外,手裏的手機正是會議室的畫麵,鏡頭從垃圾桶的煙盒拍攝的,女子笑一聲:“這小子真是個刺頭,來了幾天把誰都惹了。現在容家家主也想要他的命,真是個麻煩的人,和他爹一樣。”
韓勳的父親在南興的勢力,一直都不為世人所知。其實陳冬的父親掌握了幾乎半個南興的娛樂業產業,但是這些產業給韓勳沒有任何關係,他的父親也不是沒讓他插手。
世人都隻知道他父親是個大混蛋,調戲女人開賭場,打架鬥毆,飆車,但是很少人有人知道真正的實力。
而唐庸是最理解陳國的人,因為他們曾經是彼此最大的敵人,
當年如果不是唐庸找了上東南亞的殺手,作為自己的後盾,恐怕進入南興天堂的是韓勳的父親韓勝天。
但是東南亞的殺手集團也不是吃素的,你粘上就是沾上了一輩子,他們給予你的,你都要十倍奉還。胡家壟斷著整個江南省的醫藥製品就是東南亞殺手集團最想掌握的。
掌握了醫藥集團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把從東南亞運送一些灰色的藥品到江南省,致幻劑在江南省嚴重的禁品,但是胡家卻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權利,把一些灰色地帶的藥品運輸進來。
比如麻黃,本來是一種中藥,可以治療人的外傷,麻黃本身的致幻效果也並不嚴重,所以不算是禁藥。但是如果麻黃集成了十倍百倍,那就是嚴重的致幻劑,而這其中還不包括麻黃與其他藥品可以產生化學反應,製成新的致幻劑。
東南亞殺手集團瞄準的就是這個市場,但是不論是胡玫還是她的父親,對此都絕對不會插手,他們知道與東南亞殺手集團合作,與瘋子合作。
此時的梁家家主對此最有心得,他已經是綁在戰車上的俘虜,擋箭牌。
殺了胡玫,胡家的繼承人就會是胡知寧那個紈絝子弟,那麽胡家的產業自然就是一盤散沙,就有了攻擊的機會,目光看到了十年之後的殺手組織即使胡玫的父親這種老油條都思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