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你看著點
當那個東西頂在後麵那裏的時候,胡媚兒完全慌了,這種慌就像是敵軍兵臨國都的感覺,一旦放那東西進來,等待她將是極為淒慘的命運,況且大王那東西那麽大,進來後邊怕是會被撐裂的吧…
“大王不要進後麵了,就在前麵弄好不好,你要怎麽來媚兒都隨你,求你了,大王…”
都到這個時候,楊淩可不會因她幾句求饒而放棄,以他的身份不知有多少女人願意主動張開腿讓他寵幸,可打開後門的機會卻是不多,今天讓他抓住機會,哪有放棄的道理。
小兄弟在那因緊張而急縮的門庭外蹭著,從胡媚兒兩腿之間弄到的春水作為潤滑劑,當他雄壯的小兄弟將門庭擠開一條縫,殿外響起太監雞叫:“孫貴人到。”
真掃興。
呼,太好了…
聽到這個聲音兩個人的反應相差極大,尤其是胡媚兒,當那東西擠開她那裏的時候,她的身體都在顫抖,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絕對容納不下那麽大的東西進來,就連前麵每次也被大王弄得脹脹的,每次都整的死去活來。
在這種避過一劫的感覺中,她甚至開始感激起那個跟她爭男人爭皇後位的孫魯育來,感激中還帶著點欽佩,她不敢想象那麽嬌嫩的少女身體是怎麽容納那麽大東西的,還有她又是因為什麽能忍耐被那種東西從後麵捅進身體的感覺,她哪來的勇氣?
楊淩心不甘情不願的從胡媚兒身上起來,扯過床單替她遮住胸前,沒多久,孫魯育帶著一群人大搖大擺的走上殿來,見楊淩和胡媚兒都在了,依次對兩人福了福,“臣妾拜見殿下,娘娘。”
胡媚兒這時已將心情平複,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妹妹今日怎麽想起到姐姐這來了,莫不是聽到的大王在特來自薦枕席的?”
孫魯育像沒聽到胡媚兒話裏的刺一樣,淡然道:“姐姐說的哪裏話,妹妹居於深宮,日後少不了姐姐幫扶,妹妹來看看姐姐也是應該的。”
“現在看過了,你走吧,”
“不,來的正好!”楊淩突然來了主意,讓孫魯育的宮人都下去後,對孫魯育勾勾手指,孫魯育嫵媚一笑來到楊淩身邊,被楊淩扯過之時,她還故意嬌羞的喔了一聲,隨即似是無意間往楊淩懷裏一撲,兩手環住楊淩脖頸。
那模樣讓胡媚兒咬牙暗罵:狐狸精!
以往兩人的關係是相互對立,誰也對對方出手,而是想法設法來討楊淩歡心,那現在孫魯育就是明目張膽的來挑釁,在她的床上勾搭她的男人,胡媚兒豈能不怒。
孫魯育檀口輕啟,看起來非常嬌羞,媚眼如絲,用魅到骨子聲音說:“大王…”
寶藍色的瞳孔內的盡是楊淩的麵容,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在說:我要…
楊淩本想出征前再去孫魯育那好好發泄一通,將精華全交出去,來個徹徹底底的釋放,既然她現在主動送上門來,那他也就不客氣了,三兩下解開孫魯育外衣,將透明的絲綢抹胸捉住,慢慢地朝上麵撩起來,一雙嬌挺的雪胸一下子彈了出來。
孫魯育經過學習,早已深諳男女之道,知道該怎麽用自己的身體讓激發男人的性趣,故意啊了一聲,伸手過來蓋住,楊淩攔住她的手,“擋什麽又不是沒看過。”
說完,用舌頭輕舔上去,孫魯育對著胡媚兒邪邪一笑,隨即嘴裏發出連連喘.息,緊緊抱著楊淩的腦袋,動著身體讓自己胸在楊淩臉上蹭啊蹭的,那可是把胡媚兒氣的牙癢癢。
