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殺我還是睡我
罷了,就當是被狗占便宜了吧。
吳飛雪絕望的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眼眶流下,平日裏小心保養的肌膚連她自己都沒這麽粗.暴的碰過,而現在卻被滅族仇人捏得變形,而且,以後還不知道這家夥還會做出什麽BT的事。
捏了一會,楊淩有些膩了,將將湊到她嘴邊,“舔幹淨,什麽時候不疼了,朕就收回成命。”
“你…”
麵對吳飛雪那像刀子一樣射來的目光,楊淩泰然自若,吳飛雪心裏在糾結,終於對弟弟妹妹的關愛迫使他低下了不屈的腦袋,探出粉嫩的香舌在楊淩傷口上緩緩拭過,那滑滑的、柔柔的觸感讓楊淩想起前世樓下小貓舔他手掌的時候。
這兩種感覺,好像差不多啊…
不過,心理上的刺激卻是不同的,讓清冷孤傲的美人低頭舔舐手掌的機會,可不是什麽時候都有的。
噗嗤一笑,對張庸道:“先把那些小崽子關在牢裏,至於她,給她找間幹淨的宮殿,嚴加看守,不可讓她恢複力氣。”
“諾。”
與此同時,某間客棧內
三名青衣男子抱劍靠壁,臉上均有不安之色,臥榻上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憨乎乎的睡著,屋內死一般的沉靜,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子忍不住率先開口了,“長空師兄,我們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
靠著窗口的男子脩然睜眸,兩道銳利的精光迸射而出,將窗口推開一條縫向下看去,十名身著鎧甲的士卒持槍走過,輕輕關上了窗,方道:“等戒備稍鬆,聯係外麵的弟兄再行商議。”
“那要等到什麽時候啊。”青年男子蹭的一下站起身,不忿道:“長空師兄,你也知道官府那幫人都是些什麽德行,飛雪師妹落在他們手裏能有好?而且飛雪師妹還是你的未婚妻,你怎麽能安心的在這裏坐著?”
被稱為長空的男子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輕顫的眉毛顯示了他內心並不平靜,強壓心中焦迫道:“我不能帶你們去送死。”
青年男子重重的哼了一聲,看向一直沒說話的另一人,“李師兄,我們走。”
“好!”
兩人推門欲走,葉長空踏前一步,劍鞘橫亙在兩人胸前,“不準去。”
青年男子臥眉緊蹙,一把攥住葉長空衣領,怒聲道:“葉長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就你這樣的,真搞不懂師傅怎麽會把長空劍傳給你!”
恩?
女孩輕微的呢喃打破了不和的氛圍,葉長空壓低聲音道:“你們若執意要去,晚上就一起去,憑咱們三個的本事要闖個牢房,不難!”
這麽一說,兩人臉色稍緩,一言不發的做到原本的位置閉目養神。
葉長空俊朗的臉上浮出無奈之色,輕歎一聲。
飛雪,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
夜,上庸城內幽光點點,家家戶戶緊閉大門防止亂黨侵入,三道矯健的黑影在房簷上快速挪動,悄無聲息的穿梭。
很快來到地牢門前,白底黑字的“牢”字燈籠下,兩名布衣牢役按刀肅立,如今是全城戒備的特殊時期,他們也不敢有片刻懈怠。
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兩個衙役帶著四名打扮妖豔的女人調笑著走來,女子撩人的浪笑在夜空回蕩,看到她們,把門的衙役相視一笑打開牢門。
長夜漫漫,牢房裏又都是男人,有點小權的牢頭們總要做點什麽來打發時間,這個大家都懂。
一人開門的時候,另一人的手攀上一名粉衣女子肥大的臀部,女子回首,媚眼盈盈的瞥了他一眼,也不反抗,還很配合的扭.動臀部,讓小衙役著小小的爽了一把。
幾個女子被送進去後,小衙役還在愣神,兩手還保持著捏動的動作,還在留戀著那柔軟的觸感,一名老衙役推了他一把,邪笑道:“瓜娃子,瞅你那沒出息的樣,那娘們是麗春院的紅杏,等這個月發了餉錢老子帶你去爽爽。”
聞言,小衙役滿臉通紅,呼吸急促,搗蒜杵似得點著頭,底下的小兄弟也在昂首挺胸表達著謝意。
就在小衙役意Y的時候,一道黑色影子倒吊著落下,小衙役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帶著勁風的匕首就已刺入他的喉管,旁邊的老衙役同樣如此,屍體無力倒下。
倒吊著的兩人翻身落下,另一個抱劍身影跟著落下,此人便是葉長空,三人早已分好工,一人在外監視,另兩人下去救人。
隻是他們三個並不知道,此時地牢裏隻有一些懶散的牢吏和大批罪大惡極的囚犯,她們的飛雪師妹早就被帶到皇宮內院了。
牢房裏,幾個光膀子的牢頭摟著個麗春院的姑娘們高聲調笑著,這些姑娘早已經精通高端的禦人之術,欲拒還迎的嬌羞媚態弄得幾人邪火高漲,輕薄的紗衣被一件件剝落,男人的大手在光滑的脊背上肆意撫摸,同時享受這姑娘們送到嘴邊的酒菜。
三人壓低腳步走入,一個正對門口的牢頭已經微醺,指著三人迷迷糊糊的叫嚷道:“你們是誰?”