楊淩鼻子貼在那內雪膩的酥溝中,讚道:“好香…好美,魯育你的白.兔還真是極品呢。”
“大王,討厭啦。”嘴上雖然這麽說著,一隻纖滑玉手卻是不老實朝楊淩褲子裏麵摸了過來,隔著布料將楊淩的小兄弟握在掌中,感受著那熱量,孫魯育羞得雙頰通紅,連呼吸也凝重起來。
在她的纖滑玉手緊握之下,楊淩的小兄弟越發雄壯,手也從她背上移到了腰間,孫魯育感覺時候差不多了,伸手去解楊淩腰帶,剛解開腰帶將手伸了進去就聽楊淩道:“就用手吧。”
女孩子的手很柔很嫩,握著他的小兄弟的時候,很舒服的。
握著楊淩的東西,孫魯育心中一陣突突直跳,好大…還這麽硬…就是燒熱的鐵棒啊…
孫魯育芳心暗顫,手掌上上下下為楊淩揉著他的小兄弟,感受著孫魯育溫柔的小手,楊淩享受的眯起了眼睛,而旁邊的孫魯育眼睜睜瞅著倆人做那種事,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做些什麽好,畢竟她可沒學過那麽多勾.引男人的方法。
那邊的孫魯育還故意氣她,扯開楊淩的褲子,讓她清楚的看到她抓著楊淩小兄弟的手在上下動著,楊淩也伸手解開孫魯育的腰帶,在她兩腿之間戲弄著。
過了一會,將孫魯育抱在懷裏麵向胡媚兒,“媚兒你看著點,其實後邊也沒那麽疼的。”
說著,他的小兄弟進到了孫魯育的後門,孫魯育嚶的一聲,眼角流出晶瑩的淚水,隨著楊淩的動作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如癡如醉,似是癲狂。
胡媚兒捂著櫻唇,震驚的看著孫魯育的表情,她真的不疼麽?
……
此三日清晨,襄陽城外,高台之上。
楊淩在數以萬計的士兵注視下登上高台,身披金甲的他軍士們眼中宛若天神,頭係紫金冠,腰懸金麟劍,萬人矚目之中他來到案桌前,案上擺著宰好的三牲,貢餅,以及三樽酒。
寒光乍閃,金麟出鞘,劍刃反射著寒光,遠遠望去如權杖一般身上,楊淩持著劍在手指上裝模作樣的摸了一下,又裝著滴血的樣子將血滴在就樽裏,按理來說,祭天出征是要割破手指喝下血酒才能作數的。
但楊淩怕疼就選擇裝樣子來做,割破自己手指這也不是每個人都有的勇氣,況且他下手也沒給輕重,萬一出點什麽事就不好了,再有麵前的三樽酒也不是烈酒,而是葡萄酒,這些隻有他跟蘇瑞雪知道,反正別人也看不到。
楊淩舉起第一樽酒,仰頭麵向蒼天,鏗鏘道:“臣,隋王淩敬告蒼穹,西蜀毛賊奪取我境、荼毒百姓,禍亂江陵,臣淩,承天道,領王師,率大軍二十萬,征蜀驅賊,廓清環宇,使我王朝,複大權,還舊都,望天神保佑,助淩早奏凱旋,臣淩,歃血祭拜。”
說完,飲下,拿起第二盞酒樽跪了下來。
“臣,隋王令敬告地母,蜀賊逆天伐我,荼毒生靈,致使萬物枯索,民不聊生,臣淩,伏地而拜,依土而生,為萬物之表,取生靈之氣,誓滅蜀賊,還大地昌榮,臣淩,歃血祭拜。”
說完,飲下,起身拿起最後一盞酒樽。
“臣,隋王淩敬告列祖列宗,蜀賊殘苛,荼毒祖宗神靈,致使宗廟崩壞,綱常盡毀,神靈不安。臣淩泣血飲恨,誓滅妖孽,取逆賊荊遷首級祭於祖宗靈前,望祖宗的天靈護佑,助淩大勝全歸。臣淩,歃血祭拜。”
飲下第三杯酒,楊淩麵向大軍,舉起金麟劍,高喊道:“必勝!”
隨著他的高聲大喊,將士們齊聲高喊:“必勝!必勝!必勝!”
呐喊聲中蘊含著足以穿石裂金的威力,楊淩一擺手,台下的高喊聲立刻靜止了下來,將士們熱切的望著楊淩,等待他繼續發話,楊淩深呼了口氣,隻說兩字:“出發!”
……
隋國二年,二月,隋王楊淩在襄陽城外祭天、祭地、祭祖,親率六萬兵馬向江陵而來,號20萬,拉開江陵之戰的序幕。
繁華依舊的江陵城,清晨的霞光為這座古老的堅城披上一層金色霞衣,百姓們穿著新衣,清掃積雪,眉眼間都帶著幾分憂慮。
不時有披堅持銳的蜀兵巡街經過,看江陵百姓的眼神都帶著貪婪,在蜀兵眼裏,這些百姓依舊是他國子民,若不是大將軍荊遷嚴令不許侵犯城中百姓的話,他們早就進去大肆掠奪了。
看到蜀兵投來的貪婪眼神,百姓們加快了腳步,一名婦女摟著七八歲的孩子匆匆走著,由於走得太急背上竹筐裏的翠梨咕嚕嚕滾了一地,蜀兵們指著他哈哈大笑,毫不客氣的撿起梨就啃。
那孩子想去拿回被蜀兵拿走的梨子,在他年幼的腦子裏還沒有國家之間的間隙仇恨,隻知道賣掉這些梨子,母親就能做羊肉餡餅給他吃。
那婦人一把扯過孩子的手的,匆匆逃去,蜀軍沒在明麵上作亂,但暗地裏殺人奪財的事早就不是一起兩起的了,偏僻的街道裏經常能看到楚軍在勒索過往行人,行人如有不從,迎接他們的就是一把寒光森森的長刀。
皇宮內,荊遷內襯將甲,外披裘皮的站在金鑾殿下,在他的目光中,兩千名精壯漢子赤著上身,兩兩一組揮舞沉重的墓道捉對廝殺,臉上的表情與荊遷一般無二,揮舞的每一刀都抱著殺死敵人的信念,仿佛麵前的不是袍澤弟兄,而是生死仇敵。
看著他們,荊遷臉上難得有了一絲欣悅,對於城內蜀兵的所作所為他也有所耳聞,以大將軍之名他能壓住不讓他們劫掠,至於那些在暗處搶劫殺人的他管不了,他也派過人可毫無用處,一連打殺了十幾名兵卒,反倒讓城內亂相愈演愈烈。
既無成效他也不去理會,那些從各部征集來的士兵本就不服他一個新將,認為他隻是一個無為二世祖,不光他們軍中戰將也不服他,要是沒有他們撐腰,士兵們安敢如此猖狂?
荊遷抬起手,身旁侍衛沉聲喝道:“停!”
沉重的喊聲在寒風中飄過,清楚的傳到每一名蜀軍士兵耳中,2000名蜀軍士兵同時收刀而立,單膝跪在地上靜候著荊遷的命令。
“今天先到這,回去休息。”
“諾!”2000名蜀軍的吼聲如獸王咆哮,席卷天地,在皇宮上空回蕩了極長時間。
看著下方那一對對走出宮門的士兵,荊遷點了點頭,這才是他真正看中的部隊,從出山之時就組建的強悍之軍,他們穿著蜀軍製式鎧甲,卻比一般蜀軍凶狠數倍有餘,整支軍隊冷漠的像個機器,但這也恰恰是這支軍隊的優點——絕對服從!
“報!!!”
由遠及近的通報聲傳到他耳中,循聲望去,一名騎軍打扮的軍士匆匆跑到他麵前,抱著拳氣喘籲籲的稟報:“啟稟…啟稟大將軍,隋…隋…”
聽到隋字,荊遷頓時提起了精神,拍了拍軍士肩膀,“別著急,慢慢說。”
軍士喘勻了氣,方道:“啟稟將軍,隋主楊淩於襄陽誓師,率大軍二十萬向江陵而來!”
“二十萬?”荊遷不置可否的笑了,“他若敢來,滅了便是,傳令各部做好準備,此戰過後放假三天。”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