三人也不回答,抬劍便刺,幾個喝的臉紅脖子粗的牢頭哪裏會是他們的對手,連同那幾個叫來的風塵女子一起下了地獄。
與此同時,後宮。
鋪著紅鳳錦被的臥榻上,被麻繩困得結結實實的吳飛雪弓身躺在上麵,清冷孤傲的容顏此時羞紅遍布,塌邊楊淩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是個人都知道下麵要發生什麽事。
吳飛雪的心砰砰跳著,挺翹的胸部隨著喘.息而起伏,身體輕輕挪動,楊淩微微一笑,伸手捏住吳飛雪的胸脯,柔軟的觸感令他忍不住多添了幾把力,飽滿的胸脯隔著衣物被捏得變形。
吳飛雪銀牙一咬,說出了一句經典台詞:“你是要殺我還是要睡我?”
“有區別麽?”
“如果你要睡我,那就快點,我就當是被畜生上了一回,如果你要殺我,也請快點不然日後我必殺你。”
“日後。”楊帆嘖嘖讚道:“這個字用的妙,就按照的意思來吧,咱們先日再後。”
“你…”
楊淩放身大笑,伸手脫下吳飛雪的鞋子,隔著雪白的襪子把玩著纖纖玉足,同時說道:“真想不明白吳允那老東西怎麽會有你這麽漂亮的女兒。”
聽到吳允兩字,楊淩感受到了腳掌上壓抑的顫抖,吳飛雪緊咬櫻唇,兩行清淚在秀美的臉上緩緩流下。
美人淚卻不能讓楊淩的心有絲毫動搖,吳允不死,他就要死,這就是殘酷的現實,誰讓他那個死爹識人不明,給他留了這麽一個“一心為國”的好丞相呢。
想起吳允勾結的漢中國,楊淩手上更用力了,細膩的觸感更加真實了,一把脫下吳飛雪右腳上的白襪,小巧的玉足暴露在空氣中,膚色勝雪,盈盈一握。
揉著吳飛雪的纖足,小腹處一團火逐漸燃了起來,楊淩清秀俊朗的臉上浮出奸邪的笑,手掌向上攀去,鑽進褲腿撫摸著她修長的小腿,肆聲道:“你那個死爹留下的債就由你來償還。”
吳飛雪慌了,渾身被綁的她像條美女蛇一樣向後扭.動,楊淩一把抓住綁在她胸口的繩子,“你要抵抗朕不反對,但你別忘了吳家那些小崽子生死可都在朕的一念之間。”
“嗚…”吳飛雪終於忍不住的哭出聲來,楊淩哈哈大笑,撕的一聲,吳飛雪胸前的白衫被撕開,一對欺霜賽雪的胸脯完全暴露在楊淩眼前,之前被他握過那隻還能清楚的看到鮮紅的指印。
身上最重要的三個點有兩個點被弑父仇人直勾勾的看著,吳飛雪在哭泣,對父親的思念混著羞恥感的淚水染濕了一片床鋪,楊淩化身為狼,咬住一隻飽滿上的粉點。
然而就在此時,門外響起太監尖銳的聲音:“啟稟陛下,巡城士兵前來稟報,縣衙地牢被三人襲擊,死了十幾個獄卒。。”
“他奶奶的。”楊淩罵了聲,戀戀不舍的從吳飛雪身上爬起,穿上錦靴,身後響起吳飛雪清冷的聲音,“帶我去!”
楊淩哼了聲,頭也不回的走了,這女人腦子真是有問題,現在她靠那張臉蛋和身材保住她和吳家那群小崽子的命尚且不易,還妄想跟他提要求。
養心殿內,燈火將整座大殿照得亮如白晝,大內總管張庸躬身靜候,在楊淩坐到龍椅上後說著發生的事情,襲擊地牢的三個人裏,一個被士兵們圍殺,活捉一人,隻有一人身中箭瘡逃跑。
聽完張庸訴說,楊淩臉上沒有半分波動,略微沉重的呼吸和眼中閃爍的殺機卻表露了他心中想法,那三個家夥顯然是吳飛雪的同夥,三個人就敢闖縣衙牢房,這些遊俠浪客把隋國當什麽了!!
“全城搜捕那人,發布告示,能提供線索者賞錢一萬。”
張庸微微躬身,又問道:“那個抓到的家夥…”
“腰斬。”
張庸猶豫了,應了一聲後,緩緩退下。
退出大殿時,張庸回首望了眼龍椅上那張熟悉的臉,心裏感覺怪怪的,昔日暗弱的楊淩以雷霆之勢掃平吳家已是不可思議,現在還能下令執行腰斬這種殘酷的刑法,這還是他記憶中的那個單純的少年麽?